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十一年(公元207年)二月中旬,当我统率大军刚到达博望坡的第二日,探马来报,曹军有两万余先头部队已出伏牛山,正向博望坡杀来,我让探马再探,对随行的黄叙等人说到,曹军果然会星夜赶来。命令三军吃饱喝足,准备战斗。且与周仓、刘磐、黄射、马云绿等人分别巡视三军,这是我军旅生活的习惯,每有大仗,在战前必然巡视三军,以让将士感到他们主帅与他们同在。这大楷是从蒋光头身上学到的吧,他对于政治还是很有一手的。
看着一个新兵,面色怯怯的看着我,我问道:“小伙子,第一次上战场吧。”
他说是的,将军
我问他害不害怕,他说不怕。
我对他说到:“看宛城的曹军,几万人,据说是曹操的精锐,一出城就被我们痛打,曹军也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只要我们保持必胜的信心,破曹指日可待。”
巡视完营地后,接近中午的时候,探马来报,曹军离大营已经有十余里距离后,立即命令大军在隐蔽处列阵准备,在曹军到达的时候分三路杀出。
不到半个时辰,曹军有一千先头部队走在前面,带队的是张辽的一个部将,离我设伏地点五百步的时候,他感觉有点不对,望望四周,空气中充满一鼓肃杀之气,急忙命令部队停下来,我在一千步的时候就用千里眼看到他了,看他突然停下,觜里在大声说什么的时候,立即命令三军出击,让刘磐率领1万五千步兵在中间,黄叙、黄射率领的1万骑兵在两侧快速杀出,而自己率领1万骑兵在后押阵。
我中路步兵在离曹军150步的时候突然停下来,用弓箭射击,这是我战术课目要求,曹军本来突然遭到伏击,军心大乱,这是看到冲出密密码码汉军,有胆小的正准备逃跑,那位部将竭力阻挡曹军后退,但数千箭雨铺天盖地的袭来,两翼最先被赶到的骑兵肆掠的时候,军心大乱,不到片刻,所部千余士兵死伤殆半,,剩下的士兵拔腿就跑,我率领所部追击,不到一柱香的时候,杀到张辽本阵。
远远望见张辽正捏住战马,整训三军的时候,我让周围士兵喊出:“活捉张辽者,赏千金,封将军,三军于是雷动,不分阵形的向张辽部发动攻击。
张辽此时身边只有6千人,还有3千人在后面,没有赶到,听到前军千人不到片刻时间就死亡过半,急忙命令传令兵通知张合与后面部众迅速赶到,自己也亲率六千士兵向我对攻。
张辽连斩数人,率领所部千人杀入我步兵阵营,但是黄叙黄射所部骑兵同时肆意攻击他的两翼,不到两柱香的时候,曹军两翼就被杀散,黄叙命令黄射率二千余骑兵在两侧攻击张辽本阵,而自率剩余骑兵列阵在两侧,恭候曹军援军。
张辽中军在三线夹击之下,大乱,张辽虽然竭力稳住局面,但是将士在三面突击之下,死伤甚重,不时有士兵逃亡。
眼看曹军就要崩盘的时候,张辽后军千余人杀到,于是曹军士气大振,重拾信心,与汉军死战。黄叙也命令两侧休整的8千骑兵向曹军发动突击。
而此时,张合早已闻知张辽被伏,急忙率领所部快马加鞭的赶来,且派出百余骑兵向曹操报告。
当他赶到的时候,我军正在追击溃退的曹军,张辽率领的千余士兵正陷入层层包围之中。我看到前来增援的曹军大军,知道这是最佳的机会了,于是下令全军出击,命令周仓率领身边9000骑兵前去支援黄叙等人,而与马云绿祝融丽率领1千贴身骑兵在后面观战。
曹军虽然是新锐,但我军周仓部更是早已养精蓄锐的精锐骑兵,且在战场上,在阵形不振的状况下,骑兵在冲锋过程中相当于三倍的步兵,因此,匆匆赶来的曹军援军怎能抵抗我这九千养精蓄锐的虎狼之师,在猛烈对攻中,不到一个时辰曹军就大败。
于是,我命令大军不分阵形,向曹军发动全线追击,追击范围为前面关平所设伏之处。最后率领身边1千贴身骑兵加入包围张辽的战阵。
此时张辽身边仅有三百余名将士,不过普遍带伤,且有50余名重伤不能战,在我骑兵加入,一阵冲锋后,张辽部仅有50余名了,我知道大事已定。命令三军停止攻击,说到:“张文远,现在已经没有归路了,放下手中兵器,下马投降。”
张辽凄然的看着身边亲卫说到:“张辽非投降之人。”
我说到:“张将军,你好友关羽关云长正在我部为大将,难道你不想与他早夕相处吗?难道舍得你那盖世武艺吗?难道你不想协助明主平定天下,征服北方少数民族吗?”
张辽凄然说到:“此吾愿,但想张辽先为吕布部将,在吕布兵败后投降曹操,实已不该,今日若张辽再投降于你,后人将如何看我。”
我急忙道:“将军本为我大汉子民,若今日归顺,乃是回归大汉亦,岂是投降乎”
张辽停住笑声,大声说到:“此一样亦”。
说完高喊:“曹公,张辽有负所托,今兵败丧国,张辽我先去亦”。
说完拔剑自刎于军前,左右竟有二十余名将士效仿,甚是惨烈。良久,我吩咐随行军官到:“文远与共赴死难的二十余名义士的尸身好好保藏,以待来日使其回归故土”。
随后命令军士对剩余几十名不降曹军发动攻击。
而此时关羽,关平部正惨烈的与曹军交战。曹操在得知前锋被围后,与郭嘉、荀攸商量后决定,急令许诸率领一万最精锐的虎豹骑,夏侯德率领1万步兵先行增援,而自率三万大军在后接应。
此时天色已晚,关羽看曹军来的是最精锐的虎豹骑,自率一万步兵在一险隘中阻止,虽然暂时延缓曹军攻势,但曹军在许诸、夏侯德带领下,打着火把一泼一泼如潮水般向前攻击,双方死伤惨重。
虽然关羽竭力组织所部全力阻止,但还是在午夜四更时,关羽见阻止阵地即将被许诸攻破时,一面急令守军分段抵抗,而自率四千余人节节抵抗后撤,一面快马急报我中军大营,许诸部已突破既定阵地,正向我军阵地袭来,大将军关羽正率部节节阻止。
收到这个消息后,我急令黄叙收集能够所有能够集中使用的汉军骑兵,前去支援关羽大军,而命令包括我一千贴身精锐骑兵全力突击张合部,以图在张合部到达前解决问题。
此时张辽、张合残部仍有六千部众,在全力攻击下后,一个时辰后仅有三千部众,但在张合率领下,向西边突围。而此时,探马来报,关羽将军已撤退到本阵一余里地点继续阻止曹军,许诸所部骑兵正尾追而来,而此时黄叙部骑兵赶到支援。
我考虑到接下来战役重点是阻止曹操大军,力少而不得,力多则曹军可能趁我中军空虚袭破我军大营,若全力阻击张合,必然造成我军疲惫。于是决定围三放一的策略,使张合部在付出巨大代价的时候,从西边突围成功,之后命令三千骑兵追击,其余部队停止追击,除留下少部打扫战场外,大部撤到一险处休息。但我心中一直为没能消灭张合三千人马赶到懊悔
到中午时分,关羽、黄叙部在杀退许诸部进攻后,率领大军与我汇合。看到关羽部伤亡大半后,我感觉一阵愤怒,要知道张辽部是在被埋伏之下死战不退,张合部也是伤亡大败后,在全军毫无希望,才率领千人逃亡。
但我还是好声安慰关羽,用人麻,不必求全。说他已经尽力了,已经保证我军能够及时的消灭曹军先头部队了,张合部能够撤出,是我战略考虑的结果,为了让大军能够有充足的精力阻止曹军而已,因此命令大军停止攻击。
随后我要求他与黄叙率领大军先回到后军营寨扎营,而我则率领关平等部于二个时辰后出发,在三军休息好后,掩护后撤。
最后于晚上回到后军营寨,这是选定与曹操会战的地点,刚到营寨还没有安置完成,蒋琬、费?已经将此次战争双方伤亡统计出来,我中军步兵伤亡1千人,骑兵伤亡1千8百,关平部阻止张合部伤亡步兵1千5百余人,骑兵5百余人,而关羽部阻止曹操许诸、夏侯德部伤亡4千(有一千徐徐逃回),如此一来我军伤亡步兵6千5百人,骑兵2千3百人。现仍部众4万1千人,其中有步兵2万3千人,骑兵1万8千人。
而曹操部张辽部、张合部除3千逃跑外,另有5千余人被杀散外,有1万2千人被杀,而许诸部估计伤亡1千人,夏侯德部伤亡在3千人。曹操部共计伤亡1万6千人。如此一来,曹操南下所统率的7万大军,现在在5万4千到5万之数。
看到这里,我知道我军与曹军实力已相差无几了,我军强大的是在骑兵能力,黄叙所统辖的2万骑兵只有曹操的亲卫虎豹骑能够与之抗衡。最精锐虎豹骑昨天已被关羽消灭1000人,有三千余人负伤,损失颇大,而曹操其余1.5万骑兵战斗力相差较大。
想道这里,又增加了我与曹操一较高下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