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为了替自西台回来的乌佩特洗尘,东宫殿准备了丰厚的食物,还有上等的美酒,歌舞升华,热闹非凡……
夕由梨本不想参加,听到有美酒,还是忍不住参加了。
刚踏进内殿。
一阵嬉笑声传来。
望眼看去,画面很和睦,顿时有种亲切感。
犹然记得。
她跟师傅、师姐、师哥,每次盗完墓,也会庆祝一番。
每每都喝得大醉。
想到以前的事,夕由梨眸底又闪过一丝哀伤。
她真的很怀念从前!
埃尔萨发现了夕由梨,轻呼道:“由梨,到这边来。”
由梨……
这个词震撼了夕由梨的神经,她猛的抬眸,迷茫的看着埃尔萨,就似看到师傅他们在呼唤她,很亲切。
一旁的乌佩特,他见埃尔萨对夕由梨特别亲和,嫉妒的朝她走去,朝她挥了挥手,说:“诶,男人婆,你不是说不来的吗,还来干吗。”
语气布满醋瓶打破的味道。
夕由梨一怔,回过神来,见乌佩特一脸吃醋的模样,一换方才的哀伤,不屑道:“诶,死人妖,我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你……”乌佩特被气到涨红着脸,一甩手,“哼!”回到自己的位置,喝起酒来。
他可没想过。
就夕由梨这样的男人婆,他的皇兄竟愿意娶她为妃。
不过。
他还是很好奇,男人婆是怎样让他的皇兄起死回生的,让他本是赶回来参加皇兄的丧礼,现在一转,却变成赶回来参加皇兄的婚事。
这让他着实理不清所以然。
见夕由梨还怔怔站在那里,埃尔萨又唤了一遍,“夕由梨!”
但是在他的心里,却在意着方才夕由梨眸底闪过的哀伤。
不管是在狼人部落,还是现在,已经不止出现过一次。
这样的哀伤到底代表着什么?
为何他总这么在意?
然而。
夕由梨却不理埃尔萨的呼唤,将脸一扭,看到侧边安静坐着的穆提斯,朝他走去,霸道问:“小鬼,我坐你这里可以吧。”
刚要坐下,穆提斯却拒绝道:“不可以。”
他痛恨听到小鬼这个词,更痛恨夕由梨将他只是当成小鬼。
他要当大人!
在这不知不觉中,穆提斯慢慢变得强势起来。
夕由梨愕然,“你……”她没料到胆小如鼠的穆提斯,才几天,竟变得如此强势,怔怔的一甩手,孤傲道:“好好好,我不坐你这里总可以了吧,臭小鬼。”
一转头,看到隔壁坐着的是白鹭,气鼓鼓的走过去,问也没问就坐下,踮起酒杯,豪迈的说:“战车队长,给我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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