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媚阳透进户帘,一缕一缕的落在夕由梨跟埃尔萨的身上,可以看到俩人一夜都是搂着的,丝毫空隙都看不到。
而埃尔萨怀里的夕由梨,她动了动身子,眼皮很想睁开来,于是,她揉着睡眼睁开来,依旧是埃尔萨的特号脸,她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去触碰那俊美得人神共愤的脸,还有那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子、性感的唇瓣……
夕由梨顿了顿,将手收了回来,她似乎又在放纵自己的心了,她讨厌这样的自己,眸子暗了下来。
她得离开这里,否则……她很难控制自己的心。
夕由梨动了动,想挣扎出埃尔萨的怀抱,无奈埃尔萨连睡觉都可以把她抱得那么紧,让她挣扎无门,反倒是惊醒了埃尔萨。
埃尔萨的眼睫毛触动了一下,不一会,很弄的鼻音,说:“丫头,你醒啦。”
夕由梨的心怔了一下,脸掠过一丝愕意,很快就恢复镇定,“呃……”然后耸了耸埃尔萨的健臂,挣脱开埃尔萨的手臂,起了床,整理她不整的衣服。
埃尔萨调戏道:“丫头,那么快起来干吗,在睡会嘛。”
夕由梨瞪了埃尔萨一眼,“要睡你自己睡。”
如此不正经的埃尔萨,估计……只有夕由梨见过,更是夕由梨没料到的,虽然她本就知道埃尔萨阴晴不定,不过外表高傲的埃尔萨,在夕由梨的眼中,就是残痕不仁的王。
没想到,埃尔萨竟然也有不正经的一面!
“来嘛来嘛。”埃尔萨继续调戏,拽到了夕由梨的手,嗅了嗅,真香啊。
夕由梨蹙眉,甩开埃尔萨的手,干瞪眼,“埃尔萨,请你自重点,我说了,你我是不可能的,我也不可能好留在巴伦。”
她也分不清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她真的不可能留在巴伦吗?她是有那么些怀疑,却强迫自己不准去怀疑。
夕由梨此刻就是矛盾的主体,一味的否决……
“啧啧,丫头发火了。”埃尔萨也起床,整理好衣服,没在去逗趣夕由梨,反而是不去理会夕由梨的干瞪眼、涨红脸。
大声呼:“夏拉,进来伺候。”
夕由梨见埃尔萨根本不把她的话当一回事,怒气的冲他大声道:“埃尔萨,我最后在给你说一次,我们是不可能的,我会离开巴伦,只要我找到夜冥殇,我一定会离开。”
说完,夕由梨怒的转身,不再理会埃尔萨,出了寝宫。而夏拉正要进来,见到夕由梨,正想参拜,岂知,夕由梨根本不看她一眼,直直的就走掉了,弄得夏拉有些尴尬的杵在那里,直至……“夏拉,你愣在那里干什么,赶快进来伺候。”
夏拉这才惊醒,匆匆的进了寝宫,却在诧异,难道是王跟女神出什么事了?
算了,也搞不明白,还是先去伺候王……
然而,埃尔萨的余光却一直落在夕由梨离开的背影,虽然已经看不到那个背影,可是他的余光还是在停留。
他何尝不知道夕由梨口中的‘不可能’,他又何尝不知道夕由梨所说的是认真的,只是……他不想去认真听这样的话,假意的一笑置之,这样不是更好吗?
对于夕由梨,他不想放手……
所以……埃尔萨想挽留,即使只是短短的几日、几月、几年……他都想去挽留……为了他心中唯一的悸动,他想去挽留……
眸光忽亮忽暗……
埃尔萨此刻有些感到无力,他明明就是一个王,拥有权利跟名誉的王,只要他想得到的,这个世界便没有他得不到的,可是对于夕由梨的心,他却……有些无力!
深深叹息……
走出寝宫的夕由梨,她也顿时像泄气的皮球,自从遇到埃尔萨,她变得很不自我,她的心也总在动摇。
她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就在这时,乌佩特神色匆匆的出现,路经夕由梨的面前,轻轻看了她一眼,绕路就打算走。
夕由梨发现了乌佩特,上前拦住他,“你没看到我吗?”
语气布满了质问……
很明显,夕由梨是看到了乌佩特故意忽略她的,她对乌佩特就是个冤家,绝对是不能把她给无视了。
乌佩特咳咳笑笑,象征的兰花指举起来,掩笑:“呵呵,没看到丫,看到还不跟你打招呼啊。”
故作镇定,心里却是
夕由梨疑神疑鬼的瞅着乌佩特,根本就不相信他说的话,不过,罢了,她也不想知道乌佩特为何会无视她,只想知道,乌佩特此刻看起来为何会神色匆匆,却又不动声色的问:“你……是要去找埃尔萨吗?”
“呃……呵呵呵,是啊,是啊,我得去找皇兄了,你,你自个慢慢找乐子去吧,我不陪你了。”语毕,乌佩特没多逗留,眨眼就不见了。
这样的乌佩特让夕由梨越发觉得可疑……
特别是乌佩特手里握紧的东西,那一定是个重要的,而且保密的东西,不过,乌佩特到底是找埃尔萨有什么事呢?
很严重吗?
夕由梨这么犹豫着,她到底要不要跟去看看?或者她不要那么多管闲事为妙,反正她只要打听到夜冥殇的消息,马上就会离开,不会在这里多待。
可是……
夕由梨还是忍不住,悄悄的跟在乌佩特的后面,只是偷偷听一下什么事,也并不算是多管闲事,夕由梨这样默默的说服自己跟了过去……
寝宫……
夏拉在给埃尔萨梳洗,乌佩特急匆匆的冲进来,也来不及给埃尔萨行礼,上前就说:“皇兄,皇兄,大事不好了。”
埃尔萨顿时皱眉,瞪了乌佩特一眼。
乌佩特知道自己失态,努了努嘴,“真的大事不好了嘛。”
夏拉很识相,给埃尔萨跪安后,就退出了寝宫。
埃尔萨这才问乌佩特,“出什么事了?这么慌慌张张。”
乌佩特上前,凑到埃尔萨的耳边,小声道:“皇兄,你昨晚让克鲁转告的那个面具男,我查到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