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流云澈的遗体入殓后,须由亲人在侧轮流守灵,三日后方可移至明道山的的明佛寺内进行祈福做法,以让他的魂魄早登极乐,安心成佛。
守灵第一日,过度悲伤导致身心俱疲的太后晕倒了。
在众人震惊的呼喊中,她的身体落入一具男人的怀抱,那人是尚流隆烨。
阴柔俊美的脸孔凑近她,大手轻扶她的腰背,鹰眸在烛光的映照下魅惑异常:“皇嫂,您无碍吧?微臣知您疼爱皇上,内心悲伤不已,但您也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否则皇上的在天之灵亦不能安息的!”
一番温柔体己的话听在太后的耳中,令其感动心酸,略显憔悴的面庞抽搐些许,潸然泪下。
“皇嫂!”尚流隆烨锁眉,眸光甚显焦虑。
“……哀家无碍,让王爷费心了!”说话间,望着尚流隆烨的眼神竟是脉脉含情,撑在他胸口的纤纤玉指竟也生出几分暧昧,“哀家得继续在此……”说着,美眸一闭,再度晕了过去。
“来人哪,快将太后送回明慈殿,宣御医为太后诊视!”尚流隆烨一声令下,迅速便有四名侍从抬着担架过来,将太后带离明坤殿。
跪在蒲团之上的盈脉语,拢了拢一身纯白绫服,眼角的余光瞄向身边空着的蒲团,心里因适才自己的猜测而震惊不已。
不会吧?与太后私好的男人是……尚流隆烨?
盈脉语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但心里还是没来由地感到气愤。如果她的猜测是真的,那么尚流云澈就真的是太悲惨了。一个是一心要与他争皇位的皇叔,一个是生养他的亲生母后,即便他们是真心相爱的,但他们的所作所为也太肮脏龌龊了!
盈脉语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因生气而在微微颤抖,更没察觉到不远处跪着的尚流隆烨一直在不着痕迹地观察着她。
因为守灵的缘故,盈脉语和其她三位宫妃皆未化妆。素颜白衣墨发披肩的她比之前的浓妆脸与老气横修的装束年轻好看上十分,她脸上呈现出的那种淡然慵懒的神情让人无法将视线移开。
无疑,此刻的盈脉语深深吸引了尚流隆烨。
他目光灼烫,眼神中透着侵略的之火,嘴角边勾着一抹邪魅的笑影。
“姐姐,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挨着盈脉语跪在蒲团上的喜妃发现了她的异常,关切地望着她。
“……”盈脉语才想回话,却被尚流隆烨打断。
“皇后娘娘怎么了?是否身体有恙?”
“本……”
“来人哪,快送皇后娘娘回明岫殿歇息!”不容盈脉语开口反驳,尚流隆烨便径自喊来宫女,强行将她自蒲团上搀起,并扶着她离开。而尚流隆烨自己竟也跟着她来到了明岫殿。
盈脉语气得狠咬牙,不过,面上却是温婉地笑着。
尚流隆烨摒退下人,慢慢走向坐在凤榻上的盈脉语,眼神火热如炬,好似要将她生吞了一般。嘴角边邪笑魅惑,阴柔的俊脸在纱灯的晕黄光线下明暗不定,修长高大的身躯散发出危险的压迫感。
“谢王爷将本宫送回来,现下本宫要就寝了,您看……”眉眼上挑,眸光本是恬淡无波,但偶尔流转的光华却是透着媚,透着黠。
片刻间,那高大的身影已到达她的身边,腰身微俯,长指轻挑起她的下巴,语气中霸意尽显:“那,你打算如何答谢本王,朕,未来的皇后?”
“朕”字一出口,盈脉语的心也跟着狠揪了一下,再看他眼里的欲火,暗道,这厮现下还未登基,就开始猖狂了吗?
“呵呵呵,王爷,您真是爱说笑,现下可是皇上的守灵日……”
“有何不可?”
尚流隆烨的长指捏得盈脉语的下巴生痛,整张脸孔也如鬼魅般瞬间挨近她,他身上特有的那种龙涎气味蹿入她的鼻孔,让她瞬间有种快要窒息的恐惧感。
“还是说……你爱上那小子了?”声音阴寒骇人,听得盈脉语浑身冒起鸡皮疙瘩。
“呵呵呵……”盈脉语心里虽生出恐惧,但表面上依旧笑得温淡。
“你笑什么?”
“我笑王爷在……吃醋!王爷承认吗?”盈脉语的眼尾挑了挑,那抹令人迷眩的妩媚神采映在尚流隆烨的眼中,有着几分往日没有的俏皮灵动,像羽翎轻轻刷刮着心脏,勾得他心痒难耐。
“……你说呢?”
音落,大手倏然间探向她的胸口,用力一扯,随着一声惊呼,她胸前的两团丰盈就这么暴露在他的眼前。
盈脉语暗恨在心,只是脸上却娇羞一片,双手急忙拢起衣衫,半遮半掩地露出引人遐想的雪肤。
“王爷……您真是……”娇嗔的话语自口中发出,盈脉语在心里倒尽了胃口。
“真是怎样?”玩味地欣赏着盈脉语遮羞的娇态,尚流隆烨的大手亦开始有所动作。
“不,不要……”依旧是娇嗔软语,“王爷,脉语从过去到现在一直都是您的人,只不过名不正言不顺而已。如今,脉语只需再等上三日便可与王爷做一对名正言顺的夫妻,那时,脉语自会……”眼波勾挑,贝齿轻咬红唇,“满足王爷您!”
“若本王偏在此时要了你呢?”语气狂狷霸道。
“那,或许就和十二年前一样……让王爷感到索然无味,很快便失了……性趣!”美眸含笑,不露半点惧色。
“威胁?”鹰眸倏然间微眯,阴狠乍现。
“岂敢!只是为了能够更好地满足王爷而在蓄精养锐而已!”
尚流隆烨盯视着盈脉语良久,见她不但无一丝退却之意,反而眼含几分挑衅的意味时,他笑了笑,转身离开了明岫殿。
待尚流隆烨走后,盈脉语方才舒了一口气,拢着衣衫的素手竟是颤抖不已。她明白尚流隆烨现下似乎对她重新燃起了兴趣,而她能与他周旋的机会也不过就在他登基之前这几日。
“娘娘……”
门外,晓墨颤颤地唤了一声,待见到盈脉语衣衫不整之时,秀眉一皱,眼泪就这么流了下来。
“晓墨,你怎么又哭了?”盈脉语笑看向晓墨,不甚在意地束好自己的衣衫,就好似适才什么都未发生过一般。
“娘娘!呜呜……”晓墨走上前,扑倒在盈脉语的腿上幽幽哭起来,“娘娘啊,您当初为什么不跟着王子一起回海中国呢?若是回去了,现下也不至于受到这种侮辱啊……”
不至于吗?或许吧!
但是,她可没忘记自己其实只是个冒牌的海中国公主。去了,也自是会陷入隐瞒与勾心斗角之中,与其那样,倒不如留在这里还比较自在,毕竟这里的女人很少,且有把柄攥在她手中,对付起来容易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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