“嗯,是这么个道道,但是我们一定要保护米年丰,否则会得罪金全余的。”童天澜翻身坐起,“我的想法是抛出我们两个砂场,认罚,当然罚得越少越好,底线就是水政监察队只要能够交上差就行。至于米年丰的砂场能不能挨罚,就看他能不能利用好咱抛出的‘替罪羊’,另外给米年丰两万元活动费用。”
“老板海量……其实你不给米年丰活动费他也会出头的,现在他比咱还着急上火,他要是挨罚了,可不是心疼几个钱的问题了,关键是如何向他岳父大人交代……”
“哎,你倒给我提了个醒,米年丰就凭着他岳父这个市委书记的身份,他们不能不投鼠忌器!”
“老板,这也不好说啊,那个叶市长也挺歪歪……听说与金全余是明和暗不和啊……”
“我料也无事,叶阳心胸大着呢,他应该清楚,这点小事掰不倒金全余,决不会轻易出手。”
“那……”邬白试探着说,“倒霉的可就是咱了……”
“不就是罚两个钱吗?”童天澜哈哈大笑,“那算什么?死脑筋!堤内损失堤外补,你通知已经启动的砂场,暂时停止采砂一个礼拜,一礼拜后,晚上十一点后开始采砂,天亮前将设备撤走,叫他人不知,鬼不觉!”
邬白心想,早知你是吃亏的买卖不能干,嘴里却说:“老板,你这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韩信再世也不过如此啊!”
“别给我戴高帽了,嘿嘿……”童天澜十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