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川离开屋子,留下黑玫瑰一人。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黑玫瑰可不是一个安份的主,白玉川前脚离开,她便开始运功冲穴,结果,和白玉川所说一样,微微运功,便觉心脏炽热无比,坚持下去,心脏如火烧一般。
黑玫瑰可以肯定,如果继续运功,心脏会因为热量过大而停止跳动,可是她又担心,赵飞虎真被白玉川抓到,会泄露父亲的真实身份。
其实,黑玫瑰说,她认识赵飞虎,那是骗人的,她根本不认识赵飞虎,只是听她父亲说过而已,她现在只想离开这里,回去给父亲通风报信,她试着撞门,结果撞不开,她踮着脚用手去拉,结果门从外面反锁了,根本拉不开。
“白玉川你这个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你。”黑玫瑰在屋子里吼着,她那里知道,此时,白玉川早已将布暑分配下去,此时就站在门外,将她骂的话听的清清楚楚。
白玉川虽然听清了,不过他没有回嘴,而是静静站在门外,听听这位黑玫瑰还要骂些什么。
很奇怪,黑玫瑰骂了一句就不骂了,而是在屋子里哭的死去活来。
“爹爹,女儿错了,如果还有来生,海棠还做你的女儿。”
“爹爹放心,女儿就算死,也不说泄露半个字,女儿在此向您道别了。”
白玉川听到这里,大觉不妙,虽然自己用火符断了黑玫瑰想逃走的念头,可是没有断绝她自杀的念头,还得靠她才能引出困龙山幕后的黑手。
白玉川连忙打开门,果然看见黑玫瑰一头撞向墙,出手如电,右手化爪,直拉将撞墙的黑玫瑰吸了过来,抱在怀里,不由分说,巴掌便打到黑玫瑰臀部。
啪啪……一阵翠响,白玉川直接将不里的黑玫瑰往地上一丢。
“嘿,看不出来啊,挺有弹性的。”白玉川笑了起来。
黑玫瑰被打了一顿屁股,流泪满面看着白玉川。
“白玉川你混蛋,我非杀了你不可。”一头撞向白玉川。
结果被白玉川爪住脑袋,顺势一拧,整个人在空中三百六十度旋转后,重重摔在地上,摔的七荤八素,一个劲叫疼。
白玉川这才看到,黑玫瑰虽然凶,虽然有必死的决心,终究是个姑娘,一但心底防线被突破,便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现在的黑玫瑰就是砧板上的肉,她的心底防线已经被白玉川突破了,面对一个扯掉你的衣服又不碰你,只是两眼色眯眯看着你,看的让人发慌的人,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对你施暴,那双色眯眯的眼神让你感到害怕,让你感到毛骨悚然,任你有多么坚强的毅志,也经不起这种摧残。
黑玫瑰爬在地上,没有立刻爬起来,此时,她只顾哭,其他的什么了不管。
白玉川怕黑玫瑰再次自杀,索性将她的头与脚捆在一起,直接捆成一个椭圆球体,任她呆在地上,转身出了屋子,将门反锁,然后离开四合院,与罗兵等人汇会,商量三天后的计划。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
三天里,炎县又来了数百武林人士,一个个非常神秘,据假扮乞丐的骑兵回报,这上百武林人士在找人。
白玉川很快猜到了,这些武林人士在找黑玫瑰,由此可见,黑玫瑰的身份非比一般。中午时分,白玉川扮成乞丐回到回合院,用一条大麻绳把黑玫瑰捆好,再将一块布塞进黑玫瑰嘴里,把黑玫瑰藏了起来,他怕这些武林人士将黑玫瑰救走,虽然周边已经布下重兵,但这上百人并不是一般人,以一当百都没问题,区区几千精兵又怎能拦住他们。
破庙里,病书生的伤好了五成,听说白玉川有行动,硬要坚持参加,助白玉川一臂之力。
病书生一番美意,白玉川不好拒绝,不过在按排的时候,他把病书生安置到了相应安全的地方,还派了刘仁和病书生一起。
“白大人,谭某虽然受了伤,也不至于让人保护吧。”病书生不满了。
“保护你,我可没有这么多人,你们两有任务的。”白玉川笑了笑“一但赵飞虎的人进城,你们两就负责生擒赵飞虎,记住我要活的。”
病书生这才满意点头,刘仁满脸不愿意,不过还是得点头。
“罗先锋善于行军,就负责尾声剿杀,记住,进来多少,我就要看到多少尸体。”白玉川给罗兵下了命令。
“铁不闻是捕头出身,你就带领三百铁骑在城里杀,记住了,一定要发挥骑兵的特长,在马上下功夫,千万不要一时热血,停下来跟人家火拼。”白玉川给铁不闻下了命令。
“还有上百武林人士怎么办。”刘仁突然问道。
“这是一个难题,最重要的是我手上能用的人不多,上百武林人士就交给我了。”白玉川一脸沉重的样儿。
“啥,你一个人单挑上百武林人士。”刘仁呆了,这不是找死么。
“谁说我要单挑上百武林人士了,我可不是傻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白玉川笑的非常神秘。
刘仁知道,白玉川又有鬼注意了,他开始替上百武林人士祈祷,千万别被白玉川给卖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天黑了,大街上没人了,除了青楼和赌场还在营业以外,其他的店捕都关门了,到了晚上子时,衙役将城门关上,然后巡城一圈,就回县衙睡觉了。
白玉川早布置好了一切,县城里各大隐秘的地方都布置了骑兵,特别是县衙外,此时都还有两个乞丐躺在一旁睡觉。
时间一分一秒而过,打更的敲了三次铜锣,证明已经三更天了,困龙山的土匪还没有出现,身处破庙的白玉川有些急了,在庙里来回渡步。
黑玫瑰你千万不要骗我,否则我一定把你衣服拨光,丢到大街上。白玉川心里暗暗发狠,如果黑玫瑰说的是假话,他一定会这样做。
终于,一名乞丐前来禀报,炎县南门被人神不知鬼不觉打开,一阵骑马人进城了。
白玉川心里大定,好戏该上场了。
与此同时,炎县东西北三面大门同时被人神不知鬼不觉打开,县城里马蹄声急促,一时间火光通明,喊打喊杀声音传进破庙。
白玉川心里高兴到了极点,现在还不是自己出手的时候,还得等一等。
县衙外睡的两名侨装乞丐第一时间被杀死在县衙外,一伙蒙着头巾的黑衣人拿着火把,提着短刀冲进县衙,将睡的正香的县令揪到县衙外面。
“好汉,好汉,好汉绕命,我只是一个县令啊。”县令被吓的魂不附体,不停救绕,他甚至分不清黑衣人里面谁才是老大。
其中一个黑衣人扯下头巾,拽住县令的头发,将他提到眼前。
“我不管你是谁,我弟弟是在县衙外被杀的,我要杀了你替弟报仇,然后再去找白玉川算帐。”扯下面纱的男子长的凶神恶煞,最明显的就是那两道倒立的眉毛和他手中的锯口刀。
大汉没有多给县令救绕的机会,一脚将县令踢下几阶石梯,亲自上前,高举锯口刀,砍向县令的脖子。
“给我烧城,不给朝庭一点颜色,还以为我们是吃素的,兄弟们,杀啊。”持刀人大喝一声,将手中虎口刀举的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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