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三啊,快一个月不见你了,干嘛去了啊?”是铁塔邓奎的声音。
陈风闻言淡淡的笑着说;“没啊,就是不想上学,所以不去了。”
“我靠,不想上就不用上啊?你牛!”铁塔夸张的怪叫道;“我就不懂了,学校怎么不把你开除掉,要是一般同学早就给学校扫地出门咯。”
“呵呵,或许是因为我特别帅的原因吧,开除了我,学校的女同学们可不愿意。”
“少臭美吧,就你还特别帅,我这个号称一支梨花压海棠的小潘安都还没有说话呢。。。”
两人插科打诨瞎扯几句,陈风问道;“呵呵,你找我就为了和我胡扯这些?没有其他事吗?”
“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聊聊?老二那家伙又在看恶心的室内动作片,老四不知道死哪去了。你这家伙又总不出现,现在找你聊两句就闲我烦了,靠你!”
“呵呵,你要是闲得无聊就到我家来坐坐吧。我们一起打一会游戏。”
“。。。主意不错,不过还是算了,下次有时间出来吃个饭,老是吃你的不好意思,我们兄弟决定凑钱回请你一顿。。。”
“哈哈,不用这么隆重,就这样吧。”陈风刚刚要挂电话。
“哦,有件事忘记告诉你,早几天有人来宿舍找你,见你不在就走了。”
“到宿舍找我!?谁啊?”陈风疑惑的问了句。
“我们学校的大美女老师方紫琴啊,对了,我记得你们有段时间走得挺近的,是不是吃干抹净就把人家飞了?搞得她那么伤心憔悴,你这家伙啊,叫老大怎么说你呢,呵呵。。。”
“什么?方老师!她回来了?真的吗?我马上过去。”陈风听到这语气巨变,马上挂了电话,瞬间冲出房间。
坐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立马启动用了近百万修好的蓝sè跑车,风驰电逝的开在路上,一路上不知道闯了多少次红灯。幸好他技术够好,一路无事,十几分钟就到了学校门口。
学校的栏杆巨门把守,陈风不愿下车,在门口一个劲的狂按喇叭,刺耳的喇叭声很快引起门卫小楼里面昏昏yù睡人的注意,两个人探个头出来瞄了眼,其中一人大喝道;“谁?你的车没有入校通行证,上课时期不可随便进入学校的。。。”
话还没有说完,栏杆巨门缓缓的开启了,另一个人按着按钮白了同事一眼道;“你傻啊?也不看看什么车都敢拦,我可不想和你一起给炒鱿鱼!”
巨门刚刚开启到仅容一车进出,蓝sè的跑车一声雄厚低沉的引擎响,如一道蓝sè闪电般闪进去了。
“哇!陈大帅哥的车,好久不见他了,还是这么酷。”几个本匆匆忙忙赶去上课的妹子驻足停下来道。
雄厚的马达声划破早晨学校的宁静,四处乱窜。
陈风开始四处寻找起来。办公室、体育馆、教务处,甚至直接去校长办公室问。最后得到的消息就是;方紫琴已经辞去南岭大学的工作,早几天回来收拾东西走了。
每一个见过她的人,在回答陈风的问询之后,几乎都会说到她惊人的变化;她憔悴得惊人,满脸的哀伤和无奈的表情遮掩不住,和以前雷厉风行,jīng力充沛的jīng悍样子相差太远,让看过就都又怜又痛。
‘她身边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陈风皱眉想着,驱车往她以前租的房子去。
房门紧闭,门口贴着‘招租,电话136’的红纸。
小巷静悄悄的,四处无人,陈风失魂落魄般徘徊几步,踢到一个易拉罐打破了小巷的宁静,隔壁的大门闻声推开,一个中年妇女探头出来,看了他两眼喊道;“帅小伙,是想租房子的吗?”
陈风想了想,点点头。
妇女大喜,闪出身来说道;“屋主托我帮忙看管的,你真想租的话我带你上去看看,前一任租客前天搬走,里面一点也不脏。等等,我去拿钥匙。”说着又快走到陈风面前的她又欢喜的转身回去。
很快在屋里拿出一串钥匙,利索的打开原本方紫琴租的房子推开大门,里面客厅的家具没有怎么变,只是少了些生活用品和衣物。
“你看,是挺干净的吧。楼虽然不大,但是有两层,够一家人住的了,天台阳光足,晾晒衣服很方便。。。”妇女嘴里唠叨着带陈风往楼上走去。
陈风默然无语跟着后面。
“前任租客是个美女哦,而且是个大学老师,租了这房子一年多了,只因为家中有事才退掉的,你看,房间的香味都还没有散去呢,呵呵。”
因为家具都是屋主提供的,所有楼上的摆设也没有什么变,房间内,空荡荡的床架,书桌和椅子也没有移动过。陈风想起自己第一次进这间屋子,她坐在这椅子上和别人聊天的情景,想起自己躺过的床,还有去偷看她洗澡的样子。随后自己在这躲了两天,和她生活在一起的时候。她的一颦一笑都深深印在自己脑海中。
从爸爸出事之后自己就一直没有时间理她。头两天她还在身边,但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自己一点都没有察觉,陈风暗恨自己的粗心。
神伤许久,忽然但是又想到她离去并没有和自己说,可能自己在她心中也不算什么。虽然有过最亲密的接触,但她那时是失去理智的时候。
自己现在这么想她,恐怕也是自作多情罢了。她有自己的电话,为什么回来都不见自己?
乱七八糟的念头萦绕脑海,陈风越想越哀伤,中年妇女见他一直没有说话,有些怀疑的问道;“我说帅小伙,这房子你到底租不租?”
陈风摇了摇头,忽然看见地上有张废纸。弯身捡起来。
“刚刚说租,现在又说不租,你耍老娘啊?”中年妇女见他摇头,脸sè马上变得难看起来。
“我电视剧看了一半不看来陪你看房子,还浪费这么多口水,你竟然说不租,当老娘好欺负?告诉你,别以为自己帅老娘就不骂你。我。。。”说了一半,忽然呆住了。
“对不起,打扰你了,这钱你拿去喝茶。”陈风在兜里随便摸出几张钞票,没有看面额就递了过去。
“哎呀呀,不打扰不打扰,其实没什么的,我无聊也是无聊着,肥皂剧我本来就不喜欢看,你太客气了,呵呵呵。”中年妇女眉开眼笑的快速接过钱放进兜里。
走出巷口,陈风手紧紧的握住刚刚捡起的纸张,上面娟秀的笔记写有一首小诗;
你在的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的我在楼上看你
明月装饰你的窗
你装饰了我的梦
旁边还有杂乱的笔迹写道;你念诗的样子我永远不会忘记,你是我眼中最美的风景,如果生命没有遇见你,我的梦没有那么sè彩缤纷。但是此刻,别了,我的梦!
陈风眼中仿佛进了沙,原来自己并非一厢情愿,自作多情。咬牙紧紧的握住了拳头,心中一个坚定的念头浮起。
神情恍惚回到擎南大厦时已经是中午时分,杨素芬见他脸sè不好,过来问他怎么了。陈风摇头不答,独自回卧室去了。
过了会,薇莉推门进来。见陈风呆坐,便也静静的坐在旁边。
“你进来有什么事吗?”陈风问道。
“没有,只是见你心情不好,又不知道是什么事,不知道怎么安慰你,所以就陪你坐坐咯。”薇莉眨着大眼睛看着他回答。
陈风心情再不好,见到她也会好很多,此时强颜笑笑,说;“呵,你不问怎么知道是什么事?”
薇莉歪着头笑嘻嘻的道;“你要不想说,我问了你也不回答,你要想说我不问你也会告诉我的,对吧?”
陈风点点头,沉吟片刻,道;“方老师家里出事了。”
薇莉似乎也是忽然想起了她,急切的道;“啊?出什么事?你不说我都快不记得,差不多一个月没有见过她了呢。”
陈风悠悠的说;“当时我爸爸出事她还去医院了,之后就一直没见过她,打她电话是关机,后来问同学据说是请假回家半个月,早两天回来辞工。”
薇莉关心的问;“为什么要辞工?”
“我也不知道,见过她的人都说她神情极为憔悴,定是伤心过度造成的,而且满脸忧郁,一定是家里出什么事了。”陈风颦起剑眉说。
薇莉看了他良久,yù言又止,最后认真的说;“你很想帮她?我陪你去找她,好吗?”
“我是想去找他,可是。。。我问了很多同学和老师都没有知道她家的具体住址,我们去什么地方找?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叫人去打听了,相信很快就有结果。”陈风眼光坚定的说。
薇莉站了起来,在兜里捻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喂?校长办公室吗?叫王别南王伯伯听电话。”
“喂!王伯伯啊?我是薇莉啊。嗯嗯。也没有什么事,你马上帮我查查方紫琴老师的资料,把她家庭住址告诉我,要快!”
“方紫琴你都不认识?号称南岭大学第一美女教师的方紫琴方老师啊。嗯嗯就是她就是她,对!马上要,十分钟内给我电话,我等着你哦。”
挂了电话,薇莉又乖巧的坐回陈风旁边。
“王别南?我们南岭大学的校长?”陈风抬头有些诧异的看着薇莉。
薇莉微笑的点点头。
“怎么你跟他说话一点也不客气,颐指气使般?”
“颐指气使有吗?我一直都是这样和他说话的啊,他是我们白家的二等门生耶。”
陈风马上一副了然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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