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羽落湮忽然问道:“那女的死不了吧?”
他这思维跳跃太快,凤朝歌和唐宁同时打了个楞。
很快,唐宁反应过来,心里也是一紧。每次想起采珠浑身是血的样子,她都担心的要死。要不是她任性的要出宫,采珠也就不会受伤。
假如采珠真有个三长两短,她这辈子都良心不安。
凤朝歌看她担忧,温言软语地安慰道:“采珠没事,不用担心。”
听到让人放心的答案,唐宁长长的舒了口气。
可她这气还没捋顺,又听对面那个精神脱线的男人大言不惭地说道:“那女的大爷要了。”
看到凤朝歌和唐宁惊诧的眼神,龙羽落湮浑然不觉有何不妥,十分自我的说道:“没什么好奇怪的,我就喜欢胖的,摸起来手感好,比那些瘦得跟猴儿似的好多了。”
眼瞅着龙羽落湮随心所欲的劲儿又在冒头,而唐宁也瞪了眼,凤朝歌赶紧起身拉着唐宁就走。
这两个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再闹下去指不定又出什么乱子。
唐宁被他半抱半拖,仍是使劲转头瞪着龙羽落湮,忍着舌根疼,咬牙骂他:“你少做春秋大头梦了!死也不会把采珠给你这混蛋加神经病!”
见她执拗,凤朝歌无语,拦腰将她抱起,直奔后面的房间。
……
当两人刚迈进房间的门槛,唐宁便迫不及待地从他怀里跳下来,独自走到床边默坐。
房间里采和她们已经收拾妥当,看到唐妃娘娘脸色不善,都很识趣地退下,顺手将房门为他们关严。
屋内顿时陷入安静。
两人各怀心事,谁都没先开口。
油灯的棉芯滋滋燃烧,时不时地爆出的一声轻脆,在这静谧的气氛中格外清晰。
呼——
屋外的夜风越刮越烈,呼啸声中,顺着没有完全闭合的窗棂遁入一丝,将微弱的火光吹得摇摆不定。
也将人纤长的影子拉扯得凌乱,就像两人飘摇的心思,连他们自己也理不清到底在执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