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唯走进过,岳然蹙着蛾眉,星光明暗的眸子紧紧地盯着门口,不明白萧南到底怎么了?明明好好的,怎么就拉长着脸离开了,而且冷漠疏离到她连陌生人都不如。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医生,他怎么样了?”岳然不解地收回目光,一时还无法消化萧南态度的剧变。
楚唯却好像没听到一样,放下了托盘,仔细地端详着岳然,蹙了蹙眉:“这额头上的伤口若不好好处理一定会留疤的阿南,你老公这下手也太狠了吧?”
“医生,你和萧南认识吧,他到底怎么了?”岳然伸扯了扯他的衣袍,想拉回他的的注意力
“是啊,我们从小就一起长大。他天生就那样,阴阳怪气的,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你甭理他就行。”楚唯轻柔地拨开岳然额头上的浏海,任额头上的那个伤口完全露出来,拿起蘸了消毒酒精的棉签细细地替她清洗着脸上的血污。
“我总觉得他好像有什么事不开心。”她的直觉是这样告诉她的。
“是吗?”楚唯换了一只棉签继续,然后他手下一顿,与她的目光对视着,半晌才说出一句,“你这么关心他,莫非你们之间真有奸情?”
岳然一听,白皙透明的雪肤微微泛起了薄红,垂眸羞涩,轻轻吐出两字:“没有。”
“是吗?依他冷然的性格,不会这么好心地帮一个女人,或许……”楚唯叹了一口气,不自觉得摇了摇头。
“或许什么?”这人说话不能说完吗?
“这是阿南的事,我不能擅自告诉你,也许有一天他会自己告诉你。”楚唯看着已经被清洗干净的素颜,笑了笑,“模样还不错,能配上阿南。”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萧南又走了进来,恢复了往常那个没有多大情绪波动的他,就算她的片刻的脆弱也不会任别人看到。
“崔永元的节目实话实说看过没有。”楚唯斜睨着好友阴沉如天边积雨云的脸,一脸奸笑。
萧南冷冷一勾唇,眸中阴光乍现:“这几天杨宜可是要回国了,到时我让她请你喝咖啡。”
楚唯脸上的笑就僵在了唇边:“别,小爷,你就饶过小的吧。”
杨宜也是和他们一起长大的,从小就喜欢楚唯,也把自己当成楚唯的未婚妻来自居,但是楚唯却对她不感冒,不得已搬出了楚家,自己在市里独住一套公寓,这地方只有萧南和夏祁知道。
处理好额头和膝盖上的伤口,萧南很自然地抱起她走出了医院,而岳然也没有拒绝,只是疑问:“我们是要去哪儿?”
“酒店。”萧南回眸,看着她额头上那个碍眼的纱布,拧了拧眉。
酒店?
终于要开始了吗?
岳然坐上萧南的车,她便眼睫低垂,沉默了是金。
“你在害怕?”他似乎能够读心术,目光淡然如月华美好,抬手将她脸庞边被夜风吹起的一缕青丝拂开。
他的手指好凉,无意地擦过她的脸颊,顿时让她耳根一片燥热……
然后他收回了手专心的开着车,目不斜视。
而岳然雪白的素手一直不安地揪着她的裙角,汗湿了一片。她一次一次的深呼吸,平稳着那颗慌乱无措的心。
“到了,下车。”直到萧南伸手敲击着她身边的玻璃车窗,她才回过神来。
她愣愣地下了车,只觉得脚下虚浮绵软,差点把自己给绊倒。
萧南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小心点。”
“可能这几天太累了。”她抬抚上额角,那里隐隐抽痛。
萧南残拦腰将她抱起,乘电梯直达了尊华酒店最高层的VIP套房,岳然看着那红色的数字逐渐递升,她的一颗心越发地不安,这一次她清醒无比,那种害怕的感觉越加明显。
而萧南一脸平静,辨不清喜怒,这就是他高深的地方,就算泰山崩于眼前,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她的深沉不是她可以揣测的,却可以让人背脊生冷。
到了套房,他将她轻轻放下,拿出房卡打开门,扶着她走了进去。
这应该是他的专属套房,否则房卡不会随身带着。
室内以浅色为主,点缀着雅致宁静的蓝色,这并不是像一个男人的房间,过于优雅和淡然,过于……温馨,像萧南这样深沉的人怎么可能这样温暖的一面。
“今天晚上就在这里休息吧。”萧南去倒了两杯水,放在岳然的身前。
她紧盯着那杯水,依旧纠结着要不要开口。
坐在沙里的她如坐针毡,心脏像擂鼓那般咚扑咚地跳个不停。室内并不热,但岳然觉得有炽热的太阳照在头上,让她口干舌燥,喉咙发哑,从心底滋生出一阵一阵的晕眩感,身体被一团团热气流包围,就要支持不住无力地身体而倒下。
萧南仰头喝水,眉目深刻,棱角分明,那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性感而阳刚。
她看得竟然有一时的失神,他随时随地,一个小小有动作都可以吸引旁人的目光,那强大的气场也可以震慑别人的心魂。
这样的男人是可怕的,也是阴狠的,他的狠不在明处,是在暗处,让人防不胜防。和他交易,无非已经把自己推入了另一个地狱里,她还有逃的权利吗?没有!
“我有那么好看吗?”他盯着她,放下水杯,眉峰一挑,“以后还有多时间,不急于这一时。”
他抬手看了一下手腕上价值不菲的钻表,已经指向了九点,他从容起身,往玄关而去。
“你要走?”她惊诧地看着他。
“难不成你要留我过夜?”他侧身回眸,戏谑满满。
岳然有些不好意思地抬手揉了一下额前的碎发,浅浅一笑,对自己的嘲弄,她怎么比萧南还想得还多啊?
“跟着他--”并不代表他是一定要得到她。
那次在酒店他并没有趁醉酒的她而发生关系,这一次也不会用这弱强硬的手段得到她。他虽然不是君子,但有他的原则,而她却想太多了。
也许他一单身男人想找个全职保姆,偏偏相中了她吧,至于为什么相中了她,看她好欺负吧。
“在想什么呢?”萧南看着她细腻如雪的晶莹肌肤浮起了不自然的红晕,星眸半垂,羞涩如醉春海棠,“如果你要我留下来我也不会反对,你说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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