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川和刘仁计划出全盘计划,由他引出黑衣女子,再由刘仁出奇不易将黑衣女子打晕,带回四合院审问。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计划一步一步正在进行,白玉川觉得这个要杀自己的神秘女子很有可能就是困龙山的一份子,因为自己杀了困龙山头领的弟弟,人家要报仇是正常的。如果真是这样,白玉川就能从黑衣女子嘴里得到困龙山的一切,从而让困龙山的千余名土匪自投落网。
他换了一身洁白的劲装,走出四合院,并没有在街上闲逛,而是来到县衙,亮出虎符,表明身份。
县令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长的眉清目秀,一表人才,只是矮了一点,只有一米五多一点,个子虽矮了一点但嘴上功夫可是炉火纯青,知道白玉川是刑部尚书,硬是一个马屁接着一个马屁拍上,不过很可惜,他拍到了马腿上。
“缺县令,据我所知,你好像抓了一个叫病书生的男子吧。”县衙后堂,县令拍完一通马屁后,白玉川立问起病书生。
缺县令见白玉川脸色大变,心知不妙。
“谁说的,白大人,你可不能听人家乱说啊,本官就是有一百个胆,也不敢抓您的朋友啊。”缺县令一脸大急,心里肠子都悔青了,当初为什么要收那几千俩银子,抓这个病书生呢。
“我可没说他是我朋友,相反还是我的仇人。”白玉川知道,这些话都是当官的口头技能,他甚至可以肯定,自己前脚离开,缺县令后脚就会命人前往牢里放人,还会大拍病书生的马屁。
“啥,有这样的事,这个病生书是不是不想活了,竟然敢与白大人为仇,我这就让人去抓他。”缺县令抓了病书生是真,但此时断然不能承认,不然这官就做不成了。
“你知道他在那吗?”白玉川笑眯眯的问。
“这个……。”缺县令知道自己口失,说错话了。
“还是让我告诉你吧,我有密报,你把病书生抓了,我要你立马放人,带他来见我,至于你为什么要抓他,稍后我在给你算帐。”白玉川依旧笑眯眯的,笑的缺县令心里一阵发冷。
缺县令嗯了一声,让白玉川在后堂稍作休息,他去安排一下。
白玉川知道,缺县令肯定是亲自去在牢拍病书生马屁,请病书生带为求情。
白玉川不管这些事,他只想利用县令释放病书生的时候,把自己身在县衙的事喧扬出去,引那位黑衣女子来杀自己,到时候暗有刘仁,明有病书生,自己就没有性命之危了。
缺县令出了县衙后堂,叫了两名衙役,慌慌张张前往大牢,一路上只骂自己笨蛋,直骂自己有眼无珠得罪权贵,因此说出了刑部尚书在县衙后堂的事。
县衙前往大牢有一段路程,期间一名衙役声称肚子疼,要大解走开了,直到缺县令到达大牢以后,这名肚子疼的衙役也没有回来。
缺县令可管不了这么多,他先将大牢里关着的病书生放了,然后一通马屁拍上,还扇了自己两个耳光,直呼自己不是人。
此时,县衙里的白玉川正在品茶,一句如琴音一般的声音传进耳里。
“都快死了,还有心情喝茶。”随着声音,只闻一阵香风扑鼻,县衙后堂门口站着一名黑衣女子。
这名黑衣女子正是半月前,白玉川在客栈遇到的那名黑衣女子。
“呵呵,都要死了,你总得让我知道为什么吧。”白玉川起身,看着站在门口的黑衣女子。
“原来是你,早知道是你,在客栈时候就应该解决了你,也省的本姑娘废心。”黑衣女子认出了白玉川。
“呵呵,我们还真是有缘啊,半月前刚在客栈见过,现在又在县衙见面了。”白玉川笑了笑,两眼色眯眯盯着黑衣女子的胸部,不停摇头,啧啧叹气:“就你这种姿色,该大的不大,谨言慎行翘的不翘,也能让我向你提亲。”
“翘也好,不翘也罢,你今天都得死。”黑衣女子话里充满了肯定。
“嗯,说的好,能让我知道为什么要死吗?”
“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黑衣女子依旧很肯定。
“既然这样,我还是选择不要死好些,至少让我弄明白以后再死也不迟。”
白玉川呵呵笑了起来,两眼突然变的锐利无比,身形闪动,领先出手,一拳直取黑衣女子胸部。
“找死。”黑衣女子见白玉川动手,冷冷笑了笑,侧身躲开一击,后掠五步掠入后堂,她本以为白玉川会追进后堂,那里知道,白玉川直接跑了,连头也不回,嘴里还叫着救命啊,杀人啦。
“无赖。”黑衣女子骂了一句,很快追了上去。
“病书生,不关你的事,给我滚开。”
白玉川逃到后县衙大堂,碰巧缺县令刚好带着病书生来到县衙。黑衣女子看见白玉川躲在病书生身后,非常恼火。
“黑玫瑰,我和你斗了有些日子,你竟然让县令把我抓起来,想不到吧,现在我又出来了。”病书生一扬手中折扇,转头看着白玉川:“白大人,在下定然不会让你出事,你且退到一旁。”
白玉川嗯了一声:“病大侠,一定要抓活的。”说话时,还不忘向黑衣女子眨眨眼。
病书生嗯了一声,抛起折扇,折扇围着他旋转不停。
白玉川见状,连忙退出公堂外,站在外面看打架,要是两人打的太激厉,伤到自己,那就不好玩了。
公堂里,病书生与黑玫瑰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突然间,两人出手了,只见黑玫瑰玉手轻扬,手中便出现一架漆黑的琴,琴有七弦,琴身黑的发亮。
病书生也不含糊,手上掐起一个指决,围着他旋转的折扇刷的一声打开,由折扇中飞出九把小飞刀,再掐一个指决,九把小飞刀幻作九把青锋剑,在空中嗡嗡作响。
黑玫瑰看着空中的九把青锋剑,摇了摇头,一手托琴,一手抚琴,琴音悦耳,让县令两眼发直,嘴里的口水早已成了瀑布。
白玉川却听出了音中不妙,连忙摧动化血大发,化周围和空气中能化之物为真气,抵挡黑玫瑰的琴音。
“杀。”
“给我掉。”
病书生突然发出一声暴喝,空中九把青锋剑刺向黑玫瑰,空中的折扇画出一道弧形,一道白色光茫直逼黑玫瑰。
黑玫瑰娇喝一声,琴音由慢转快,变的万分急促,九把青锋剑突然停在空中一动也不动,好像遇到了什么阻碍。
“魔音九变,你到底是谁。”只听叮叮当当几声翠响,九把青锋剑齐齐落到地上,折扇不场毁去,病书生听出琴音的来源,满脸大惊的同时,一手捂着胸口。
“我是谁你就不用管了,我的目的是白玉川,不关你的事,这次只是一点教训,如果还有下次,我就要你的命。”黑玫瑰的声音很冷,冷的让人毛骨悚然。
“哈哈,想我谭风宇一身折扇功,家传驭剑术,只为保家卫国,今天如果一个受百姓爱戴的父母官都保不了,我学武有何用。”病书生哈哈大笑一番,双手捏了指决,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道黄色符咒:“魔音九变虽然厉害,我这道镇魔符也不是吃素的。”
黑玫瑰见了病书生手中的镇魔符,眼色不由一楞,后掠到香桉上,将手中琴放于香桉之上,双手抚琴。
“既然你不识抬举,本座今天便要了你的命。”
病书生没有多言,口里念念有词,手指翻滚,掐着指决,手中符印瞬间光茫万丈,凭空浮起,飞到空中闪着金黄色的光茫。
与此同时,黑玫瑰双手抚琴弹奏琴音,琴音奇快,一缕一缕肉眼可见的黑色音波朝着病书生打去。
公堂里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里面的摆设被音波震的稀烂。
黑色音波一道接着一道打在金黄色符印之上,然后很快消失。
黑玫瑰脸的眼神变的惊讶,加强了音波的力道。
轰的一声,金色符印爆炸开去,病书生被余波炸飞出去,重重摔在公堂外宽畅的空地上,一口鲜血吐出以后,便昏了过去。
白玉川见状,知道踢到石板了,这个被称作黑玫瑰的女子竟然厉害到这种程度,即便刘仁出手,想必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白玉川,北斗神剑的主人,北冥真气的继承者,你还有更了的招吗?”黑玫瑰坐在香桉后面,看着站在公堂外的白玉川。
“你怎么知道我是北斗神剑的斗人,还知道我会北冥真气。”白玉川大惊,难道这个黑衣女子是蜀山的人。
“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可以去问阎王,我不会告诉你,哈哈。”黑玫瑰哈哈大笑起来,笑完过后,拨动琴弦,一道道肉眼可见的黑色音波袭向白玉川。
白玉川知道,此时如果不出手,自己就没命了,他看着袭向自己的音波,连连后退,直到退无可退的时候。
“给我化。”白玉川大喝一声,身形猛震,只听卟的一声,黑色音波凭空消失。
“化血,你练了化血。”黑玫瑰成般惊恐,抚住琴面的双手加快了音波速度,无伦她弹出多少道音波,都被白玉川如数化去,她停了下来。
“怎么不弹了。”白玉川见化血能克制黑色音波,大步走到公堂门前,一脸笑意看着黑玫瑰。
“我想让你重新听一曲。”黑玫瑰的眼里露出笑音,随之轻轻拨动琴弦。
琴音悦耳动听,令人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白玉川摇了摇头,两眼直直盯着黑玫瑰,把注意力都集中到黑玫瑰手下的那把琴上,琴音对他丝毫起不了作用。
黑玫瑰弹了一阵,看不见自己想要的效果,她呆了。
“怎么会这样,心魔召唤对你一点用也没有。”黑玫瑰语气里充满了大惊。
“你还有招吗?如果没有,该换我了吧。”白玉川呵呵笑了起来,右手变的漆黑,成爪形,爪心下一张漆黑的符咒旋转不停:“这是蜀山镇魔符,让你见识一下。”右手一伸,请符咒打出去。
黑玫瑰抱起琴火速闪开,只见那香桉被符印打的粉碎。
“你不是白玉川,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白玉川,如假包换。”
白玉川看准的黑玫瑰所处的位置,爪下再次凝聚出一张镇魔符,不作多言,直接打了过去。
黑玫瑰再次闪开,不过这次她没有上次的运气好了。她刚闪躲开镇魔符的攻击,便见一道人影由眼前闪过,随之只觉脑中一片昏沉,她回头看了一眼,看见一个男人,正笑眯眯看着自己。
“你,你,好卑鄙。”黑玫瑰吐出一句,便直接晕了。
这名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刚刚赶到的刘仁,见白玉川和黑衣女子在公堂打斗,白玉川以符攻击,黑衣女子只闪不攻,刘仁看准机会,使出独门步法,将黑衣女子打晕。
“刘大哥,你要再迟一点,我就没命了。”白玉川说的是实话,刚才他运用化血,化尽周围能化之物为真气凝聚出第一道镇魔符,结果未曾打中黑玫瑰,周围之物已被化为乌有,他只有以化掉自己精血为气,再次凝聚镇魔符,如果再多化两张,估计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了。
“我这不是来了吗?我刚才好像看见一道黑色的符印,那是什么,你们蜀山门人化出的符印都是黑色的吗?”刘仁可不知道白玉川练了化血。
“呃,你肯定眼花了,那是白色的好不好,怎么成黑色了。”白玉川也惊讶,蜀山以气凝符只有三个等级,初级乳白色,中级金黄色,高级紫色,自己凝聚出的符印是黑色,属于那个等级呢。
“是吗?可能真是看花眼了吧。”刘仁摇了摇头,看看公堂:“不会吧,乱成这样,这个县衙感情得重修了,什么都没了。”
白主川心里可知道,公堂里的东西都被自己化光了,那里还有呢,可是他不能说。
“废话不说了,先把这个黑三八捆回去,记住要和牛筋绑她,她的本事好着呢,普通绳子我怕困不住她。”白玉川只觉头有些晕,感情是刚才以血化气化掉了太多的血液。
刘仁也注意到了白玉川的脸色。
“白兄弟,你的脸色怎么……。”
“别问了,快把她弄回去。”白玉川感到有些眩晕,指着昏倒在地黑玫瑰。他甩了甩脑袋,极力支撑,心里祈祷:千万别晕啊。
刘仁见白玉川满脸恰白,但并无大碍,也不多问,拿出早准备好的麻布口袋,将黑玫瑰装上,然后扛出县衙,大摇大摆走回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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