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没有夏雯任何消息,她就仿佛间在我的世界中消失彻底。
可能是薛琪担心我“破产”后心情沮丧,所以打电话约我出去陪她散心,说是还有她的一位同学,特意在电话里注明女性,从而勾起我出门的**。这傻丫头,自己不是也失业了吗?反倒关心起我这个导致她失业的人。不过,话虽如此,我挺感激她的,能在这种时刻,做出这样贴心举动的人,一定只有朋友。
又是电话,怎么在我睡觉的时候,总是有电话骚扰?还没等我冲着电话听筒大声抱怨我的不满,薛琪咬牙切齿的说:“你――你――是不是还在睡觉!”
“是啊,怎么了?”我懒散的又重新闭上眼。
“赶紧开门!你这头彻头彻尾的猪,我们等了你整整一小时!”
在我家门口?“坏了,我给忘了。”我赶紧跳下床,四处寻找被我遗失某个角落的拖鞋。
“就猜到肯定是在睡觉。”薛琪绕开我拉起身后的人直闯到客厅,四周环顾一下,摇头叹息:“哎,都说男人的家不能进。”她随手指指静躺在地板上的报纸:“你看看,报纸、电视遥控器――你不认为这类物品都该在桌上摆放吗?”她看一眼梅雪,摇晃着头:“哎,早知道这样,不该让你跟上来,这哪是人窝,明明就是猪窝。”
我抗议:“什么叫人窝,在说我能预测你来?”
薛琪鄙视的瞪我一眼:“自身素质不是靠临阵磨枪来掩饰。真实感懂吗?”
梅雪在一旁维持着她持之以恒的笑意,没开口说话,只是笑着欣赏我与薛琪这段算不上精彩的表演,她将自己客人的身份演绎到极至。
“你们先坐。”我拾起那些碍于颜面的“罪证”:“喝什么?是可乐,还是矿泉水。”
“可乐。”薛琪摆摆手,顺便扭头问:“雪丫头,你喝什么?”
“矿泉水吧。”梅雪轻柔的说,尽管如此,我还是清晰的听到了,瞬间我身体僵硬片刻,这声音?亲切、柔美,仿佛我与它已然是“老相识”毫无陌生感。的确如此,她在说那简短的几字时,我能很清晰的感受到,心微微一紧。
诺诺,他总是会在该他登场的时候,恰如其分的提醒着我,不会早,也不会晚,似乎他的存在,就是为了给予身边人,熟悉的、陌生的、疼惜他的、憎恶他的,一种难以忘怀的记忆,令你挥之不去,却乐在其中。
“啊?――”薛琪听到卧室中传来稚嫩的啼哭,站起身,目光停滞在我身上:“你――你什么时候有的孩子,私生子?”
“恩,私生子。”我懒的解释,对于她的性格,我解释根本就是无用功,她只会更加的在我的解释基础之上,妄加揣测出一段离奇的故事。这是她天生具备的能力,我已经领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