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暗呼不好,不用问,人肯定又想歪了。
她马上换上笑脸,笑嘻嘻地跑到他身后,一边将他推进山洞,一边关心道:“下雨了,小心着凉。”
可惜,怒海翻腾的人看什么都偏离轨道。
她讨好的笑成了心虚!她关心的话成了掩饰!
总之,这时候无论唐宁说什么做什么只会适得其反。
正如她发自内心的疼惜,也毫无疑问变成了让他忌讳莫深的可怜和怜悯!
唐宁疼惜地抚摸着他的腿问道:“朝歌,你的腿怎么样了?还疼吗?”
凤朝歌笑,眉眼挑起玩味的弧度,音调却冷得出奇:“疼?废掉的还会有感觉吗?”
听他不善的语气,唐宁知道他还在误会。
她温言软语,耐心的解释道:“朝歌,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
凤朝歌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随后冷漠又独断的说道:“你不必解释,朕只相信亲眼所见。”
他的不信任就像一根针绵藏进心中,让人说不出的难过和刺痛。
唐宁更没想到他会变得这么敏感,敏感到了偏激。
这叫她一时无措,也不知该如何解释才能让他释怀。
而她此时的沉默,在他眼中也毫无疑问的成了默认。
凤朝歌的俊脸白了几分,也冷了几分。
唐宁见他脸色越来越差,就想先绕开这个话题,扯出一弯笑对他安慰道:“你别担心,都会好起来……”
殊不知,她的强颜欢笑更加刺激了他敏感的神经,触伤了他高傲的自尊。
他咬紧牙,握在轮椅扶手上的双手紧紧地扣着,修长的手指已陷入坚硬的木质,似乎再一用力,坚固的轮椅就要被生生捏碎。
不等她说完话,便断然的截断她的话,冷漠的驱逐道:
“朕不需要同情,更不会妨碍别人的幸福。你走吧,别再出现在朕面前,从今往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