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万通灵石,给你!再多给你一万,去给我们取些最好的酒来。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虎阳豪气的把通灵石扔在黑蛛面前的桌子上,给红柔赎身。
黑蛛一下子怔住了。不过很快,她的面色就恢复正常,细细的数了数通灵石的数量,点了点头,凭空一招手,手中多了一块红色的妖牌,她看都没有看,就把妖牌递给了虎阳。
“这是红柔的卖身咒誓,现在我把她交给你,也等于把红柔交给了你,你是毁掉还是留着,就看你的心意了。”
在妖魅之心,是妖界最讲理也是最不讲理的地方,最讲理,只要你有足够的通灵石,那么你就有足够的权利,最不讲理,如果你没有通灵石,那么对不起,你根本得不到任何人的尊重。
虎阳看着手中的红色妖牌,默默的念了一下咒语,身边的红柔脸上立刻露出痛苦的神色,他这才相信,这块红色妖牌是真的,当下没有半分犹豫,双掌用力一拍,将红色妖牌拍碎,拉着红柔,泣不成声了。
红柔也是一样,从最开始的做梦一样,一直到现在彻底恢复自由,让她恍如隔世。
在妖魅之心,她都己经快死心了,可没想到,这颗快死的心又被林凡给救活了。
一天嬴了五百多万通灵石,己经打破了妖界赌场开立以来的记录,没有之一,林凡就是第一。
如果单凭着虎阳和江进,他们俩,有多少输多少,绝无可能嬴得了这么多,只有林凡,才能做到,他们能不感动?
一到了二楼包间,虎阳和红柔双双给林凡跪倒,眼泪噼里啪啦直往外掉,倒把林凡给搞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起来你们,如果是外人,我根本不会帮忙,可是你们不是外人,这个忙,我肯定会帮。”
林凡呵呵一笑,将他们俩扶起,打量了红柔几眼,发现她和虎阳倒还真是蛮般配的,一个胖一个瘦……
只要有通灵石,在妖魅之心就绝对是大爷,眼下林凡等人也没有住处,本来依虎阳的意思,他要好好在这里乐上一乐,发泄一下心中的愤怒,可惜,虎阳这个要求被红柔给打断了。
因为红柔不想在呆在这个让她做梦都流泪的地方,所以,师徒四人吃喝完毕,就离开了妖魅之心,依照红柔的想法,去王城附近她原来的老家看看。
可惜,等到他们几个来到红柔的老家时才发现,老家早就换了新主人了,在这里住的打算顿时落了空,最后还是林凡想到了一个主意,用通灵石直接买下一间不就完了?
所谓有钱好办事,依照林凡的意思,在王城附近用五万通灵石买下了一间古老的庄园,占地面积达到十几公里,师徒四个就在这所庄园,暂时住下了。
在这其间,曾经有几个不长眼睛的妖怪想要动手强抢通灵石,可惜,在虎阳的七巧心莲之下,他们根本连还手的力量都没有,就被赶跑了。
买下了庄园,师徒四人在庄园中潜心静养,另一方面由虎阳出面,去搜集被抢来女人的资料,以备在动手之前,能够得到确切的消息目标。
可是结果却让人很失望,除了得到极少数的几个女人名字外,根本没有得到玉娇和白缡的任何消息,也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她们俩被抓到了这,江进也是一样,他的姐姐江蓉也是没有半点消息,甚至连姓江的女人都一个也没有。
难道来错了?林凡疑惑不己,又一想,不管来没来错,都必需要在青炎太子选妃大会时动手,否则真要错过了,到时候后悔都晚了。
除了等待和收集线索外,剩下的时间,林凡绝大部分在修炼,还有,研究虎阳送给他的小册子。
虎阳也没有闲着,他在这段时间,和红柔一起,把手中的通灵石吸收吞噬,让实力恢复到以前的地步,而且,因为通灵石现在的量比较足,足够虎阳和红柔同时达到万年级别的境界了。
当然,妖怪一但进入万年级别,在吞噬通灵石就没什么效果了,因为到了万年,妖丹就是凝化,到时候就会产生出一股虽然和妖力同源,但绝不相同的力量,在吞噬吸收没用的妖力,一点作用也没有了。
虎阳和红柔同时修炼不提,单说林凡,当他在仙府中打开小册子的第一页时,就被上面记载的内容震惊了。
天下器,本同根,万物之极,万物之始,系出一脉。
开篇,小册子就讲了这样一句话,在往下,就是各种看似困难,实际上一理解就透的控制各种器的方法,不论是妖器还是法器,全都有记载。
方法很简单,林凡只用了半天时间,就将第一页融合贯通了,而这第一页,虎阳看了好几千年,才融会了一半而己。
当翻到第二页以后,林凡不由得再一次发出感叹。
这一页记载的不是控制天下器了,而是炼制天下器。不论是妖器还是法器,甚至是仙器,神器,法宝,通通都有记载,炼制的方法,使用的手段……
如果林凡没在炼器宗呆过,他现在肯定不会理解那么高深的炼器水准,可现在,他一眼就能明白了,唯一差的只是手上没有材料,无法炼制罢了。
引九阴九阳之气,以炼万神之神躯……
第二页的最后一句话,让林凡有点摸不着头脑,可是当他想要在翻一页时,一股筋疲力尽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让他连翻开小册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虎阳曾经说过,不能勉强打开小册子,能学多少就学多少,不可贪,否则后果相当严重,这句话,林凡时刻记在心里,想了想,把小册子合上,闭目闭目养神,一直到身上的异常完全恢复,才把小册子收起。
贪多嚼不烂,小册子上两页的内容己经让林凡受用无穷了,现在他炼器和控器手法暴涨到了一个恐怖的地步,甚至他都有一种冲动,一种不惧怕任何法器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