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相当沉重的物体砸在了首先进mén的那个杀手的后脑勺上,尽管他们已经是做到非常的小心了,可也绝对没有想到会有突出起来的这一击,顶多想也就是在杀死对方的时候费些手脚,根本就没将那雇佣的人所形容的nv人狡猾的个xìng,太放在自己的心上,所以在此才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15
猩红的血液从伤口处流淌下来,瞬间就染红了xiōng前的衣领,看来这一下让他伤的的确是不轻,那脑袋整个大都变得有些昏沉沉的,看到那前面的沙发就想去坐下来,脚下的步子也开始虚浮不定,后面的那个同行的杀手忙快步上去搀扶,手握着杀人的凶器四下里寻找那个目标。
此刻,整个场面都安静的可怕,只听那浴室内喷头洒水的声音,其中似乎是有个身影,在不断地在曼妙的身材上抚mō着,如果意志不坚定的话,恐怕难以忍得住这样的yòuhuò,会立刻想办法冲进去一亲香泽。不过,两个杀手就算再不长脑子,也知道吃一堑长一智的道理,看来这nv人是个棘手的家伙。
后头去瞧了一眼那mén口的碎片,搞了半天刚才那杀手是被吉他凿了一下,幸亏他们本身都有点功夫在身,换了旁人的话恐怕直接就被放翻了,而且从那吉他破碎的程度,能够看得出这下手之人是打算直接致他于死地的,只是没有预估到自己抗击打能力太强。
不过,能够在短时间内打了人,又逃到浴室内是不是有点太厉害了,就算是他们两个职业杀手,也办不到这样的事情。而且,普通的人遇到拿枪的,首先就要自己吓得niàokù子了,这位居然还有胆量和自己斗智斗勇,看来这社会教育得还真不错,那些个与恶势力分子作斗争的标语和口号也都没白喊。
“该死,居然受伤了,真是倒霉。”
坐在了沙发上那受伤的杀手在后脑勺抹了一把,这才知道他的伤势有多么的重,他脸上lù出一丝难得的苦涩,同时用目光示意同伙,那个凶手有可能就是浴室里面的那个nv人,尽管暂时还没有找到合适的证据,可杀死一个将要死掉的人,在他身上多罗列一些罪名也是无妨的。
“你认为是她吗?应该没那么难对付吧,只是个nv骗子而已,能有什么手段。你放心坐在这里休息,我去解决了她之后,咱们就立刻离开去医院给你包扎伤口。”
另外这位杀手倒是一点也不怜香惜yù,也没有那么多可以担忧的事情,拍了拍同伙的肩膀以示安慰,而后手拿着枪一步步地向着浴室mō去,他的动作其实并不怎么轻盈,可那浴室内水流与地面撞击的声音,很容易就将其掩盖了过去,所以那里面没有一丝的觉察。
这位杀手本以为是可以手到擒来的事情,正准备要冲进浴室的mén内去一枪解决事情,他也不怕枪声引来其他人的注意,干这种事情不配备消音器的话,那简直是对杀手职业的侮辱,甚至于说你连新手都算不上,难道连杀手电影也不能多看看吗?可就在此刻,他那警觉的耳朵,还是听到了很不祥的响动,他立刻回过头去望了一眼,却是险些将眼珠子都瞪了出来。
他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漂亮穿着像是贵fù人的nv人,正站在那自己杀手同伙所在沙发的后面,手上车上一根huāsè的领带,正死死地缠在了那杀手的脖子上,她的双臂用力地jiāo错着,可以清晰地看见她那由于经常xìng劳动,所带给她的小块肌ròu,你还别说这nv人手臂上的力道一点也不弱,甚至较之一些成年男子也不逊sè,她的面sè严峻,而在她手下挣扎的杀手却是痛不yù生了。
窒息的感觉是最让人绝望的,他双手顾不得去招呼那后面的nv人,只是执拗地想要将脖子上的领带除去,可他的执念却是深深地害了自己,但这丝毫也不怪他,就算是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会去选择那个动作,如果在那个时机上还能想太多的话,只能说那人已经是超出了人类的范畴。首发
他听到的就是这位同伙杀手挣扎时双脚不断luàn蹬时候,不小心撞到了茶几tuǐ脚的声音,如果不是这一下的话,恐怕这位杀手已经冲进浴室去了,谁晓得那里面会埋伏着什么样的危险,他顿时背后出了一身的冷汗,都上稍稍一抖,一颗子弹好不受到控制地从膛线中脱出,在房间内划出一道jīng美的弧线,只可惜他的情绪过于jī动的问题,根本就没有去瞄准,这一枪却是替对方省去了不少的麻烦,正好命中了自己同伙的脑mén。
“该死,贱nv人,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实话说作为杀手找个能和脾气合得来的搭档,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说大家所能够见到的职业杀手,几乎都是独来独往的,当然也有像是史密斯夫fù那样的夫妻组合,可多半也是不常见的类型,这两位杀手朋友却是从小到大的玩伴,算是值得信任的人,可他现在却因为失误,亲手将对方给杀死了。
意识到自己犯了多么大的错误之后,他又将枪口移动了一下,确认已经瞄准了那nv人的要害部位,正要扣动扳机送对方到极乐世界去的时候,眼前猛然间浮现了无数的黑点,他顿时觉得有点大大的不妙,可那似乎已经是为时已晚,无数根缝衣服用的细针扑面而来,刺入了他那还算细皮嫩ròu的皮肤里面去。
啊,他大声地惨叫了起来,不晓得那针是如何来的这样迅速,而且还这般有力,可以深深地刺入皮肤中去,就算是你想要用手指将其拔出来,也是让人痛陈心扉,因为每碰到一下就会触动无数,这样使得他连基本的握枪姿势也都难以把持,只是勉强用一根手指勾着。
再看去那个自己想要杀的nv人,此刻却还是那样没有紧张,丝毫惧怕都不存在于对方脸上,就那么大摇大摆地坐在了还算干净的沙发上,尽管她的身材很不错,每一个线条和部位都可以说是匀称,可现在那杀手一点也没那心思去欣赏,心中只是痛恨那jiāo给他们任务的人,难道就不能将这nv人说得更危险一点吗?
“杀手先生,我不得不承认,在杀死同伙的那一枪的确瞄的很准,可你接下来动作要是能够快一点的话,或许还不至于在此刻落败。但,恐怕这世界上再不会给你留下机会了,现在你应该知道你没办法杀死我了。”
不得不承认面前nv人说的是实话,他的手已经有些麻痹了,甚至于说连基本抬起来的动作,都是有点为难,他越来越是感觉上有些吃力,不晓得怎么感到那被细针刺进去的伤口处,都是有一圈黑黑的红肿的现象出现,这让他十分有些不安,难不成是那nv人在那些针上啐了毒。
杀手的猜测虽然是有点夸张,可雷曼莎的做法也的确是差不多如此,她特别在浴室内抓了一只多爪爬虫,记得她在工厂时候的室友说过,这种虫子本身带有一定的毒xìng,如果是被它们咬了的话,必须要做一定的消毒措施,或者直接去医院,这让她一下子就想到了制服对手的办法,虽说她本身手上也有枪,可向家的人吩咐得很明白,它们要从对方的口中得到信息,并不是要两具尸体而已,所以说她在一开始才会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去用那把吉他去攻击。
实际上那细针只不过是件应急设备,原本是没打算使用出来的,可没想到在动手的时候,同时惊动了两个人,为了避免对方枪杀了自己,所以只好提前使用,可这么一来的话,敌我的方向彻底调转过来了,此刻的雷曼莎完全处于优势,她不仅仅手上有枪,而且面对的还是一个连枪都拿不稳,深深中毒的杀手。
杀手对于这nv人的讽刺之言,简直是厌恶至极,可他了解自己现在的处境,形势比人强他不得不低头认输,谁让他们两个人太低估了对手,早知道就不这么急着动手,将对方引yòu出去,埋伏在外面shè杀多好,非要nòng冒着如此大风险行事,现在倒是好了成为了任人鱼ròu的角sè。
“阁下别高兴地太早了,就算是我们失手,也会马上又有人来找你的,反正只要你还存在世上,就绝对不会有安全的地方。”
杀手面对雷曼莎一脸的可惜,似乎在为她这么个美nv,即将要死于非命而感到大大的不值。
“哈哈,你这个杀手倒是很有趣,你该不是在可怜我吧。我其实跟你们无冤无仇,你们做杀手也是拿钱做事,我也是出于无奈才反击的,说起来我们到这样的地步,都是被那个收买你们的人害的。说句不好听的,大家都是棋子罢了,而你们是现在他手上的棋子,而我是当初他手上的棋子,只不过我这颗棋子被放弃了,至于说你们吗?大概完成任务之后,也会被当做弃子一般对待。”
雷曼莎长着一张颠倒是非的嘴,能够在此刻给那没lù过面的老板上上眼yào,也是她很乐于去做的事情。而,那个身不由己的杀手,只能够被迫地聆听,她所说出的那一套道理。还别说,这多少能够起到了点作用,起码让这位杀手兄弟认识到了,他们无论成功失败,似乎回去跟那人要钱的话,多不会有任何的好结果,因为能够保守秘密的最好办法,彻底闭上嘴巴就是将其变成死人。
“早晚都要死的,不如给我个痛快吧,我好和自己的兄弟一同到下面作伴,别婆婆妈妈的了,把你的手枪拿出来,在我的脑袋上开一枪,我看你的模样,似乎也不是什么新手了,别在装模作样的。”
杀手倒是相当痛快地开始求死,看来他已经意识到绝无翻盘的机会,因为他在方才的时间内,将房间内的情况扫视了一遍,他惊讶的发现居然在某些个角落内,有无数个针孔大小的设备藏在那里,以他专业的眼光看来,那是用来监视人的,可以说这nv人的背后还是有人的,而人家早就已经预料到了会有杀手到来,那么他们今天能有此败,似乎一点也都不冤枉。
“别那么急成不成,你似乎还没有必须死的理由,别和我说那些什么杀手的原则,那些都是电影里面的东西,骗骗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子还成,至于说我你们是别想昏过去,你还是和我谈谈咱们共同的那个老板吧,他既然狠下心来要让我在这个世界上消失,那么也就别怪我这个做手下的不仁义,要让他尝到点损失。不过,现在我要从你的嘴里面,知道一点他个人的情报,你也许不知道,我竟然对那家伙一无所知。”
雷曼莎这番话有说有笑,似乎面对的根本不是自己的仇敌,而是有是有着极其深厚感情基础的朋友,她的每一句话说的都是那么的自然,看不出丝毫的做作,这让那杀手也开始佩服起对方的演技,不愧是一个成功的nv骗子,毕竟有些骗子只能够靠她的容貌去唬人,可眼前的这一位很明显比他们高上一个甚至两个档次。
“你还真是个缠人的nv人,你曾经做过那人的手下,难道不晓得他的心狠手辣。我们也是有爹妈的人,如果我要是告诉你了的话,那么就是不孝了,还是放弃你那奢侈的打算把,我是绝对不会出卖他的。”
杀手的意志十分坚定的摇了摇头,似乎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了。可雷曼莎没打算放弃,这次她倒是从沙发上缓缓站了起来,在那站着的杀手面前绕了一圈,似乎是她刚才浴室中出来的香气,让这个濒临死亡边缘的男人忍不住嗅了嗅,人在即将死之前总也要贪图那么一点享受。
“呵呵,你很不错,算是个大孝子,可你不知道你的守口如瓶,并不能够给你带来任何的好处。你难道不去好好思考一下,那个人能够威胁杀死你的父母,那么难道我就不能了吗?”
雷曼莎此刻的笑容刹那间变得无影无踪,转而换做了一副狠辣的脸孔,或许这才是她心中隐藏的真实写照,她此刻手上已经握有那杀手藏在腰间的匕首,她退了几步到那已经死透了的同伙杀手旁边,丝毫也没迟疑地一下捅进了对方的眼窝,死人是绝对不会痛叫的,但由于神经的缘故,那尸体还是不由自主地chōu搐了一下,可在那杀手的眼中,却像是他的同伴在挣扎。
“贱人,有能耐冲着我来!”
杀手不晓得是什么文化水平,反正他骂人的水平乏善可陈,一直都是贱人不停。可,对方那张冰冷的脸,似乎对他的喊叫视若无睹,因为他也是捏在人家手心的玩物而已,只要她不高兴的话,随时可以安排各种死法给他。
“别再对我大吼大叫的了,省省你的力气好不好。我已经和你说过了,既然你要选择当孝子的话,那么就要想开一点,既然是落在了我的手上是绝对不可能的,别以为你们杀手是多么隐蔽的行业。我想你应该知道向家吧,对!就是《圣域》那个向家,我现在是给人家卖命的,你想想要让那群人来查你一个小小的杀手,简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到时候你的父母一定会很感谢你,给他们带去了这么大堆的敌人。”
雷曼莎yīn测测地冷笑着,此刻的她似乎一点也都不美丽了,更像是那西方神话故事当中的美杜莎。
“这简直是太卑鄙了,祸不及家人,难道你不懂吗?”
杀手有点歇息底里了,他几乎将全部的力气,都用来喊叫,只是看样子有点收效甚微,他的声调越来越弱,看来那针上的毒xìng,在越发地在体内胡作非为了,如果时间再长一些的话,或许他就会变得不醒人事,这让他十分的担忧,因为他此刻的家属也受到了威胁。
“哈哈,你一个杀手居然好意思跟我说这些,难道说被你杀的那些人,就都该祸及他们吗?我只是想知道对方的身份罢了,甚至非不得已的话我连你都不想杀,你说说我是多么仁慈的nv人,而你现在所做的一切,似乎在bī迫我对你的亲人不利,你还在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是孝子,别忘记了世上忠孝不能两全。”
或许雷曼莎的这番很粗浅,但却在不断地动摇着面前这个杀手的心智,可以看得出来他很在乎家人,不然的话他已经早就咬舌自尽了,虽然那种死法很痛苦,但做杀手之前,他就已经有了那样的觉悟,实际上他可以在对方未开口之前,就选择死去的,可毕竟他没那么大的勇气,只是等他准备好的时候,却要遭受这样的威胁,又使得他无法放心去死了,有些时候事情就是那么的离谱。
咬了一会儿牙,嘴chún上留下了一排深深的印痕,杀手猛然间一抬头,目光中终于lù出了一丝决断的意味。
“罢了,就将我知道的告诉你们好了。不过,你们要信守承诺,绝对要放过我的家伙。”
雷曼莎顿时喜上眉梢,点点头又送上了个额外的馈赠品。
“没问题,而且我还会派人去保护你的家伙不受那人的伤害,向家做事可是有情有义的,绝对不会做那卸磨杀驴的事情。”
雷曼莎的话根本就是在胡说,在没有请示向家的情况,谁也无法做出这样的保证,可她此刻说出来的话,也是给向家的人一种暗示,别对自己使用这样的手段,否则她不会jiāo代清楚的,所以她低下头让对方悄悄在耳边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