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字好比枪林弹雨,激射在凤朝歌的身上,瞬间将他击毙,连那双玩的正欢的手也戛然而止。
唐宁眼见他的星目泛起了不悦的冷光,心有那么一瞬间的退缩。
可也只转眼就又被到外面玩的诱惑给消灭干净,冠冕堂皇的为自己说着理由:“我跟随墨相也学了近两个月,我想出去实地考察一下……”
映照在眼底的那张俊颜渐渐飞扬,不冷沉,却叫人没来由地心底冒凉气,她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底气不足。
“不行!”凤朝歌缓缓地吐出两个字,断了她的念想,悠扬的音调决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他冷硬的决绝令她的心虚荡然无存,也来了脾气,朝他吼道:“你怎么总是这么霸道!凭什么不行?”
火爆的脾气就跟点燃的炮仗似的,一发不可收拾,越说越来劲,到最后竟口不择言:“我又不是鸟,为什么整天把我关在笼子里?我要出去!”
凤朝歌瞅着蛮不讲理的她,没再回话,两手一抱,将她从身上抱下来。
将她安放在身侧的龙椅上后就不再看她,顺手拿起御案上的奏折专心批阅。
看他把自己“丢”在一边不理不睬,唐宁的心底一凉,随之,一股邪火疯狂燃烧,抓起他的手臂,磨牙道:“你说话!为什么不行?”
凤朝歌视线依然落在奏折上,不看她,也不回答。
沉默,又是该死的沉默,这男人一生气的时候绝对能把人逼疯。
唐宁抓狂,从龙椅上爬起一把抢过他的奏折丢在桌上,两手粗鲁地扳过他的脸,让他与她对视。
凤朝歌长长凤目懒洋洋地垂阖,目光压根不看她。这女人心真是越来越大,竟妄想着离开他的身边,他什么都能纵容她,唯独这个不行。
唐宁见他连瞧都懒得瞧她一眼,显然动了真气,也意识到耍横无济于事。
她眼波流转间,换了一副笑脸……
怎料,她压着椅子边缘的腿突然一抖,身子凭空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