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仪更是一马当先,来到两军阵前,想要身先士卒。
怎料,对面的昭军营中,突生异变。
恢宏密集的阵仗仿佛被人突然施了法术,刷地一声,犹如宽敞的河面被切割开一条通道。
而刚刚叫阵的白衣将军,竟调头策马,顺着通道向军后跑去。
夏侯仪怔愣当场,领兵打仗数十年,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场面。
这……这是先锋将领临阵脱逃?
然而,就在他一个闪神的空当,对面的昭军阵型又是一番变化。
通道合并的同时,每十几个人组成一个小方阵。
夏侯仪困惑,却又看不出门道,但想自己十万对阵敌方五万,二打一也是稳胜这局。
当下不再犹豫,手一挥,军令出,十万大军喊杀着冲进了敌方阵营。
“杀——”
“杀——”
两军同时发出震天呐喊,迎着对方十万大军,昭军迅速组合阵列,如汹涌泛起的浪潮,遽速冲开了敌人完整的队列。
同时,按照刚刚排列好的小方队快速包抄敌人。
十几个昭军围困管军近百人,仿佛铁桶般团团围住。
管军怔愣,大惑不解。
这时昭军已经发起攻击,执起手中长矛动作一致地进行着刺杀。
若站在远处观望就会惊讶的发现,昭军的圈阵仿佛是一个收缩的铁圈,将管军围成一团一团,随昭军的刺杀收放一次,里面的管军就被杀伐一片。
杀声冲天,叫喊不停。
血腥的杀伐处处透着诡异,看似激烈无比,实则只是单方面的惨烈。
不到一个时辰,管兆十万军队,竟然被昭军五万人马杀得所剩无几,而对方的折损简直是微乎其微。
夏侯仪亲眼所见,骇然抽吸。
这……这是什么打法?如同关门打狗!再多的人在他们这种圈阵的包杀中也别想抽身。
眼看损失惨重,夏侯仪赶紧命人鸣金收兵,狼狈的带着残兵败将跑回城内,高挂免战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