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姐姐。”“格格,你怎么了?”莽古泰,克善,云娃,都围上去,收拾着东西的下人和宫里来的人也围上去。
“没事——”新月被甘珠捂着嘴,说不出话来,脸挣得有些红,甘珠赶紧的低头,凑到新月嘴边,听了,对围过来的人道:“格格只是有些虚,没事,你们别担心,格格让我告诉你们,继续忙你们的,没事,有事,大夫就在府里,叫过来就是。”
“真的没事?”“格格,没事就好。”云娃不相信,上前两步,担心的看着新月,莽古泰拉着克善,站在外面。
“姐姐,我们快点进宫去吧,宫里有最好的太医,一定能治好姐姐的病,以后姐姐不会有事。”克善还小,还很懵懂,他没有想太多,也想不了太多,对进宫的事,很高兴,并不反感,他一直在宫里上学,跟着宫里的阿哥们一起,都熟悉,虽然时常被欺负,但是太后和皇上要他们进宫,姐姐生病了,他听人说宫里有最好的太医,一定能治好姐姐,到时姐姐又会像以前一样,不会一脸惨白,伤心难过,只顾着望月,叫着努达海,没时间理他了。
她很想像以前一样,姐姐陪着他,虽然努达海,福晋都对他和姐姐很好,他很是不舍,可是又很嫉妒,特别是努达海,姐姐心里只有他,而且为了姐姐,他必须要舍得,等姐姐病好了,他们再回来就是。
至于出嫁,他听说过,懂一些,知道是姐姐要嫁给别人,嫁给那个富察皓祯,和他住在一起,他有些伤心,难过,但长大了就要成亲嫁人,姐姐一直想要嫁给努达海,可是皇上太后不要姐姐嫁给努达海,要姐姐嫁给富察皓祯,他想过去求皇上太后的,可是又害怕,太后和皇上已经下了圣旨是不能违背的,没有办法了,姐姐只能嫁给富察皓祯,努达海有了妻子儿女,没有说要娶姐姐,姐姐这么好,努达海也与不上姐姐,富察皓祯他没有妻子,会对姐姐好的,他若是不对姐姐好,他不会放过他,那么等姐姐身体好了之后他们一起回来就是。
以后要是姐姐还想嫁给努达海,以后再说。
“克善,你——”新月闻言,听了克善的话脸色大变,想要开口,只是甘珠捂着,又咳嗽,说着,就咳嗽起来,再说不出话。
甘珠马上着急的拍着新月的背,侍侯在一边,云娃也是:“格格。”叫一声就冲上前,扶着新月,神情慌张担忧,莽古泰也是,还有克善。
“我没事——”新月半响止住咳嗽,惨白着脸抬头,正要说。
“格格,我们还是进宫吧。”莽古泰忽然说。
“对,格格,你的身体需要太医好好看看。”“......”云娃也是,甘珠扶着新月,沉默。
“你们——你们——”新月像是没有想到,没有料到会这样,云娃,甘珠,连莽古泰克善都劝她一样,睁着可怜兮兮的眼,圆润的脸更圆,丰满的身体摇晃。
“东西都收拾好了,该进宫了。”而这时,宫里来的人走了过来,开口对新月他们道。
听着克善和新月还有云娃莽古泰的话,雁姬便退到一边。
新月再是如何不想进宫,最后还是进了宫去,宫里来人持着圣旨,谁能不从?
新月挣扎着虚弱的倒在甘珠怀里,喘不过气来似的不停的呼吸着,说不出话,什么也叫不出来,挣扎也没有力气,纵是心里想了千千万,也表达不出来,带着东西进了宫。
离开了他他那府,真的离开。
不会再回来府里住,因为等新月进了宫,之后便是待嫁,嫁人,嫁到和硕王府,下一次回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知道又是什么情形了。
再有什么事,只要不涉及到他他那府,就没关系。
从新月进宫,这么长的时间,发生了好多事,光新月她一个就挑起了很多事,胖大海和新月,更是几番波折,如今,雁姬总算是让新月走路了,弄走了新月。
暂时可以无忧,当然不可以完全放下心,派出去的人还需要注意着。
新月进了宫后府里的人都松口气,生活更显平静。
别处也没有什么事发生。
而新月进了宫后的情形,她怎么样,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雁姬该知道的都该知道,有人随时报告给她。
不该说的,新月没有机会说出口。
新月离了府,做的事与府里无关,但怕她到处嚷着和胖大海怎么,什么真爱不真爱的,相属不相属的,胖大海没有和她怎么,但新月就是一个有臆想症的患者,时不时臆想一些不存在的,万一不注意说了什么,雁姬叫人看着她的嘴。
她交待给了一个人,其它的,雁姬不关心。
比如新月在宫里混得好不好,得不得各宫的喜爱,太后,皇上对她如何,雁姬不在意,也不打听,那是新月的事,与她无关,新月是不是每天吵闹不休,也无关。
新月刚进了宫确实吵闹了几天,天天的哭,不眠不休,伤心欲绝的,坚持了几天,身体受了寒,得了病,倒下了,最后那点力气用完,叫不出来,吵闹不出来,声音也哑了,只能哼哼叽叽,白着脸,躺在床上,动不了。
让人一阵担心,一直没有召见她的太后,派人送了东西,皇上也是,各宫见状也各自派人来看了她,送了东西,新月不再受冷落。
新月不知道她进宫后的一举一动,或者说她一直以来的一举一动,有些被回禀给了孝庄太后,新月和胖大海之间的事孝庄倒是不知道,她也没那么大精力什么都关心,事事经心,雁姬很注意不让消息传到外面,孝庄听到一点,对努达海立马没有好的观感,但看着雁姬,她一直喜欢雁姬懂事识趣,知分寸,守规矩,派人去查了查,查到的到现在见新月如此,倒像真是怒达海没错,都是新月的错,孝庄太后也不好说什么,不相信也不得不相信起来,发现自己之前看错了人,看着新月,很是不喜新月起来,越看新月越不喜,不想见到她,只是新月必竟是端亲王的遗孤,她对努达海的心思,没有真出大错,只是起了心思,其它的没什么,虽说这心思让人腻歪,恶心,抚孤抚到这份到,这种丑闻该大力处置了,只不过真处置了,什么罪,暂且不说,很好找,外面要是知道了——
处死是最好的。
这种事绝不能让人知道,但看在端亲王的份上倒是不好真的大力处置,孝庄很犹豫。
不知道是不是都是同样为了真爱不顾一切的人,心心相惜,病中的董鄂对新月突然关注起来,经常宣新月过去说话,孝庄听说后,什么也没做,叫人备嫁,到了日期把新月嫁到和硕王府。
新月和董鄂很谈得来,董鄂的病似乎因为心情好有了起色,渐渐好了起来。
新月在董鄂和顺治的关照,在宫里慢慢站起来,不再如刚进宫那么弱势,孝庄什么也不管,只叫人替新月备嫁。
雁姬他们过后才听说,才知道新月在宫里得了宠,克善也一样深深得宠。
有了专宠后宫的董鄂皇贵妃和顺治撑腰,还有孝庄,没人再小看她和克善,宫里宫外的人开始巴结她,连带着耗子走路也带风,与有荣焉,和硕王府和他他那府都受到追捧。
和硕王府不用说是将来新月要嫁的地方。
他他那府抚过孤。
尤其是在董鄂氏身体渐渐好后,各方势力不再观望,不再做什么,收回了爪子,有董鄂在,顺治那么宠她,哪还有别人什么事,新月更是享受到追捧。
和硕王府和他他那府一样。
和硕王爷很是春风得意,一方是因为新月,董鄂的荣宠就是新月的荣宠,只要新月和董鄂交好,现在的人谁也不知道就在不久,董鄂就会香消玉殒同样的顺治也是,他们看不到,新月这样得宠,嫁给了皓祯,那么和硕王府或许可以更上一层楼。
还有就是白吟霜,白吟霜渐渐接受了他,和硕王爷就像情窦初开的少年,春风得意。
雪如也稍稍开了颜,哪怕她不喜新月,但新月这样受宠,对和硕王府的好处不言而豫,她只忧心,新月嫁过来后,会不会与她争权,或者太娇纵,到时,抢走皓祯。
压住白吟霜,雪如又是忧心又是担心。
耗子和和硕王爷一样,春风得意,开心高兴。
只觉得他的新月是那样好,觉得自己有眼光,觉得理当如此,新月那么好那么优秀,怎么会有人不喜欢,都喜欢她才对,皇上,太后会喜欢理所当然。
他也想到白吟霜,好久没见到,为了娶到新月,他失去了吟霜,又难过,又心伤,还有痛苦,愧疚,新月马上就要嫁给他,等新月过了门,就可以去接吟霜。
阿玛不告诉他吟霜在哪,到时会告诉他了吧?他会先跟新月说的。
吟霜,一定要等我,还有新月,耗子默默的说着,志得意满的耗子总算不再觉得被关在家里难过了。
耗子高兴之下,喝多了酒,醉薰薰间觉得好像看到了他的吟霜和新月,顺手拉过,就猴急的压在身下,剥了身衣,压下去,什么也不管不顾,扣着对方的手,一阵快意,快活。
等到醒来才发现,睡错了人,睡了身边的丫鬟。
作者有话要说:更文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