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完全和记忆中不一样,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耗子傻愣愣的瞪着眼看着新月,说不出话来,新月和他认识的完全不同,眼前的脸,和他喜欢的不同,什么都不同了,看着这样的新月,耗子心里的喜悦,欢喜,得意落下去,黯淡了,心里说不出的失望和难过。
新月怎么会变成这样?变了人一样?
他不明白,才多久啊,没多久,怎么新月就不是新月,不是他爱,喜欢,想要怜惜,奋不顾身的新月?
新月在他眼中一直是最好的和白吟霜一样,可现在,新月的样子——
他不喜欢,喜欢不上,他喜欢纤弱,惹人怜惜,楚楚动人的新月,和吟霜一样可爱让人爱的新月,不是现在这样,吟霜会不会也突然变了一个样子,不是他喜欢的?
耗子忽然这样想,会不会和新月一样变胖?胖的新月也不错,可是不是他要的。
“......”新月见到耗子一脸失落,失望,难受,不知道他怎么了,想说话又不能,她急着想离开,去找她的怒达海,也说不出,心里难过,脸色变换。
一时,明明美好的洞房花烛夜,准新娘和准新郎都神游物外了。
耗子想起他的吟霜,想起曾经的新月,也想起了那个丫鬟——就是没想眼前的新月,让他来说没有胃口不想碰的新月。
新月想着胖大海,想着他在哪,她该怎么做,她的怒达海竟因为她嫁给皓祯,伤心的请旨上战场,怎么可以,他不怕她担心,伤心,难过吗?
她就知道他在意她,果然。
新月是在出嫁前得到的消息,那一刻的震惊不用说。
她万万没想到她的努达海那么在意她,她还以为他不在意,原来不是,他在意她,在她嫁给富察皓祯后竟忍受不住伤心,她知道他一定是为了她,不然怎么突然就——
她之前都没听说,努达海是忽然向皇上提出的,她想不到其它的。
他既然在意她,先前还装做不在意,拒绝她,不是因为雁姬,就是别的,他说为了她好,是怕给不了她幸福?名份,她不在意的,只要陪着他,和他一起。
一路她都想去找他,问清楚,可是动不了,没办法,又有很多人看着,她已做决定了。
她要找机会,一定要找机会逃出去,去找她的努达海,实在不行,去战场找他。
陪着他,世人容不下他们,他们同生共生就是。
若死了,他们一起,若没有,世人会理解原谅的,只要时间,只是机会,机会在哪里?
新月虽说不是耗子要的了,但他还是抱着新月上了床,压了她。
照他说的,新月不好看了,就好看了,他还是喜欢她的,她也是他的福晋了,又深受皇宠,他就勉为其难和她在一起,吃了后,觉得看着不好看,还是很美味的。
有些食髓知味,耗子抱着新月压了好久。
直直的直来直去,新月叫了一夜。
哑了的嗓音,嘶哑难听,凄厉的吼了一夜,但声音因为哑了,很小声,听到的人很少。
难听得耗子压在新月身上皱了一夜的眉,没有人冲进来。
新月在叫破嗓子无论如何挣扎未果后,伤心绝望愤恨的昏迷了过去,身下更被耗子莽撞得撞出血来,撕裂开了,耗子自以为是的以为新月和他一样激动所以造成这样。
新月说不了话,她的挣扎反抗,都被耗子理解成激动,眼中的泪和绝望,他可顾不到,等满足后,也懒得打理,翻过身就睡过去,把新月一个人凉在一边,一身的狼狈和脏污,带着男人的味道,腥而恶心。
好在,新月昏过去了,不知道,要是知道——
云娃在外面等了半天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没有听到新月的声音,只听到让她耳红心跳的声音,叫上莽古泰想动手,莽古泰只听新月和云娃的,被人拦下,甘珠守在门外,一夜。
另一间房里,雪如脸色愤恨不已,又惨白的站在里面,等着下人的回话。
她的丈夫竟然在婚宴散了后不见了,多长时间没有好好在一起,见过对方了?雪如不敢去算,已经太长时间,本来以为再怎么说皓祯今天成亲,他回来了,会留下来。
会留在她房里,到时,她服个软,好好的说,改善一下关系,慢慢的,恢复到以前,就算恢复不了,也不能像现在这样。
要不是她派了人守在那个孽种和狐狸精面前,知道他不是去了哪,她早就过去了,被休?
她还怕什么,现在的她就跟被休没多大区别,雪如想到当年,也是这样,那个翩翩出现,吸引了她丈夫的目光,勾走了他的心,她差点失宠,要不是及时有了皓祯,他在乎嫡子,她又施了手段,才有了这么多年的宠爱,把那个狐狸精踩在脚下,还有那个孽种。
如今,那个孽种狐狸精竟逃出了她的手掌,有了出息,她那丈夫整天不知道在哪,是不是又有了狐狸精!
与此同时—— 新月和耗子成亲的这一晚,白吟霜心碎成片,彻底的放弃了耗子,转向了和硕王爷,她一早就洗了澡,泡了澡后,换了干净的衣服,布置了一番,等待着。
等和硕王爷,深夜时,和硕王爷带着酒气,脚步有些踉跄的推开门回来了。
和硕王爷和白吟霜这些日子,由于皓祥完全寒了心没再关注,不知道两人的发展,雁姬也是,雪如和耗子又没有找到他们,别的人也没有在意。
这晚,喝了酒,醉过的和硕王爷一推开门,就看到白吟霜,正等着他,看到他,马上迎上来。
扶着他,声音柔顺,模样也是,让人心动,怜惜,年轻的样子,身体,散发出来的气息一一勾动着他,白吟霜身上所有的一切都致命的吸引着和硕王爷。
此时在他的眼中,白吟霜是最美的,从未有过的美丽,头发,脸蛋,身体,一切的一切,所有的所有,一颦一笑,一个动作,只头发丝一动就挑起他的热力和灼热,还有**,心里有个野兽咆哮冲出,他再忍不住,想要占有白吟霜,他快要爆炸了。
**的支配下,和硕王爷再不是那个平时严肃的和硕王爷,而只是一个男人,被**冲昏头的男人,扑到白吟霜身上,扯开她的衣衫,强势占有。
压在她的身上,进入,抽动,撞击,不管不顾,遵循着**,前进,和新月不同,白吟霜不是第一次,早在耗子的调教下已适应了男人的占有。
虽说长时间没有过,但和硕王爷也是花丛高手,不一会就让白吟霜不再痛苦,又痛又爽起来,声音叫得无比诱人和放荡,更激起和硕王爷的**,更用力压着白吟霜。
白吟霜叫得更加的响,两个人激情四射,一室春光。
遮不住,掩不住,比起耗子年轻力壮,和硕王爷更有持久力,技巧也好,弄得白吟霜欲死欲生,差点死去,直到昏迷。
和硕王爷依然不满意,抱着新月,半晌才睡去。
胖大海等新月一成亲,就去了前线,骥远,骥磊几个也跟着去了,雁姬每天打理后院,教导骥宁,照顾老夫人和塞雅,仪芳,仪芳也是不久有了喜,洛瑶那依然没有好消息。
不过虽然没好消息,日子过得还不错,还算受宠,董鄂召见过一次,不知道说了什么。
洛珊也在不久后有了好消息,然后是兰馨。
看来这一年会很圆满,都要添丁。
随着骥宁大了,雁姬也替他担心起来,就这个儿子最小,没成亲了,要好好的挑,闲时好好的挑,雁姬教给了骥宁很多现代的一些知识,骥宁安静,很适合搞学问,他也喜欢读书。
以后肯定走考功名这条路,要不就是搞学问,反正差不多。
雁姬决定有机会把她知道的都写下来,也许有用,在她身上没用,在别的人身上就可能有用。
胖大海没走多久,新月似乎是找到机会,逃出了和硕王府,淫奔战场去了。
新月和耗子成亲后,耗子还是很宠她的,就是新月的身体太差,时不时病,加上胖了,他不太喜欢,而且耗子那个通房丫鬟一直和新月做对,由雪如撑腰,雪如仍不喜欢新月,更是用那个丫鬟替被和硕王爷带走的白吟霜暗里打压新月,新月更是郁闷,觉得自己没有人爱,只有努达海,得到她的天神的爱。
新月一心想着胖大海,渐渐,耗子见新月对他爱理不理,也不关注新月,只想着他的吟霜,到底找着白吟霜,只是找不到,找自己阿玛也找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差点忘了更文,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