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了孟遥和麦克阿瑟两人这样的层次,彼此间的斗眼,也不过是因为一切机缘巧合全部赶到了一起,而且恰好两人又都是大踏步相对而来,所以来了一个头碰头、眼对眼这样的普通人赌狠的场景,也就没什么稀奇了。レwww.siluke.com♠思♥路♣客レ
也正因为如此,两人在对视了几秒之后,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哈哈大笑,各自下意识地后撤了两步,随即向对方伸出了自己的手掌:
“哈哈,孟遥将军,没想到比我们约定的时间要早了这么多天,我们竟然在一个最难以想到的地方如此见面了。”..
“呵呵,麦克阿瑟将军,对我来说,这里恰好是我认为的一个最恰当、也最适宜见面的地方了。”
看到孟遥依然还是毫不示弱的模样,麦克阿瑟只好古怪地笑了笑,摸出自己的玉米烟斗点燃,猛吸一口之后,招手叫来他的那辆标有四星的吉普,然后对孟遥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这可是当今世界最有权势的堂堂占领军总司令的座驾,换做任何一个人,估计早就欢天喜地坐了上去。但到了孟遥这里,却是轻轻一笑,也是轻轻挥了挥手,眨眼间,在一墙之隔的皇宫之内,蓦然腾空而起一道轰鸣作响的影子,震惊的麦克阿瑟一直看到飞上去八道影子,方才更加吃惊地瞪大了双眼。
原因无它,因为这八道影子升空后,竟然齐刷刷地悬停了下来,以一个明显是战斗队形的方阵。一动不动地俯视着他们。..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突击营的那种像蜻蜓一般的飞行器?
可惜那帮国内可恶而又无能的所谓专家们,搞了那么多年。除了搞出了一个直升飞机的名字外,到现在都还没弄出一架实打实的样品来。
“麦克阿瑟将军,坐你的车太慢,如果有兴趣的话,我请你坐我的一号座驾如何?”
说着,孟遥气度非凡的抬手一指,宫门随即徐徐打开。一架纹丝不动的战鹰,头顶着硕大的螺旋桨,静静地停在内殿中的空地上。两名空军装扮的突击营战士,笔直地分列在战鹰的两端。
见状,麦克阿瑟那是又惊又喜,一面迫不及待地大踏步走去。一面仍有些不相信地哈哈大笑道:
“孟遥将军。我没有看错吧,您、您居然让我看你们的神秘武器?”
没想到。孟遥只是嘿嘿一笑,毫不介意地跟在麦克阿瑟后面,慢吞吞地走着,甚至还主动拉了一下有些战战兢兢不知是跟上来还是留在原地的老麦的副官。
让武直这时突然出现在麦克阿瑟乃至整个驻rì美军面前,可以说是孟遥蓄谋已久的一个手段,也可以说是孟遥率领整个航母编队路过东京湾时的一个神来之笔。
其一,在武直这样的超前武器之前。其本身的先进xìng和超越时代的压迫感、神秘感,对恃才傲物的麦克阿瑟乃至整个驻rì美军。绝对是一个意想不到的心理打击,可以为突击营这次多少有点违约的行动提供强有力的心理支撑。
其二,随着全世界对直升飞机这一领域的探索和研究,其实留给武直心理上的优势乃至于技术上的优势,最多也就六七个年头。既然如此,为何不把它的价值索xìng全部体现出来?
相信凭麦克阿瑟及其参谋部的层次,在武直尚存的保鲜期内,这时猛然向他揭开神秘面纱,短期泄密与能够收获回来的价值,绝对是不成比例的。
这就相对于两大势均力敌高手之间的对决,猛然一个当头棒喝,突击营在rì本的所有行动,都会因此而让麦克阿瑟暗生不少忌惮的。
效果很快就出现了。
而麦克阿瑟及其随员的表现,也让孟遥在心底暗暗吃了一惊。
面对突然到来的惊喜,当麦克阿瑟到了触手可及的时候,反而突然变得冷静和矜持了下来。在围着武直奇特的外形和两端机翼上的武器外挂之后,这家伙居然还是能忍住内心的激动,又转了两圈,好好地将武直外观看了一个够,方才心满意足地钻进了机舱。
不过,孟遥马上就示意自己的飞行员拿出了杀招,在腾空的一刹那,便紧贴着麦克阿瑟的那辆四星标志的吉普座驾,一阵狂风卷去,直到与准备独自而回司令部的这辆吉普几乎形成了垂直一线,方才抬起机头,开始匀速前进。
坐在上面的,都是行家里手,仅仅这一个动作,所有人终于都露出了惊叹不已的表情。
而麦克阿瑟也绷不住了,在他的强烈请求下,机械师很快为他拴好安全带,然后将他徐徐吊出舱外,在一侧支架上俯身下望,看了许久,这家伙方才连连摇着脑袋,示意将他放回机舱。
进来后,一张口果然是十分专业的一声感慨:
“孟将军,如果你的这种飞行器,能够装得下战防炮或者哪怕是最小型的反坦克炮,我想全世界的整个装甲兵攻防战理论都将要重写了。”
很显然,麦克阿瑟的眼睛很毒,一眼就看出了武直作为这种武器最大价值之所在。
不过,即使他身为二战一代名将,而且也看出了武直对于装甲兵的天敌属xìng,终究还是无法跳出属于他这个时代的局限,根本就没有意识到武器外挂之于武直的特殊意义。
孟遥笑了笑,手一挥,前座的飞行员心领神会,一枚火箭弹便轰然飞向千米外的一块巨石。
呵呵,既然已经露财了,那就好好地展示一下宝贝的最大亮点吧。
随即,武直蜻蜓般轻盈地飘了过去,然后稳稳地落在了一堆瓦砾碎石之间。
麦克阿瑟显然已经知道了孟遥的意图,就在舱门一打开的瞬间,便推开要搀扶他的副官,挺身一跃,径直跳下武直,然后一俯身抓起了一把碎石。
也不知看了多久,直到孟遥在他耳畔咳嗽了一声,麦克阿瑟方才扬手扔掉了手中的碎石,返身重新上了武直。
自此,麦克阿瑟在飞抵他的占领军司令部的一路上,再无任何一言。
当武直终于缓缓地降落在司令官邸,未等头顶的螺旋桨完全停止,麦克阿瑟便双手护着自己脑袋逃跑似的钻出了武直。
看样子,他是一分钟都不愿在里面待下去了。
不过,走出机舱的麦克阿瑟,面对纷纷忽然石立的部下,以及那些仍在摸不着头脑而往门外张望的各级军官们,他才发现自己铸成的大错,其实才刚刚开始。
早知道如此,就算是突击营当着他的面再干掉他的一艘军舰,他也绝不会将他拉到自己的司令部来搞什么“坐而论道”。
妈的,自己怎么就全然忘记了那位如今隐居于堪萨斯州的海军老前辈的话了呢?
跟任何人都可以坐下来谈,哪怕是你最痛恨的敌人。
但是,除了东方的那个突击营。
跟全世界所有的敌人,哪怕是你最厌恶的人,都可以握手,但只有一个人例外,除了东方的孟遥。
麦克阿瑟简直肠子都快悔青了,当然也就突然像幡然醒悟的学生一样,突然毫无来由地一个转身,然后定定地瞅向自己的“老师”,他才发现,孟遥此刻望着他微笑的眼神,简直堪比黄石公园的那头最狡猾的头狼。
罢了,罢了。麦克阿瑟下意识地闭了闭眼睛,认命般地向自己的司令部内一伸手:
“孟将军,请吧”
当天下午,在“热情的”东道主麦克阿瑟力邀下,身为贵客的孟遥“十分不情愿地”亲自登上了他的一号武直座驾,在两架武直的楔形队列中,重新载着麦克阿瑟以下的十数位美军高级将领,以“难以置信”和“不可思议”的速度,飞抵驻rì美军唯一的一支陆战坦克旅第一营A连预演滩涂阵地。
就在数十双眼睛的注视下,短短数秒钟时间,两辆披满了临时加强了钢板的坦克,瞬间分崩离析,眼睁睁地变成了一堆燃烧着的废铁、残片。
这还不是最让人震撼的。
两名陆战队员坦克手站在炮塔中,憋足了劲儿抱着架在炮塔上的高shè机枪,照着武直就是一通猛shè。
无可奈何的是,在清晰可辨的弹道中,一颗颗发烫的弹头最终都成了强弩之末,消失在无影无形中,根本连武直的边儿都够不着。
当然了,按照命令,那一对陆战队员坦克手将以最快的速度打完一匣子弹,必须在30秒的时间再迅速撤离。
望着下方熊熊燃烧的己方坦克,麦克阿瑟瞪着一双根本不相信的眼睛,凑到飞行员驾驶盘表上一看,打击距离依然定格在8千米上。
“这怎么可能呢,除了重炮之外,哪有这样的shè程呀?”
在部下一阵阵嘀嘀咕咕的吵闹声中,麦克阿瑟黑着脸挥手示意了一番,随即挤出一张笑脸,在孟遥目测的安全距离停下后,与孟遥并肩而立在两个仍在燃烧的火堆前,一面抵御着不断袭来的高温,一面强笑道:
“孟遥将军,对于贵军与我军在驻rì区域的划分上,不知将军还有什么看法没有?如果可以,我们明天就可以在东京召开记者会并发布联合声明了。”
孟遥微微一笑:“有道是客随主便,我就听将军你的安排了,呵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