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萨已经张开了他的恶魔之爪,故作要侵犯夕由梨的样子。
对于夕由梨,他总想邪恶的调、戏、没有恶意的玩弄她。
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夕由梨顿时炯然。
一把打掉了埃尔萨的手,低头惶恐道:“谁,谁说要跟你,跟你试了。”
可又突然想起什么。
猛的抬眸,质问道:“死尸,我的衣服呢,你为什么能……”
她那么现代化的衣服,古人怎么可能知道怎么脱。
就算要割破,那也更不可能。
这就奇怪了。
“脱掉?”埃尔萨替夕由梨接话,然后挑眉问:“你真不记得了?嗯?”
那天把夕由梨抱回来时,他确实对她身上的衣服很头疼。
穿着那么紧绷的衣服,怎能退烧。
也许。
夕由梨真的是烧糊涂了,也觉得穿着身上的衣服不舒服。
在迷糊中。
拽起埃尔萨的手,探到后边暗藏的拉链,教他如何拉开。
劲装也就是这样被脱掉的。
只是。
埃尔萨在把夕由梨的衣服脱掉时,他看着那被劲装隐藏得很好的身材,顿时觉得膛惶无措。
身体起了反应。
若不是他强压住身体的难耐,又听到夕由梨口中呢喃的师哥二字。
或许。
夕由梨早就失了身……
比起任何男人,埃尔萨真的算君子,还是一个完美得不可挑剔的君子。
谁都想攀上他,他却从来不多看一眼。
夕由梨头皮发麻,隐约是记起了些什么,却假做镇定,“我,我什么也不记得了,我,我要走了。”
心里惶恐的想。
她竟然在发烧的时候给人家投怀送抱,人家没把她吃了就算不错了,还好意思质问人家。
现在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溜之大吉。
裹着被毯,站起来就想走。
埃尔萨岂容夕由梨就这么离开,他两天来的忍耐不就白费了。
顺势拉住夕由梨的手,将她一扯,老老实实的摔进他的怀里,被紧紧的抱住。
夕由梨挣扎着想起来,却如何也挣扎不开。
扭头,质问道:“死尸,你到底想干吗。”
“这句话不该是我问你?嗯?”埃尔萨说。
夕由梨不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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