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俏脸微红,垂下螓首,轻柔温婉道:“什么歪主意,我说你是想逞兽欲才对。”
宁霜笑道:“姐姐,你害什么羞,被强暴的是我又不是你。”
宁雪冷着脸容道:“你还敢说,还不快点主动认错。”
宁霜嘻嘻一笑,因为宁雪在场反而感觉更刺激了,她喜欢看到宁雪露出羞涩的表情来,娇声道:“还不快来,我都等不及了。”
宁雪冷冷的盯着易寒,说道:“你若真敢做出来,就别怪我以后不理你。”
易寒莞尔笑道:“我现在欺负的又不是你。”
宁雪凛容道:“欺负宁霜也是不行。”刚才宁霜对她下了黑手,这个时候她却依然偏袒宁霜。
宁霜道:“易寒快来,我愿意受欺负,别理睬她了。”
宁雪闻言有些无可奈何,“好好好,我走就是,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我眼不见为净。”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宁霜风骚的扭动一下臀儿,磨蹭到易寒敏感的腹下,催道:“还不快点,姐姐都要走了。”
易寒原本打算在宁雪面前占有宁霜,让宁霜在宁雪面前有羞愧不堪的心理,进而达到降伏她的目的,怎知道这会却变得好像和宁霜合演一出春.宫戏,来让宁雪羞愧难堪。
易寒受宁霜撩拨,只感到异常刺激兴奋,双掌重重的按在宁霜充满弹跳力和软如棉絮的臀儿,只听宁霜夸张的“啊”高呼一声。
这一声叫声,刺激到了易寒,也让宁雪心头一颤,带点责怪的口气对着宁霜道:“有这么夸张吗?”
宁霜朗声道:“姐姐,真的好舒服。”
宁霜一直在撩拨刺激宁雪,无意间却将易寒给刺激到了,很少女子在这方面有如此热情大胆的反应,一般情况下她们都是羞答答的默认自己进行下去,却不会似宁霜一般说出这般火辣勾人,刺激男人**的言语来。
易寒顶端在宁霜身后磨蹭撩拨着,宁霜知道这是易寒一贯温柔体贴的作风,却说道:“可以进来了,已经够湿润了。”
口吻就似在说普通的家常话语,可涉及的内容却是男女间最隐秘露骨的事情。
易寒进入,宁霜非常舒适地发出了一声风骚入骨的呻.吟,随着易寒的动作,她的两条**的美腿不时抖动着,而半开半闭的樱桃小口正随着节奏发出一种时断时续鼻音宛转的娇.喘声。
宁雪一下子愣住了,看着这触目惊心男女之间的交.欢,俏脸顿时如火炙一般滚烫,身体立即有了感觉,这让她非常难堪,真是两个胡作非为的人,竟在她面前干出这种事情来,此刻只想尽快离开,眼不见为净,免污了自己的眼睛。
娇.喘不止的宁霜见宁雪要溜,露出娇弱的表情道:“姐姐帮我,易寒好厉害,我快承受不住了。”
易寒似乎听懂了宁霜言语中的暗示,加快了速度,让自己的动作变得又猛又快,而宁霜也立即变得如在风中受着摧残的娇艳花儿,让人心生怜爱不舍。
宁雪看见宁霜蹙眉戚楚的表情,却把矛头对准易寒,“你那么粗暴干什么?没听见宁霜已经承受不了吗?”
易寒心里清楚宁霜在穿上的能耐,这种程度怎么可能就让她承受不住,唯一一个可能,那就是宁霜在装,宁霜可不是一个弱女子,她可是一个大魔女。
易寒并没有减弱动作,依然显得粗暴,应道:“我今天就是要降伏她,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为非作歹。”
从宁霜檀唇吐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声越来越疾促,痛快中又带着快乐,这也表示她身体所承受的快感越来越激烈。
一方面宁雪羞于看到这淫.乱不堪的一幕,另一方面她又怜悯宁霜正受易寒的蹂躏,只听宁霜高声呼道:“姐姐,救我,我快要死了。”
宁雪也顾不得许多了,拽起粉拳捶打易寒的后背,“你还不快停下,我妹妹已经承受不住了。”
在冲刺攀登的易寒,却是什么也阻止不了的,最后一方冲刺,两人都到达了快乐的顶峰,宁雪听见两人的呼声,一时竟愣的停下手来,心中怪异的感觉难以言喻,却暗忖道:“总算完了,要不然她真不该怎么面对。”对着易寒责斥道:“还不快点穿上衣服,真是丢人现眼!”
宁霜娇.喘呼道:“姐姐,你千万别走,否则易寒一定要把我弄死了,我刚才惹他生气了,他不会饶了我的。”
易寒闻言,心中暗忖:“我怎么弄的死你,怕是你没死,我先精尽而亡了,还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却把我说成大恶人一样。”
宁雪沉声道:“妹妹,你不必担心,有我在他不敢的。”说着冷冷的盯着刚刚满足满是是汗的易寒。
易寒懒懒道:“我先歇息一会,缓口气先。“
宁雪瞥到宁霜雪白的双瓢已经被易寒撞击的发红,中间却是女子最隐秘的部位,此刻那个地方正呈现出不堪入目的景象,刺激的她双颊一阵火辣辣的,忙把被易寒掀起的裙子放下下来,遮掩住那不堪入目的景象。
宁雪帮宁霜解开束缚,边说道:“我都不敢相信你竟这么狠心把我妹妹绑的这么紧箍。”
易寒道:“别给她松绑。”
宁雪顿时来气,挺起胸脯瞪着易寒道:“怎么就不能给她松绑,难道我这个做姐姐就任你这样欺负我妹妹吗?要是换了别人,别说你还能**到结束,怕是以后连男人都做不成了。”
易寒心中宁雪此刻被姐妹之情影响,提醒道:“宁雪,难道你忘记了宁霜是什么样的女子吗?”
宁雪决然道:“就算宁霜坏的入骨,她依然是我妹妹,既然是我妹妹,我就不准你这么侮辱蹂躏她。”
易寒有些无奈,心中暗忖:“你可是宁霜刚刚要怎么对待你,若不是我努力阻止,这会被侮辱蹂躏的却是你。”
易寒不应,宁雪强行给宁霜解除束缚。
宁霜一挣脱开束缚,便立即朝宁雪怀中扑去,楚楚可怜的喊道:“姐姐,你要帮我讨个说法,他居然把我当妓女一般对待。”
易寒心中大喊冤枉,明明一开始是你来诱惑我的,为什么最后我来当坏人,你却成了被欺负的弱女子。
看着如此依恋自己的宁霜,宁雪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爱护之情,柔声安抚道:“妹妹,你放心,姐姐绝不会轻饶他的。”
宁霜转身恶狠狠的盯着易寒,宁雪目光也冷冰冰的看着易寒,这会姐妹竟齐心站在同一条阵线上。
易寒心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念头来,若她们姐妹能够如此齐心融洽,就算委屈自己也没有什么关系,对着两姐妹的瞪视却露出了微笑。
宁雪冷斥道:“你还敢笑。”
易寒心中莞尔,脸上保持严肃一笑,却没有顶嘴。
宁霜突然温柔的对着宁雪道:“姐姐,你真好,我以前不该一直跟你作对。”
宁雪微微一笑,轻声道:“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妹妹,或许你是有些坏,可我心里知道你一直将我当做姐姐看待。”说着朝易寒瞪去,“你说,该如何来惩戒他?”
宁霜冷冷道:“他怎么对我,我们就怎么来对待他。”
易寒目瞪口呆道:“宁霜,你该不是在开玩笑吧。”
宁霜冷声道:“你觉得我的表情似在开玩笑吗?”
易寒朗声道:“我刚才让你那么爽快,你怎好这么狠辣对我。”话刚说完,两姐妹却不约而同的同时出手,一人一边朝易寒擒拿过来。
双拳难敌四手,何况两女武艺不弱,易寒只感觉怎样也应付不来,没几个回合,身上已经挨了不少拳脚,宁雪不忍继续打他,朗声道:“还不束手就擒。”
易寒应道:“宁雪,我才是你的丈夫,妹妹再亲也是外人,你怎么帮着外人打自己的丈夫。”
宁雪沉声应道:“今日我就要好好训一训丈夫,夫行恶事,妻子之过。”
易寒见机不妙,打算溜走,宁霜识破了他的计谋,冷声道:“想跑!没门!”跃跳到门前挡住易寒的逃路。
姐妹两人一前一后虎视眈眈,易寒这会感觉怎么糊里糊涂的就变成这样的场景了,宁霜嘻嘻笑道:“你逃不了了,乖乖束手就擒吧。”
易寒一直用眼神暗示宁霜,宁霜却假装看不见。
易寒本想用离间计,将宁霜刚才的所作所为说出来,却顾虑到这样会破坏她们姐妹之间的感情。
就在易寒犹豫恍神之际,宁霜突然偷袭,一招得手,易寒被击中身体要害,整个人立即变得昏昏沉沉。
宁雪惊呼出声,“宁霜,你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宁霜笑道:“姐姐,你心疼了,也不想想他刚才是怎么对待我的。”
这倒让宁雪一时无言以辩,宁霜将晕晕沉沉无力反抗的易寒放在桌子上,用刚刚捆绑在她身上的绳索将易寒捆绑起来。
宁雪道:“宁霜,你倒是不要绑的太紧了。”
宁霜应道:“不紧一些,一会让他跑了怎么办。”
在宁霜将易寒反过来捆绑在桌子上之后,易寒也渐渐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的处境之后,有些哭笑不得,事态怎么会演变成这样,连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自己明明是要惩戒降伏宁霜,怎么变得反而被她捆绑起来。
宁霜对着宁雪道:“姐姐你看紧一下他,我去去就来。”说着匆匆走出房间。
宁霜离开之后,易寒道:“宁雪,你觉得这么做合适吗?”
宁雪被易寒问的有些语顿,却反问道:“那你刚才那么做就合适吗?”一语之后宽慰道:“你也不必太担心,只是小惩一番,免得你以为我们姐妹都是好欺负的。”
易寒道:“怕是一会你和我都要遭殃,你这个做姐姐的难道就不知道宁霜的诡计多端吗?”
宁雪思索起来,易寒行为虽然放.荡,可是毕竟一身正气,而宁霜可就不同了,没有什么她是不敢做出来的。
就在这时,宁霜拿着箱子走了进来。
宁雪好奇问道:“宁霜,你想干什么?”
宁霜嘻嘻笑道:“当然是报复他刚才对我的粗鲁。”说着打开箱子,从箱子里面拿出一小巧的玩意递到宁雪跟前,“姐姐,你看这是什么?”
宁雪还未回答,突然那小巧的玩意喷出红色的烟雾,宁雪猝不及防就被迷晕过去了。
易寒一惊,呼道:“宁雪。”
宁雪嫣然笑道:“易寒,只是让她晕过去而已,你不要担心,易寒你又输了。”
易寒无奈道:“我早就知道。”
宁霜突然变脸,冷哼道:“你竟敢砸碎我的玉玲珑。”说着凑到易寒耳边,娇声道:“亲爱的,你刚才让我在我姐姐面前让我如此难堪,我应该怎么好好报复你呢?”
易寒反问道:“你刚才不是很享受吗?”
宁霜笑道:“我也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主意,你是想利用我姐姐,让我内心羞愧不堪,进而将我完全驯服,对吗?”
易寒淡道:“这本来就是你想让我做的。”
宁霜轻声道:“恩,现在轮到我来好好疼爱你的。”说着露出恶魔一般邪恶的微笑。
易寒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只见宁霜在箱子了搜寻着什么东西,突然拿出一小巧玲珑的角先生,淡淡道:“我听说男人与男人之间也是能够欢爱,不知道是怎么进行的呢?”
易寒心中一颤,宁霜岂会不懂这些,她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眼前一黑,心中暗忖道:“完蛋了,完蛋了,我一世英名要全毁在这个魔女的手上了。”
宁霜轻声问道:“易寒,你懂得,对吗?那我们来试一下好吗?”
易寒非常认真严肃道:“千万不要!”
宁霜突然将手中的玩意扔掉,易寒顿时松了一口气,幸好她对我还有些忌惮,怎知却听宁霜皱眉道:“这一只未免太小了点,说着又在箱子里搜寻起来,一会之后,拿出一只大上几倍的,微微笑道:“这只应该差不多了。”
说着绕到易寒的后面去,易寒看不见她,心里忐忑不安刚才劝说,宁霜又俯下身子来,贴近他的脸庞,吐气如兰道:“一会若疼,你可要喊出来,否则我就不知道轻重了。”
宁霜居然在调戏自己,易寒不知道怎样形容此刻心中的感觉,只感觉宁霜的双手已经在轻轻的褪下自己的裤子,这让易寒竟感到有些害怕。
宁霜手掌拍打易寒的臀部,赞道:“又坚实又挺翘。”说着手掌顺着他的大腿抚摸起来,酥麻的感觉袭来,易寒身体立即有了反应,宁霜调侃道:“亲爱的,你真有活力,刚刚才让我欲仙欲死,现在就立即变得生龙活虎起来了。”
易寒突然灵机一动道:“霜儿,你的脚这会还疼吗?”
身后的宁霜顿时停止撩拨的动作,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嗔道:“讨厌,害人家又心软了。”
易寒继续温柔攻势,柔声道:“快将我松绑,我看看你的脚伤的厉害吗?”
宁霜娇声应道:“还有点痛。”声音让人充满怜悯爱护。
说着一张美丽动人的面孔又突然映在易寒的面前,柔声道:“我刚刚是在吓你的。”
易寒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宁霜笑道:“让你永远都看不透我,永远都拿不准我的行为,这样你就会永远对我保持兴趣了。”
易寒道:“确实,你的行为完全没有道理可言,天马行空,随心所欲,就似,原本我们可以好好谈正经事,却冒出这样一段没有缘由的戏来。”
宁霜为易寒松绑着边说道:“亲爱的,我现在十分的渴望你。”
易寒道:“刚刚不是才干过吗?”
宁霜道:“还不够。”
易寒道:“你真是一个淫.妇!”
宁霜咯咯笑道:“我本来就是一个淫.妇。”
宁霜将昏迷的宁雪抱到床里面去,腾出大部分的空间来,横卧在床上,一副慵懒妩媚,似乎什么事情都不在乎的风流模样,一双美眸脉脉含情的盯着易寒,挂着床榻边缘的一双雪白的双腿不时调皮的撩荡起内中空空的裙摆,勾引着易寒。
易寒喘着粗气坚持了一会之后,便扑了上去
迷迷糊糊的宁雪听见身边响起激烈交荡的男女欢爱声,这声音让她的身心是如此的敏感,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升温,变得越来越热,有一股渴望被占有的强烈冲动。
睁开眼睛,便看见身边两躯**的**在紧紧纠缠在一起,做着最原始最亲密的行为来,被易寒强壮的身体抱在怀中的宁霜双脚缠在易寒的腰际,柔软的腰肢激烈的扭动着迎合易寒的进攻节奏,两张陶醉的面孔,激烈的喘息声,甩溅在她身上不知道属于谁的汗水,近距离的这一幕是那么的触目惊心,那么的让人心颤。
宁雪感觉身体里面有一股熊熊的烈火迅速蔓延到她身体的每一处,十分的难受,让她需要发泄,这让她的手情不自禁的想要去抚摸自己的身体,宽慰释放体内的这把烈火,当她把手掌重重按在自己丰满欲滴的酥.胸时,不知觉的舒吟一声,只感觉十分的舒畅痛快,同时内心却惊讶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放.荡了,小腹位置火辣辣暖暖的,似冰雪融化,什么东西流了出来,身体怪异的敏感,宁雪立即恍悟到刚才那将自己迷倒的红色烟雾有古怪,一定是春药一类的东西,心中暗暗骂道:“好你个宁霜,居然敢用这种下流的东西暗算我。”
宁霜大概听到了宁雪的呻.吟声,朝她望了过去,娇弱弱道:“姐姐,你来顶替我一下,让我歇息一会。”
宁雪吃惊的看着此刻宁霜的脸容,只见她眉含媚意,唇动春.情,一脸风骚入骨,在印象中,宁霜一直将自己当做男子看待,宁雪也极少看见她属于女子的那一面,而此刻宁霜不就是一个在男子身下承欢的妩媚女儿家吗?
就在这时,酥.胸突然受到一只魔爪的的偷袭,情不自禁的娇哼了一声,快感迅速蔓延,让她全身的骨头立即酥软下来了,却是易寒在忙时捉了她一把,不知道为什么,宁雪却恼怒的将易寒的魔爪撇开,“你们干的好事!”
宁霜双手压住易寒双肩,用力将易寒压倒下去,用力站了起来,紧密.处立即分离开来,传来一声“啵”的声响。
宁霜将宁雪推向火坑,央求道:“姐姐,你帮我挡上一挡。”
受春药摧残,有些迷情的宁雪迷迷糊糊的就被推到易寒的身上来,处于浓情的易寒身下空空,极需要有东西容纳包裹,动作粗鲁的扯下宁雪的亵裤,突袭而入。
宁雪骤然被侵入,檀口一呼,露出弱质娇柔的表情来,她的身体本来火热,极需要宽慰,易寒的入侵却就像救火的水,让火势迅速蔓延的身体等到了缓解,这会她已经情不能自抑,什么理智,什么道德全部被情.欲冲刷的一干二净,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和自己深爱的男人交融在一起
宁雪嘴角露出粲然的笑容,那令人迷醉的眼眸看了易寒一眼之后,却柔柔的垂下下去,美丽精致修长的身躯软软的向后卧倒,完美的曲线透着蛊惑人心的魅力,**之后的宁雪真是一个令人神魂颠倒的绝世尤物。
易寒充满温柔爱怜的抱着宁雪躺好,突然,歇息了一会之后的宁霜突然扑了上来,迷情中的易寒脑海里有一个念头,“姐妹两人真的打算把自己榨干吗?”
隔日易寒离开稿京,前往京城,回想起昨日宁家姐妹二人齐心为自己出谋献策的场景,易寒心中感到宽慰满意,不知道为什么,三人同床欢爱之后,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变得十分的微妙,宁霜突然间变得温柔如水,对待宁雪也不再是冷言冷语的讽刺,自己糊里糊涂的就将她降伏了吗?让她成为一个女子了吗?他不知道。
宁雪与宁霜似乎有种心有灵犀的默契,想着两人认真商量计划的场景,易寒的心思越飘越远,他似乎看到一种圆满的结局。
几日匆匆赶路,易寒终于回来京城的将军府。
易寒一踏入府邸,就感觉气氛有些怪异,每个人都似乎开心不起来。
小乔见到易寒,这才露出惊喜的笑容,“少爷,你终于回来了。”
易寒并没有稍作消息,而是立即去见了母亲。
冯淑贤见了易寒回来,显然也是十分的高兴,易寒这一离家却又好几个月。
母子二人彼此问候关心了一下,冯淑贤道:“寒儿,你这时候赶回来,一定听说了吧。”
易寒点了点头道:“实在是一件令人悲伤的事情。”
冯淑贤轻声道:“去看看你爷爷吧,他最近心情不太好。”
易寒点了点头,离开房间,朝易天涯居住的院落走去。
刚走进院子,便听到戚儿娇滴滴的声音,只见乔梦真和戚儿正在陪爷爷聊天,爷爷不时对着戚儿露出勉强的微笑,想来他还没有从席清离世的悲伤走出来,心中暗忖:“爷爷也是一个重感情的人。”
听到脚步声,乔梦真和戚儿朝易寒忘了过来,乔梦真露出惊喜之色,戚儿却朝易寒奔跑过来,亲热的喊道:“爹爹。”
易天涯本不在乎任何人到来,待听到戚儿的叫喊声,这才抬头朝易寒望去。
易寒将戚儿抱起,笑道:“有没有想爹爹呢?”
戚儿点了点头,“我和娘亲两人天天想,夜夜想。”
易寒露出慈爱的笑容,抱着戚儿走了过去,和乔梦真对视一眼,轻声道:“梦真,你带戚儿先回去,我和爷爷聊一会,随后再过去找你。”
乔梦真心领神会,牵着戚儿的手离开。
易天涯表情不悦的看着易寒,冷声道:“你还知道回来!”
易寒知道他心情不好,本来自己前来就是想为排解他的情绪的,应道:“我一听到消息,就立即从安卑赶回来了,却赶不上席老元帅的葬礼。”
易天涯露出惊讶的表情,好奇道:“你去安卑干什么?”
易寒应道:“战争或许能够成就一代名将,可是我却不愿意战争发生,我去安卑是想避免安卑和大东国发生战争。”
易天涯冷声道:“你未免想的太过长远了。”
对于爷爷的讽刺,易寒轻轻一笑,却道:“爷爷,你想喝酒吗?孙儿陪你。”
易天涯朗声道:“好,喝个不醉不归。”
易寒立即去抱了一坛酒和两个大碗,易天涯喝的很凶,易寒也舍命陪君子。
几碗酒下肚,易天涯立即压抑不住心中的悲伤情绪,娓娓道:“我和李毅,席清当年还只是个无名小卒的时候就认识了,那时候我们便一见如故,亲如兄弟”
易寒边陪着爷爷喝酒,边静静倾听着爷爷回忆他与席清的友情。
酒越喝越多,易天涯的情绪也越来越激动,说到动情处,竟老泪纵横,“当年席清还因为我而挨了二十军棍,可是他却没有把我供出来,帮我顶了黑锅,因为我屡犯军规,若是再犯就会被逐出军队。”
易寒这个时候才轻声宽慰,“爷爷,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
易天涯忍住泪水,深深道:“你不明白我和席清的感情,活着的时候没有什么,他一旦走了,我才知道我是多么的无法割舍,多么的思念他,寒儿,身为男人理当似席清一般,我不如他,你却要为我争一口气,做席清那样顶天立地的英雄。”
易寒点了点头,易天涯道:“天黑了,你扶我回房休息吧。”
易寒将易天涯扶到房内,易天涯淡道:“你不必太过担心,我这会心里舒坦许多,去陪陪梦真和戚儿吧,她们也很想念你。”
易寒点头。
易天涯突然道:“对了,有空就去看看席家的闺女,席清的死对她打击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