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军大的八号楼,是经管院的领导办公楼,是一栋地上十二层,地下两层的建筑,高达四十米,气势恢宏壮丽,但是米黄色调的色调,却又为这栋大楼增添了一分时尚的气息。
八号楼位于红旗军大的东北角,南边就是面积广大的北广场,距离学生会所在的信息中心楼还有一段距离。李业翎到达八号楼底下的时候,刚好是四点五十分。跟领导的见面,太早了不行,若是去晚了,那更是找死,李业翎这个点掐得刚刚好。
对于八号楼,李业翎一点都不陌生,他这样的学生会干部,三天两头就得来这里一趟,更何况,学生会每周一次的副部以上级别的例会就是在八号楼的一层召开的。进入一楼的大厅,看着大厅中厚重的墙壁,窗户上也都有坚固的钢铁栅栏防护,李业翎忽然心里一动。
十天之后便是大劫降临,到时候想要逃命,必须要保证自己身处在一个防护坚固并且人少的地方。
那深藏于脑海中的记忆现在一想起,依旧是一种令人心悸的恐惧,全世界七成的人都变成了丧尸,越是人口密集的地方,丧失越是多。
由于大学时人口密集地,红旗军大有三万多学生,在李业翎的的记忆中,整个红旗军大内部,丧尸多的就像是粪坑中的蛆虫一般,团成一团,密密麻麻。到了那种时候,这个八号楼倒是一个很不错的避难地点,这栋楼是去年刚刚建成的,施工单位是红旗军大施工队,隶属于宁北军区,军队施工队的质量绝对是信得过的。
而且这里楼高、防护异常坚固,而且最重要的是,这里人少!整个八号楼几乎全都是院领导办公室、副教授以上级别办公室、导员办公司、档案室还有会议室,整栋楼上的人,算上保安还有清洁工,加起来绝对不会超过三十个人。并且大劫那天是十月一,普天同庆的日子,学生们都放假,在那一天,也刚好是星期五,正是经管院的公休日,整个经管院几乎所有的专业全都没课,在那天,想必整栋楼上的人应该很少吧!
在李业翎想来,若是那一天,他能来到八号楼,以他现在实力,应该能很轻松的清除掉楼上的丧尸,毕竟,根据脑海中那一场梦的回忆,大劫刚刚降临时候的丧尸实力还是很弱的,也就是比正常人强一些。这样就能凭楼固守!心里想着,李业翎已经进了电梯,点上了八楼。
但是,这样做也有一些隐患,若是要固守的话,就要储存大量的粮食,但是他却不能明目张胆的把粮食运到这里来,神祗空间也装不了多少。而且,这栋楼目标太大,周围又有无数丧尸,想要走脱根本就不可能。想到这里,李业翎果断的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人还是现实一点好,利用这十天的时间,在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打造一个自己的坚固小窝,储存大量的粮食,潜心修炼,等到有一定实力了再出来,这才是正道。进可攻退可守,实在不行还能跑,这才是一个根据地的基本要求。
思索间,电梯已经到了八楼。樊宁河的办公室在八楼的最东头,那里也是整个楼层阳光最充裕的地方,由此就能看出来,樊宁河是一个对生活相当注重的人。
李业翎走到办公室前面,深深吸了口气,脸上挂上笑容,轻轻地敲了敲写着副书记办公室的木门,里面传出来一把威严苍老的声音:“进来!”
李业翎轻轻地推门,走进去,反手轻轻的又把门关上。尽管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但是每一次来到这个办公室,李业翎总还是有一种激动地味道。宽大办公室,足足有四十来平方大,比一般的教室面积还要大得多。正对门的就是向南的大大的圆形窗户,窗户占去了大半面墙,使得整个办公室采光极好。窗户边缘被修葺成了古代圆月门一般的花纹,看上去颇有古意。靠着窗户,摆着一溜花草,有春雨、福娃娃、香草,吊兰,花草长得都很旺,看得出来,主人对它们伺候的很用心。
几盆春雨后面,靠近东墙的地方,是一张大大的硬木办公桌,桌上摆放着一摞摞的文件,很整齐。桌子后面却不是舒服的老板椅,而是一张硬木的太师椅。椅子后面是交错的国旗和党旗,为这个办公室渲染起一片庄严气象。靠北墙的是一排长长的橘黄色真皮沙发,很温暖的色调。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身材高大的老者正站在那一排花草前浇水,他身材很高大,只比将近一米九的李业翎低了一线而已,他身量很宽厚,鬓角虽然已经花白,肩背却依旧是挺得笔直。听到李业翎推门进来的声音,老者头也不回的说道:“是小李吧,你先坐一会儿,等等我这个老头子。”
李业翎依言做到真皮沙发上,呵呵一笑:“您老是老当益壮,怎么能叫自己老头子。”严格的说起来,李业翎算是樊宁河提起来的,因此两个人的关系,也有点奇妙。
老者呵呵一笑,笑骂道:“你小子,到是会说话。”却是对李业翎的话不置可否。
李业翎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上,他知道樊宁河为人最是方正,一向是注重人的形象气质,所以不敢流露出一丝吊儿郎当的意思。
等了差不多十几分钟,樊宁河才伺候完那些花草,转过身来,李业翎却是甚有眼色,赶紧站了起来,上前一步,接过了樊宁河手中的喷壶。樊宁河似笑非笑的看了李业翎一眼,却没有说话。
李业翎把喷壶放到角落里,樊宁河也清洗过了双手,做到了太师椅上。
这是一个很威严的老人,他已经是年近六十,但是却是红光满面,很是精神。一张方正的国字脸,在办公室中永远是一身黑色的西装,配上有些花白的鬓角,不但显不出老来,反而是更让觉得一股威严气势迎面而来。
李业翎也站到了办公桌的对面,在这位副厅级别的官员面前,他还没有坐着的资格。
樊宁河撇了李业翎一眼,从桌子上抽出一张纸,在上面龙飞凤舞的写了几行字,签上自己的名字。便把纸条递给李业翎,道:“拿着它去吧,到李出纳那里领钱。”
李业翎赶紧恭谨的结果,笑道:“谢谢樊院长。”
樊宁河淡淡道:“你也不用谢我,你做得怎么样,我们这些人都看在眼里,这是你自己挣来的!”
李业翎一愣,心里一暖,道:“去年运动会没弄好,我对不起樊院长……”
樊宁河哂笑一声:“你也不用妄自菲薄,去年你刚进来,还没站稳脚跟,又有人在背后给你捣乱,弄得不好也不怪你。但是今年,可就要努力了!”
李业翎赶紧应是:“这次绝对不会辜负您的期望了!”
樊宁河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李业翎见此便告辞准备离开,正打开房门的时候,忽然听见背后传过来一个略带些感伤的声音:“我过两天就要调走了,你以后,好好努力吧!我很看好你!以后有空的话,可以去康安看看我!”
李业翎忽的鼻子一酸,嗯了一声,点点头离开。
看着紧紧关闭的房门,李业翎心里有些感慨。这位樊书记,对他可以算是师恩厚重了,把他提拔到副主席的位子上,也是多亏了樊宁河当初的一言。而现在临走前,又给自己开了十万块钱的条子,这笔钱,可是比之前任何一届运动会的拨款都多。有了这些钱,李业翎的计划便有了很大的可行性。
樊宁河现在调任到康安市,想必是高升了吧!对于一个政治生命已经快要结束的老人来说,能在临退休前把级别提高到正厅,也算是欣慰了。
叹了口气,李业翎自嘲的笑了笑,你现自顾不暇呢,还有心思管别人?
去到五楼的财务室,从李景田那里取出来十万块钱的银行卡。临走时,一个封着的小信封被李业翎塞到了李景田手里。看着李景田那张猥琐的脸,李业翎心里古井无波,已经适应了这种游戏规则,做事不可做绝,大家利益均沾,才是正道理。
(今天吃坏东西了,恶心想吐,先更新这些,如果一会儿好受些的话,还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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