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就这样直接扑了下去,压在苏洛的身上,易寒立即感觉她连绵起伏的脊臀曲线,底下的苏洛嗔道:“你耍赖”,捏捏挣扎着表达心中的不顺从。
易寒只感觉此刻的苏洛真的可爱极了,他有种终于征服了她的感觉,她不再端庄,不再优雅持礼,她像个小女孩一样的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受,这个只能仰视,只能敬重的女子终于在他的面前示弱了,她是那么的柔弱娇艳。
易寒情不自禁的咬上她粉嫩的小耳,苏洛顿时一动不动了一脸羞赧闭上眸子,没一会儿便耳颊通红,随着易寒的亲吻,檀唇微张,轻轻吐着香气,“嗯”动情的她微弱的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呻.吟。
苏洛的诱人的哼声似乎在鼓励易寒继续前进,他整个人贴在她的后背,一手撩起她的秀发,嗅着她甜.美的醉人气息,嘴唇印在她的脖颈,细嫩柔滑的肌肤让易寒感觉似在亲吻棉花一般,而身下蠕动着摩擦她动人的臀背,隔着衣衫易寒能感觉到苏洛的身体正在升温,他解开那条系在苏洛脖子上的系带,一直手伸着她的领口伸了进去,感受那细腻光滑的肌肤。
苏洛突然呼喊道:“易寒,说些什么,鼓励我!”
易寒忙道:“苏洛,我爱你,我无时无刻想占有你”,情.欲暴涨,所有的**都变得**裸,这些话平时易寒是不敢说出口的。
爱.欲难分的苏洛深情呼道:“我也爱你,我的一切都属于你”。
易寒猛的将苏洛翻过身来,**辣的盯着她羞赧的脸容,他的眼睛充满狂野和原始的**,两人一动不动,呼吸却变得粗重,在酝酿着狂风暴雨的到来。
易寒猛然吻上苏洛红润的樱唇,贪婪地吮吸着苏洛如花瓣般娇嫩的双唇,随着苏洛的娇哼,从她唇齿泛出淡淡的女性香气,如此的秀色可餐,他娴熟的用舌头顶开她紧咬的贝齿。搜寻着她的丁香小舌,苏洛明显对于接吻十分生疏,她只是急促的呼吸着,却不知道怎么去回应易寒,直到易寒舌尖勾到她的润滑无比舌头,让她立即感觉到醉人甜蜜的滋味,她怯怯的伸出了柔软的丁香小舌去迎合易寒的热情,当被易寒双唇轻轻含住时,却情不自禁的婉转娇.啼,情迷意乱的她完全不知道她已经变得放.荡起来,这是人性的**,这是上天赋予人最美好的感觉,你若强行去压抑,那便是违反天理。
易寒热情的拥吻着苏洛,吻的苏洛浑身发软,同时易寒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他已经引导苏洛来回应自己,是该更进一步了,他的双手撩起她的裙子,顺着膝盖缓缓的朝大腿根处抚摸而上,朝那女性最神秘最贞洁的部位进发,掌心印在他柔软弹性的大腿上是怎么一种让人激动的感觉啊,他手指轻轻的落在那软绵绵的中心地带,立即感觉到一股暖暖的湿润,一瞬间他脑海里有种强烈的期待想要亲眼目睹那个地方到底长的什么样子,属于这个端庄高贵的女子,自己只能在梦中妄想,强烈的冲动,强烈的兴奋,似乎立即就要见证世间最神秘的秘密,他想都不敢想,自己居然有这一天能够褪下她的裤儿,而她任自己施为,没有半点反抗,他的手指轻轻的在那温暖湿润的地方撩拨着,脑子里出现两个苏洛,眼前如待宰羔羊的苏洛,姿态端庄,一脸威严冷漠看着他的苏洛,强烈的差别,让易寒感觉自己每个细胞都在兴奋。
苏洛闭着眼睛,紧咬嘴唇在忍受又在承受,她的脸已经红得如熟透的桃子一般,她的表情羞涩而忘情着。
当易寒手里离开女性最为敏感的部位,想要解开她的裤带时,强烈的快感降低下来,忘情的苏洛才清醒过来,他刚才用手指在触碰自己最禁忌的部位!他在褪下自己的裤子,扯些她最后的遮羞布,撕毁她最后的防线,第一反应认为自己应该反抗,可是当目光落在易寒那张深情而意乱情迷的脸,她却告诉自己,任着他吧,自己的一切原本就是属于她的,她并没有做好成为妇女的心里准备,也想不到会在这种地方失去自己的贞洁,这个随时会有人出现的地方,她想不到自己会做出如此放.荡的举止来,她给自己安上无耻的罪名。
易寒将苏洛的裤子褪到膝盖上,内中已经空空如也,他撩起苏洛的裙子,终于可以看到那庐山真面目,这时一把声音传来:“大小姐!”
这一把叫声似一盆冷水将两人的激情瞬间扑灭,两人瞬间清楚过来,这不是做这种事情的地方。
易寒道:“有人来了”。
苏洛紧张道:“快,快找个地方躲起来,我不能被人看见我这个模样”,是的,她无法接受被人看见她衣衫不整,放.荡无耻的模样。
易寒迅速拉上她的裤子,抱着她如鬼魅一般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藏起来,没过一会那张管事出现在刚才两人缠绵的地方,只听张管事一脸怪异,喃喃自语道:“怪了,明明往这边走来,怎么看不见人影了”。
虽然躲在暗处,被易寒抱着怀中的还是一脸紧张,她从来都是堂堂正正,如今却干了这种下流无耻的事情不能见人。
待张管事离开,苏洛才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放松下来,易寒讪笑道:“苏洛,他走了”。
苏洛目光有些恼怒,嗔怪道:“都是你,你这个勾搭良家闺女的徒子”。
易寒突然亮起几根手指在苏洛的面前,在阳光下他的手指因为沾上一些东西而变得晶莹明润,只听易寒调戏道:“姐姐,我们可是两情相悦,这就是证据,你狡辩不了”。
“啊!”苏洛羞的无地自容,目光不敢与易寒对视,整个脸容埋在他的胸膛,却恼怒道:“这个时候你还取笑我”,却报复性的狠狠在他胸膛咬了一口。
易寒佯装痛叫,苏洛骤然松口,紧张道:“咬疼你了吗?”
易寒看着他那张紧张兮兮的小脸,情不自禁的抚摸她的脸颊,柔情道:“被你咬疼,我也是心甘情愿”。
苏洛垂下头低声道:“刚才我已经做好准备了,若不是有人打扰,说不定这会已经被你得逞了”。
易寒讪笑道:“难道你就不害怕我们是亲姐弟的关系吗?”话刚出口却大感后悔,自己脑子秀逗了,这会说这些干什么,简直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苏洛的反应倒没有易寒想象中那么激烈,也许是易寒调侃的语气让苏洛感觉这件事情并不是那么严重,也许是苏洛无数个日夜已经对这件事情深思过。
她的回答让易寒感动:“刚才我只知道我爱你,我愿意给你一切,没有想太多”,说着抬头对着易寒微微笑道:“就让我承受所有的罪孽,我已经做好堕入十八层地狱的准备”。
易寒爱怜的将她拥抱在怀中,“你如此善良,做了那么多善事,阎罗王如何肯惩罚你”。
苏洛轻轻道:“百善难抵一恶”。
易寒有些生气的朝她的臀儿拍去,朗声道:“你可以不可以不要这般理智”。
臀儿一阵火辣辣的,苏洛用怪异的目光看着易寒,嗔怪道:“你倒是越来越放肆了”。
易寒讪笑道:“对啊,我是越来越放肆了,却是你纵容的,以前我就是在背后偷瞄一眼都得提心吊胆,这会却可以光明正大的抚摸”,说着掌心印在苏洛丰润弹性的臀儿上,嘴边笑道:“看你长的娇小,臀儿却十分挺翘,可是生育儿女的好胚子”,本性难移,言行举止又变得十分放.荡。
苏洛实在拿他没有办法,哼道:“你又想方设法来戏弄我了,这样做真的让你感到愉悦吗?”
易寒认真的点头,苏洛却沉下脸,冷声道:“可我不高兴!”
易寒看她生恼的动人模样,捧着她的脸颊,欢喜道:“姐姐,你越来越动人,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苏洛好笑道:“我本来就是女子,你要我散发出男人味,我也办不到”。
易寒一脸大度道:“今天我心情好,不跟你辩驳,就让着你”。
苏洛嗤笑道:“哪一次对弈,你不是哭丧着脸央求我让着你”。
易寒笑道:“那是少年时的好强心理,再说我当初怀揣的可是征服你的雄心壮志,老被你压在头上,又如何妄谈要征服你,自然要让你感受到我的强大,所以我想胜你,是想胜你这个人”。
苏洛笑道:“要不要再对弈一次。”
易寒洒道:“放马过来,我就不相信你真的能胜我一辈子”。
苏洛微笑道:“这一次我同样也不会让你”。
易寒温柔的将她搂的更紧一些,轻声道:“不让就不让,输了自己的妻子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苏洛细若蚊音道:“我是你的先生却不是你的妻子”。
易寒佯装惊讶道:“先生能自己依偎在学生的怀里吗?”
苏洛气愤道:“我才不稀罕呢,每一次都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着不悦的挣扎要站起来。
易寒忙哄道:“可是我稀罕啊。”却死活不肯松开手,女子只是女子,再高贵端庄的女子也是女子,切不能怀揣着高贵不可亵渎的心里,你不敢亵渎,就永远无法拉近之间的距离。
苏洛也不挣扎了,打情骂俏明明没有什么意义,人却为何乐此不疲呢,因为他们会从中获得快乐,快乐总是让人向往,并乐于其中。
苏洛轻声道:“我满身污秽,要回藕园沐浴一番,更换干净的衣服”。
易寒好奇道:“哪里污秽了?”
苏洛恼道:“多嘴,没听见我说满身污秽吗?”
易寒道:“苏洛你该不会认为做这种事情是污秽的,是羞于启齿的,其实......”
苏洛打断道:“我不听你的花言巧语。”说着站了起来动身。
苏洛先返回母亲的住处,张管事匆匆迎上前来,“大小姐,你去哪里了,我刚才寻不着你”。
苏洛淡淡问道:“张伯,有什么急事吗?”
张伯道:“老夫人醒了”。
苏洛喜道:“真的?”对着易寒道:“你先门口候着”,说着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屋子去。
易寒能感受她的愉悦,心情也跟她一样的愉悦。
过了好一会儿苏洛才走了出来,“我们走吧”。
易寒问道:“你不用留下来照顾吗?”
苏洛应道:“不必了,她已经没事了,我吩咐下人好好照顾她,一有什么事情立即通知我,母亲却好起来,却是托了你的福,我告诉她,苏家能渡过难关”,她不会说谎的品质,让她不必过多的解释,别人就立即相信她。
易寒笑道:“我是为你”。
苏洛淡道:“走吧,我现在想洗个澡,全身粘糊糊的很难受”。
易寒知道她爱洁,心中感慨,难道真得就不能沾有半点污秽吗?是的她不能沾染半点污秽,特别是品质。
两人走进藕园,周围环境变得幽静,苏洛问道:“你知道我这一生最大的污点是什么吗?”
易寒好奇道:“你身上有污点吗?我一直认为人无完人,可是我却从你身上看不到缺点”。
苏洛看着易寒道:“我最大的污点便是你,我就不应该认识你,你完全颠覆了我的人生,颠覆我的理想,颠覆我的操守”。
易寒不悦道:“你后悔了,这也是你送上门的”。
苏洛目光向前:“人生事岂能预料的到,就似眼前的这条路,不知道前面会出现什么,悔与不悔都无法改变了”。
易寒认真问道:“那你是后悔不后悔?”
苏洛轻轻笑道:“你为什么这么较真?”
易寒严肃道:“我很较真”。
苏洛嫣然笑道:“那我就越不告诉你”,一语之后问道:“难受吗?”
易寒严肃道:“不行,这个问题你必须回答我”,说着挡在她的面前停了下来,盯着她的模样。
苏洛一脸盈盈笑意,“这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易寒一愣,只听苏洛笑道:“你现在知道你有多气人了吧”,说着柔声哄道:“好了,不要沉着脸了,我从来不后悔。”她是见好就收,易寒却是得寸进尺,这就是两人之间的差别。
易寒道:“下次可不要这样吓我,我可没有你那份淡定从容的气度”,说着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要不我们一起洗个鸳鸯浴,再续缠绵,如何?”
苏洛笑道:“对不起,我这会已经不感兴趣了”。
易寒一愣,呆站原地,无法接受这个设定,苏洛绕过他继续前行,突然回眸一笑道:“你已经错过最好的机会了”。
易寒疾步追上去,问道:“那我以后还有没有机会?”
苏洛打量着他一脸期待的表情,缓缓道:“好吧,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能在棋技上胜过我”。
易寒懊恼道:“你这么说不是等于白讲”。
苏洛道:“堂堂男子汉为何会对自己如此没有信心呢,你摆好棋盘等着我,我沐浴之后就过来”。
易寒在棋技上从来没有胜过她,他曾无数次不相信,可是每一次的印证都是同样的结果,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天赋,在棋技方面,他难以追上苏洛。
“好”易寒朗声应道,他要将苏洛仅存的骄傲击溃,让她无法在自己面前昂起高贵的头颅,却只能温顺的依偎在他胸膛。
苏洛前去沐浴,易寒焚香摆好棋盘,一边静坐等候苏洛,一边沉思如何能在棋技上胜过苏洛,他回想起自己与苏洛下过的棋局,分析她的性格破绽,这棋他实在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抬头,猛然看见一张鬼脸,却把他吓了一大跳,只见小姑盘坐在他的对方,双手托着香腮,嘴挂着淡淡微笑,一对盈盈动人的眸子正打量着他。
易寒道:“小姑,你要吓死人吗?”
小姑启唇道;“你胆子这么大,又怎么吓的死”,突然问:“在苦恼什么呢?从没见你这么认真沉思过”。
易寒道:“我要与苏洛对弈,可却没有把握胜过她”。
小姑嫣然笑道:“要胜过她还不简单”。
易寒惊讶道:“你可曾与苏洛对弈过。”
小姑淡道:“不曾对弈过,不过我也知道如何就能胜过她”。
易寒好奇道:“快快说来”。
小姑微笑道:“我为什么要说?”
易寒忙道:“算是帮帮我,可以了吧”。
小姑继续刁难道:“无缘无故,我为什么要帮你”。
易寒总算看出来了,洒道:“什么要求,你说吧”。
小姑朝他招手道:“我腿上有些痒,你先帮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寒好奇道:“你掀开裙子,不就能看见了,为什么要我帮你看”。
小姑应道:“你自己想就能想出来,为什么我要说出来”。
易寒愣道:“我就是想不出来才让你说啊”。
小姑道:“我就是弯不下腰才让你帮忙看啊”。
易寒气的用手指着她,“你......”,无奈却改口道:“好,哪里痒了,我帮你看”,谁叫他有求于人。
小姑招手道:“那过来吧”。
易寒走了过去,蹲下指着她的裙子问道:“需要掀起裙子吗?”
小姑微笑道:“假若你的眼能够透视,就不必了”。
易寒撇了撇嘴,掀开她白色的裙子,一条肌肤幼滑白嫩却纹有狰狞突然的大腿映入眼幕,每一次看见都是让人视觉感官那么强烈,惊艳中带着妖媚魔魅。
因为有这些纹身,易寒却难以辨认她大腿上有什么怪异的地方,问道:“哪里痒了?”
小姑应道:“就是不知道才让你帮我看一下,你低下头容易看清楚”。
易寒看着小姑的脸,一脸犹豫,这妖女搞不会又在搞什么把戏吧,想是这么想,其实她就是在搞把戏,却弯下腰,低下头认真查看她大腿的异常。
这时轻柔的裙纱在头上荡下,似碎碎琼琼的温柔轻轻的裹着他。
屋内焚香却无烟,此香绝妙,非细心秀致而不能领略,此刻沉香弥漫,易寒鼻尖嗅着幽香,和以小姑肌香,立即感觉到甜艳非常,身心俱适的滋味。
“找到了吗?”小姑柔声问道。
易寒哼道:“我看你不是皮痒了,是心痒了”。
小姑扑哧笑道:“我还以为你是傻子呢”,笑的花枝乱颤,姿态万千。
易寒不悦道:“不要摇晃,我都被你晃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