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皇握缰提马,端坐马背,高高在上地对欧帅安排道:“这里的后续交给你,朕有急事要处理。”
话音落地有声,人也提马绕开了拦在身前的欧帅。
“你大爷的,天塌的事也没这儿重要吧?”见人策马扬鞭就跑,欧帅急的在后面直爆粗口,甚至连威胁都用上了,扯着嗓子狂喊:“厮人,你就不怕我独吞?”
听到他威胁凤朝歌终于勒马停下,在马背上悠悠转身,星眸斜睨欧帅,霸气中透着无法掩饰的喜悦,张狂地轻缓道:“你不敢!”
随即一夹马腹,扬起马鞭,带着手下在滚滚烟尘中奔驰而去。
眼看他眨眼就消失在山风雾霭之中,欧帅在他身后无力咒骂:“厮人,我算被你吃定了!”
该死的凤朝歌算掐住了他的七寸,笃定他不会黑吃黑。确实,一他不能背信弃义,二他无法单挑莫邪。
在心里把阴险的昭皇好顿腹诽,欧帅才回头望了眼混乱的战场,赶紧命人迅速打包撤退。
昭皇跑了,他可不想被人当盘中餐,趁着莫邪没赶来之前迅速销赃,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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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对恃过后,莫邪没再为难唐宁,并且派人送来了疗伤的药物。
也不知是什么药,用过后不但伤势痊愈,也没留下任何的痕迹。
在镜子中看到自己完好如初的肌肤,唐宁总算舒了口气。可每想起一次那些侮辱的痕迹,她对莫邪的恨就深一分。
不过,这个莫邪太霸道,他身上散发出的凌厉实在让人吃不消,每次和他对恃,她都有些力不从心。
在没有能力与之抗衡时,唐宁则很聪明的选择了保持缄默。
只是眼下让唐宁不胜其烦的是,莫邪每日都要过来。
虽然他每次来只是坐在那儿自顾自地喝杯茶,然后走人。
两人没有冲突,也没有交谈,一切看似很和谐。
但唐宁清楚,他在玩心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