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七节 离开

目录:风流名将| 作者:七月生我| 类别:历史军事

    易寒的归来让野利都彦与刘年大为欣喜,特别是刘年看到易寒的那一刻,宛如看到救世主一般,他对易寒回来已经不抱有希望,可他还是回来了,这怎能不让人惊喜万分,心头的矛盾忧愁顿时烟消云散,这些日子对这易大人的深痛恶绝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瞬间就没有了,试想一个人在选择生与死之间,一个人的出现却让他们没有了这种烦恼,不是会抱着感谢的心态吗?

    刘年没有对易寒发什么火,他紧锁的眉头舒展了开来,露出了轻松的表情,这易大人这样都能回来,他也就相信他再不会跑掉了,他心里对这个男子有些敬重,他认为自己不应该再约束他的行动了,他是可信的,这也是刘年回报易寒愿意牺牲自己来拯救他们。

    野利都彦拍了拍易寒的肩膀,感慨道:“易大人,你还是没有让我失望”。这个老人紧张的心情松懈下来之后,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刘年道:“易大人,我们耽误了些不少时日,什么时候启程”,他之所以这么问,隐隐已经有点尊重易中天,还有一点,这是函谷关,碍于李思,他并不能完全做主。

    易寒淡道:“明日一早吧”。

    刘年大喜道:“那我去让士兵准备一下”,他应该立即将这个消息去告诉随行的士兵,这些日子他们遭受太多的煎熬了。

    易寒突然将刘年喊住:“刘大人,稍等一下,我有件事情想与你商量一下”。

    刘年停下转身,只听这易大人说道:“我有两个朋友随行,请刘大人通融一下”。

    “朋友?”刘年一讶,这易大人可是作为犯人被押送到西夏,可不是去游玩,怎么还带着朋友,问道:“什么朋友?”

    易寒淡笑道:“很要好的朋友”。

    刘年一脸犹豫,过了一会说道:“易大人,恕我多嘴,依你现在的处境带上别人岂不是连累他们”,说着却朝野利都彦看去。

    野利都彦笑道:“其实也无妨。”

    刘年一讶,心中感觉怪异,说道:“那好吧,只要能将易大人你安全送到西夏,其他的事情都没有什么关系”。

    “谢谢了,刘大人,我这两位朋友不太方便见生人,一路上还请你多多谅解”。

    刘年点了点头,没有说些什么,转身离开,这易大人的怪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多一次又何妨,他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将易大人送到西夏,其他的事情都可以不理会。

    野利都彦看着易寒,突然惊讶说道:“易大人,你的气色红润与前些日子大不一样,莫非这些日子你有什么奇遇不成”,说着却伸手主动去替他把脉,嘴边喃喃道:“怪了,脉象平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寒笑道:“遇到个高人,这病也就不治而愈”。

    野利都彦感叹道:“大东国真是卧虎藏龙,说实话,就是狼主也没有十足把握能医治好你的病”,一语之后好奇问道:“这高人到底是谁,我也好记录在案,增加些见识”。

    易寒说出“心斋青竹”之名,野利都彦却摇了摇头,表示从未听说过了,不过他还是将这个名字记录在那本《大东历记》之中,只是标注奇人二字,至于介绍却是一片空白。

    易寒站在他的旁边,野利都彦笑着解释道:“以后我可以多打听打听有关于他的事迹,有个头便可以慢慢补充完整”,说着笑道:“你来跟我说说,这心斋青竹长着什么样子,他有什么出人之处”。

    易寒就自己对心斋青竹的了解讲了出来,然而他对心斋青竹并不深解,只是停留在表面印象之中,就算如此,野利都彦却越听越觉惊奇,只感觉这个神奇人物似烟雾一般,扑朔迷离,就算自己亲眼所见,也无法给她下任何定义。

    两人聊着聊着,天就黑了,晚膳之后,易寒先到宁霜屋内,却见屋内空无一日,于是就往隔壁拂樱的房间走进,宁霜也在屋内,出乎意料的是,宁霜却在纸上写着字,看上去似跟拂樱聊天一般,虽然拂樱一副冰霜如玉的神态,一声不吭保持沉默,但是很明显她的眸子认真看着纸上的文字

    见了易寒返回,两女的目光都转移到他的身上,宁霜也就闭口不谈了,说道:“你们呆一会,我先回屋去了”。

    易寒说道:“我扶你回去吧”。

    宁霜笑了笑,轻轻摇头表示不用,也不出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易寒目送她离开,转身回头看着拂樱,刚好拂樱也在凝视着他,两人顿时四目对上,易寒显得有些尴尬,笑了笑,自己在她印象中都是英明神武的,却不知道宁霜有没有将他以前干的一些恶俗的事情讲出来。

    拂樱还是盯着他,一脸冰冷,没有任何人性化的表情,突然出声说道:“她是个好女子,你却不是一个好男儿”。

    易寒一讶,心中却是暗暗欢喜,拂樱对自己有任何看法都没有关系,毕竟两人有深厚的感情基础,但是她与宁霜之间却是充满了矛盾,这矛盾是情理说不通的,需要的是一颗大度的心怀去宽容理解,宁霜是怎样说动心肠冷硬如石的拂樱,至少他觉得自己就无法正面与拂樱讨论这个问题。

    怀着复杂的心情,将这个气质娴静如花的女子抱住,顿时就感觉到拂樱火辣浮凸的身体曲线,拂樱没有挣扎,任他拥抱着,透过淡淡的月光映着她冷傲绝伦的容颜,可是这气质高贵的俏脸上不合适宜,几点清澈晶莹的泪珠正悄悄在她脸上滑落,她的神情是矛盾性的那么的冷若冰霜,可是脸上的泪水却掩饰不了她内心的激动,拂樱浅浅道:“就算是死,我也不愿意与别的女子共侍一夫”,这淡淡的一句话,顿时触动易寒的心脏,他感觉心脏有一种又愉快又痛苦的矛盾。

    “可我无法将整颗心只给你一个人”,易寒说了一句残酷的真心话,话出口他就后悔了,他的花言巧语那里去了,他为何会变得这么愚钝,他要哄骗拂樱手到擒来,话刚说完才恍悟,庆幸拂樱没有听到他的话。

    拂樱虽然没有听见他说什么,但是从易寒内疚无奈的表情,她却是能够感受到,易寒看着她,只见拂樱点了点头。

    易寒心头一颤,然而出乎意料的,拂樱并没有易寒所想象的那样,伤心欲绝或者冰冷大怒,她在笑,她眼睛虽然带着泪痕,可是清澈明亮的黑眼珠是那么的璀璨夺目,红妍饱满的嘴唇微微勾起露出淡淡的微笑,一头青丝柔柔的,温馨细腻,婉约动心,这种美,淡淡的却让人如此动心,

    拂樱轻轻道:“哥哥,这是拂樱的骄傲,你能理解吗?”

    易寒感觉自己怀中不是亲密的女子,而是一个不可亵渎的仙女,他亲吻上她饱满的红唇,拂樱显得是那么的安静,不露半点情绪,可是却像含苞待放的花卉,慢慢的舒展出她美丽的一刻,只要你有足够的耐心,足够的努力,这奇妙的感觉,让易寒好像身处仙境之中,而他要做的就是让这个冷傲,神圣不可亵渎的仙女展露出她风情万种的娇媚。

    拂樱没有拒绝他,言语是那么的苍白,拂樱保留了女子的娇羞,将思念爱恋化作行动。

    易寒整个心神沉浸其中,宛如在做着最神圣的事情,男女之间最原始的爱恋,没有女子的冷傲,也没有男子的好色,只有那深深的发自内心深处的欲望,融化着彼此,漫长的夜晚就这样开始。

    一夜过去,易寒醒来,身边的拂樱像个孩子一般熟睡,脸上还残留着淡淡疲惫,并没有平时的淡漠冷傲。

    床角散落着两人衣衫,其中两件尤为扎眼,灵秀雅致的抹胸亵裤。

    易寒这才错愕,昨夜并没有认真打量拂樱的身子,他的整个心神都投入到爱恋之中,此刻却充满了探索的欲望,低头望去,此时拂樱大半个身子都掩入被子,只有光滑白皙的肩膀裸露在外,心头一股冲动,手伸入被中,嗅着她甜美.体香的醉人气息,细嫩柔滑的肌肤让易寒心跳加快,轻轻的,触碰到那浑圆饱满,此地柔软光滑弹性十足。

    拂樱紧闭妙目,随着易寒的爱抚,妙鼻轻轻吐香气,继而气喘嘘嘘,嘴中荡出诱人的呼吸声,往日冷若冰霜的她,此刻却变得如此娇柔,这变化让易寒是如此有满足感,就在他兴奋激动想掀开被子,饱览这动人美.体的时候。

    拂樱却睁开眼睛,一双沁透人心的眼眸正妩视着易寒,易寒赶紧收手,假装一切都没有发,低头朝别处望去,却瞥到她撑起的杯子,玲珑婀娜的曲线紧紧贴在被子之上,优美的形体如水一般的柔美,绰约玲珑,诱惑无限,喉咙干涩,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拂樱看见心爱之人就在身边,而自己鬓云乱洒,酥胸半掩,被子底下全身赤裸,也禁不住羞的脸颊浮现一丝红晕,眼神却迷离多情看着易寒,身子不敢乱动,生怕碰到易寒,易寒也是光着身子,贝齿轻轻咬着嘴唇,轻轻说道:“哥哥你让开,我要穿衣服”。

    易寒调侃道:“你命令我”。

    拂樱对着易寒嫣然一笑,只是这么一笑,易寒就乖乖的下了床,精壮身子就出现在拂樱眼前,拂樱看都不敢看一眼,身子转过去,紧贴身子的被子勾勒出一道臀背的美妙曲线。

    易寒穿上衣服,走出房间留给拂樱独立的空间。

    走到院子里等候,突然前方一个熟悉的背影,一头白发胜过青丝的头发尤其扎眼,素雅白裙,婷婷玉立。

    还未等易寒走进,宁霜就转过身来,笑道:“我以后可不想跟你做邻居了,昨夜可吵的我一晚没睡好”。

    易寒细细打量,宁霜眼眶发黑,憔悴中再添憔悴,笑道:“要怪这怪这里的屋子隔音效果不好,委屈你了”。

    宁霜挂着招牌性的微笑,“你现在倒也懂得纵情而乐,这样一个天仙女子就落入凡尘,让我想起来心里有种突兀而不可信”。

    易寒问道:“昨日你跟拂樱说什么了”。

    宁霜笑道:“我是女子,所以我能更明白女子的心情,至于说什么就不告诉你了,你们男子不会懂得女子细腻的心思的”。

    易寒真挚道:“宁霜,不管如何,谢谢你”。

    宁霜爽朗大笑:“这是你应得的,我应该回报你”。

    两人谈笑风声,没有丝毫芥蒂,似乎好友一般。

    刘年等人早已整装候备,两女进入马车,一干人等就要离开函谷关前往西夏,李思没有送行,李考安排一切。

    李考送他们出了关口,李思突然快马追来,刘年心中一惊,该不会又有什么变故了吧。

    李思下马,对着易寒笑道:“昨日琐事缠身,睡的晚,差点就来不及送你一程”。

    易寒笑了笑,表示毫不在意,一时之间李思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道:“一路顺风”。

    易寒也回了一句“保重!”

    男子之间有时候并不必有太多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