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统二年(公元211年)二月,在收到曹操听从满宠地建议,为了提升曹军士气,威逼汉献帝封其为魏王,以图振兴低迷的士气后。我与黄叙、刘磐、王威等人率领3千羽林军以及四万大军星夜赶到许昌。留下黄射警卫皇宫,由于禁负责荆州防守。因为现在是皇上了,所以羽林卫中什长以上人员都被尊称为侍卫了。他们在衣着与装备上都与其它军官不一样,以显示皇上乃上天之子。
因为是御驾亲征,此行还有内阁大臣张松、兵部侍郎费?以及我的幕僚杨修随军出行,在三月中旬到达许昌。
在留下太子刘相监国后,我率领一行人马星夜赶到许昌。徐庶、向郎、张绣率领一干人等在许昌西门迎接我进入城中。
在州牧府我询问了徐庶、向郎、张绣、许昌前线对曹操陈留驻军准备情况后,出征的八万大军在在许昌集结了6万,在谯城由青州大都督马超、将军关平率领集结了2万。听后我非常满意,于是决定明天在许昌誓师北伐,击败曹操,统一中原。
第二天我在内阁大臣张松、军事徐庶、豫州州牧向郎,豫州大都督张绣、大将赵云、刘磐、黄叙、太史慈、中郎将雷铜、杨松、兵部侍郎费?以及我的幕僚杨修等人陪同下检阅许昌方向等待出征的众军。
还没有走进校场,远远的听到将士正在高唱国歌<团结就是力量>,军歌<男儿当自强>,当我们登到检阅台时,声音雷动。
我让军事徐庶点将,看到这些多年征战沙场的宿将,听到响亮的回答,我赶到心情澎湃,这应该是我对曹操最后一击了,在这里我应该作点什么,我想到后世的传销,对的,我应该让这群大老粗感到这次出征的神圣性。
在点完将后,徐庶看着我,我知道我应该作点什么,于是我仿照小平同志的样子,带领身边的高级将官来回巡视了下这群猛汉。
我看到一个手上不太利索,明显受伤的将士,问道:“你是怎么受伤的?”
他回答道:“陛下,这是去年臣跟随关平将军攻入许昌城墙时受的伤?”
我问道:“严重吗?能够战斗吗?”
他响亮的回答:“陛下,能的,去年臣与一位兄弟杀死了一名曹军,今年臣还想杀死一个曹军,好升为什长。”
我拍拍他肩膀,说道:“会的,你会实现这个愿望的。”
谁知这个大老粗居然这样说:“臣参加完了许昌攻城战后,特别想参加战斗,感觉只有在战斗中臣才想个男人,才能自强,去年若非防守城墙,臣早杀了几个曹军了,说不定现在早升为郎官了。将士们都说我们皇上是真命天子,玉皇大帝下凡,必然百战百胜,跟随皇上我们都有信心。”
身边的将士都高呼皇上是玉皇大帝下凡。我见状拍了下他的肩膀,以示鼓励。
看到一个年龄轻轻,十六七岁的将士,看到他满脸稚气,但挺得高高的胸脯,我问道:“你可是第一次参加战争吧,为什么参军呢?”
回答道:“陛下优待我们将士,臣参军后老母不但可减少劳苦,而且臣可报杀妇之仇?”
我问谁与你有仇?回答道:“曹操,臣父本为董承门客,但因董案而被杀,臣誓死报仇?”
我点头赞许,看到一个年长将士,我问道:“你参军多少年了?”
他回答道:“臣自陛下攻陷雍州,就参加了汉军。”
我问道:“家中可否有书信,朕所颁布的法令,参军将士家属每年可免二担粮食,是否免了?”
这位将士高声回答:“臣多次接到父母家信,每年都有减免,臣感激陛下对我们这些将士的体?。”
半个时辰后,我回到点将台说道:“曹贼危害社稷,已非一日,国事沦丧如此,曹贼实乃罪魁祸首。在这十几年动乱中,苦了我们大汉子民,他们被迫流离失所,离开自己家人。很多人正在挨饿,很多人客死他乡。特别是在曹贼治下的兖州、徐州、青州,袁尚治下的冀州、幽州、并州,我大汉子民正在他们非法统治下痛苦的生活,他们需要我前去救援。今天,我刘琦,以大汉皇帝的名义诏告你们:杀死曹贼,统一中原,解救大汉。”
于是这帮大老粗高喊:“杀死曹贼,统一中原,解救大汉。”
我见士气正旺,于是命令赵云率领1万骑兵为第一路先锋,太史慈率领1万步兵为第二路先锋,我与张松、徐庶、黄叙、刘磐、严颜、雷铜、王威率领7军作为中军,向宠负责押运大军粮草,而马超关平率领集结在谯城的二万大军同时陈留方向杀去。
大军一路向北,顺利经过官渡到达陈留城下,为了避免官渡被人袁尚所占领,我留下1万大军与雷铜,让其镇守官渡。
在三月中旬我率领九万大军到达陈留城下,刚刚扎营后,探马来报,马超率领的2万大军被曹军大将张合部所阻,无法越过定陶支援我大军,而陈留由曹仁、司马懿、郝昭、曹彰率领6万大军所守。
如此看来,我的会师于陈留城下战略落空了,现在只有我的九万兵马对曹仁所率领的八万兵马。
张松听到这里,认为应该调派豫州的五万兵马前来增援,徐庶认为没有这个必要,曹军在许昌被我军大烧以后,必然恐惧,其必与我军正面对决,我正好可以一举破之。
我深以为然,也认为现在几乎无军可调,荆州原来有八万军队,现在我已经抽调四万了,只能守备了。
于是鼓励大家说道:朕自十年前起于军旅,无不以少胜多,如今有九万人马在手,超过曹仁军,岂能不胜。
话说曹仁看到我大军陆续到达陈留城下,对司马懿说道:“去年刘琦一把火毁坏了许昌古城,引起天下震惊。陈留城小,容纳我八万大军早已超过极限,若刘琦再一把大火,我军必然死无葬身之地,不如出城与之决一死战。”
司马懿答道:“此法万万不可,刘琦去年一把大火虽然迫退魏王,占领许昌。但是其后刘琦遭到很多世家子弟所攻击,说其屠杀百姓。因此懿观之不可能再来一次陈留大火。此外,与刘琦野战,勇者如张子远、乐文谦、夏侯妙才无不兵败被杀,猛将许诸、张合、夏侯元让、徐公明等人无不被刘琦小儿击败,故懿认为当今之计为守城,只要守到汉军疲惫,汉军自然后退。”
曹仁说道:“刘琦野战之利,仁不是不知,但刘琦攻城也是无所不克啊。而我陈留城墙低矮,难以坚守,如此岂不坐以待毙。”
司马懿献技道:“将军可坚守数日,待汉军疲惫后再杀出,若不胜,可退入濮阳,自有魏王与刘琦小儿决一死战,想那濮阳为我陪都经营多年,岂是刘琦小儿所轻易攻破的。去年刘琦火攻得胜,主要得利于天气炎热,还有城墙上的滚油、雷石,若不具备这几样条件,火攻势难获胜啊。”
曹仁以为然,当今之计只有如此,于是坚守不出。
我见曹仁龟缩不出,于是留下东门,分别以太史慈率领1万兵马攻打北门,刘磐率领1万兵马攻打南门,赵云率领2万兵马攻打西门,黄叙率领2万骑兵来回巡视,防止曹军出城抄袭我军后路。
陈留城面积较小,比一般郡城要大点,但是在我军投石车与车弩的猛烈攻击之下,守城士兵伤亡很大,在五天之后,我看对曹仁杀伤力仍然不够,曹军抵抗力还是很顽强,于是推出四十个井弩,进行射击。
在连日猛攻后,曹仁信心有点丧失,这时司马懿建议道:“懿看刘琦攻城数日,发现一个很大问题,一般人攻城是只要保证对方不能杀出城门后,就派出步兵爬上城墙,进行殊死对决,但是刘琦至今没有让士兵爬上城墙,而是借助凶猛的火力打击我军。懿有一计可减少陈留守军安全。”
曹仁一听也想是的,刘琦多日没有让士兵登上城墙攻击,这点太不符合常理了。于是紧急问司马懿计策。司马懿认为应该留守一部分士兵监视,在刘琦部登云梯的时候,大军在返回守城。
曹仁一听又犹豫了,我没有派出大军登城,不保证我永远不派,万一我派出大军登城攻击后,曹军救援不及,必然导致城墙失守。
这时司马懿献技道:“每五十米,作一个简易的登城梯,大军驻扎在城墙下面,当汉军登城门的时候,曹军再次爬上城墙,如此可以保证城墙万无一失”。
曹仁听后称善,于是连夜命军中匠人作五十个登城梯,三日完成。且让曹军士兵在我军晚上没有攻城的时候快速爬上城墙,演练几次后,曹仁非常满意,于是决定采纳司马懿之计。
这一日我正在看赵云指挥投石车与车弩攻城,赵云要求我大军应该出击,登上城门杀入城中。我看了下城墙上的曹军,稀稀拉拉,若在往日我早就命令汉军攻城了。于是我认为机会已经来到,于是招集太史慈、赵云、严颜、刘磐,他们也认为城墙上曹军太少,应该攻上城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