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她的眼神,那瘦弱却似乎充盈了一种难以言语力量的娇躯。
难耐地呻吟了一声,感觉自己再次充盈了男性的**。
他不能否认,刚才他原本对安琪拉的浓妆艳抹和刺鼻香水味一点儿**也无,是透过这落地窗,看见她的模样,她的姿态,她的表情虽然他无法看清楚,可是能够想象一定是焦急的,无措的,却又倔强的。
于是他才有了喷薄而出的**。
都是因为她。
都是因为她。
谁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其实只有低等男人才会那样饥不择食。
真正高贵的,尊重自己的男人都只会希望和自己喜欢的女人上床。
但是,他——他不能那样做。
他想起刚才在楼上,她说他下贱。
他真的很下贱么?还是很悲哀?
修长手指拉开床边一只花梨木大柜的抽屉,他摩挲着什么东西,然后叹了口气。
眸中,波心荡,冷月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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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慢慢亮起。
阳光如同最温柔的母亲,将光辉无私地洒向每一个人。
自然也包括和衣而眠的颜落夕。
她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在阳光勾勒之下好似小飞虫。
脂粉未施的脸上是孩子一般的稚气和少女的天真。
看起来竟然好像只有十八岁。
她做梦了。
在被这恶魔欺负了一整夜之后,她竟然做了一个很香甜的梦。
还真是悲极生乐啊!
梦里有满树粉色的樱花,天空彩云叆叇,美得难以描画。
落夕似乎又变成了七岁的小女孩。
那个时候父亲和母亲还很相爱,歌微刚刚开始打拼,平日父母都很忙,但他们雷打不动地将周六设为家庭日。
那个时候的秦俊鸿是个多好的父亲。
他穿宽大的字母T恤,牛仔裤,将小小的落夕坐在肩头,给她指公园里每一种植物,彩蝶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