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柳少宇来说活着无非是强女/干和被强女/干,风光的不可一世的看谁不爽就暴揍一顿,又或者看上哪个良家用致命武器钞票狠狠的砸在床上但这些在他的眼中无非是因为缺爱寂寞彷徨无奈往往类似的事发生在自己死党身上他都是一笑了之坚决的做到不参与不捣乱,对他来说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生活得方式,好比妓女他们靠出卖自己的年轻的躯体来换取报酬你就能说她肮脏吗?在他的眼中真正肮脏的不是她们而是那些身着华丽人前一副高高在上如教授一般的嫖客,当他们撕下身上光鲜的外皮露出他们那丑陋时,他们才是最肮脏的。他始终都看不起这类人,在他的眼中只有占有女人的心的时候才能去占有他们的身体,做.爱要有爱才能做嘛,不然身下一边看着报纸吃着瓜子的妓女看在钱的面子上迎合着没有感觉而发生感觉十足的呻.吟来骗取嫖客的快感而嫖客们无非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车子飞速的在京沪高速上奔驰着,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出了京城地界柳少宇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重新踏上这片土地哪怕是荆棘满路又何妨,人生谁没有失足的时候只有在一次次失败中站起来才能登上巅峰,这个世界以成败论英雄将敌人狠狠踩在脚下那么你的就是规则,别人就要遵守你定下的规则。
北方那不可一世的枭雄那个传说中徒手能将成年的黑瞎子制服的变态存在,势力网更是遍布东北的庞然大物自己又何曾惧过,他脸上浮现的冷笑,龙王这只是开始不是吗?和神佛斗了这么多年结果换来的还不是一次次妥协,想起神佛他脸上露出的不屑,那个暴发户在别人眼中或许是枭雄,然而在他眼中神佛还不如龙王杀伐果断,一个彻底的缩头缩脑的千年乌龟。
看着摆在副驾驶的尚海一所二流大学的入取通知书,这张在那个暴发户的家族中被人当成是耻辱的纸张,嘴角微微上扬,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从来就不为了向别人证明而活着的他在家族中从来不取争夺什么,就算那个暴发户的二房步步防备自己而不只一次使出卑鄙龌龊见不得光的手段欲将自己扼杀在摇篮中他都是一笑了之,暴发户虽家大业大但还入不了他的法眼,自从二房进入老屋后,雅姐没有如泼妇般的撒泼没有争吵她选择了眼不见心不烦的策略简单的收拾了几套衣物出国去了,那年他才六岁,虽然二房一直想要替代正房的位置,但雅姐却偏偏不让她如愿她要为儿子争取到属于他的那一份,日子也就这样一年一年过着。
神佛很是宠爱二房无论做出什么迫害柳少宇的事最终都是不了了之,而在整个家族中所有都畏惧神佛但他却是个例外,他敢当着家族所有人的面和神佛争吵得脸红脖子粗,而每当神佛怒发冲冠不为红颜只为对他痛下杀手时,家里的太上老佛爷手中的那根象征权力的拐杖就会毫不给神佛留面子的砸在他的身上,神佛每次都恶狠狠地盯着柳少宇怒斥,“当初就不该留下你这个杂种,和你那婊子母亲一样。”柳少宇冷笑的看着神佛,“你又是什么?白眼狼吗?你现在拥有的总有一天我要亲手夺回来,让你一无所有,你能感觉到摇尾乞怜的狗是什么感觉吗?”
可以想象一个年仅六岁的孩子在不可一世的枭雄神佛的那王八之气的威压下很能平静的说出这样一番话如果有外人在一定佩服得五体投地,然而敢这样跟神佛说话并且还活在这个世上的也只有柳少宇而已,其他的都被神佛身边第一号狗腿子侩子手冷血凤凰送去学习马克思思想去了,冷血凤凰不知道是神佛从何处找来为虎作伥的冷艳女人,十几年来始终未见她笑过,每次见到她都有一个生命陨落,据帮神佛养藏獒的黄老说在神佛还未成名时冷血凤凰就已经伴随左右了,冷血凤凰有一个很奇怪的表现就是行走时脚跟不着地,儿时的柳少宇很是奇怪她这样行走不累吗?
柳少宇一直怀疑冷血凤凰是神佛的姘头,却一直没有机会去证实,冷血凤凰不住在大宅里而是在村子的不远处的山上搭了一座草庐没有任务的时候就住在上面从不下山,而神佛也从不踏上山半步,这在村子里隐约的形成了一条泾渭分明的渠沟,记得冷血凤凰刚来村子的时候村子里有些人忍不住好奇一个美艳不可一世的女人独自住在山上会不会成为黑瞎子的食物,有不少猎户上山去打探都有去无回,发生多了后,后山也就潜规则的成为了村子的禁地一般的存在,当然上山还能够安然无恙回来的柳少宇是个意外,而冷血凤凰跟柳少宇一点都不见外,草庐旁边有一处瀑布冬季时候冷血凤凰身不着寸缕的站在瀑布下任由踹急落下的水击打在身上露出一副享受的神情完全不在意坐在岸上眼神赤.裸裸在自己身上来回打转的柳少宇,而柳少宇并非是不用付出任何代价享受这份殊荣的,当冷血凤凰享受完瀑布落下冲击在身上的快感后会毫不纷说将他拽到瀑布底下,一开始,柳少宇还没站稳就被落下的水幕冲击到水潭里面去,倔强的他绝不会屈服,一次次跌倒一次次爬起来直到能够在水幕下虎虎生风的打完一套冷血凤凰传授的拳法后才不用去那寒冷刺骨的瀑布下折腾,他不知道为什么冷血凤凰要这样锻炼自己,自己也问过她,但从来未从她口中得到一个答案,哪怕是自言片语,十几年来冷血凤凰未曾开口对柳少宇说过一句话,每次柳少宇和她呆在一起时只有一次次被揍得全身青紫,她下手从来不会留情,只要保证自己还有一口气就行了,每次虐待完他,她脸上就会浮现不屑,鄙视,然后转身进入草庐,而草庐柳少宇却从未能进去过,每次硬闯换来的结果就是一顿毒打,只到动弹不了时她才会停手,然后扔下一瓶不知道是和成为的药,柳少宇只能躺在地上等到能爬来,经常因为伤势太过严重而在地上躺两三天的,他一度怀疑这个冷血女人是不是要谋杀自己,躺在地上几天她都不会施舍自己一点食物。
而奇怪的是无论自己做什么神佛都看不顺眼,可是自己和疑似神佛姘头冷血凤凰孤男寡女时神佛却从未开在别人看来是金口的嘴说过一星半点,隐约的还有一丝赞同。
不知不觉间,车速越来越快连他这个开车的人都没有发觉时速已经飙高到了每小时220公里,夜晚的京沪高速的车辆并没有因为是夜晚而减少,一只手轻松的操/弄着方向盘,BMW在他的手中彷如灵蛇一般灵活的超过一辆辆行驶着的车辆,留给他们的只是一个白影和远去的尾灯,车速还一直在爬升车内的柳少宇却毫无知觉或许这种速度对他来说太过平常了吧,就连车王鸵鸟都不止一次败在他的手上,车王鸵鸟曾经可是挑战过欧洲车王安东尼奥并且只输了六秒多的变态存在。
“书香姐,刚才跑过去的是什么?”一个年轻的女孩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问道,而旁边开着车的美丽女子眼神就像是发现了猎物一般的野兽燃烧着熊熊火焰,一脚踩在油门上,车速飙升像是要去追刚才那个从身边呼啸而过的银白色魅影一般,但还是回答了女子的话,“是一辆车。”
清秀的女孩感受到车速在飙升紧了紧安全带手握住扶手,大眼睛眨巴眨巴的说道,“我还以为是谁开着飞机玩低空飞行呢,不过他的速度很快,难道是车王鸵鸟?”唐书香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不可能是鸵鸟,鸵鸟的车一定是改装过的,可是刚才过去的那辆车的马达声并不像是改装过的车。”
柳少宇从后视镜看到后面尾随而来的红色靓影,咧嘴一笑,再看看自己的车速时速居然不知不觉间达到了220码,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是这车速激起了某个公子少爷富二代的好胜心理了,还真是麻烦,踩着油门脚再一次踩下去,车速再一次提升,后面红色法拉利里坐在副驾驶的女子睁着大大眼睛看着前面车辆一骑绝尘,惊呼出声。“书香姐,他疯了,一定是这样的。”转过头看着唐书香,她的额头上有些许汗水,这个速度已经是唐书香的极限了,如果是她一个人的或许还要尝试一下,可是旁边还坐着个人呢,就算不顾及自己的安危还是要考虑一下旁人的,不甘的叹了口气,车速慢慢的减了下来保持160码左右行驶着,唐书香皱着眉头,咬着娇艳欲滴的下唇,“总有一天还会碰面的。”
现后面的车没有再跟上来,便将车速减了下来,车里并没有震耳欲聋的喧嚣的重金属音乐,反而是很轻很轻的抒情歌曲,歌曲来自王菲,至于歌名是什么他并不清楚,车上所有的CD都是那个童养媳小小一收操办的,和童养媳一起在老宅长大只知道她叫小小,没人知道她的全名是什么,从很小的时候小小就拖油瓶跟在他身后,无论这么威吓她都知道留着鼻涕大眼睛水雾的眨巴眨巴一副可怜模样让人不忍心,而柳少宇不在赶她的时候她总会露出得逞的笑容,柳少宇一次次告诫自己下一次千万不能上当,可是每次面对那委屈的表情时都会将那千万次的告诫抛到了脑后,小小有一个好处就是无论他在外面做什么她都会安静的战在一旁看着,哪怕的带着死党干架时,尽管满地血腥鲜血溅在她的衣服上她都不会皱一下眉头,而当两人长大后,小小已经初落得亭亭玉立,后来柳少宇想见一面都难了,并不是小小不愿意见他,而是神佛将其安排到集团里学习去了,十八岁时就已经为神佛独挡一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