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醒来,后背是一块冰冷的麻石,发现自己的双眼被蒙住了,什么也看不见,眼前只是一片漆黑,他自然反应的伸展手脚,同时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被锁链紧紧的锁住,整个人被钉锁起来,动弹不得,他朗声喊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捉我”。
没有人回应他,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闻着阴暗潮湿的气息,他能感觉到自己身处一个封闭的密室,这让他感觉自己像个囚犯被囚禁起来了,他立即否决了是林黛傲下的手,因为林黛傲绝对不会选择这样的地方,这种环境给人一个阴暗糜烂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人,他感觉自己平日与别人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是想要至他于死地的人太多太多了。
就在这时,传来铁门打开的声音,紧接着轻轻的脚步声慢慢的靠近,易寒立即朗声喊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将我捉到这里来”。
那人却没有回答,脚步声在易寒的身边停了下来,也不说话,只是站着,易寒敢觉到他在注视着自己,注视着自己的全身,带着一种嘲笑的表情似在注视着一只无力反抗的猎物。
易寒心想,会不会是熟人呢,他想用自己敏锐的嗅觉来判别身边这人的身份,鼻子刚触了触,想要从这潮湿难闻的气息中分辨身边这人的气味时,突然鼻孔被人用稻草轻轻挠了几下,痒的易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与此同时,鼻孔被硬邦邦的东西给塞住了,这会自己最灵敏的嗅觉也被封闭住了,这让易寒感觉对方很了解自己,他淡定的问道:“你到底是谁?你可知道我是谁?”
那人没有回答,却绕着麻石缓缓的移动起来,却不说话,这让易寒感觉很郁闷,对方不说话,他也拿对方没有办法。
脚步声又停了下来,他又只是静静的看着易寒,突然易寒感觉到对方正在用锋利的利器割裂自己的衣衫,慢慢的,就似开膛破肚一般,上衣从中间被割开,朝两边掀开,露出赤裸的胸膛,同时易寒感觉到冰冷的利器轻轻的从自己胸膛上的肌肤轻轻的滑过,这种无声的威胁让人感觉毛骨悚然,肌肤忍不住轻轻颤抖,主要这个人的技巧太好了,他的动作,他的行为酝酿出来一种诡异寒森的气氛。
易寒沉声道:“你吓不倒我的”,回应他的是利器浅浅的割裂他的肌肤,传来细小的刺痛,易寒能感觉自己的肌肤渗出鲜血,对方在折磨自己的神经。
易寒轻轻的笑了起来,他想用这种行为来激发对方的好奇心,让对方发出声音,可是对方并没有上当,他依然沉默不语,让人感觉他是一个幽魂,并不会发出人的声音。
对方做完了这些之后,并没有再继续伤害他的身体,这时传来衣衫索索的声响,对方似乎在掏什么东西,接着对方手指按在他的胸膛上,轻轻的把割裂的上衣掀开到一边去,让人不知道他又想做什么,这种未知的恐怖让人不禁胡思乱想起来,总觉得那锋利的利器随时都用可能轻轻的切割自己的胸膛。
突然易寒感觉自己两边的乳尖被抹上了清凉湿润的东西,对方的指尖在上面轻轻的抚揉均匀,让易寒感觉既酥麻又痒,易寒控制不住笑了起来,身体扭动挣扎,咳笑道:“你干什么?”
对方并没有理睬他,继续用带着手套的手掌在易寒的胸膛抚揉均匀,过了一会之后,易寒发现不痒了,却感觉自己的胸膛变得麻木起来,同时有种沉重的压迫感,就似自己胸膛的肌肤变成了两块大石头在压迫自己的血肉,胸膛的肌肤好像不似他的了,这是一中诡异的感觉,他想现在就算把他胸口的皮给扒掉,自己也不知道。
当你睁开自己的眼睛,突然发现自己的胸口血肉模糊,但却没有丝毫的疼痛感,这是如何恐怖的事情啊,相比肉体,易寒精神受到的折磨要更强烈一点。
这时传来唰唰的声响,对方似乎在用什么东西扎入自己的胸膛,明明能听到声音,可是胸口却没有任何的感觉,直到这会,他完全不知道对方在自己的胸膛留下什么,自己的皮已经被他扒掉了,易寒不禁有些担心起来,因为对方一直没有回应他,让易寒也忘记了自己还能开口说话。
“嘶”对方突然从中间又割裂他的裤子,腹下一凉紧接着,双腿也赤裸暴露在空气中,对方轻轻一扯,裤子就完全从他的身上扯离,扔到了地上,这会他的下半身是赤露的,毫无遮掩,易寒虽然不要脸,但是赤露下半身还是让他有种怪异的感觉,突然腹下男子的敏感部位突然滴下了刚才清凉湿润的东西,刚才胸口已经尝试了一次,易寒知道这东西的效用,被抹上的部位一会之后就会失去知觉,倘若睁开眼睛突然发下自己下面的东西没有了,这非但恐怖而且是痛不欲生的,易寒颤道:“不要,有事好商量。”从被捉到此刻,他第一次做出妥协。
“不行!这祸害人的东西必须割掉”,对方第一次回应易寒,声音是个女子。
听到声音,易寒立即激动起来,“宁霜是你,太好了,我很担心你”。
宁霜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怎么,你能听出我的声音来”。
易寒决然道:“我怎么会忘记你的声音,你所有的一切已经深深刻入我的心里。”说完舒了口气,“原来是你,吓我一大跳,好了,别开玩笑了,我很想你,让我抱抱你”。
宁霜用很认真的语气道:“我没有开玩笑啊,我是真的准备要割掉”,说着轻柔的抚摸易寒的大腿,温柔道:“你放心,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疼爱你的”。
这一下抚摸,让易寒心头一阵荡漾,可是他的腹下却没有任何的感觉,他知道那部位已经被不知名的东西给麻痹了,易寒冷声道:“你敢下手,我绝对饶不了你”。
宁霜邪恶笑道:“你乖乖听话,等我做完,到时候你想如何蹂躏我,我都不会反抗”,说完手掌又轻轻的抚揉均匀易寒的腹下,易寒腹下是没有知觉的,他之所以知道宁霜在抚揉着,是因为她抚揉时,手臂不时触碰到自己的大腿,只听宁霜轻轻说道:“等药效完全发挥,一会你才不会疼,耐心点,别着急,一会的功夫就好了”。
易寒苦笑不得,这时却感觉宁霜在开玩笑,但是依他对宁霜的了解,往往她温柔微笑的时候就是她最冷酷凶残的时候,倘若这会她冷冰冰的,易寒倒放心下来,肯定她不会下手。
说起来,自己当然得罪她了,因为她生死未卜的时候,自己离开了她,对她的死活没有半点过问,依她有仇必报的性格,或许有可能下的了手。
宁霜俯身易寒耳边,柔声道:“易寒,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说着脱掉手套的手掌温柔的抚摸易寒的脸庞,易寒心中荡一股柔情蜜意,我的霜儿,突然间却暗叹不妙,宁霜不会无缘无故的对自己这么温柔,突然腹下根处一紧,似被利器深入,紧接着传来又麻又刺的轻微痛楚,易寒心中充满恐惧,他的腹下已经没有感觉,这会却传来轻微的痛楚,那代表一定是受到很大的伤害。
易寒感觉自己小腹和大腿落下点点热呼呼的液体,就像在她身上下一场热的雨,与此同时,“啪”的一声,似一团柔软的东西掉落在地上。
易寒的脑子非常清晰,他虽然看不见,但是能清楚的感受到发生了什么,在宁霜用布条包扎他腹下的时候,他终于确定了这个事实,受不了这个打击顿时晕了过去。
见易寒晕了过去,宁霜一脸冰冷,冷冷道:“我还比不上你一团东西重要”,表情语气虽然冰冷,却近距离的凝视着易寒的脸,檀唇轻柔的印在他的额头。
宁霜这一下可真的把易寒给吓坏了,他是被吓大的,普通的手段还真吓不了他,可是这身家宝贝就这样没了能不感到绝望吗,易寒不相信宁霜会这么做,可是一切太逼真了,逼真的他不得不信,而且宁霜性情邪恶冷酷,没有她不敢做的事情。
宁霜走出密室,脚步轻快,心情似乎不错,看来折磨易寒是一件能让她感到心情愉快的事情。
品了会茶,休息了一会,感觉易寒差不多醒来的时候又返回密室,易寒却吓的厉害,还没有醒来,宁霜等了好一会儿,易寒却还是没有醒来,她有些不耐烦,取了桶冷水缓缓的浇到易寒的头上。
易寒“哇啦”的醒了起来,猛摇晃甩动着头,宁霜却没有停下,直到一桶水全倒个干净,还真把易寒当犯人虐待起来。
易寒咆哮道:“够了!够了!”
宁霜笑着应道:“嗯,差不多了”。
易寒突然想到什么,黯然绝望到极点,静静不语,宁霜走到他的身边,柔滑的手掌轻轻抚摸他的脸庞,柔声问道:“怎么了?遇到我不开心吗?”
易寒怎么开心的起来,他全完了,全完了!他没有说话。
宁霜见易寒绝望黯然的表情,心中有种邪恶的报复的痛快感,温柔道:“我不会嫌弃你的”。
易寒突然吼叫道:“滚!我不想见到你”。
宁霜嫣然一笑,“是吗?你不想见到我,可就要饿死在这里,尸体被老鼠嚼食着,别人看到你死的这么凄惨,该多心痛啊!”
易寒吼叫道:“宁霜,你是个恶魔!”
宁霜微笑道:“易寒,你后悔了?我想听你说你后悔了”。
易寒却沉声道:“我没有后悔”。
宁霜闻言心头一颤,这个冷酷无情,铁石心肠的女子也被打动了,手掌爱怜的抚摸易寒的脸容,轻柔道:“你的话真的太动听了,让人忍不住为你着迷。”
易寒却没有心情回应她的话,只感觉自己的身心受到极大的折磨,让他感觉生不如死,只听宁霜淡淡道:“我听说你要成亲了,所以我特意准备了一份礼物送给李玄观”。
易寒没有回应,宁霜继续一个人自言自语,“你一定很好奇我送了什么礼物,我在你身上刻下了我的名字,在你身上刻下你曾经对我说过的甜言蜜语,你说,这个礼物好不好,李玄观会不会喜欢呢?”
易寒冷冷道:“宁霜,你疯了”。
宁霜哈哈大笑,“你不早就知道我是个疯子吗?”
宁霜突然揭开易寒蒙住眼睛的黑布,映入易寒眼中的是一张美丽如仙的脸蛋,这张脸美到极致,美到无可挑剔,她的檀唇挂着淡淡无所谓的微笑,与易寒对视的眸子却透出妩媚与妖艳,其实宁霜的眼神并不妩媚妖艳,这只是易寒的感觉,因为他深知眼前的女子有个名字叫宁霜,宁霜是她独一无二的代号。
在这张美丽的容颜下,她的心却是邪恶、黑暗、冷酷、残忍,此刻易寒对她又爱又恨,明明融洽的关系,宁霜却非将一切变得糟糕透顶。
宁霜檀唇微启,问道:“想我了吗?”
易寒似入魔一般的点头应道:“想!”
宁霜轻声道:“闭上眼睛”,易寒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照做了,他的精神处于空无的状态,似一尊木偶受宁霜操控,感觉宁霜光滑的手掌,温柔的抚摸他的脸颊,脖子,胸膛,一直向下,却在小腹停了下来,突然腹下的敏感被一团温热所包裹紧握。
易寒骤然睁开眼睛,脱口道:“还在!”
宁霜笑着点了点头。
一瞬间,易寒只感觉败给她了,这样大的玩笑也敢开,就不怕自己真的崩溃了,或者她巴不得自己崩溃了,到底她深爱着自己,还是非常想戏弄自己,只能说,她不是一个能用常理判断的女子,她的心性已经完全脱离了世俗,说不好听就是世人眼中的疯子。
易寒问道:“你将我捉来干什么?”
宁霜淡道:“想捉就捉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