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三破瓜、大清洗
李业翎只觉得入手就是一片温香软玉,抱在怀中无比的舒服。()
翟南燕身上只穿着雪白的小衣,这是更类似于古代女子穿的那种衣服,因为在荒原上流浪的那一段时间,这些女兵们的乳罩、内裤等内衣都是已经变得破破烂烂,再也不能穿了。而且当初郑全翻遍了整个钢铁镇上上下下又是实在是找不到近千套女生的内衣乳罩,所以就只好用这种东西来代替了。
这种小衣类似于睡衣,但是比睡衣要短一些,是用粗棉布制成的,初一穿上觉得有些粗糙,但是穿的时间久了,绝对就是会喜欢上这种感觉。这种衣服穿着也方便,所以后来女生们反倒是都喜欢上了这种装束。
翟南燕的衣服短短的,上面露出半截雪白的胳膊,下面半截小腿和脚面都露着,她的脚上只拖拉着棉拖鞋,睡眼惺忪,头发蓬乱,看上去就像是刚刚睡醒一般。
李业翎赶紧把她搂到怀里,在她耳边低声道:“外面这么冷,你怎么穿着这个就出来了,冻着了怎么办?”
翟南燕咕的一声笑,古灵精怪的在他怀里钻了钻,抬头笑道:“担心什么呀~我身体好着呢嘿嘿,当初你让人抽我十鞭子,我还不是都挺过来了,第二天照样下床,啥事儿没有”
李业翎摸了摸鼻子,心中苦笑,随着翟南燕和自己越来越相熟,之前那稍稍的拘束早就已经不见了,现在可是随便的很,什么话都敢说。
翟南燕搂紧了他的腰,伸出舌头来在他耳垂上轻轻舔了舔,连嗓音似乎都变得沙哑了:“业翎,我要你抱我,进屋”
被她添了这一下,李业翎只觉得浑身一阵战栗,一股麻痒痒的舒服感觉从尾骨开始,一直上升到脑袋,浑身都是一阵舒爽。下腹猝然变得火热,直挺挺的顶在了翟南燕的腰眼上。翟南燕感觉到了他的庞大坚挺,笑了一声,便伸手紧紧地握住了那里,手掌不断的揉动着。
‘嘶’李业翎舒服的叹了口气,虽然是隔着衣服,但是这种感觉,还是真爽他感觉到自己在翟南燕面前,似乎是特别的沉不住气,很容易就会把她把**给**起来,不过李业翎的感觉很敏锐,他能觉察出这里面没有危险,便安心享受这一切。
李业翎嘿嘿一笑:“小妖精,今儿个非得把你干的哭爹喊娘不可”
翟南燕眉眼一挑,眼中却是隐隐的藏着挑衅。
李业翎把她横抱起来,使出一招踏雪无痕,没有发出任何生意,两人轻飘飘的来到东厢房门前,轻轻顶开门,钻了进去。
屋子里面很简单,一张大床,一张桌子,一个凳子,角落里还有一个马桶。除此之外就再无他物,桌子上点着蜡烛,撒发着淡黄色的光晕,把这个小小的空间影射的分外温馨,更有一丝暧昧的感觉在渐渐流转着。
一进了屋,李业翎便是再无顾忌,低喝一声,打横了把翟南燕往大床上面一扔,把门掩上,然后整个人便是摆出一副yin笑的模样,向着床上的翟南燕慢慢逼近。
翟南燕也是很配合,她双手掩住了胸襟,在床上一点儿一点儿的向后面挪动着,雪白的小脚丫藏在被子里面,眼中满是惊恐,喃喃道:“你别过来啊啊色狼,你别过来”
但是她的嘴角翘起,脸上似笑非笑的,却摆明了是挑衅。
李业翎心里腾地燃起一股火来,这股火越烧越旺,让他甚至都难以控制自己。但是他也并非是初哥,知道这种时候,情趣比真刀实枪的大干更是能让人产生兴奋,前戏做足了,也更容易让女人得到满足。
李业翎来了兴致,强压住心头那股火,嘿嘿一声yin笑,更是做出十足一副yin棍的模样来,他踏前一步,yin笑道:“小娘子,现在这深更半夜的,你真是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管你了嘿嘿,你还是从了我吧以后跟了我,保管你天天吃香的喝辣的,还有更舒服的事儿,天天让你yu仙yu死啊”
翟南燕更是恐惧,她慌乱的躲到了一床被子的后面,惊恐道:“你别过来啊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可就要喊人了我可知道,上房住着一位小师傅,他功夫很厉害的,一会儿他过来,肯定把你打得哭爹喊娘”
现在李业翎对她很是信任,再者说了她就住在这儿,每天花生和燕清源练功,她也能看见,自然就能猜出这两位恐怕也是实力强劲,非同常人。
李业翎心里乐了,嘿,你行啊,都扯到花生身上去了。
他又向前逼近了一步,嘿嘿一笑:“你是说花生那个yin贼吗?嘿,这厮早就被我收拾了,现在,是没人能来救你了”
最后一个你字刚刚出口,李业翎便是一个虎扑,狠狠的压在了翟南燕的床上。结实的大床也是不由得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翟南燕被李业翎压了个正着,却是再也躲不开了。李业翎看着她清丽的面容,那一双眼波似水,却是充满了情意的眸子,就这样看着自己,痴痴地。
心中似乎是有一根弦被拨动了一般,李业翎只觉得心中瞬间充满了柔情,他轻轻地把翟南燕的头捧起来,然后轻轻的吻下,吻在她柔软的唇上。
如同天雷勾动了地火,一番而不可收拾。翟南燕感受到了他的柔情蜜意,更是疯狂的回应着,但她又怎么是李业翎的对手?他的舌头如同一条灵蛇一般,霸道的伸进了她的口中,侵占了她口中的所有空间,追寻着她的小舌,最后终于让他给逮到了,他毫不留情的舔舐着,吸吮着。
这种吻是爆裂的,是漏*点的,两个人死死的搂在一起,翻滚着,恨不得把对方都印到自己的身体里面,从此之后结成连理,再也不分离
良久,唇分。
感受到死死地顶在自己小腹上的硕大狰狞,翟南燕满是潮红的脸上忽然闪过一丝羞怯,她有力的腰肢往上一顶,然后轻轻一推,把李业翎推得坐在场上。接着,她理了理鬓边的秀发,跪倒了李业翎面前。她双手灵活的把李业翎的腰带解开,把他的裤子给褪了下来。
李业翎微笑着,任她施为。
没有了衣物的束缚,李业翎打的那一杆硕大狰狞立即就是弹射而起,冲着翟南燕耀武扬威。这时候,李业翎也是站了起来,抓着翟南燕的头发让她的腰挺得更直了一些。相比其坐着,他更喜欢看女人跪在自己面前的姿势,这样的征服感是无与伦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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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你们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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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业翎躺在床上,满足的叹了口气,只觉得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舒爽,就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一般。
那边,却是响起了翟南燕压低了的咳嗽声。这一次倒是没有漏出来的,全被她给咽下去了,但是有不少已经进入了气管,让她感觉很难受。
好一会儿,才平复了那股持续不断的恶心感,她下床倒了一杯水,涮了口,然后躺倒了李业翎的身边,上手环抱着他的胳膊,把那两团温香软玉都挤在了李业翎的胳膊上,痴痴地看着他。
李业翎忽然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下面,翟南燕惊呼一声,她已经能够感觉到,那东西的温度和硬度,似乎是一点儿都没变。翟南燕吃吃的笑着,轻轻地李业翎的脸上亲了一口,脸上有着掩不住的崇拜:“业翎,你这个大东西,真是厉害”
李业翎笑了笑,不再说话,只是专心的扒着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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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第一次?”下面的感受,还有那鲜艳的处子落红都是证明了这一点,这也使得李业翎又惊又喜。
翟南燕如此的狂野,他本来以为他已经不是处子了,所以这两次对她也是比较粗暴,但是现在竟然发现她今天是第一次。没有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是所拥有女人的第一个男人,就像是没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是所拥有男人的最后一个女人一样,李业翎心中也是极为高兴的,伴随着高兴的,就是极为强烈的征服**。
真的是没有想到,在以风起开放著称的安七外,翟南燕竟然还是一只雏鸟。
不同情况当然就要不同对待,李业翎慢了下来,低声在她耳边说着情话,直到后来她渐入佳境。
两人疯狂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这才是气喘吁吁的结束。
李业翎躺在床上,身上满是汗水,但是心里面那种满足,却是**上的疲惫所战胜不了的。他兴致甚高,还想着在干上两场,但是翟南燕已经是受不了了。
她趴在李业翎的身上,眼神凄迷的看着他,忽然强撑起来,伸长了脖子,轻轻的咬了咬他的耳垂,伸出小舌头,舔了舔李业翎的耳朵,轻声道:“爸爸……”
“什么?”李业翎没听清楚。
翟南燕妩媚一笑,又是说了一遍:“爸爸,你快弄死我了……”
“爸爸?”李业翎这一次听清楚了,一瞬间,他的眼睛都红了。好不容易压抑下去的yu火就像是被泼了汽油一般,被这一个词给撩拨了起来,又是腾地一下燃烧了起来,烧得半天高。
李业翎狠狠地翻身,把翟南燕压在下面:“叫爸爸?叫爷爷都没用”
………………
半个小时之后,李业翎回了堂屋。
翟南燕的身子,已经是再也承受不住他的伐跶了,两人又调笑了一会儿,李业翎便是起身。无论如何,总是要回去,和燕清源一起睡的,这是李业翎一个不会更改的原则。
翟南燕也很是理解,她很聪明,知道现在两人的关系曝光了,只会是对自己不利。恃宠而骄,是最为不智的做法。
强撑着起来服侍李业翎穿衣,翟南燕像足了一个温柔贤惠的小妻子。
李业翎又在小院儿的水井旁边洗了一番,直到确定身上再也没有了香味儿才进了屋子。翟南燕没有用香水,那是她的体香。
现在已经是接近凌晨…了,李业翎轻轻进了屋,脱去衣服倒在了床上,燕清源睡的正香,她这个时候,正是嗜睡的年龄,迷迷糊糊的知道李业翎回来了,只是嘟囔了一句,便是回头接着睡。
李业翎笑了笑,在燕清源光滑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心中有一丝负罪感。
他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儿,也是沉沉睡去。
但是他却不知道,就在他睡着之后不久,燕清源轻轻的睁开眼睛,轻轻地靠在他的身上,眼中有迷茫和悲伤。
最终,她牢牢地搂紧了他,就像是要抱住什么最珍爱的所在。
昨晚上的一夜癫狂,让李业翎彻底的发泄了出来。
不过是睡了两个多小时,久已经形成的生物钟便是使得他从睡梦中惊醒。他现在身体素质极为的惊人,虽然只是睡了两个多小时,但是依旧是精力充沛,双目炯炯有神。现在睡眠对于他来说,更多是的一种生物钟的自我调节和休息,其实不睡觉也无所谓,单丝反正晚上闲着也是闲着,睡梦中身体陷入一个自我循环,自我封闭的状态,也能修炼,何乐而不为?
只是,睡多睡少也就无所谓了。
从床上恍然坐起,燕清源睡的正香,李业翎轻轻的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恍然间,似乎是错觉,清源的脸上有两道浅浅的泪痕。
出了房门,翟南燕已经收拾停当,在院子里面等着他了。
不得不说,翟南燕真的是一个很负责任的勤务兵,时时刻刻跟着李业翎这个念头,就像是烙印在了她的脑海中一样。哪怕是昨晚上一夜癫狂,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而且下面的剧痛也是让她一阵阵皱眉,但是她还是强撑着起来了,穿好衣服,便在这里等着李业翎。
见他出来,翟南燕莞尔一笑,里面没有勾引,没有妩媚,有的,只是温情。
这不经意间的真情流露,让李业翎心尖儿也是微微一颤。
两人已经熟悉到了这种地步,已经是没有什么好做作的了,以后的相处就是越自然越好。李业翎走上前,见她的眼圈有些红肿,眼角还有这掩不去的泪痕,轻声问道:“怎么,哭了?”
翟南燕白了他一眼:“疼的”
哪个女孩儿失去第一次之后的心情都是差不多的,迷茫,恐惧,失落,还有随之而产生的对对方的强烈的依恋。昨夜李业翎走后,翟南燕只觉得心中一阵莫名的悲伤,饱着枕头痛哭了一阵儿才昏昏睡去。
虽然不是女人,但是李业翎对这份儿心思,多少也能猜到一点,霄儿当初和自己做了之后,也是第一次,之后先是怔怔的出神儿,然后也是痛哭了一场。这无关乎她们内心是否是情愿,就像是一个女生的本能一般,因为她们遗失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件瑰宝。
李业翎自然也不会点破,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受不了的话,今儿个就别去了。”
就这一句话,差点儿又让翟南燕的眼泪掉下来,她抹了抹眼睛,低声道:“我不碍事的。”
既然如此,李业翎便也不再勉强,清洗了身子,翟南燕给他搓着背,小手轻柔的动作着,带来一阵阵清凉的柔软。
不过这一次翟南燕却是老老实实的,根本就没敢**他,想来是昨天晚上被李业翎给狠狠收拾的那一顿可是着实不轻,再也没有力气精神了。
去了广场,例行其事的做完了那些工作,李业翎便回去吃早饭。
李业翎是和燕清源、翟南燕、花生一起吃的早饭。
翟南燕比他早回去了一会儿,便是回去准备早饭去了。
现在在这个家里面,翟南燕干了很多活儿,既是李业翎的勤务兵,又是厨师,还兼着佣人的活儿,每天清扫小院儿,忙的不亦乐乎,不过能在这里,天天和李业翎近距离接触,她也是乐在其中。
比起燕清源来,显然还是吃她做的东西比较放心在,这是李业翎和花生打成的共识。这个出身南洋豪商家庭的小姑娘,却是兼具了女人必备的几项贤良淑德,上得大床,入得厨房,更是能进得战场。她做得饭,无论是荤素,都是可口怡人,而且既能做家常小菜,又能撑得起大席面,实在是逼不过,煮大锅菜也是一把好手。
早饭很简单,一碟老醋花生,一盘儿茄子泥,一碗小葱拌豆腐,每个人俩馒头,一碗玉米粥。作为一个山东人,玉米粥其实是李业翎的最爱,从小是喝惯了的,现在日子稳定了,这个习惯也是保留了下来。并连带着所有人都是喝起了玉米粥。
李业翎本来还有些忐忑,不知道燕清源是否是发现了昨天的事情,在席间见到清源依旧是谈笑炎炎,轻嗔薄怒,不该往日的风情,面上并无异色,对翟南燕也是如同往日一般,不冷不热,这才是稍稍放下心来。他怀疑清源已经是知道了,但是只要是她不挑明,他也乐得装傻。
花生依旧是胃口大好,席间大口喝酒,大块儿吃肉,说起来,现在小院儿里面这几个常住人口,还就是花生平素喝酒喝得多。李业翎其实很能喝,山东人一般都是比较能喝,他在修行黑水真法之前一顿喝个一斤多那也是没什么事儿,现在修行之后,肚子更是像个无底洞,七八斤白酒不成问题。但是他实在是不觉得这酒有什么好喝的,不到迫不得已,那是滴酒不沾。燕清源和翟南燕就更不用说了,李业翎认识的女生中,还就是作为红旗军大经管院学生会曾经的公关部部长的刘璇最能喝。
不过伊人已去,不知芳踪何处了。想起刘璇,便随之想起了柳絮,李业翎本来平素是不怎么想的。对于这两个人,虽说是已阴差阳错,但是他还是觉得对她们颇有亏欠。想想当初,再想想现在的境地,只怕是再也难以相见了。
默默地想了一会儿,略带愁思的情绪被花生给打断了。
花生吃得差不多,便开始每日例行的抱怨:“业翎,现在憋在这儿要闷出个鸟儿来了,嘿嘿,咱们要不然再去出去打一次丧尸吧”
李业翎失笑道:“你以为丧尸是地鼠啊,想打就打?打丧尸一个不小心,也是要伤元气的,你看看徐守义就知道了。”
花生扁着嘴,一张大胖脸上满是幽怨:“那你倒是给我找个事儿干哟业翎,放着我这么一个强劲的壮劳力你不用,不觉的是浪费吗?”
李业翎摇了摇头,没有接茬。在他心中,花生始终是个小兄弟一般的存在,对于他的安全,李业翎极为的看重。他虽然是实力强劲,但是心思单纯,论起天真来一点儿都不比燕清源差多少,在人情世故上都是傻得可爱那种类型的,让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上一次吴昊去晋东省执行任务,本来李业翎想着是不是让花生跟着去,一个是增加队伍的战斗力,二个是让他历练一下,但是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说得诛心一点儿,对于他来说,吴昊什么的都是外人,死了也就死了。花生这是真正的自家人,那是绝对不能出事儿的。所以李业翎会把花生摁在自己身边,至少目前这一阶段是这样的。
李业翎笑了笑:“花生,你先别着急,我估摸着,用不了多长时间,你就有事儿干了”
花生大喜,他知道李业翎说话一向是算话,话中必有所指,赶紧追问,但是李业翎却是不说了。他指的自然是晋东省瞿言霄那边的事儿,算算日子,现在吴昊他们应该是已经在晋东省城内安置下来了,就是不知道消息打听的怎么样了。他很相信吴昊的办事能力,十天之内应该就会有消息传出来,到了那时候,自己的准备工作应该也是差不多了。
整编刘宏刚部,搬出钢铁镇,去往后山安营扎寨,短时间内不介入钢铁镇内部争端,这些事情,十天之内应该是可以安置妥当。如果没了自己,新军和红旗警卫队也会有一定的战斗力,到时候就等消息以来,直接去往晋东省,花生自然是要跟着自己一起去的。
李业翎岔开了话题,便又提出了昨天自己的那个构想,他想的是把正堂前面和西厢房连着的花厅清理出来,作为自己以后的办公场所,免得以后自己一要谈正事,燕清源他们就要回避。而且花厅中也颇为宽敞,除了自己的办公桌之外,还可以放下另外一张桌子,绰绰有余。
而翟南燕会作为自己的而一个文书,也在花厅中有一席之地,帮助自己处理一些事情。
李业翎这个计划说出来,最高兴的当然是翟南燕,因为这意味着,从此之后,她可以和李业翎朝夕相处,从早到晚。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依旧是一副温良淑德的样子,低着头只是专心的喝着粥,也不说话。
说完之后,李业翎便是把目光转向了燕清源,之所以在席间把这番话说出来,就是生怕她心中起什么芥蒂,若是和翟南燕闹起来,那也是不美。虽说李业翎是一定会向着燕清源说话的,但这也不意味着,他就能眼睁睁的看着翟南燕受委屈。
燕清源淡淡道:“看我做什么?这是你自己的事儿,不用跟我商量。”
李业翎松了口气,他倒不是怕燕清源,而是实在不想这个跟着自己受了这么多苦,对自己始终不离不弃的女孩心里委屈。
吃完饭,李业翎便是开始弄东西,花厅里面本来就是每天都洒扫收拾的,里面很干净,桌子椅子都是现成的。但是那桌子实在是太破了,根本就没法用,李业翎便兑换了一张大桌子和一张小几,那小几自然就是翟南燕用的。李业翎是坐北面南,而翟南燕则是坐西面东,就冲着花厅的入口,然后又是兑换了全套的笔墨文具,一个办公室的样子,这也就像模像样了。
不过印章还没弄,国人对印章这种东西一向很是钟爱,有一种特殊的感情,李业翎不想弄得很草率。
刚刚布置完没多久,曲文理便是掐着点儿进来了,进了花厅,也是有些惊诧,笑道:“队长,你这儿可是弄得越来越正规了,咱们是不是也要管你叫老板了?”
最近,曲文理慢慢找到了和李业翎相处的方式,属于他的方式。现在也不像是以前那样毕恭毕敬,甚至是心境胆颤,而是变得不卑不亢,偶尔开几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也就是了。但是在大事上,却是绝对听从李业翎的意见,不会反驳,这样的相处方式,让两人都是比较自在,李业翎也很喜欢。
末世之前,国朝的官员的秘书一般是喜欢管他们叫老板,李业翎挥挥手道:“既然是末世了,以前那一套旧的东西咱们就打破,你还是叫我队长比较自在。等以后咱们人多了规模大了,制定典章制度的时候再说吧”
曲文理把手中拿着的文件夹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张纸递给了李业翎,然后把文件夹一合,站在一边等着李业翎问话。
现在他的这个装束打扮,行为作风,不像是个铁血军人,倒是像个秘书一般。
纸上面写的正是收编刘宏刚部的计划,过程安排的很详细,李业翎看了看,觉得也还算妥帖。这里面把如何收编,谁去执行,收编方式,收编之后的处理意见都是写的有条有理,水平很不一般。
李业翎点点头,问道:“这个是你写的?”
曲文理摇头:“我哪儿是这块料啊这是那谁,哦,对,是秦思齐做的。”
“秦思齐?”李业翎想了想,终于是在脑海脑海深处一个几乎要荒废了的角落找到了这个人的印象:“你是说那个之前城郊区的副区长,副书记,跟着李澥混到咱们队伍里面来的秦思齐?”
秦思齐,李业翎对他的最大印象就是这个人是一个非常能忍的人。还记得当初在大巴内议事的时候,他一个堂堂的副县级官员,又是京城勋贵家族的子弟,可谓是年少得志,但是当众被李启明给削了面子,竟是不惊不怒,还是那般的云淡风轻,这份忍功,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不错,就是那个秦思齐。”曲文理应到。
李业翎皱了皱眉:“他不是一直在刘宏刚那边吗?”
进入钢铁镇之后,两边已经是矛盾激发,那些当初的官员们基本上就都是去了刘宏刚那边,毕竟比起李业翎这个毛头小子来,同为官员的刘宏刚更让他们觉得信任,但是现在想来是后悔了。李业翎也巴不得这些浪费粮食的蛀虫滚得远远地才好,自从进入钢铁镇以来,还没见到你这些官员们。
曲文理道:“这些官员们确实是大部分都跟着刘宏刚去了,但是秦思齐却是一直就留了下来,跟我说想要加入红旗警卫队,当时队里正缺人手,而且我也没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儿,就没跟你说。一开始对他不放心,后来观察了一段时间发现这人赫尔刘宏刚也没什么勾结,虽然不知道存着什么目的,但是也是努力办事。对了,上一次去劫死囚的时候,也有他呢”
“哦,这倒是没注意,那么说,他做这个很有一套?”李业翎问道。
“不错,咱们之前都是学生,也没谁当过什么干部,说句实话,见识都比他差不少。这种东西我们也能做,但是绝对不如他做得好,坐得稳妥,后来这些东西,就都交给他去做了。”曲文理嘿嘿一笑。
李业翎也笑了笑,他没想到自己图方便,做了甩手掌柜,把事情交给曲文理,这厮也不傻,自家也是坐了甩手掌柜。不过这样说来的话,这个秦思齐也很是有能力了,这样的话,是不是把他调到自己身边来?
李业翎看了眼正坐在小几后面聚精会神的听着自己两人说话的翟南燕,便是把这个想法给收了起来。秦思齐虽然有能力,但是翟南燕锻炼一下也未必会比他差多少,更重要的是,翟南燕用着那是绝对的放心。
而且,李业翎也不愿意自己的内宅里面出现一个男人,不自在……
敲了敲桌子,李业翎道:“就按这上面去办吧恩,你要一百名女兵配合整个工作,好,南燕,给王有苗写张条子,写清楚了,此次任务,让四连连副张岚协助调查,听从曲文理指挥。曲文理,你去王有苗那个连,直接就找张岚帮你吧”
曲文理有些恍然,原来李业翎设般办公地点搬到了这里,并让这个小女兵掺和进来,是有这样一层目的在的。
放在以前,这种事儿是不用开条子的,只要是他在这里征得了李业翎的同意,下去之后可以自己调派人手,所有人都要听他差遣。但是现在,必须要拿着条子新军那些人才会买自己的帐了,长此以往,当条子成为一种常设的形式,自己私下里想办什么事儿,如果不征得李业翎同意的话,那真是寸步难行,至少新军的人马是调动不了了。
李业翎心中稍显苦涩,但是这也是无法可想,李业翎这样做,预防着下属出现问题,这是最合适的手段。若是等到下属出现了问题再解决,即伤情面又伤性命,那句得不偿失了。他想想也就明白,现在自己在红旗警卫队这边已经是一手遮天,李业翎势不会再允许自己把触角伸进新军里面。
正想着,翟南燕已经写好了条子,歪歪身子递给李业翎两人现在这样坐着好处多多,由于小几的高度,翟南燕现在写完之后,整个人稍微一伸胳膊就能把条子放在李业翎的桌子上。李业翎看了看,右手食指一弹,一朵一节手指大小的冰玫瑰便出现了,他递给曲文理道:“短时间内,这多冰花就算是我的信物了,这个东西二十分钟内不会融化,你快去办吧”
曲文理心道:精,真是太精了,这种招儿都能想出来
李业翎自己做学生会主席的时候就经常地瞒上欺下,自己不会允许别人这样对待自己。想要避免下面人私自搞小动作,拥有一个独一无二的信物,那就好说了。
曲文理接过条子,道了一声告辞,便离开了。
李业翎眯着眼睛看他走出了小院儿他相信以曲文理的聪明程度,绝对是已经明白了自己的用心,这也是李业翎心中所想要的。
之所以派张岚去执行这件任务,李业翎也是想看看,那个面色清秀,看起来柔弱不堪的女孩,到底能做成什么样子。
曲文理回了红旗警卫队的驻地,然后便是点起人马,除了巡守警卫之外,其他的一共八十个人,全部荷枪实弹来到了女兵们的教室外面。有了统一的军官组织之后,整个医师培训工作又是有了明显的一个进步,这些新晋的军官们在教课过程中也是起到了监督惩处的作用,使得人人凛遵不敢违反。
尤其是王有苗那一连,有的女兵欺负连副张岚瘦弱,看上去也是颇为得懦弱,再加上知道他之前给武警做过情妇,便有意挑事儿,结果张岚下手也是狠辣,一点儿都不手软,把几个课堂喧哗并且顶撞自己的女兵直接就是扒了裤子,摁在雪地里面一阵好打。
雪已经是停了,但是还是冷风如刀,寒冷到了极点。这么大冷的天儿,用枪托打屁股,虽然说是比鞭子轻了许多,但是这股屈辱感却是极为的强烈。
当曲文理去到张岚所在教室的时候,远远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当然,也只能是远远看到。他们刚一接近就被女兵们给发现了,现在她们已经全线接管了后院儿的防御,随时都有人巡逻。
曲文理没有料错,新军选出来正式军官之后,已经不需要仰人鼻息了,根本就不买自己的帐。
张岚走到他的面前,不冷不热的笑了笑:“哟,曲队长今儿个来到咱们这儿,有何贵干那?”
曲文理心里嘿然一笑,这帮娘儿们,翻脸不认人的本事挺强啊若不是他心里早就有了准备,只怕现在要怒气勃发了。
曲文理神色也是淡淡,没有任何的变化,他亮出来条子和李业翎作为信物的冰花之后,道:“奉队长的命令,从即日起,整编刘宏刚部,四连连副张岚全权协助。”
张岚看了条子,又看了那枚独一无二,钢铁镇再也没人能造出来的冰玫瑰,这才是相信。她两腿一并,啪的一声,敬了一个响亮的军礼,大声道:“新军第一营四连连连副张岚,遵命”
她脸上闪过一丝潮红,连呼吸在这一瞬间都是有些不平稳了。她心中实在是太过于激动,对于她来说,那些武警们意味着屈辱,意味着禽兽,她曾经被七个武警**过,而且是违背了她的意愿的**从那之后,她就已经对那些人恨之入骨了。此时听到李业翎竟然把这个任务交给了自己,高兴地她真是恨不得抱着李业翎亲上两口。
她强自平复下情绪,脸色忽然从平淡一下子变得物美到了极点,一双眼睛媚的似乎能滴出水来,吃吃一笑道:“曲队长,这枚冰花,是不是是不是就是配着这个条子来的?”
曲文理被她笑得莫名其妙的,便点了点头。
张岚立刻就道:“那就说,这枚冰花就要给我了是吧呵呵,谢谢曲队长了啊”
曲文理也懒得和这些善变的女人们再折腾了,便道:“反正二十分钟之后也会化了,给你就给你,快点儿,带上你的人,跟我去干活”
一听到这枚冰花二十分钟之后就会化掉,张岚脸色一变,狠狠地瞪了曲文理一眼。,转身走了。
曲文理暗自嘟囔了一句:“油猫饼(有毛病,山东口音。)”
张岚回去跟王有苗说了一声,便带着一百名女兵来到了曲文理面前。刚刚立威的效果果然是非常明显,前车之鉴不远,那几个大白屁股还正在朝天呻吟,虽然听说过她的传闻,但是谁也没想到这位新上任的;连副竟然是吸收如此狠辣,而且不留情面,没有人会选择现在触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