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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枪械之类的东西收拾起来之后,虽然衣衫略微有些褴褛,但是洗净了脸庞之后的华言和朱瑛洁,还是展现出少男少女特有的阳光亲和。身后背着硕大的帆布包,两人轻松的对成衣店的店员解释两人游历东非大裂谷的过程如何惊心动魄,把从电脑上得来的知识一股脑组织成语言灌输给店员的朱瑛洁,突然发现自己很有一些编故事的能力。或许,华言结束了一切之后,和她回到华夏国,她还能成为一个畅销书的作者?光是在非洲的这段经历,就足以让朱瑛洁拥有写之不尽的素材了。
单簧自然不能携带在身边,那怕黑豹在肯尼亚依旧是被视为神祗的存在,华言也绝不会带着单簧招摇过市。华言不介意惊世骇俗,但是决不是用这种方式。委屈的单簧被驱逐去了东非大裂谷,临走的时候,单簧委屈的眼神惹得朱瑛洁哈哈大笑,在她和华言的眼中,体型庞大体重超过六十公斤的单簧,却和寻常人家豢养的小猫没有任何区别。华言需要短暂的调整,调整过后,他会吹响手里的铜哨,到时候,单簧又会神采奕奕的亦步亦趋。
换上全新的衣服之后,两人更是面貌一新,俊男美女的组合走到世界任何角落,都不会缺乏目光的关注。找到埃尔多雷特最豪华的酒店,要了最好的套房,华言和朱瑛洁也充分的享受了美金带来的舒适和便利。
甚至于,在政局从未稳定过的肯尼亚,酒店方面干脆连两人的身份证件都没有检查,就在绿色的美金面前败下阵来,迅速而体贴的将酒店最为昂贵的套房介绍给两人。
由于东非大裂谷距离此地只有十几公里的距离,是以埃尔多雷特的支柱经济一向都是旅游业,在酒店方面,即便无法跟世界顶级的设施相提并论,但是也绝对是华言和朱瑛洁所见最为奢华的布置了。
泡在浴缸里,水里加入了大量的冰块,华言早就习惯了冰冷的夸尼亚湖,面对温暖的洗澡水反倒有些不知所措。
朱瑛洁干脆去了酒店顶层的露天游泳池,身穿蓝色白边比基尼的她,傲人的身材显露无遗。原本她希望华言可以跟她一起到游泳池里畅游一番,即便相比起夸尼亚湖,这个面积庞大的游泳池尴尬的就好似一个洗脸池,但是比起狭窄逼仄的浴缸,至少能让华言彻底的舒展开身体。
面对朱瑛洁呼之欲出的双峰和笔直修长的美腿,华言却打响了退堂鼓,哪怕朝夕相处了三年之久,他也依旧无法习惯朱瑛洁不经意之间表现出来的撩人风韵,更不用说朱瑛洁偶尔主动靠近带有香味和炙热温度的身体。像是这样闪耀着令人沉醉的光华的半裸|胴|体,更是宛如洪水猛兽一般,让华言根本无法正视。
他几乎毫不怀疑,到了游泳池里,朱瑛洁一定会主动的钻进他的怀里,众目睽睽之下,哪怕华言一直都是无法融化的冰块,也会感觉到无所适从。无论如何,他都只是一个仅仅拥有一次并不完全的接吻经验的少年,甚至,他还有三天才能达到十五周岁。
在常人觉得刺骨的冰水混合物的包围之中,华言沉沉的睡着了,黑梦之中,老虎和猴子等人仿佛都复活了过来,纷纷微笑着,朝着他展开了温暖宽厚的怀抱。可是华言,却不发一言,掏出了巨炮一般的M29,子弹呼啸出膛,一个拥有银白钢针一般短发的白人男子倒在了枪口之下,脸上绽放骇人的血花,以及深深的血洞……
华言在浴缸里蜷缩成团,越发像个胆怯的婴儿,大概也只有这样的时刻,他才会展现出自己柔弱的一面。没有人真的强大到无所不能,没有人可以做到真正的无所畏惧,华言只是努力的将所有柔弱的部分隐藏起来,用他强悍的实力去解决一切。
吸引够了足够的艳羡目光,也遭遇了十余名铩羽而归的搭讪者,朱瑛洁带着她目空一切的骄傲,迈着华丽如天鹅的步伐,回到了套房之中。朱瑛洁当然有理由无视这些或许都很优秀的搭讪者——其中甚至出现了两个亚洲面孔——因为她的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杰出的男人,没有人可以与他相提并论,只要这个男人愿意,他随时可以在任何领域打败这些对手。至少,朱瑛洁坚信这一点,在她看来,这个世界上大概不会出现华言办不到的事情。
看到华言蜷缩着身体几乎连鼻孔都没入冰水当中,朱瑛洁哑然失笑,随之而来的是心房的隐隐作痛。当然不是因为华言被冰水泡的泛白的皮肤,而是因为此刻的华言,完全就是一头受伤的小豹子,一头需要温暖和怀抱的小豹子。
“乌干达之豹么?呵呵,战场上或许是,这里么……你只是个需要吃奶的猫仔啊……”朱瑛洁无声的感慨,放空了浴缸里的水,小心的帮华言擦干身体,然后将他抱到了柔软庞大的圆床上。
“这东西真难看,而且,这么软,它要怎样才能进入|我的|身体?”恶作剧一般,朱瑛洁看着赤身的华言,居然伸出手轻轻拨弄了一下华言此刻毫无反应的下|身,然后又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弹开,脸上促狭的谑笑着,帮华言盖好了薄毯。
朱瑛洁还有许多事情要做,虽然此刻已经疲劳不堪,但是不忍打扰华言的清梦,朱瑛洁还是第一时间打开了电脑,开始查询一切关乎于.K公司以及白头人迈克的资料,然后进行分析,将一切对于华言有用的资料筛选出来,最后归拢……
做好这一切之后,疲劳到了极致的朱瑛洁,甚至于来不及挪动自己的身体,将其搬移到床上华言的身旁,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仿佛有一吨重的眼皮,在沙发里沉沉的睡去。
醒来的时候,朱瑛洁发现自己横在床上,窗外的阳光竟然已经西斜,折射出血一般的光芒,落在窗台上。
华言不知所踪,外间的茶几上,有一张华言留下的字条,一如他说话的简洁风格:喂单簧,等。或许绝大多数人都很难明白这张字条要表达的意思,但是朱瑛洁却笑了,华言还是放心不下年迈的单簧,去东非大裂谷找它玩耍了,等的意思就是让自己在酒店安心等他,不要乱跑。
桌上的电脑已经被合上了屏幕,朱瑛洁知道,华言已经看过了自己整理出来的那份资料,他需要时间,也需要计划的整理,才能够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去针对.K公司,针对白头人迈克。华言从来都不是一个会盲目出击的人,哪怕他偶尔会显得有些冲动,但是那种冲动,其实都是经过他的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失控的时候当然会有,否则华言就将成为这个世界上最让人头疼的恐怖分子,在阿苏瓦河流域那次是失控,猴子死的时候也是失控。但是,偏偏就是这样极端的失控状态,反倒个朱瑛洁更加为这个小男人深深的着迷,也让朱瑛洁感觉着一个更加真实的华言。会热血,会冲动的冷酷少年,任何一块拒绝融化的冰心中,都是一团永远无法熄灭的火焰。
在酒店的餐厅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之后,朱瑛洁迎着从东非大裂谷里吹来的习习凉风,漫步在埃尔多雷特的街头。虽然是个以旅游作为支柱经济产业的城市,但是埃尔多雷特并没有显示出和其他非洲城市太大的不同。到处乱窜的摩托车,光着脚的本地居民,乱糟糟沿街摆放的摊子,大声用蹩脚的法语招揽客人的小商小贩,只是偶尔,会有一些显得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安静之处,毫无例外的亮起一盏霓虹招牌,用极为严肃的字体勾勒出BAR的字样。
埃尔多雷特当然会有酒吧,只是本地人通常不屑于进入这种场合,在他们看来,躲在酒馆里喝酒哪有站在东非大裂谷上,燃起一堆篝火欢唱舞蹈来的尽兴?酒吧里阴暗的灯光和暧昧的情调,始终都是远远高于生存基准线的人才会无病呻吟的场所。倒是个别拥有脱衣女郎扭动腰肢的酒吧,很是让这些本地的男子神往,可惜,那种地方可能他们终此一生也不敢进去,他们可没有往那些丰|乳|肥|臀的女人乳|沟里塞美金的能力,哪怕是一块钱的美金也不行,在这种地方,一块美金甚至于等于一顿丰盛的大餐——当然,对于外国游客决不是这样。
索然无味。
少年时代曾经在巴黎有过一段美好记忆的朱瑛洁,当然看不上这里浅尝辄止的纸醉金迷,不过她还是走进了一家看起来没什么生气的酒吧,坐在吧台上,找吧员要了一杯凛冽的伏特加。
在朱瑛洁的眼里,猴子是那群老家伙里,唯一可以被称之为绅士的人,虽然他矮小的身材并不具备什么绅士的派头。猴子喜欢柔和的白兰地,说这是法国人最得意的作品。而其他的几个,都喜欢会让喉头到胃囊之间形成一条火线的威士忌,浓香的威士忌。只有老虎,独爱俄罗斯盛产的伏特加,这种看起来透明的就好像是清水的酒,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强大的刺激能力,朱瑛洁清楚的记得,自己第一次喝下那口伏特加的时候,喉头被严重的灼伤的感觉。
可是,老虎喜欢的,几乎必然会成为华言所努力学习以及超越的,而华言的习惯,则会让朱瑛洁的习惯产生强烈的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