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天下花都属于女人?

目录:3010人类存亡大战| 作者:南苏南苏| 类别:都市言情

    莫非自己穿越了?

    疤腊子看着那一颗颗巨大参天的树木,翠绿般盖住了整个大地.,树林间光线透过树缝隙照射到地面上,绿色泥土散发着芬芳气息。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疤腊子蹲在地上捏了捏绿色的泥土,疤腊子出神地望着,心定、心宁、心往下沉,吸入一口气慢慢地沉入丹田,人陡然轻了起来,扬手一拨,唿哨一声,一只鸟,竟应声落地。

    真的梦想成真了?他跑了几步,步履如飞,他更确定了,按他现实的速度,远远要超过刘翔的竟技水平。

    是史前大陆?是唐朝?还是秦朝?疤腊子对未来充满着憧憬,只是感到这过程太快了,也没有跟父母道个别。

    疤腊子掏出了手机,拨着家里的电话,要报平安啊。没信号,他四个方向都换了,还是没信号。他突然哑然失笑,时空倒转,怎么可能有通讯线路呢。算啦,等自己安停下来,再作谋算吧。

    疤腊子踌躇满志地站了起来,准备进城,探个究竟。

    疤腊子眼下无路,就朝着东走着。走进一片林子,叶苍黑如盖,林中弥漫浓重的树脂味,野草有齐膝深,脚下潮湿的树叶层下是又滑又软的泥浆和腐烂的木头,像一个个陷井,里面说不定是蛇的天堂,一团团的藤蔓和乱七八糟匍匐的植物,让他走几步就要清整一下,各种动物像受惊了一般嗖地飞来扑去,没走多远,疤腊子就发现了不少白骨森森的动物尸骨,走来走去,绕来绕去,仍回到了原地。

    天色暗了下来了,阴风惨惨,各种动物在草丛、树林里穿梭的声音听起来特别恐惧。

    疤腊子不由地哆嗦起来,问自己,疤腊子不会害怕了吧?不要瞎说啊,疤腊子怕过吗?

    林子里传来了狼嗥,一会,狼群出现了,绿荧荧的眼睛,如潮般地由远而近,难道当朝为了生态平衡,让我穿越过来喂狼?

    疤腊了告诉自己淡定,还是要淡定,狼是怕火?他掏出了打火机,捡了一堆树枝,‘啪’地点燃了。

    火苗一蹿起,疤腊子眼前一亮,万道金光从背后折射了过了,疤腊子旋身一看,惊呆了,瀑布飞流三千尺,疑是银落九天,金色的天,金色的地,蔚为大观的瀑布,神话世界啊。

    瀑布后面的一个洞穴。洞口的金壁上,刻着四个字,风风风风,光芒万丈。

    这风风风风,什么意思?疤腊子寻思着,不会是疯疯疯疯吧,疯子啊,疤腊子又一次嬉皮笑脸起来,这一笑,洞内蹿出一股白烟团团围住疤腊子,几乎令他窒息,他张口大喊,东风吹,西风跑,东风来了,西风倒。那股白烟簇拥着他腾空升起,跃过了山顶。

    疤腊子一眼望去,苍茫大地无边无垠,风风风风,东南西北风,吹来吹去全是空。一字空,让疤腊子如醍醐灌顶,空便是这个世界的定义,世上万物只不过风来风去,终究仍是个空。宇宙也可以定义为空?

    白烟散去了,疤腊子跌落到地。疤腊子恍然领悟,这洞便是他通向未来的路经。

    疤腊子跳入洞内,里面漆黑一团,与外面的金碧辉煌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妖异和阴森,沁骨寒冷。

    疤腊子眼睛渐渐适应了洞内的光线,一棵棵茉莉花从洞口迤逦向洞内纵深,百步之内,相间着,闪着白荧荧的微光。

    疤腊子望了望洞两边阴冷的岩石,总觉得那黑黝黝的石头后面似乎有眼睛在注视着他一样。仿佛上面都爬满了怪物,张着血盆大口。

    疤腊子费劲深吸好几口气,将视线所及的范围扫视了一下,那茉莉花像又的亮了些,且很柔媚,他突然感到饥肠辘辘,竟然想吃那茉莉花。疤腊子鄙视自己,怎么想到吃花,吃花就是吃豆腐,就是采花大盗,他又不是陆水鬼,他才不屑干这种勾当。

    疤腊子再次馋笃笃地看着茉莉花,那细洁的白色如崖壁上的积雪,那香味比檀香更醇厚,疤腊子不服气,不见得天下花都属于女人吧,那天下女人岂不成了霸王婆了?他摘一朵放在嘴里,像冰糖,通心灌肺,那香味从心口打了转,向四肢蔓延。

    疤腊子耳聪目明起来,百米之外一只蚂蚁爬过他能看清它的眼睛在眨,瀑布水潭中,一条水蛇?食一只小蝌蚪的滴滴声,他丝丝入耳。

    奇花啊!疤腊子惊叹起来,不过那茉莉花的确非人间凡品,疤腊子摘掉一朵,倾刻又长出一朵。疤腊子连吃五十朵,人像猪内肠用盐擦过、洗净一样,找不到一丝污浞,体轻如鸿,往前一跃,竟飞到了百米朝外。最让疤腊子信心徒增的是,他看到了洞底的五彩的光芒。

    疤腊子日夜兼程向洞底走着,不左顾左盼不回头,小时候听老人,一个人夜行或在荒无人烟的地方行走,天上有三盏灯保佑着,一回头就熄了一盏,左右一顾就熄了二盏,鬼就要上身,疤腊子清空了脑子,就一个信念,到达洞底,饿了摘花果腹,实在困得不行就面洞壁而息。大约走了五六天,如果单看四周等于没走,进来至今洞壁没有任何变化。

    疤腊子渐渐丧失了时间、空间概念,仿佛掉入了一口纵深没有尽头的井里面,除了下坠还是下坠。

    一天,疤腊子刚醒来,睁眼一看,眼神定了,面前一头巨牛,闪着灯泡似地大眼看着他,疤腊子眼珠转一下,它逼近一步,那刀锋般的牛角,左右摆着,疤腊子身子一缩,那牛哞地一声撞了过来。

    疤腊子吓得魂飞魄散,大叫,老子不穿越了行吗?

    牛角撞进了洞壁的岩石里,疤腊子跌落在牛背上。那怪牛拨出牛角,向洞口狂奔而去,疤腊子伏在牛背上吓得屁滚尿流。疤腊子走了那么多天的路,那怪牛瞬间就到了洞口,身子一掀,把疤腊子摔出洞口,落在那瀑布下面的水潭里。

    疤腊子狼狈地从水里爬了起来,回头看着那怪牛,那牛霸着洞口,疤腊子和它对视着,久了,疤腊子还是避开了它的目光,它那眼睛越来越亮,看来又激发了它的兽性,有冲过来的**,疤腊子心想这牛份量不会比一辆坦克轻,不要说打压都给他压死了。

    再举目一看,天地褪去了金光,只是一个风光秀丽山谷。

    正当他惆怅时听了一阵萧声,曲子凄婉,疤腊子站了起闻声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