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林斯一愣,这个走进房间的人影当然就是自己的同伴,“快进来!”薇儿小声地催促道。
没有任何想法的普林斯乖乖的走了进去,他摇了摇头,自己前面似乎忘了一点,薇儿是在这里长大的祭祀神殿的女祭祀,只有她能打开的大门,里面会有什么呢危险呢!
在关上大门之后,薇儿开始快速念动咒语,房间里顿时亮堂了起来。在这间空间极大的房间里,四周都竖立着高高的柱子,每一根柱子顶端都镶嵌着一颗水晶球。而照亮房间的光线,正是这些水晶球所发出白色的柔和光线。
令普林斯吃惊的并不是这些为数众多,烁烁放光的魔法水晶球。而是正对着他的,那一副巨大无比的壁画。
用一句话来概括的话,那就是深深的震撼!
这幅巨大的壁画足足覆盖了整面墙壁,在魔法水晶球的照射下光彩流动,色泽明亮传神,宛如新作。显然作画者是用了某种极为特殊的颜料而成,经过几百年的沉淀没有丝毫的褪色或剥落。
在这幅画上,栩栩如生的描绘出一个庞大战场的场景。青色群山环绕的平原中,一场浩瀚的激战在画中上演。
无数的重装骑兵和看上去像是雄鹰战士的步兵似乎在画面的最外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包围圈,密密麻麻的军队显然数以万计。在画面左侧的一个位置,刻画着一个高等级的武者形象,莹白色的光芒围绕着他,显得极为突出。从画面上看,这位武者似乎是一位庞大部队的指挥者,而他正指挥着骑兵朝着画面的中央迈进。
而在壁画中的这场大战,似乎情况错综复杂,各路人马交织在一起,一时间普林斯竟然无法分辨,是谁和谁正在交战。
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画中交战最激烈的是一场魔法的超级对决。这场魔法的战斗可以说是带着惊天动地的气势和精美绝伦的华丽。
几乎可以看到各类各系的魔法元素在整个战场的上空穿梭,各种颜色的魔法元素让整个战场的天空充满了缤纷的色彩。但是在这种看似美丽的,却如同死神镰刀一般凶恶的魔法元素交织中,整个大地都似乎在颤抖。
元素的力量可以塑造一切,当然也可以改变一切,它拥有这样的能力,从这幅壁画中的场景中就能充分体验到什么叫做无法无天,这就是元素的伟大之处,也是人类对拥有这种神奇之力的魔法师心存畏惧的原因所在。
在壁画的最中央,可以看到三个身穿黑色长袍的魔法师和周围九个身穿灰色长袍的魔法师正在催动着高等级的魔法互相攻击。
华丽无比的魔法纵横在整个画面,在耀眼的魔法光辉下,照射出外围埋伏着的众多骑士惊恐的面容。
一个巨大的光环围绕着画面最中央的十二个魔法师,这显然是一个魔法禁咒正在释放。普林斯并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魔法禁咒,不过从画面中其他九个魔法师惊恐和慌乱的表情中可以看出释放这个魔法光环的威力有多么的巨大。
在这个光环中,身穿灰袍的魔法师们正竭力抵挡着这个看似柔和的白色光环,画面上暗红的火元素,纯蓝的水元素,土黄色的土元素等等魔法元素张开着各种结界。
普林斯看的出神,对于这幅壁画,他非常崇拜作画者,如何能将如此纷繁复杂的战场画面描绘的清晰无比又栩栩如生。
“这幅壁画叫做,最终审判日战役。”边上的薇儿轻声说道。她见普林斯看得出神,便将此画的名称说了出来。
普林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十二个魔法师就是所谓的十二门徒吗?”他问道。
“是的,”薇儿指着画面的最中央的三名魔法师说道:“这三个人就是十二门徒中最强大三个魔法师,也是十二门徒的背叛者。他们三个人背弃了与其他九个门徒的誓约,企图瓜分已经得到的整个大陆。”
“那么这位又是哪个英雄呢?”普林斯指着壁画左侧的那位武者问道。
薇儿说道:“这就是维罗纳帝国的开国皇帝斯泰纳一世,他是趁着十二门徒内乱的时机,联络了各地的诸侯,组成了庞大的讨伐大军,这张壁画画的就是最后一战的主战场。”她顿了顿,“也就是最终审判日战役!”
普林斯点点头,关于这个最终审判日战役的传说,他也是有所耳闻,虽然年代已经久远,但是这场战役的影响力实在太过巨大,而现在大陆的格局就是受到那场至关重要战役的影响而形成的。
原来这就是最终审判日之战,可是为什么在索兰要塞的祭祀神殿中会有这幅宣扬斯泰纳一世丰功伟绩的壁画呢。关于这一点,普林斯非常的疑惑,
也许是感受到普林斯疑惑的眼神,薇儿浅浅一笑,她说道:“虎头侠,这幅壁画的作者就是我的导师,克莱恩大人。”
“你是说那位祭司长大人么?”普林斯像是吃了一惊。
“是的,就是这位大人。”看着满脸惊讶的普林斯,薇儿非常肯定点点头回答道。“虎头侠,我的导师克莱恩大人可是一位索伦部落的传奇人物,但他好像和你现在的情况有些相似,他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人类。”
普林斯的两只耳朵顿时竖立了起来,现在听薇儿这样说,这个至少活了几百年的老家伙居然和自己的情况类似,不是一个普通的人类,这倒是令普林斯非常的感兴趣。
不过薇儿所说的这幅壁画是克莱恩祭司长亲自所做的话,那么这位祭祀大人应该是参与了“最终审判日战役”的战斗。
“薇儿,记录这场战役的壁画,这位克莱恩大人为什么会完整的画下来,而且是在索兰的祭祀神庙里呢?”普林斯问道。
薇儿歪着头,用手指绕着自己的辫子缓缓道:“虎头侠,我的导师亲自参加了这场惊天动地的战役,不过按照导师的说法,那场战役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当然也和现在广为流传的说法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