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吴传道前去斟鄩相见夏桀却因一句话惹怒夏桀被关进牢房,要在第二天被夏桀千刀凌迟处死。吴传道坐于牢内,运转法力打量着这个牢房,昏暗潮湿,略有血腥之味,这血腥味中竟然还留有一丝妖气,吴传道皱了皱眉,接着继续打量,却见牢房之中竟然装满了囚犯。
“贤君治国,牢狱少有罪犯方才显得政理清明,国泰民安,这夏桀却如此治国空有一身武勇又能如何?!”吴传道叹息一声。
“佑贤辅德,显忠遂良,兼弱攻昧,取乱侮亡,推亡固存,邦乃其昌!”就在吴传道刚刚叹息完身边一个牢房之内传来一人的话语。
“嗯?!”吴传道听到这句顿时大喜,“此时竟然还有大贤于此?!”说罢吴传道便起身穿越墙壁走进旁边那人牢房内,不理会那人张大嘴巴惊讶的样子,上下打量那人相貌。却见这人虽被囚于此处,其身衣冠整洁,面目微瘦却炯炯有神,长相颇为稳重,想必乃是有德有才之人,吴传道看着这人点了点头。
“你这犯人竟然有穿墙越壁之本领?!”那人大惊道,“如此为何不越囚牢逃生而去?!”
“我乃是修道之人何惧生死,只是闲来无事,却也想坐坐监狱的滋味,”吴传道笑道,“你这厮有大贤如何却在此囚牢之内而不是居一地以使万民安泰?!”
“居一地?!”那人自嘲道,“我现在倒也是居一地,不过却是对着土地夸夸而谈!”
“你的贤才不错!”吴传道笑道,“却不知你姓名?!”
“仲虺,我祖乃是奚仲,夏禹王时期为车正。我祖上为夏臣,遂我亦属夏臣,今见陛下不修政理,贪图享乐,肆意屠杀百姓,我既为夏臣如何不能前来劝诫,不料言语冲撞陛下身边妃子妹喜,却以我妖言惑众关于此处!”那人叹道。
“原来也是个多言惹事之人。”吴传道听到这里哈哈大笑道,“这般说来你与我有缘,不过我想问你一句。”
“还请道长名言!”仲虺说道。
“你若能够出去又当如何?!”吴传道问道。
“自然投奔一方诸侯尽己之力造福一方!”仲虺说道,“不过想来也是空谈而已。”
“这诸侯各方皆是顺从夏朝,如何能够收留你这个天子囚徒?”吴传道大笑。
“既然这样···”仲虺叹息一声,“那我也只有学习道长出家求道,只做个闲云野鹤不理世间烦恼罢了···这样的话,我还能相伴道长呢!”
“这倒不必!”吴传道笑着摇了摇头,“我向你推荐一人,此人定然让你能够大展身手,施展你的抱负!”
“道长却来戏我,我们现在身困囚牢之中,如何能够得脱出去,又如何前去道长所言的那人治下?!”仲虺自嘲的笑了笑。
“贫道自然有法子让你脱身,”吴传道看着眼前有些自暴自弃的年轻人说道,“贫道只是不想你这样的大才却带着一身遗憾死于此处!”
“难道道长真的有法子?!”仲虺闻言大喜。
“闭上你的眼睛,切记不管途中遇到什么都不要睁眼,不然后果很严重的!”吴传道等仲虺闭上眼睛,一挥手打出一道金光将仲虺没入然后遁入地下,此乃是吴传道施展的土遁术,“切记那人乃是商丘国君成汤,你的抱负就在他手上施展吧···”
“唉···”吴传道做完这件事后,回到自己的牢房内,“话说这坐牢没什么好玩的,唉,无聊啊···嗯?!”吴传道正无聊之际,忽见牢内其他被囚的犯人顿时眼中划过一道精光,接着闭上双眼双手在地上一划,接着便盘坐于牢房之内,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
如果此时有牢役在此定然会惊讶地发现囚牢里面有很多犯人竟然已经消失不见,而且消失的甚为诡秘,刚刚还在眼前,眨眼间便已消失,好像刚才本来就没有这个人似的,而留下的都是穷凶极恶之徒。
一夜很快过去,第二天天亮牢房里面便是一阵大乱,只因很多囚犯竟然凭空消失,这件奇事很快便已传到夏桀耳中。夏桀闻言大怒,亲自点了人马前来将牢内所有囚犯皆押往刑场,欲问出此间究竟来。吴传道挣开朦胧的眼睛跟着那些犯人来到刑场,看着坐于高台上的夏桀和妹喜摇了摇头。
“陛下,人都已带到!”牢头跪拜在地说道。
“好!”夏桀大声说道,“你们这些囚犯,昨天晚上发生一件奇怪的事,有不少犯人凭空消失,如果你们之中有谁能够说出是谁干的,我现在就释放你!”
“真的?··”夏桀的言语一了,底下犯人群中便闹开了,可是多时都没有人能够出来解释。
“难道真的是有仙人?!”夏桀见底下没有犯人出来答话自言自语道。
“陛下···”旁边妹喜忽的指着一人说道,“我想那个人一定知晓此间故事!”
“嗯?!”夏桀闻言顺着妹喜的手指向看去却见一个颇有道风的囚犯正站在那里闭目养神,“那人是谁?我记得好像没有这个犯人?!”
“陛下难道忘了昨天出言讽刺陛下,妖言惑众的那个道长?!”妹喜提醒道。
“哦,”夏桀闻言冷笑,“原来是他!”
“如果不出妾身所料,恐怕这件事就算不是他动的手脚也和他有关系!”妹喜笑道。
“来人,将那人擒拿出来!”夏桀一声吼道。不多时,吴传道被推推攮攮的带到夏桀面前。
“你这贼道,如何乱我囚牢秩序?!”夏桀见眼前的道人竟然见到自己还不下跪顿时勃然大怒。
“贫道昨晚吃得香睡得早,不知陛下此言所指何事?!”吴传道笑着问道。
“你这厮竟然如此无礼!”夏桀终于压制不住怒火,“来人,将此人在寡人面前千刀凌迟,让他知道侮辱寡人的下场!”
“是!”几个军士施礼道,接着便将吴传道绑起。然后有一人前来手持一柄小刀,对着上天念了一句“我今奉天子起刀行凌迟之罚,还请苍天见谅!”说罢便要将刀割向吴传道,忽的天空闪过一道雷,持刀者吓了一跳,小刀把持不住落在地上。
“你这废物!”夏桀见执罚者竟然连刀都拿不住顿时大怒骂道,“我来!”说罢起身从身边护卫处拿了一把大刀,“现在寡人就让你们看看违背寡人的下场!”挥舞大刀向吴传道看来,忽的就在大刀离吴传道只有几公分之时,大刀却突的化作一阵烟消失不见,夏桀用力过猛一时控制不住摔了一个跟头。
“可恶!”夏桀在护卫的搀扶下爬了起来,一手将一甲士战戈拿起便向吴传道刺去。
“唉···”吴传道打了一个哈欠,“我说你累不累?!”
“这···”夏桀看着手中变成绳索的战戈干瞪着眼睛。
“大王,不若用妾身的!”妹喜见夏桀被眼前道人戏弄,顿时拿出一把剑说道。
“好,”夏桀闻言上高台接过宝剑,走下台来一剑刺进吴传道的身体,刺完过后夏桀便转身回来对妹喜说道,“还是美人的宝剑锋利!”
“大··大···大王···”妹喜胆颤的说道。
“怎么啦?美人?”夏桀奇怪地问道。
“我说,”夏桀听到身后传来一言顿时吓得浑身发抖,“这剑不错!”
夏桀回头却见眼前的年轻道人若无其事的将体内的宝剑取了出来。“不过这剑身却血腥过重,有妖气!”吴传道将剑递还给夏桀说道,“如此说来用此剑者定是妖孽!”眼睛看着妹喜,闪过一丝冷光。
“你这恶道人!”夏桀拿着宝剑怒道,“定然是妖怪!”说罢便要再次挥砍。
“好了,”吴传道身上散发出金光震断绳索,“贫道有事,就先行一步了!”说罢打了一个稽首,身体飞起,空中飞来一只黑牛,吴传道坐于黑牛上往东方飞去。
“仙人!····”一时间刑场一片混乱···
不提此间故事,话说吴传道打闹斟鄩之后,夏桀也觉得现在天下却是不稳定,一番打探之后听闻商丘国君商汤是个贤才,便觉得不若趁此机会将这贤君除掉以保夏朝国泰,遂遣使相召商汤。
商汤听得有天使来召,不顾贤臣左相仲虺和右相伊尹的反对前去斟鄩,夏桀见商汤真的被召回斟鄩,大喜之下将商汤困于夏台囚于水牢之中。
商汤此时对夏朝还心存幻想,见夏桀将自己囚禁起来也没有什么不满。商汤此时年纪也有些大了,囚于水牢之中如何能够安身?夏桀本就想让商汤死于水牢之中,却不料商汤每晚做梦都会梦见一只孔雀如同玄鸟一般散发出
熊熊烈火护着自己。商谈每每以为此必是商国一直一来信奉的玄鸟在显圣保护自己。
忽一日,商汤梦中再次见到孔雀,却见孔雀开口说道:“我乃是凤凰之子,因前番在洪荒之上遇难被你祖上契所救,特来还情,今日你的刑牢已满,合该回国,我此来乃是告知你一件事,你此去与夏朝再无瓜葛。你乃是上天注定的灭夏之人,希望你好自为之!”
商汤从梦中惊醒顿时大惊,接着果见有天使宣商汤无罪,素来敬重大王,治国有方有功于社稷,遂特赦回国!商汤拜谢天使,敬谢陛下之后,商汤便起身回国。
回到商丘,商汤却见多有道人在国内行走,顿时便觉奇怪,回到府内有左相仲虺和右相伊尹领着几个道人前来觐见。一番交谈之后,商汤终于知晓这些道人竟然是上古道门截教的门下,今日却是为天数出来助商伐夏,而且商汤能够得脱囚牢,也是这些道人相助贿赂奸臣于莘方才是商汤得救。
商汤归国之后愈加厚德仁慈,此间曾留下过网开一面的传说,由此人心向商。右相伊尹见人族人心所向,在截教门下鼓动和支持,遂告商汤言伐夏之机已至,可战。商汤听得此言,想起梦中孔雀相语之事遂起兵伐夏,经过十一次大战役,商军于鸣条大败夏军,夏桀逃窜南巢被追兵捕缚流放南巢而亡,由此商朝确立夏朝灭亡,商汤建商定都亳,开启商朝之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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