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甘心,拼命地挣扎,恨不得使出吃奶的狠劲儿,可僵硬的身体就像根木头,无论如何都挺不上一丝力气。
她悲愤,更将那些没人性的家伙骂个狗血淋头。
只是她身体为什么没有丝毫的疼痛,却好像有一道道电流在身体里流窜呢?
那种麻麻的感觉流过心房,流入四肢百骸,叫她浑身有种说不出的酥软绵力。
这感觉奇怪又陌生,仿佛是一只温度的手掌在她身上轻轻地滑过,动作轻柔缓慢,落在身上好似鸿羽扫过心尖,拂起一阵麻酥,又似一簇火苗落在身上,顷刻在体内投下一片火海,烧得人止不住的战栗。
这灼热的滚烫烧得唐宁心慌意乱,她想要说热,开口逸出唇边的竟是一声惹人**的吟哦。
轻浅地声音落入耳中好比惊天雷劈,唐宁情不自禁地打了个颤,脑筋也有了片刻的清醒,不由地暗自懊恼:她在干什么?难道她有受虐倾向?被人放在手术台上做研究竟然还舒服到呻吟?
这一瞬间的意识令唐宁羞愧难当,酡红的面颊更是彩霞灿烂。
而她那纤长如扇的睫毛不知因羞赧还是紧张,亦或是舒服,在微微颤抖着,这灵动的美丽使她光洁娇美的脸庞愈发地楚楚动人。
男人本是戏谑的眼神也渐渐深邃,他游弋在她身上的手掌也加重了几分力道,缓缓上游,攀上高峰。
看到她隐忍地抿紧了小嘴,他嘴角忽然扬起一道邪魅的弧度,手下稍一用力。
“啊!”唐宁突地打了个颤,一阵强烈又酥麻的战栗猛地袭遍全身,她再也经受不住大叫出声。
随之,她怒火中烧,这帮混蛋,竟然……竟然……竟然连她的……胸部都要研究?
怒!
唐宁倏地睁开双眼,就要破口大骂。
忽听,一道清润如风,淡雅怡人的男声徐徐飘进耳中,暖如春风的音调挟带着慵懒的魅惑:“你终于不再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