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此话怎讲?”金举文心里暗笑,他是团长,虽然不是什么大将,但还是有一定地位,比普通人好多了。刚才虽然在陈翰观那里闹了点不快,但他相信,陈翰观还是中用他的。他怎么可能有危险?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的危险来自你的上司和你身边的人。”左桥一说。
金举文冷笑问道:“左先生危言耸听吧?我现在好好的,怎么会有危险?”
他想,他的上司不就是陈翰观吗?他跟随陈翰观不少日子,还为他找到佛珠、破解佛珠的秘密,他怎么可能对他构成危险?他身边的人都是他的手下,能把他怎么样?
左桥一说:“具体情况,恕我不能明说。总之,请你务必相信我的话。你在我们国家留学过,我欣赏你的才华,是真心想帮你。”
金举文嗖地起身,说:“谢谢左先生的好意提醒,不过,我想,你多虑了。”
他转身要走,太信拦住他,阴着脸,说:“金团长你这么做是不是太不礼貌了?”汉语竟然说得很流利!
金举文冷冷地说:“请你让开!”
太信并没有让开的意思,金举文怒目圆瞪,双方剑拔弩张。
左桥一狠狠地瞪了太信一眼,太信才让开。金举文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包间。
身后传来左桥一深深的叹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