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冯小兵一脚踹在门上,木质雕花的门扇应声飞出,门外传来一片惨叫,丧尸王愤怒一脚,木门也变成了犀利的武器。9W0W7W8.8C3A4I6h5o7n8g6w7e9n8x0u2e30.9c7o9m8泡-书_吧(www.PaoShU8.COm)
“住手,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擅闯本宅,少爷在哪里?”,一个声音喝问道,显然想要先弄明白状况。冯小兵压根不搭理他,要杀就杀,他才没有那么多废话。又是一脚挑在死猪身下,发情公猪打着转就飞出门去,带着一阵风声,显得气势逼人。
意料之中的一阵弓弩嘣动,强弩入肉的闷声响起,然后就是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
“啊,住手,天哪,是,是少爷”,一阵如丧考妣的叫喊,外面乱成了一片。
就是这个时候,冯小兵身形一闪,就冲了出去。
门外的人真是不少,此时正震惊于少爷的惨死,眼前一花,冯小兵三人就冲入了人群。
有如信马由缰,冯小兵不急不慢的走在人群里,手里刀光不停闪动,带起一片血雨腥风。他是什么实力,这些家兵护卫哪有人能是他一招之敌,可是他偏偏就这样不急不慢的向外杀去,唯恐打快了不过瘾似地。
冯小兵确实是故意的,三分心神用在打斗,七分心思都放在了身后紧紧跟随的刀刀身上。该做的都做到位了,最后差的,就是让刀刀双手真正的染上鲜血,不要怪冯小兵心狠,送佛送到西,帮人帮到底,为了雪女一族的未来,刀刀今晚必须真正的杀一个人。
果然如冯小兵所料,刀刀的手上倒是又凝结了一根锋利的冰刺,可是,每每冯小兵故意放过来一个送到她手上,她都会一哆嗦闪开,最令冯小兵郁闷的是,刀刀的身法居然相当厉害,那些扑击的家丁居然没有一个能够对上她。看来,雪女族的逃跑神功真不是吹的。
冯小兵眼珠一转,挥刀将左边一个人砍刀,而右边空档正暴露出来,一名家兵看到便宜,手中长刀一顺,狠狠向冯小兵后背捅来。
此时,小白兔正解决着后面的敌人,冯小兵的身影正被刀刀挡住,并没有发现险情,而且,兔兔心中压根也不相信冯小兵会有什么险情。
刀刀将一切都看在眼里,手中的冰刺自然伸出,动作飘逸自然,瞬间就到了那名家兵咽喉近处,可是,没来由的心中一哆嗦,冰刺堪堪停住,硬是刺不下去。
“扑”,血花四溅,长刀居然深深刺入了冯小兵后背,显然伤的不轻。那名家兵狂喜,自己居然一击建功,刺客受了这种伤绝对活不了,顿时大叫起来:“我杀了他,我杀了他。。。”。
刀刀呆住了,看着正从冯小兵后背抽离的长刀,冯小兵喷涌出的鲜血仿佛在控诉她的无能。
牙关一咬,刀刀一声娇喝,冰刺如利箭一般,在那名狂叫着的家丁喉间闪了一闪。
家丁的声音戛然而止,丢掉了手中的长刀,双手捂住咽喉缓缓软倒在地,抽搐起来。
刀刀一顺手中的冰刺,伸出手抓住了冯小兵,颤声道:“小兵”。
“哈哈哈”,冯小兵却是忽然一声长笑,那道可怕的伤口肉眼可见的封口愈合,“杀得好,杀得好啊刀刀,杀就是救,杀才能救,哇咔咔,今后,敢对你们雪女歪脑筋的垃圾,都给老子杀了”。
“呃”,刀刀愣住了,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跟没事似地,好像还挺高兴?,“啊,你没事吗?难道,都要杀吗?”,雪女疑惑的问到。
冯小兵大笑道:“对!杀,荡剑斩凶顽!为了森林,哇咔咔”。
刀刀眼前一亮,娇喝道:“为了森林”,冯小兵面前一闪,刀刀曼妙的身形闪过,两名挡路的家兵捂着咽喉倒了下去,即便放开了手脚,刀刀下手依然那么温柔,冰刺舞动间不见半点血花。
冯小兵叫到:“靠,中原一点红?哇咔咔”,兴奋起来的冯小兵和刀刀如穿花蝴蝶般交错闪动,家兵护卫们倒了大霉。
他们两个杀的欢,小白兔郁闷了。你们两个人在我面前做啥呢?当老兔娘不存在啊?我也杀。
于是,后面追击的家兵更加的倒霉,白芒闪动间,惨叫一片。
等三人杀到大门前,忽然安静下来,周围居然一个人都没有了。杀的兴起的冯小兵得瑟着西瓜刀四处看去,只见来路一片血海汪洋,剩下的家兵们正哆嗦着站在远处,哪还有人敢上来,我的娘咧,这哪里是要逃命的刺客,根本就是逗你玩地阎王爷。
看到冯小兵杀气腾腾看过来,呼啦一声,视野内跑得一个人都没了,好嘛,这下没得玩了。
刀刀微微娇喘着,第一次就杀了这么多人,跟做梦似地,潜意识里根本没有将这么多人的死跟自己联系起来。不过,回头看到满目的鲜血死尸,刀刀的脸刷的白了起来。
冯小兵转过身来,正要狠狠夸奖刀刀一番,忽然一个曼妙的身影扑到怀里,“哇”的一声,刀刀居然在他怀里狂吐起来。
“呃。。。”,冯小兵赶紧将西瓜刀收起,轻轻为刀刀拍着后背,“第一次杀人难免的,吐啊吐的就习惯了”。
又是一股熟悉的杀气,冯小兵无辜的看向小白兔,耸耸肩膀,表示没办法,我总不能把刀刀推开吧,人家都吐成这样了。
小白兔嘴巴一撅,蹬蹬走到跟前,凶巴巴地指了指冯小兵正在给刀刀拍背的手。
“呃,兔兔,这是很纯洁的,拍拍会好过一些的”,冯小兵用无辜纯洁的眼神表示道。
“哼哼,是吗?那就是说,摸摸会更舒服了?”,小白兔用快要杀人的口气咬牙道。
“这个,那是肯定的。。。耶?”,冯小兵这才发现,自己本来拍着刀刀后背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温柔的抚摸着,掌心透过薄薄的长袍,宛如在抚摸着裸背般,怪不得,这会心里这么舒坦涅。
一道白芒闪过,“哎呀轰隆”,朱红色大门忽然被某人形不明飞行物撞成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