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书)楼(w,.o) 这一觉其实也没有睡好,人一直在半梦半醒之间,然后迷迷糊糊就醒了。//
我动了几下,才发现浑身那个难受,本来人一直紧张,不睡还感觉不到,一睡下所有的身体所有的机能都反应过来了。才发现自己的身体还真是超负荷了,哪儿都不舒服,又酸又麻又痛。
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觉的时候姿势不对,醒来后发现自己半边身子全麻了,动都动不了,不过总算是眯了一会,精神头倒是好了许多。
一边,少爷也睡了过去,胡师爷和大憨也不例外。不过胖子倒是醒了,嘴里叼着跟香烟,脸色稍微有些凝重,眼睛紧紧盯着胡师爷那边,不知道在想干什么。
我一只手揉了揉脸,脑子里暂时还有点乱,而且手也有点抖,墨迹了半天身体才开始恢复点直觉,有些痛苦的想支起身子来。
我这边一动,传出的动静立刻就被胖子发现了,他转身就给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我给他弄得愣了一下,心说这家伙搞什么名堂,但看胖子脸色,好像真的是有事情,心里顿时一提。
胖子就给我做了个眼色,然后用手一指,正指向胡师爷那边。我顺着看过去,因为光线不是很好,也没看出什么不妥的地方来。
胖子看我没看明白,就指给我看,轻言细语的说,“你看大憨胸口。****”
我心说我又不是流氓,看人家胸口干嘛。只不过想法是想法,眼睛还是看了过去。
就见大憨胸膛左边,居然破了拳头大小的一个洞,那伤口不知道是怎么弄出来的,血都流净了,一朵小人花正好长在哪里,远远比我们所见的要大许多,看上去十分诡异恶心。如果不是他睡觉偏向一边,把衣服扯了起来,我们恐怕还真看不见。
我倒吸一口凉气,心说这怎么回事?这家伙被“小人花”附身了我倒是知道,但没说受了这么重的伤啊,那位置正好在心脏部位,他怎么好像一点事情都没有?
我急忙转头去看问胖子,胖子却摇摇头,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轻声道,“我也是刚刚才发现了,别打草惊蛇,自己小心一点,这大憨可能有些问题,他好像是个死人。”
我心说这是肯定的,哪有人伤了心脏还活蹦乱跳的?不过在这里,诡异的事情见的多了,虽然有些惊讶,但总的来说,还不是很害怕。
胖子倒是让我又刮目相看的一回,说了这一句,脸色就恢复正常,装模作样跟我闲聊了起来。
我心说这家伙在关键时候,还算有点城府,也暂时把满腔的疑惑放在肚子里,活动了一下身子,胖子就问说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一边捶大腿,一边说,“还能怎么办,都到这地步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等大家休息好了再说,这下面的路估计更难走。你问这个干什么?”
胖子白了我一眼,说,“问一下又不会死。不过话说回来,这鬼地方好像什么都没有,再下去要是找不到东西,咱们可就亏大了。”
说起来胖子是挺倒霉的,他到现在都还以为我们是来倒斗来着,我本来准备提醒他一下,但是转念一想,不知道怎么说。因为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我自己是干嘛来的。
不过我还是提醒道,“棺材都没见着,你急个屁。我提醒你一下啊,到时候你可千万管住你那手,现在这情况你也看见了,这鬼地方这么邪门,到时候可别着了什么道。”
胖子气打不一出来,骂道,“你别说,这他娘的还真是越走越邪门,我以为我以前经历就够古怪的吧,谁知道碰见你之后更倒霉,我说你小子到底上辈子作了什么孽啊?”
我被胖子说得郁闷无比,偏偏又找不到借口来反驳,因为事实的确是这样。想了想,我居然有些悲从心来的意思。我他娘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倒霉事情还真没完没了了。
我看了下时间,睡了才不到四个小时,胖子就问我还睡不睡?
我尝试了一下,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冒出无数个画面来,看这样子是睡不着了。就对胖子摇了摇头。
胖子就对大憨看了一眼,对我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叫我盯着点。然后说,“那行,交给你守着,我再睡一会儿。”说完之后就不理我了,闭起眼睛养起神来。
我知道胖子的意思,现在的情况越来越诡异,都睡下那可不行,的确需要一个人守夜,我勉强打起精神来,就找了只烟点上,不一会儿胖子那边就传来了呼噜声。
等到我一根烟抽完,人才勉强把精神恢复过来。我一边监视胡师爷大憨他们的举动,这个时候,我忽然想起背包里那只面具,心说胖子睡着了,这时候倒是可以好好瞧瞧。他醒着我可不敢拿出来,不然肯定又是一阵折腾。
这青鬼面具一拿出来,我立刻就从手感上察觉到不对了。这面具比我家里的那只要粗糙很多。摸起来表面没那么光滑,我想起这东西的制造过程,心说这一只面具就是一条人命,也不知道古人脑子里怎么想的。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只青鬼面具,大抵上的确跟我那只差不多,但是细节之处还有差别的,最大的区别就是这面具上面也没有字,我记得我那只青鬼面具,上面刻满了甲骨文。
可别小看那些字,整张面具制造最困难的地方,就是在哪里了。那个时代,青铜是无法雕刻的,一来铜是软的,没法子雕,一雕就跟着跑,跟橡皮泥一个意思。二来那个时候,也找不到比青铜更硬的东西了。
也就是说,那些字是通过烧炼磨子,直接倒灌成的样子。这是门极其高超的手艺,几乎和现在造原子弹差不多,而且根本不可能一次成功。按照我估计,那只面具可能需要至少一百次的烧炼倒灌,才有可能成功一只。这也是我一开始觉得那没法子制造的原因所在。
这东西它奶奶的熊,我是不想要了,免得到时候又出状况,想了一下,就趁着胖子没看见,就干脆把它扔得远远的。
一个人实在是无聊,我也不知道该干什么,脑子里就翻来覆去的想些事情,大概就这么硬挨了一个小时左右,胖子忽然说了句梦话,把少爷弄醒了。
少爷的情况也跟我差不多,醒来也是半身发麻,不过他身体素质倒是比我好了一点,自己捶了几下就缓过来了,然后问我几点了?
我看了下表,现在是凌晨5点,我们在这里过去了差不多六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我想起那大憨不对头,就很小心的指给少爷看,少爷看了两眼脸色也是一变,他倒是聪明,知道不动声色。小声问我,“这么回事?”
我轻声说,“大憨可能有问题,你看他的伤口,那种贯穿性的伤害,又是在心脏位置。按照道理他现在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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