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至十四章 引虎驱狼

目录:三国汉少帝| 作者:有途| 类别:历史军事

    刘辩混出宫之后,又换了一套便服。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他们几人雇了辆马车,来到了王允府上。

    王允看见刘辩来了,差点吓了一跳,卢植狠狠地给他一个眼神,他才反应过来,赶紧带他们几人去书房,屏退所有的仆人。两个侍卫候在外面,防止偷听。

    三人坐定,王允问道:“皇上,突然前来,有何事需要老臣去做的,就尽管吩咐,老臣定当誓死已付!”

    刘辩呵呵一笑,看着王允那紧张的神情,他都差点被传染了,他笑道:“王司徒,不必如此紧张,朕确实是有事前来。”

    瞎掰就可以省了,刘辩是偷偷混出来的,在外面多待一刻,危险就愈增一分。

    王允两者干涩浑浊的眼睛发出灼灼的光芒,道:“皇上请讲,只要是老臣能做都的,就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又来了!刘辩无奈一叹,擦了擦冷汗,再次放松,道:“司徒大人,朕还要你留着这副身躯为国效力呢!朕就不绕圈子了,朕需要你的义女,貂蝉!”

    王允眉头一皱,额上如刀割斧刻般层矗叠起,问道:“貂蝉?!皇上怎知我有此女?”

    刘辩哑然,一时想起就脱口而出了,他没见过,却能道出名来,而且又不是大文士,而是一个闺中女子,这确实惹人生疑。

    刘辩脑子飞快转了下,道:“朕是无意中听到黄门和侍女们谈论坊间之事时听到的。”

    王允将信将疑的样子,刘辩一叹,没心思解释这个了,继续说道:“司徒,这个就别计较了!朕知你义女貂蝉貌若天仙,倾国倾城,朕需要他为大汉王朝献上一份力!”

    王允眉头拧的更紧了,这话怎么听着想刘辩垂涎貂蝉了。他对这个小皇帝没有卢植了解,以为他是急色之中,心中愤懑不已。

    “唉!”刘辩把他的表情看在眼里,知道这老头子是着是想歪了!

    刘辩只好正衣襟,肃然说道:“朕需要借你义女来使美人计!我要拉拢董卓身边的人!”

    王允这才恍然,问道:“老臣明白了,可是那李儒吗?”

    刘辩摇摇头,道:“不!李儒是董卓女婿,而且二人相处已久,一旦不成,朕就处境危险了!朕打算以那吕布为切口!”

    “吕布?”王允目前对这个名字还不是很熟悉,他疑问道:“那人不就是杀害义父丁原,投靠董卓的人吗?此人如此不可靠,怎么可行呢?”

    “正是因为他不可靠,才让他去反噬董卓的。当然,我们这个美人计,要使得滴水不漏,要让他相信是他自己碰上的缘分!待二人感情有所发展了,我们才想吕布摊牌,倒是再威逼利诱,则事可成矣!”

    王允皱眉,问道:“如此,皇上为何对小女有这么大的信心啊?万一她迷不了吕布那不就坏了大事吗!”

    刘辩笑了笑,道:“这你就不用操心了,爱卿还是想办法怎么劝服貂蝉小姐吧!”

    王允终于展颜,朗笑道:“皇上不必担忧,自然是为了汉室献身,那是小女的殊荣,老夫晓之以大义,她定会欣然同意。”

    刘辩点点头,道:“那就好!朕乃潜逃出宫,不能久留,后面的事情就交给爱卿你了。”

    说罢刘辩就站了起身,王允也赶紧站了起来,拱手恭送。

    刘辩走后,王允与貂蝉想说,貂蝉心知义父的心意,而且她的命也是王允救来的,那能说不呢?

    于是,貂蝉和吕布的“偶遇”计划,就此展开了。

    ……

    洛阳,官府前的街道上,

    马车拐过一个拐角,车夫看见路上有一群人在哪里围着,赶紧拉住了马缰。

    车是停住了,却颠了一下。

    搞得卢植这副老骨头更是受不了,他怒吼问道:“为何停下?”

    车夫战兢地答道:“路上有一群人在围观什么东西,挡住了去路啊。”

    刘辩的好奇心顿时被引起,他跟卢植了声:“看看去。”也不等卢植回答,就揭开了门帘,跳了下车。卢植和两名侍卫只好赶紧跟上去。

    卢植下了车,看着也不好让车夫一直候在那里,于是就结过车钱,打发了车夫,才跟了上去。

    下车之后,刘辩看见了几十个人在那里围观在官府的衙门外,不少人还在那里大喊着,不过声音太杂乱了,刘辩听不出来。

    刘辩艰难地想挤进去,但刚进去了一点,又被挤了出来,围观的人里三层外三层,把里面包得滴水不漏。急得刘辩直挠腮。

    看见了卢植跟了上来,刘辩赶紧凑过去,贴着耳对卢植说道:“你出面吧!”然后示意两个侍卫开路,自己就转了个身,赶紧跟在卢植的后面装做是一个下人。

    两个侍卫拿出了腰刀,架开了一条路,一边吆喝:“让开让开,给尚书大人让开路。”

    虽然大多数民众不知道尚书是多大的官儿,不过看见来个侍卫拿到开路的架势,都很自觉的乖乖退开,让出了一条路。

    刘辩等四人很轻松的进了人群。

    人群围住的里边,是一个女子在拼命地敲打官府的鸣冤鼓,刘辩估摸着能聚起了这么大一群人,估计是敲了很久了,但是官府却是门房深锁,闭门不出。

    这个女子一袭青花印白衣,青丝般的秀发如瀑撒在肩上,瘦小的身形,似乎很艰难地在敲打着这面鼓。

    虽然洛阳是天子治下,但还是设有官府来管理洛阳城内一般的民事。

    刘辩拉过了一个看上去比较和气的大爷,问道:“老大爷,发生何事啊?”

    老大爷瞅了他一眼,说道:“听说是这个女娃子的兄长被官府的人抓了去,这个女的击鼓喊冤,但是官府的人不搭理,把她赶走了,后来集的人多了,官府也不敢出来赶人了,就躲在里面。”

    刘辩“哦”了一声,正在思量着什么。

    但这个老大爷沫子还没吐完,继续说道:“多好一个女娃子啊,没想到官府这么欺负人呐,现在咱这些平头老百姓都在这里吆喝着,声援她咯。我看你这娃子中气还足,也来帮喊喊吧!看人家姑娘多可怜啊…”

    刘辩连忙“是是是”的应了几声,打断了老人家的话唠,赶紧挤到另一堆人里。

    好不容易才摆脱掉了那位热心的老人家,刘辩抹了一把汗,没打听到什么东西,却被吐了一脸的唾沫,让刘辩很是郁闷。

    卢植得到刘辩的示意,于是靠着两个侍卫在前面开路,走到了那个女孩的前面,再喊两个侍卫把女孩叫住。

    那个女孩刚才也听到了侍卫开路的喊声,知道是有大人物到了,侍卫没来到时,她已经扑倒在卢植的前面,边喊边哽咽地说道:“小女子含冤未雪,请大人救命呐。”

    说罢在那里硬生生地叩了个响头。

    缩在后面的刘辩瞅见了那个女孩的容颜,不由得大吃一惊,这放在现代,可是校花中的校花!白装素裹,双眼略显红肿,似乎是哭过一场,优雅脱尘,宛如仙子下凡,苍白的面容让人感到痛心。

    卢植不动声色的回头瞄了一眼刘辩,得到了刘辩的暗示后,他款款说道:“此处人多杂乱,姑娘请移步,随我至府上,再上诉冤情也不迟。”

    然后卢植就吩咐了一个侍卫去帮扶一下女子,另一个则去找来马车。

    刘辩一直在后面看着卢植,连连点头不已,这个老头子办事滴水不漏,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只是为人迂腐,有点酸儒的味道。

    四周的人群虽然看见大官领走了人,但是还在那里一拨拨的议论纷纷,似乎是不愿离去。

    这时,官府的人听见了外面鸣鼓声消停了,才打开府门,走出了几个人,在那里喊道。

    “去去去,在这里围着做甚么,没东西看了,都散了。”

    这几个官兵还一边喊着,一边撵走围观的群众。

    ……

    洛阳,尚书府,

    “什么!”听了司空梦的话,卢植手里的茶都差点抖洒了。

    司空梦就是在官府前击鼓鸣冤的女子,她鸣冤是为了老爹,司空朗,担任校尉。司空朗为人比较正直,得罪了郭胜,十常侍的余党。

    因此被陷害,打入了大牢,司空朗的儿子,司空杰不服气,跟前来缉拿的官兵打了起来,结果也被一并抓了去,家中只剩妹妹司空梦一介女流。

    司空梦因上告无门,只好击鼓鸣冤,但是官府的人十分忌惮十常侍,所以不敢出面,而且群情汹涌,也不敢做出格的事情,只好缩在里面不出来。

    “小女子不敢欺骗大人,请大人为家父做主”司空梦看到有人为自己主持公道,转悲为喜,抹开眼泪欣然答道。

    但是卢植冷静了下来,脸上的愤怒转为了无奈,唉了一声说道:“十常侍势力庞大,怕是老夫也不能奈何啊…”

    一听这话,司空梦泪眼盈眶,当即跪在卢植面前说道:“请大人为家父做主,小女子愿为奴为婢,报答大人的大恩…”

    “诶”卢植挥挥手打断了司空梦的话,无奈说道:“老夫又没说不帮,你父亲和我同朝为官,我就称呼一声贤侄女了。

    贤侄女快快起来。这样子吧,贵府现已被府,你就先住在我这里,等一下我让下人打扫一间客房出来。我要去找另一位大人,和他商量商量令尊的事情,在此之前就请你在此安心静候吧。”

    说罢,卢植让下人把司空梦领了下去。

    待司空梦走了之后,一直在门屏后面的刘辩走了出来,赞道:“尚书大人办事有条理,堪当大任,朕心甚慰。”

    “皇上过奖了。不知皇上打算如何处理司空朗这件事?”卢植身子微弓,请示道。

    刘辩刚才在后面听到的时候,早就想好了如何解决这个问题了。

    刘辩吐了口气,说道:“把这件案子推给董卓,借他一个机会,把火烧到阉党身上,进一步削弱何太后的势力!至于证据方面,你看他的人办事怎么样吧,如果不行,你就帮他搜罗一下!”

    刘辩在“搜罗”两个字上加重声音。意思就是十分明显了,反正这件事,看见的百姓不少,而且百姓们向来都很厌恶阉党,所以“搜罗”证据这一案子的证据是不难。

    但是卢植明白刘辩的心意,他是想借这个案子,把火烧到阉党身上,烧得越大越好,所以光是这件案子是不够的,要把后面的人都揪出来,扯的越多越好。

    卢植虽然苦涩,都是刘辩吩咐的,不能不做吧,他只好扯着老脸应了声是。

    “嗯,那就不多说了,我也该回宫了,时间长了,恐怕引起怀疑。”刘辩一招手,唤来两名侍卫,转过身来离开尚书府。

    两个侍卫护送刘辩到皇宫小门,还要绕一圈,错开时间,走回去,才不引人生疑。

    卢植跟在刘辩屁股后面喊道:“微臣恭送…”突然又想到了刘辩是微服出宫,赶紧把下面的话吞进肚子里。

    ……

    洛阳,皇宫,

    刘辩把名贵玉佩当了,换得了两千贯的第一桶金,可是这些钱还嫌太少。

    不过宫中这么多东西,做个皇宫走私犯,还是有点赚头的。但是刘辩出去一趟不容易,只能想办法让心腹的人去倒卖宫中的名贵玉佩,器皿等物什。

    回到了皇宫之后,刘辩就要想着怎么处理被绑在床底下的采办黄门。杀了他么,忽然少个人,容易引起怀疑;放了他,那不是直接就让人知道了自己的行动吗?

    刘辩的心腹黄门,看见刘辩如此愁眉不展,遂上前说道:“皇上,何不笼络他为皇上所用,一来可以随时和他交换衣物,出入方便,二来可以反过来监视何太后!”

    刘辩苦笑,道:“你所说的,朕也知道,奈何不知此人根底,要收买,谈何容易呢?”

    黄门嘴角扬起,咯咯笑了几声,就凑近刘辩,耳语了几句。

    刘辩听完,愁眉大展,说道:“好!你快点去办!”

    黄门匆匆地赶了出去,刘辩在寝宫中来回地踱步,略有焦急。

    过了半个时辰,黄门终于过来了,他手上还捧着一个封口紧密的罐子,他略略向刘辩施礼,道:“皇上,奴才找到了。”

    刘辩微微颔首,道:“很好!去!弄醒他!”

    采办黄门被水泼醒了,他看着刘辩,心中又疑又惧。身体缩成了一段。

    刘辩先是威吓一番,让这个小黄门更是恐惧,刘辩抬手,道:“朕已查明你是借采办之名,私吞了不少的钱财。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蛀米大虫,国家才会如此衰败!”

    小黄门一个哆嗦,只是一个劲地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刘辩冷哼一声,道:“来人,拖下去,砍了!”

    说罢,两个侍卫匆匆地跑了进来,做出一副杀气腾腾的架势,让这个小黄门差点没尿出来。

    小黄门一边挣扎,一边哀求,道:“皇上,放过奴才,奴才有关于何太后的秘密,可以告诉皇上。”

    两个侍卫也配合着他的挣扎,走得愣是慢吞吞的,看来只用了两三分力。

    刘辩看见他如此的反应,知道这个是贪生怕死之图,处理起来会容易很多。他冷哼一声,厉声道:“拖回来!”

    侍卫应是,黄门一挣开两个侍卫的钳制,赶紧扑了上去,想保住刘辩的大腿,刘辩侧身一闪,道:“你快说,把有用的东西说出来,朕留你全尸,来人带上来!”

    话音刚落,刘辩的心腹黄门就把罐子揣了上来,刘辩指了指,说道:“这个罐子,存的是你的宝贝吧!”

    采办黄门抬头一看,大吃一惊,连连哭道:“皇上,你行行好,把那个还给奴才吧!”

    刘辩笑了声,道:“朕不杀你,这个东西,只要你为朕做事,朕也会还给你的!如何?”

    黄门被阉割之后,宝贝肯定会用东西封存起来,死的时候同葬,以求来生是个完人。

    再经过一番威逼利诱,小黄门终于拜服在刘辩的淫威之下,把他知道的,何太后安插在刘辩身边的眼线通通道了出来。

    刘辩当然不能一下子就完全信任这个无间道,也找了另外一个人,在暗中监视他的举动。

    不过刘辩心知,只要司空一案烧起,何太后就快要倒了,所以到时是个聪明人就知道选择站在那边,刘辩也必再废这么多心思了。

    洛阳,皇宫正殿,

    这天午时整点,刘辩穿戴整齐,坐在金銮殿的龙椅上,目光淡然地扫视群臣。

    这么多年来,都是年幼的皇帝,大臣们已经习惯了太后娘娘和外戚来主持朝政,反而皇帝变成了一个摆设。

    下

    卢植早就搜罗好了司空一案的证据,交给董卓,等董卓发难。董卓也等着这个机会很久了,苦于没有一个切口,能真正对付阉党,现在机会来了,自然不会错过。

    董卓略略清嗓,道:“洛阳乃天子治下,但是却发生莫大冤案,西门校尉司空朗,被宦党郭胜冤屈入狱。其女司空梦托臣为其鸣冤,臣已搜罗证据,证明其所言不差。请陛下明察。”

    满朝的官员听到了宦党这个词,脸色齐刷刷地变得铁青,告宦官,这在之前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啊!

    何太后气的脸色发青,她霍地站了起来,指着董卓的鼻子,骂道:“好你个董卓!郭胜是本宫旁侍,容不得你在此大放厥词!”

    董卓冷哼一声,道:“你包庇属下,不察事理!名外辅政,实为擅政!罪大恶极!”

    “你!!”何太后气得把牙齿咬的咯咯响,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刘辩在龙椅上侧着脑袋看好戏,椅子很宽,两边扶手其实根本够不到,刘辩止住想翘二郎腿的冲动,心中对这自己策划的这手好戏,兴奋不已。

    “哼!”董卓丝毫不让,顺势追击,道:“本官所言,全为事实!上有君臣明眼之见,下有百姓口舌之言。证据确凿,你还敢包庇你的人!”

    何太后气得浑身发抖,却一时没办法反驳。何太后到底是个女人,一冲动起来就想着护短,所以她跟董卓正面交锋,还是比拼不过。

    董卓继续道:“太后,心力疲劳,关于郭胜等阉党的事情,就叫给臣来处置吧!来人!带何太后下去休息!”

    声音落下,两个禁卫军就冲上来把脸色苍白的何太后携了下去,董卓狠满意地看着被他轰走的何太后。心中窃喜。

    他仰望宫殿的穹顶,若不是还在早朝,他就想着放声大笑了,这个朝堂之上,终于抡到他董卓来说话了!

    何太后经过今天一事,怕是再难插足朝堂之事。若是想在幕后指使,她在朝堂上的人也不多了,而且经此一案,阉党的势力大被打击,何太后再难站起来了。

    众官员看着董卓在大肆扬威,刘辩却不置一言。本来有些人心中还窃喜弄走了何太后,奈何却又迎来了另一个“何太后”!这与驱虎逐狼何异也?

    ”

    ……

    洛阳,皇宫,御书房,

    散了朝之后,刘辩回到了寝宫,卢植也屁颠屁颠地追了过来,他既是常客,而且何太后现在也没心思搭理小皇帝这边。

    刘辩手指“哒哒哒”地敲打着案桌,听着卢植把司空朗一事说来。

    待卢植说完之后,刘辩点了点头,说道:“司空朗那边,你要去一趟,争取把他拉到我们这边,毕竟他是掌兵权的人。”

    司空朗的手下的兵虽然不多,但是对于在兵权方面一穷二白的刘辩来说,实在是解渴啊!

    卢植点了点头,道:“嗯!微臣明白。”

    二人又关于董卓的事情聊了一会儿,只要没有被废帝的危险,刘辩可以暂时容忍着董卓作威作福,自己一定要隐忍,发展,韬光养晦,等待机会除掉董卓。

    卢植忽然想起一事,道:“皇上,司空朗有一子,名司空杰,武艺不错,品性也纯良,有乃父之耿直,皇上大可起用他。”

    刘辩微微颔首,道:“嗯!朕记下了,现在何太后逐渐失势,朕要安排个人在身边,并不困难!”

    刘辩无意提拔的这个人,却成了他日后的得力助手。可谓无心插柳。

    ……

    ……

    洛阳,刘辩寝宫,

    这日,刘辩在宫中百无聊赖,卢植匆忙赶来,手中还带了一封信。

    刘辩皱着眉,看到卢植风风火火的样子,不禁问道:“子干,发生何事,你如此着急?”

    卢植没有说话,就皱着眉头,把手中的信呈给刘辩。

    刘辩把那封信拿了起来,信封上赫然写着“黄门侍郎疏”这几个大字,本来他也不怎么感兴趣的,估计也就是平常的一些谏言而已。

    把密信打开,还没看内容,而下面的署名让刘辩大吃了一惊。

    什么!?

    黄门侍郎荀攸敬上!!!

    刘辩一看见署名,这人可是历史上曹操门下的重要谋臣啊!刘辩收起慵懒的心情,肃然起来,连忙看信里写了什么内容。

    “董卓无道,天下皆怨之,虽有强兵,实际一独夫而已。应刺杀之以谢百姓,然后辅王命,以号令天下,此桓文之举也…”

    长篇废话了一堆,看得刘辩头都痛了,这个时代的人说起话来,真是没完没了,总的意思就是,荀攸找了几个人,准备去刺杀董卓。

    什么!?刺杀董卓!!刘辩打了个激灵。

    刘辩再也坐不住了,唤来陈护,命令道:“快!你去把荀攸抓来。不管什么情况你都要把他给我带来!到时便宜行事!”

    陈护看见皇帝那么着急的样子,也不敢怠慢,就急冲冲地跑出去了。

    之前那黄门给刘辩的名单上没有荀攸这个名字,即使在朝堂上见了,刘辩也只是认名不认人,所以一直错过了这个人才。

    刘辩皱眉,问道:“他怎么把这个信交你手上了?”

    卢植苦笑道:“臣也不知缘由,荀攸把书信交给微臣的管家,管家再转交给我的,怕是这一来而去,现在阻止,已经迟了…”

    刘辩无奈地一叹,心中苦道:人才呐!为什么等我发现你时,你就要离我而去了呢!

    刘辩把信放下,用鼻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吸满之后,才缓缓地放出。

    ……

    洛阳,董卓府,

    “哎哟!你轻点,再弄痛我就把你杀了!”董卓嘴角抽搐了下,对着帮自己料理左肋伤口的郎中大骂道。

    “父亲,请息怒啊,别再动了伤口。”李儒连忙劝阻董卓,他叹了下气,对董卓的有勇无谋感到很无奈。

    “文忧,你说荀攸那家伙为什么要来刺杀我呢?”董卓皱了了下眉,继续道,“是不是有人在后边主使!”

    董卓虽然鲁莽无谋,但是不缺心眼。

    “我看此时十有**跟小皇帝有关!”李儒点了点头,应了下董卓,就暗自在心里分析:不过小皇帝如果只会用暗杀这种方式来解决问题,那么就不足畏惧了。但现在看来小皇帝是对董卓心生顾忌了,那么他一开始时必定是想借董卓之力除掉何太后,然后再想办法除掉董卓。开来这小皇帝还真会装,竟然示弱于人,让我放松了戒心,看来此人不可小觑。

    想到这里,李儒悄然叹了口气。

    荀攸和他的几个好友假装上门拜访,实则行刺,在接近董卓的时候荀攸袖中暗匕刺出,可惜没有命中要害,结果被抓了起来。

    关在了董府的私牢里。

    ……

    在卢植和王允的巧妙安排下,吕布与貂蝉,终于完美的“邂逅”了。

    吕布在街上闲逛之时,无意发现在街上买东西的貂蝉,一时心中颇为震惊。

    然后,一个“小偷”,出现了,这个小偷和貂蝉撞了一下,很干净利索地偷走了貂蝉的东西。

    刚好,吕布这个位置能把小偷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吕布英眉倒竖,看着急急挤开人群跑开的小偷。

    吕布大吼一声:“偷儿休走!”话音没落,人就一个箭步窜了出去,如虎之势,猛扑向小偷。

    可怜的小偷怎么够吕布快呢,他没走出几步,想起,吕布追上之时,只要把东西扔开即可,决不能让吕布抓住,不然就极有可能尸首两分!

    小偷心中一个哆嗦,看见吕布离自己只有几步的距离,吓得双手一抬,赶紧把钱袋子扔到一边去了。

    吕布看见小偷把钱袋子甩出,生怕里边的东西掉了出来,飞身接住,也不再去追赶了,反正目的已经达到。

    他转过身来,看见轻施莲步走上来的貂蝉,鹅蛋脸,大眼睛,特别是眼睛里的神韵,更是说不出的动人。还有那走动时的姣好身段,让人不禁向往。

    吕布一时失神,待貂蝉走到他身前,唤他公子的时候,吕布才回过身来,摸摸额头,把钱袋子交还给貂蝉。

    貂蝉嫣然一笑,吕布心神又一次地失守了。

    就这样子,一来二去,两个人也渐渐地熟络起来。当然貂蝉还没有提起她的身世,只等时机到了,再说个清楚。

    ……

    洛阳,尚书府,

    刘辩靠着采办黄门的掩护,很轻松地出了皇宫,来到了卢植府。

    他愁着眉,想起了何太后的事情。

    何太后提出了皇上无子嗣,应该尽早纳妃生子。于是便做媒向刘辩提出了一个人。

    这个叫燕琳的女子,就是何太后提出的人选,刘辩让人暗中查探,发现此人果然和何太后有莫大的关联。

    看来何太后是不死心,现在安插人,都想直接就在皇上身边插一个了。但是皇统无后,这个理由,刘辩确实难以拒绝纳妃,所以心中惆怅,来找卢植闲聊了。

    其实经过朝堂上董卓和何太后相争一时,何太后一气就气得卧床,很多事情都照看不来,但奈何她心有不甘,即使是卧病在榻,也想着怎么夺回权势的一席之地。

    ”

    卢植也不知道怎么劝解皇上,毕竟万一以后那燕琳,燕妃,日后成了皇上枕边的贵人。这男女感情的事情,做臣子的可真是不好说。

    万一自己说过她什么不好的话,不就又惹一身麻烦了吗?

    卢植也烦着,刘辩也烦着,各有各的烦。

    突然门外传来传来了清脆的声音。

    “尚书大人,梦儿泡了一壶茶,请尚书大人和客人一起品尝。”

    好熟悉,好甜美的声音啊!梦儿?!司空梦!刘辩心里一个激灵。

    “哦,梦儿拿进来吧。”卢植扯着嗓门回应。

    趁着司空梦没有走进来,刘辩向卢植使了一个眼色,卢植顿时明白他的意思,略略点头。

    刘辩扯扯衣服,拍拍尘,腰杆挺了挺,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虽然不失正直,整齐,但却是很僵硬。

    “吱”的一声,司空梦推开了门,托着一壶茶,略施一礼,就款款走了进来。

    刘辩装着一副目不斜视地样子,但还是趁着司空梦倒茶的时候,偷偷地打量着她。

    淡妆素裹,朴素的衣服,却隐隐透出淡雅的气质。从刘辩的角度看去,正好看见她的侧脸,稠密的睫毛弯弯的翘起,倒茶时全身灌注的样子,让人深深陷入。

    司空梦给卢植和刘辩都倒了茶,就站在一旁,卢植含笑向她介绍刘辩道:“这位公子是我的远门侄儿,来洛阳做些生意。”

    迎着司空梦的目光,刘辩很礼貌的点了点头。

    司空梦平静的目光下,心中泛起了阵阵涟漪,棱角分明的脸庞,清澈的眉目,高挺的鼻梁,好俊的公子啊!

    卢植的位置在司空梦的后面,没有看出她脸上的悄然变化,只是淡淡地对刘辩说道:“这位是西门校尉司空朗大人的闺女,司空梦小姐,司空大人的宅子之前被宦党摧毁了,现在正在重建,司空大人住在城楼上,女孩子家住哪里诸多不便,所以就暂住此处了。”

    刘辩看着司空梦,抱拳略略欠身,道:“司空小姐。”

    司空梦也赶紧福了福,回了一礼。

    卢植拿起茶,啜了一口,对司空梦说道:“梦儿,你先下去吧,我和侄儿还有要事要商谈。”

    司空梦应了一声,走了出去,并带上了门。

    卢植看到刘辩一直追在司空梦身上的目光,若有所思,捋着胡须,笑而不语。

    刘辩看着卢植这个样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对了。”卢植突然想起了什么,正言道,“说起梦儿,让我想起了他的父亲,司空朗,此人四十五岁,颇有领兵之才,只是之前因得罪宦官而一直被压在这个小官位上。此人为人正直,虽然脾气硬了些。皇上可以放心起用。”

    刘辩点了点头,沉思半饷说道:“嗯,我记下了。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卢植嘴角一扬,干涸枯暗的眼睛忽而闪过一阵光芒,道:“恭送皇上。”……

    洛阳,大街,

    青石砖铺砌的大街上,暮霭沉沉,街上的行人渐渐稀少,和白天的人潮涌动明显不同。

    刘辩和两个侍卫,一起慢悠悠地向皇宫侧门走去。今天刘辩心情尚好,所以也不雇马车了,就闲街信步,体会下民风民情。

    倒卖的事情,刘辩也赶了不少,但是为了避免引起有心人的怀疑,刘辩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紧紧地控制着倒卖的数量。

    时间长了,积累多了,刘辩也存了一笔不大不少的钱,用在国家上,杯水车薪,但用在收买笼络上,也勉勉强强了。

    刘辩抬头看了眼辽阔的太空,喟然叹道:自己去尚书府之前,心情并不大好,因为烦心事之多,但是自打看见司空梦,品了她奉上的悠悠香茶后,自己烦躁的心居然平静了下来。

    他还在痴痴地想着,突然,司空杰不动声色地靠近刘辩,悄声说道:“皇上,后面有人在跟踪我们!”

    “嗯!?”刘辩眉头紧锁,回过头去,果然看到一个蓝衫男子鬼鬼祟祟地,看见自己转过了头,急忙闪到一边装作是买东西的。

    刘辩如临大敌,难道是董卓?也跟自己来演这么一出?现在是微服出宫,没带多少侍卫,情况可是不妙啊。

    要快点甩掉他!刘辩定了主意,心神定了定。

    压着声音对陈护和司空杰说道:“你们两个跟紧点朕,我们先放慢脚步,等走到前面那个拐角就突然加速,甩掉他!”

    两个人同时应了声“是”就跟刘辩的节奏,把脚步放得极慢。刘辩踏着慢悠悠的步子,左右甩头,像是在欣赏琳琅的商品,倒是装的惟妙惟肖。

    蓝衫男子也放慢了脚步。

    刘辩用眼角余光瞄了一眼,轻蔑地笑了一下,这种技术也敢玩跟踪,开什么国际玩笑!

    他们三人一转过街边的拐角处,刘辩就低声的喊道:“快!”

    三人突然加速,穿了半条街,又在刘辩的带领下拐进了另一个狭窄的小巷。刘辩不敢大意,领着两人继续穿街过巷,七绕八绕,绕到自己也忘了方向,才停了下来歇气。

    呼呼…刘辩双手撑膝,大口的喘着气。

    两个侍卫都是习武之人,中气倒是很足,两人站在刘辩的两侧,仔细的打量四周。

    “哈哈哈哈,我等你们很久了!”

    闻声看去,竟是刚才的蓝衣人!

    他站在屋顶上,翩然跃了下来,跳到刘辩的几丈开外。

    刘辩他们的脸色“刷”一下的白了,刘辩暗暗叫苦,没想到竟然是高手在扮猪吃虎!他不动声色地把手套在袖子里,偷偷地拨弄着。

    司空杰和陈护把武器抽了出来,半蹲了下来,把刘辩护在了身后。

    “你是什么人!有何企图?”陈护警惕地看着蓝衣人。

    “死人…”蓝衣人顿了顿,一甩开手,手中“铖”地出现了把数尺长的软剑,“是不需要知道太多的!”

    好机会!!刘辩心中一个激灵!

    他把袖中早已准备好的连珠弩猛地翻了出来,略一瞄准,就扣下了扳机。

    嗖嗖嗖!三支连发弩箭瞬间发出。

    蓝衣人脸色大变,狂傲之色早已一空,右手一抖,水蛇般的软剑在他身前粼粼摆动。

    “悭”的一声,软剑和飞在最前头的弩箭碰到了一起,力道强劲的弩箭居然被看似柔软的软剑拨开。

    拨开了弩箭之后,软剑在那里不住地摆动,再也不好控制住了。蓝衣人心知仅靠软剑是不可能挡下三支力道强劲的弩箭的。

    他左脚向外略旋,右腿一屈,整个人凌空横翻了几圈,堪堪避过了第二支弩箭。

    蓝衣人一落地,第三支弩箭就飞扑而来,这时的他避无可避,只能让出身体,闪开要害位置。

    噗,第三支弩箭的箭头,深深扎在了他的左臂上。

    看着蓝衣人手臂上的血渗出,滴落,刘辩暗暗骂道:真是太可惜了!

    这个三箭连发的弩弓是刘辩为了倒卖东西,在皇宫中翻宝时,无意地翻出来的,他不懂武术,所以就找来这些东西弥补。

    没有自保能力根本无法在这个乱世生存。

    刘辩本来想着,趁着蓝衣人不注意的时候,就用弩箭偷袭,但是没想到他居然能躲过两支,只是受了轻伤。

    蓝衣人有点恼怒,但是他忌惮着刘辩可能还有后手,他持剑昂立,不敢再轻举妄动。

    另一边,刘辩也不敢大意,他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只有一人,而且从这个人的话语和反应来,武艺绝对也不弱。

    拖得时间长了,蓝衣人流血多了,可能会好对付点;但是时间长了,不能准保对方没后援。

    这种情况让刘辩很为难。

    守在他身前的陈护,脸上忽然换上了一副毅然的神情,他压着声音对司空杰说道:“你护送皇上先走!”

    说罢,他不自觉地拽紧手中的砍刀,脚猛蹬地,猛然地扑向蓝衣人。蓝衣人怔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站定了,手中软剑一扬,嗡嗡作响。

    站在刘辩身前的司空杰也愣了一下,但很快就醒悟了,他拉着刘辩的手,猛然一转身,喊了声:“皇上,得罪了,我们快跑!”

    虽然司空杰觉得合他和陈护二人之力,也能应该能够打赢受伤的对手,但是有刘辩在这里,他们可不敢这样冒险。

    所以必须以刘辩的安危为重!

    蓝衣人看见刘辩又跑了,眼珠骤然一缩,正要飞身上前去追。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声音。

    “你的对手是我!”

    说着的同时,陈护举刀劈下,锁住了蓝衣人前进的方向。

    蓝衣人前脚尖一踮,身形向后闪了一步,沉声怒骂道:“找死!”

    说罢,手中软剑猛地刺出去,握剑的手微微一抖,软剑像水蛇般缠住了陈护的砍刀。

    趁着蓝衣人分神对付陈护的光景,司空杰领着刘辩拐过了小巷,脱离了蓝衣人的视野。

    ……

    洛阳,皇宫,御书房,

    刘辩拿起那杯定惊的茶,大大地啜了一口。心中仍有些惊魂未定。

    “皇上,卑职以派人仔细地搜寻过了,但是哪条街巷里一点打斗的痕迹都没有,陈护大人也不知所踪。”司空杰向刘辩报告道。

    刘辩知道陈护是凶多吉少了,他叹了叹气,摆手示意司空杰退下。然后一个人在那里盯着半杯茶,直愣愣地发呆…

    吕布和貂蝉二人,渐渐地有缠绵不可分之势。就在这事,卢植和王允等人,适时的出现了。

    但是吕布却惘然了,他已经为了一匹马,背叛了丁原,现在又要为了一个女人,又去背叛一个义父。

    刘辩早就有所准备了,知道只靠一个貂蝉,短时间内没那么大的威力。虽然这么做,实在太阴险了,但是权争之下,一切的手段都要使出来。

    于是,吕布和貂蝉的约会,被李儒的一个小人,“无意”地撞到了。然后引起了李儒的疑心,李儒查了一下,貂蝉的背景就出来了。

    王允的人,不就是刘辩的人咯。李儒更是怀疑了,于是马上把这事和董卓说了。

    李儒眯着眼睛,说道:“刘辩使得是美人计啊!”

    董卓微微点头,道:“还好文忧你发现得早!吕布这人,一直安排得离我这么近,要是他起了反心,那我可是真的危险了!”

    李儒道:“看来现在何太后倒了台,小皇帝是想除掉我们了。我们可的时时小心啊!”

    董卓嗯了声,道:“对!我会派人盯紧点吕布的。”

    李儒点点头,然后疑问道:“那小皇帝那边怎么样?先是找人来刺杀,现在又想收买我们身边的人,除了吕布之外,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人被收买了。”

    刘辩的这个计策使得董卓开始疑神疑鬼起来,瞅着身边的人,那个都不顺人!那个都想是被刘辩收买了的。

    吕布开始渐渐受不了了,他被董卓排挤得越来越厉害。吕布和董卓的关系本来就是建立在相互利益之上,没有什么感情可言。

    所以吕布心中渐渐生隙,对董卓也是越来越不满了。

    于是刘辩火上添油,让司空送了一份密信,却“失手”让董卓获得了密信。

    董卓大为冒火,立刻就想派人去抓捕吕布。

    李儒看到这种情况,赶紧止住道:“万万不可!吕布骁勇无比,洛阳北又有他的直属军队,听说他部将高顺所率的‘陷阵营’攻无不克。如果我们直接上府拿人,恐怕他的部下会马上和我们起冲突啊!”

    “唉!”董卓拂了拂袖子,来会地走动,怒道:“那你说该如何是好!”

    李儒眼珠子转了转,脑里灵光一闪,计上心来。

    他附耳跟董卓说了几句。只见董卓脸上愁云尽去,连连叫好!

    过了几天,董卓手下的将领都受到了演武邀请贴,吕布自然也在其中。

    董卓在府中搭建了一个演武台,部下各武将,都纷纷赶来董卓府上。

    吕布受到董卓排挤了一段时间,现在被召了过来,正跃跃欲试,想着击倒众人,大获全胜,然后重新取得董卓的重视。

    奈何,这个陷阱,他是义务反顾地跳进去了。

    开始第一场是郭汜和李?二人的比赛,二人实力相当,搏斗了一番,台下各人都纷纷喊好。吕布嘴角扬起,微微不屑,就这实力,也敢出来混?

    打了两场,终于轮到吕布了,吕布扭了扭脖子,对手是华雄,不过吕布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上到台上,两人略一作揖,就开始打起来了。

    董卓看到吕布上了台,赶紧对李儒使了一个眼神。

    李儒微微颔首,手中茶杯略略举起,放到嘴前,却不啜饮。

    李儒是想待到二人扭打在一起,吕布失了身形时,防备最弱,最好对付。

    可是…

    李儒才刚刚出了一会儿神,就发现华雄已经被制服了,吕布的强悍出乎他的意料。

    唉!李儒略一叹,赶紧把茶盏甩出,“啪”的一声碎裂在地上,呼啦一下,躲在暗处的几十个人就冲了出来。

    吕布心中忽地一个激灵,看到这些人都气势汹汹地冲自己而来,再蠢他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吕布一声怒吼,奈何这个演武是没有武器,赤手空拳的打斗,实力大打折扣。

    华雄,李?,郭汜等心腹也跟着冲了出来。

    扭斗了一刻钟,众人把吕布折腾累了,才勉强擒住吕布。

    董卓鼻子一哼,道:“把他押进牢里!”

    董卓说的牢房,自然是自家的私牢。

    吕布扭动挣扎,奈何全身被绑,又被几个人押着,动弹不得。吕布破口大骂:“董卓,你个匹夫!我忠心耿耿,你为何设伏擒我!”

    董卓戟指着他,正想反唇相讥,道:“你这个叛徒…”

    “嗳!”李儒赶紧上前去打断他,吩咐那拿住吕布的几人道:“别废话了,拿布塞着他的嘴,快点把他押下去!”

    众人轰然应诺,急忙连拉带扯地把吕布弄走。

    李儒担心董卓说多了话,会说漏了嘴,毕竟现在虽然和小皇帝明争暗斗,但是还不是挑明的时候啊。现在府上人多嘴杂,万一被传了出去,那就麻烦了。

    董卓听了李儒的解释,微微点头,算是承认了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