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月宫原本是为选秀的宫女所设,因近年来先帝专宠王昭仪,选秀之事暂时搁置,怀月宫也空了好多年。
卫妍君在四名宫女的陪同下移到怀月宫,心中悲叹不已。陈皇后不许她“打扰”太子,岂不是意味着自己难以再与瑾哥哥想见。想到童年时所受的折磨,她倍觉凄惶。所幸这几名宫女对她甚好,闲暇时分常常陪她聊天以作慰藉。只是这十几天来,瑾哥哥倒真的没再现身了。难道太子登基前,真的有这么忙吗?还是,你已经快把我忘了……
南荣瑾的确无暇顾及于她。这些天来,他一方面着手准备登基大典,另一方面还要处理日常政务。此外,前方黎承法那边传来消息,楼烦要求大周每年赔偿白银十万两,绢二十万匹,以修两国百年之好;而他前番查实,国库一年的收入不过五千万,一下子赔付这么多,着实令人吃紧。
王昭仪妇人之妒,竟遭来如此巨大的损失,真真叫人无语无奈!
秋夜,天高露浓,一弯月牙在西南天边静静地挂着,皇宫沉浸于一片静谧之中。南荣瑾仍然伏案苦读。烛光摇曳,将他的身影长长投射到窗上,夜阑人静,他的身影显得愈发孤清。
于保领着一名内侍走进来,低声提醒道:“殿下,夜宵送来了,殿下趁热吃了吧。”之前太子忽觉腹中饥饿,于保便亲自去煮了一碗汤圆。
南荣瑾头也不抬地道:“嗯,放下吧。我一会儿就吃。”
于保只好退了出去,他身边那名内侍却没有动。
南荣瑾随口道:“本宫一会儿就吃,你退下吧。”
那内侍却很是执着:“吉公公交待过,殿下不吃,不让奴才睡觉。”
南荣瑾只好顺手拾起汤勺舀起一粒放入口中。那汤圆细腻如雪,入嘴即化,他不觉为之一振,问道:“还有吗?”
那内侍答:“殿下还要再添些来吗?”
南荣瑾道:“不用,去给阿妍姑娘送一碗吧。”
那内侍却扑哧一笑,跪在地上叩头道:“多谢瑾哥哥赏赐!”
听他声音乍变,南荣瑾惊喜地抬起头来,失声唤道:“阿妍?!你怎么这身打扮?”
卫妍君含笑道:“皇后娘娘不许阿妍来打扰瑾哥哥,可是阿妍挂念瑾哥哥挂念得紧,只好托于保帮忙,扮成内侍,方可混进紫阳宫来。”
南荣瑾情不自禁将她拥入怀中,轻吻她面颊,低声道:“我何尝不挂念你……”
两人相拥而吻,恨不能将自己融入对方才算满意。窗外传来更鼓之声,已是夜半三更。卫妍君急忙道:“瑾哥哥,时候不早了,阿妍要走啦!”说着,挣扎着便要起身。
南荣瑾却不肯放手。“别走,”他轻声呢喃着,“别离开我……阿妍……别离开我……”
他轻吻着她的脸,她的唇,随即滑向那洁白如玉的颈,一路吻下去,衣衫顺势滑下,现出白皙*,细腻光滑。随手触之,吹弹可破,令人心神荡漾。
“瑾哥哥……”卫妍君羞红了脸,“你累了一天,还是早些休息吧……”
南荣瑾微微一笑:“就算再多看几十本奏折,我一样可以令你满足,你信不信?”
她不由快乐地笑起来,将衣衫拢上身,推开他一路跑开,娇嗔道:“才不信呢。”
南荣瑾随即起身追过去,将她一把摁在了大殿的台柱上,亲昵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小丫头,几天没见,你倒学坏了!”说着,他俯下头,将她深深吻住。
“不行……要是皇后娘娘知道了……”她惊骇之余,却很快被他的吻安抚。激情涌现之时,再也顾不得许多,她情不自禁地搂住他的脖子,与他热吻不已。
他将她一把抱起,放在了案桌之上,分开**,那私密之处已暴露无遗。她从未以这种姿态示人,不禁羞怯万分,慌忙遮掩。他却将她的手引至自己的身体,任她牵引,缓缓进入,直达最深处。
从未有过的胀痛带给她罂粟般神奇的迷幻,那感觉明明是痛,为什么身体却会止不住地渴望他的冲击?
“阿妍……”他轻唤着,深情凝望着她,如痴如醉,“我真的……真的是……一刻都离不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