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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玉阳担心冯玉祥出事,他们的计划已经暴露,当场就想先离开集合的地点,等摸清楚冯玉祥的状况再做决定,是否继续进行,但就在这个时候,冯玉祥打了电话过来。
冯玉阳一接听电话就问冯玉祥:“你怎么还没来,电话也在通话中,吗的,害老子以为你出事了!”
冯玉祥在电话中说:“刚才在和我女朋友打电话,我马上到,你们等我一会儿。”
冯玉阳挂断电话,气愤得不行,关键时刻,冯玉祥可别拖后腿啊。
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冯玉祥就开着车子急急忙忙地赶来,下车和冯玉阳一会合就说:“咱们走吧。”
冯玉阳发现冯玉祥嘴角有伤痕,就问道:“你嘴角的伤怎么一回事?”
冯玉祥笑了笑,说:“没事,就是昨晚和那个死婆娘打了一架。”
冯玉阳说:“你那个马子早该甩了,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脾气还不好。”
冯玉祥笑着说:“这不是因为她给我堕了好几次胎,有点不忍心吗。”
冯玉阳说:“懒得管你,是你自己的事情。”
随后二人就带着人趁着夜色,赶往御龙湾大酒店。
在动手之前,他们打听清楚了,严本金今晚将要在御龙湾大酒店招待客人,会很晚才离开酒店,所以选择今晚动手。
车子到达御龙湾大酒店外面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他们将车子停在御龙湾大酒店外面,等了一个多小时,已经是凌晨十二点过,终于看到严本金带着几个小弟走出酒店大门。
冯玉阳一看到严本金,立刻神情紧张,说:“准备动手!”
手下的人纷纷拿出面罩套上,同时亮出了家伙。
冯玉祥忽然犹豫起来,说:“感觉风险还是太大,要不咱们考虑清楚再说?”
冯玉阳说:“还考虑什么啊,等严本金那个老杂种明天整死我们吗?动手,给我砍死他!”
听到冯玉阳的命令,车里的十个刀手拉开车门跳下车,往严本金冲去。
严本金看到了十个刀手冲向他,可是却没有任何的惊慌,反而悠闲自在的点上了一支烟。
也就在他点烟的时候,四周的黑暗角落里忽然冲出一大帮人来,迅速将十个刀手包围。
严本金抽了一口烟,夹着烟头的手往中央的十个刀手一指,大喝道:“给我砍死他们!”
杀声震天,严本金的手下发动了猛攻,当当当地金铁交鸣声响了起来。
冯玉阳在车里看到这一幕,不禁吃了一惊,说:“怎么回事?严本金怎么好像早有准备?走,咱们快……”
他本想说咱们快撤,可最后一个撤字还没吐出来,冯玉祥的一把刀已经狠狠地捅进了冯玉阳的身体里。
冯玉阳难以相信冯玉祥会暗算他,睁大了眼睛说:“你……你干什么?”
冯玉阳说道:“阳哥,对不起,我也没有办法,严本金早就知道了咱们的计划,我不这么做我也活不了……”
……
当天晚上,又一个震撼的消息传播了开来,冯玉阳意图刺杀严本金,被严本金反杀,直接死在了御龙湾大酒店。
冯玉祥则顺利成章的成为冯家湾的掌门人,同时也当众宣布了冯玉阳的罪名,和莲云社裴华勾结,背叛四海盟,意图刺杀堂主严本金,被他亲自执行家法。
与此同时,严本金上报刘天雄,保举冯玉祥为金牌打手,负责冯玉阳之前负责的场子。
我在半夜时候就收到了飞龙的汇报,却是忍不住好笑,吗的,四海盟内讧,也能牵扯到我裴华?
飞龙说:“小华,冯家湾的人被严本金摆平了,以后只怕会腾出手来对付咱们了啊。”
我说道:“可惜出了冯玉祥这样一个叛徒,要不然这场戏还有得看。”
因为冯玉阳的死亡,开发区的形势再发生巨大的变化,严本金这个堂主做得越来越稳了。
刘天雄那儿收到汇报,大概也能猜到是怎么一回事,当场就问刘倩倩的看法。
刘倩倩也不傻,说道:“很有可能是严本金的阴谋,冯玉阳上了严本金的套。”
刘天雄笑道:“我也是这么看,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理?”
刘倩倩说:“追究起来,对我们没什么好处,只会让开发区的堂口越来越乱,所以我觉得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严本金去搞。”
刘天雄笑道:“你说得没错,也许这个严本金真的能搞定裴华也不一定。”
刘倩倩以迟疑的语气说:“希望吧。”
……
严本金虽然借干掉冯玉阳,扶植冯玉祥上位,巩固了他的地位,但刘天雄给他的任务还没有完成,要回制衣厂老板,想办法把制衣厂收了。
严本金想了想,最后亲自打了一个电话给我。
“喂,华哥啊,我是严本金。”
电话一通,严本金就先自报家门。
我说:“金哥,今天吹什么风,您竟然会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情吗?”
严本金说:“我也不绕弯子了,制衣厂老板在你手上吧,人是我们龙头点名要的,无论如何我们也要得到,华哥,给我一个面子,把人给我,省得我难做。”
我呵呵笑道:“金哥,制衣厂老板欠了我们的钱,在我们的事情没有解决之前,绝对不可能放。”
严本金说:“华哥这是不给面子了?”
我呵呵笑道:“金哥当上堂主,想要拿堂主的身份压我吗?”
严本金说:“我哪敢啊,只是龙头有交代,不得不办。人我是必须要的,华哥你自己掂量吧。”
我呵呵笑道:“不用说了,我的意思也很明确,在制衣厂老板没有还清欠我爸的钱之前,不可能放人。要不这样,你代他把钱还了,我把人交给你。”
严本金说:“他欠你们多少钱?”
我说道:“也不多,就两千万而已。”
严本金嗤笑道:“华哥,你的口气还真是大啊,两千万而已,还不多?你有那么多钱吗?”
我说道:“我有多少钱,不用跟你交代吧,事实就是这样,他欠我两千万,如果钱还清了,我自然放人,没有还清的话,谁来也是一样。”
“嗯,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再见。”
严本金挂了电话。
我拿着手机冷笑起来,严本金以为他除掉了冯玉阳,开发区老大的位置稳了,想要逼我交人,却是想多了一点。
制衣厂老板欠我爸的钱自然没有两千万那么多,老爸也没那么多钱,我只是随便狮子大开口而已。
他严本金真要给钱换人,我也省得麻烦,不愿意付钱,我也没什么损失。
和严本金通完电话后,我再去见了制衣厂老板一次,但依旧没有什么结果。
他老婆现在名下有一套房子,还有一辆车,价值一百多万,根本不足以抵债,这笔债想要讨回来真是麻烦啊。
下午的时候,忽然收到苏铭志打来的一个电话,说是制衣厂的工人跑去市政府闹了,说要讨工资。
我听到苏铭志的话,当场皱眉,问道:“市政府的人怎么说?事情没有闹得太大吧?”
苏铭志说:“现在还不算太大,工人们在市政府大门口集合,拉起横幅,说要讨工资,还说如果工资发不了,就要拿制衣厂的土地来抵,市政府的人和他们的代表谈了好几个小时,总算将他们劝回去了,可是这事麻烦啊。”
我听到苏铭志的话,心想难道真要放了制衣厂老板?
心里又是不甘,想了想,决定再去制衣厂一趟,最好能和制衣厂的工人代表谈谈,了解情况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