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个下午,阳光很明媚,酷热的夏天已经过去,H市的早秋,秋高气爽。
就在这么一个美好的午后,来自西北的火车停靠在了H市的站台上,拥挤的人群中走出来一个看上去并不美好的人,以至于人们经过他身边时都远远避了开去,当然,这个人并不在意,他看上去已经有七八十岁了,一身纯黑色的粗布衣服,衣服上挂着很多奇怪的银饰,银饰一直挂到了他的帽子上,帽檐下,老人一张脸上布满开水烫过一样的疤痕,只剩那一双眼睛,依旧精光四射地,看着这个阔别多年的现代化城市。
操着一口并不熟练的普通话,他问了几个人,在遭受各种嫌弃后,终于有一个好心人告诉他最近的警察局在哪里,于是,一刻钟后,他出现在接待室里,民警一开始以为他是求救助站收容的落魄老头,可是他拿出一张照片,只说:“民警同志,你们能不能帮我找这个人?我知道他就在这座城市里。”
民警拿过一看,这是张八十年代的老照片了,照片上的少年穿着白衣服,眉清目秀,微笑明朗。
民警有些艰难地说:“您老人家就没有他最近的照片了吗,怎么着都有二十多年过去了,谁知道这小孩长成了什么样子,要不咱们给你登报?再不行就登H卫视的滚动寻人,不过我觉得希望也不大,除非他自己看到。”
老人家目光闪了一闪:“那就全部上吧,钱不是问题,我有的是钱。能登的地方都给我登上去。”
说着他掏出一叠红钞票拍在桌上,民警同志泪奔了:“那那那我们给您联系报社去。”
陈雨笙和汪洋正在新世界地下美食城里吃饭,照旧是汪洋请客,汪洋原本想磨着陈雨笙带他去探险的,这个念头在看到陈雨笙一张大花脸时自动消灭了。
汪洋纵有一身肉,也舍不得割开一块啊,他伸出火腿肠那么粗的手指,心疼地在陈雨笙脸上摸了摸:“老弟啊,你这是怎么搞的,毁容啊你这是。”
陈雨笙很淡地笑了笑:“没事的,再过几个月就会好。”他当然不会告诉汪洋其实刚从地底爬出来时,整个人几乎成了血人,现在三个月过去,已经算是恢复了很大一部分了。
汪洋不相信:“不会好吧,这是永久留疤啊,难道你去整容?泰国?韩国?我听说这类整容都是把屁股上的肉割下来补回脸上啊,但照样会留一点疤……”
陈雨笙吃着啤酒烤肉,他吃得很舒服,现代社会到底享受啊,他一高兴,就逗汪洋:“这么说,你愿意把你身上的肉贡献一点给我么?”
汪洋顿时吓得下巴都掉下来了,嘴上却说:“当然当然,咱们兄弟啊,兄弟有难,两肋插刀!”
“真的吗?”陈雨笙高兴地卷起了自己的长袖衬衣,露出的胳膊上一样是触目惊心的伤疤遍布,“那让我数数,你该贡献多少肉给我。”
说着他拿起餐刀开始切盘中的猪排,那一手操刀技术,跟魔术表演似的。
汪洋哭了,试图转移话题:“兄弟啊你不觉得咱们两个大老爷们太无聊了吗,我把今今喊过来一起吃吧,说起来这丫头好长时间没联系我了,游戏也不玩,qq也不上,真绝情。”
陈雨笙:“她出车祸了。”
啊?!
汪洋的下巴再次掉下来:“严重不严重?卧槽!哪个杀千刀的撞的,她怎么都不告诉我!”
陈雨笙哼了一声:“有人陪着她呢。”
汪洋用大脑袋琢磨了一会,然后意会了:“那咱们看她去!把狗男人赶走!”
陈雨笙默然:“你去吧,她应该也恢复许多了。”
汪洋:“你不去吗?哎呀我一个人赶不走狗男人啊,她那什么老师,我看就一贪图她美色的猥琐男!居然霸占着她,太不要脸了!”
陈雨笙:“我这副样子……她会嫌弃我的。”
汪洋:“如果是我我就不嫌弃你啊!你比那老色男帅多了!今今不要你,真是瞎了狗眼。”
说这话的时候,餐厅天花板悬挂着的电视机屏幕上正在放当红小生陆过演的《大唐情仇录》,电视剧下方的滚动条上,播着每天都会有的寻人启事,一开始汪洋并没有留意,直到电视剧间隙的广告时间,忽然就来了个全屏的寻人公告插播。
不得不说电视台收钱之后的速度是很快的,特别是来自警方要求的寻人,硕大的照片登上去,汪洋一看,震精了。
“陈老弟,你看你看,这人长得真像你啊,就名字和年龄对不上,矮油,陈枝繁,他也姓陈哎,应该是你亲戚吧?你快看看认识不?家人找他呢。”
陈雨笙看了一眼,然后放下烤肉,走过去,一伸手,把电视机频道切掉了。
“不认识。”
他说。
就在汪洋怂恿着陈雨笙一起去看今今,说着今今是个情深义重的人绝对不会嫌弃你这副样子的你一定要打败老色男啊的时候,老色男表示很苦逼。
是的,这种浑身……好像要冒火一样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徐今正仗着自己是病人的身份,强制往他的IPAD2里面装成人游戏,装完还拉着他一起玩,王神木本来对这种傻逼游戏很不耻,不就是给美男们换衣服过家家吗,地图渣,剧情渣,人设渣,美工渣,王神木是带着专业的目光去看待每一个游戏的,所以这些小成本的游戏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更别说挑起人的X欲了,还什么成人游戏,一点水平都没有,王神木忍着心中的大量吐槽,很无奈地陪臭丫头玩过家家,玩着玩着,他发现不对了,自己的身体……这是肿么了……
于是,在小丫头疑惑的目光中,王神木进了病房套间的浴室,浴室里转来哗哗的水声,徐今那个羡慕啊,她脚上的纱布里还裹着药膏,医生建议最好不要下地,更不能洗澡着凉,于是,虽然她自己觉得没事了,王神木却谨遵医嘱,24小时看着她不让她乱跑,甚至不让她站着超过五分钟,矮油,她都被护工阿姨擦洗了三个月的身体了啊,她多想像正常人一样洗一个澡啊,王神木他自己天天洗啊,就是不让她洗啊,掀桌啊!
王神木解了手,洗了脸,还是觉得身体燥热,于是他又冲了凉水澡,好歹凉快下来了,他擦干净头发,换了清爽的衣服走出来,继续陪某人玩过家家。
徐今:“矮油枕头不舒服啊老湿,你上来抱我嘛。”
身为一个病号,徐今每天都会提这类无理要求,王神木开始抗拒,后来被她磨得没办法,工作空闲时,就会当着护工阿姨的面,拉上帘子,然后爬上床抱着她睡觉或是玩游戏,她再各种动手动脚的,他也渐渐习惯了。
“别拉帘子了。”徐今说,“阳光这么好,让我多晒晒。”
王神木的老脸上泛着可疑的红。
徐今抱着他胳膊,以为他不好意思,她就对外间喊:“阿姨,放你半天假吧,你明天再过来。”
矮油,真是善良的好姑娘,护工一听就乐呵呵地关门走了,然后徐今拍下床头灯旁边的「请勿打扰」按钮。
“好了,现在没人了。”小丫头得瑟地把王神木拖上床,“我看还是别请阿姨了,我现在能自己去上厕所了,再请浪费钱啊。”
王神木从背后抱着她:“怕什么,公司报销,老燕口袋里的钱,不用心疼。”
好吧老湿你对你的老基友还真不客气啊……
小丫头转身抱着他脖子,亲亲他那张毫不客气的老脸:“但是阿姨在你会害羞呀。”
王神木:“……”这种很想把她按进被子里让她睡觉闭嘴的心情是神马……
王神木很严肃地说:“没阿姨?谁给你洗衣服?”
徐今:“不是有洗衣机么。”
王神木:“谁给你做饭?”
徐今:“不是有外卖么。”
王神木:“谁给你洗澡?”
徐今:“不是有你么?”
王神木噎住了,好吧,他自找的,这三个月来,他已经很苦逼地自找了许多事。
徐今:“喂……我好热啊,老湿你帮我脱衣服。”
王神木:“不许脱,天入秋了,你会感冒。”
徐今:“可是真的好热啊。”
王神木:“你有手。”
徐今:“我的手要打游戏啊,你的手不是空着么。”
王神木:“……”
把臭丫头的外套扔到一边,她里面就穿着松松垮垮的病号睡衣,并不丰满的身材隐约可见,该死的,她就不能穿件内衣么,王神木的角度看过去,正好是她的领口里面……啊啊啊……可怜的老男人脸上更像火烧一样了,尼玛的,今天身体是肿么回事!
徐今已经扔掉了板子:“老湿你给我讲故事吧。”
业内首屈一指的策划师大人脑子里,对世界各国的野史神话了如指掌,前段时间她大腿还疼的时候,他就每天主动给她讲故事分散她注意力,这原本是个轻松的活,王神木清了清嗓子,打算给她讲讲埃及恶魔史,可是才讲了几句,他的喉咙就开始干燥,嗓子像冒火了一样。
伸手拿了一杯水喝下去,嗓子好了,可是浑身那种燥热感又冒起来,王神木抱在小姑娘腰上的一双手居然开始不自觉地箍紧,徐今咿呀一声,充满期待看他:“老湿你……?”
王神木骂了一句,松开手,也许他还需要洗个澡,他想,他脑子里怎么会平地冒出那种龌龊的念头?
王神木又去冲了一个凉水澡,这回他连头发都不想擦干,今天他是不能抱她了他想,这种时候他宁愿出去和护工阿姨逛那该死的超市。
徐今终于发现了王神木的不正常。
小丫头跳下床,穿着拖鞋跑过去:“你肿么了?你别走啊。”
王神木怒:“你给我回床上躺着去,别下地。”
徐今:“你一起么?”
王神木:“我出去走走。”
徐今:“老湿你那里……那里都……都鼓了啊……”
王神木第一反应居然不是骂她,而是真的低头去看了,卧槽!卧槽!!!!!
可怜的大策划师把长风衣一裹:“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不想再开一次刀就给我躺回去。”
王神木几乎是夺门而出。
然后,过了两分钟,王神木的手机就响了,一条短信,臭丫头发来的,五个字:老湿我头疼……
又是骗他回去的吧,王神木不理,继续在外面吹风让自己身体冷静下来,该死的他的身体好难受啊!
又过不到半分钟,第二条短信发来,内容一模一样。
说实话小丫头这段时间都在频繁地头疼,可是几次检查都查不出结果来,拍片也没发现颅骨损伤或淤血,医生说大概是车祸留下的脑震荡,脑神经或是哪里受损了,这一方面目前科学还是空白,只能吃药保守治疗,腿能好,脑子很难医,徐今吃了大把的药,都没什么效果,她常常疼得咬他肩膀,然后被子一盖就睡觉,王神木心里不可能不难受,他也查了很多资料,甚至想过去问陈雨笙那个他并不信任的混蛋庸医,当然,前者没有结果,后者他找不到人。
本着担心她出事,王神木还是回去了,打开门,小丫头抱着手机在床上可怜巴巴望着他。
“老湿我好怕……”她说,他一进来她就抱住他不松手。
“别哭,我在。”王神木摸摸她的脑袋,想把她抱回床上,可是这种身体一接触那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燥热又冒起来是肿么回事,楚放从泰国空运回来的烈药,以王神木的定力也压不住啊,慌忙把小丫头推开,自己又去洗了个澡,徐今在外面敲门:“老湿你在拉肚子吗?”
王神木一声不吭。
徐今又敲了敲门,里面只有哗哗的水声,她心中奇怪,门虽然象征性地反锁了,可钥匙就插在外面的门把手上啊……
钥匙一转,徐今把门开了。
“你够了没有?!!!!”
几乎是同一时间,王神木恼怒的声音在里面吼起,她再不知好歹地挑他,他真怕自己会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
徐今很震惊地看着大开的门中,王神木那□的身体,那腹肌,那体格,那**的阴沉的脸,那**的……
嘤嘤,老湿你一直不肯脱的地方,好大啊,真的好大。
老湿你洗个澡居然能洗成这样,老湿你在想神马……
徐今就是站在门内的,王神木仅剩的理智判断着如果自己摔门绝对会把她摔回手术室,他只能毫无招架之力地怒吼:“滚回去!!!”
小姑娘留着口水,看呆了,王神木说什么她根本没听到啊。
王神木拿过浴巾,胡乱裹了身体,然后老鹰拎小鸡一样把她拎回了柔软的病床上。
谁料小丫头小腿一蹬,居然把他的浴巾踢掉了,噢,上帝,她受伤的那条腿,他不能对她做什么啊,下一秒,她抱住了他再次□的身体。
小腹蹭蹭,她听到他艰难地说:“放开我,我今天不对劲。”
不对劲吗?老湿我肿么看你好兴奋啊。
徐今半跪在床上,顺势勾住他脖子,小脑袋凑上去,双唇相贴,很熟练地,她的舌头勾进他的嘴中,以往被她强吻过许多次了,王神木都没什么感觉,可是这一刻,他的脑子里轰的一声,好像有十万吨炸药炸开了一样。
他在干什么!他居然抛着他难堪的精光的身体不管!他居然就在这个地方回吻她!他的舌头粗暴地捅进她的小嘴里,如风暴一样席卷着他贪婪的一切,他也会有贪婪的念头吗?这一刻他比从前任何一个时候都要用力地吻她,这种很想从她身上索取更多的感觉是肿么回事……
王神木不知道自己很大的地方是什么时候被她可耻地握住的,他耻辱啊!!可是他顾不上啊!这种时候他只想吻着她不放开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当王神木思来想去终于意识到大概是那杯柠檬蜂蜜水的问题时,真正的药性已经上来了,从他喝下,到现在,说来话长,其实也不过十来分钟时间,如果说前面只是毛毛雨,那么倾盆大雨就在这一刻从他胃里,从他四肢百骸里,从他全身四十三对神经里,从他六十万亿个细胞里一并爆炸,他拼命地告诉自己这样是不可以的他不是禽兽,可是当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已经来不及了,药性使他一点燃之后,该胀的地方胀,该痛的地方痛,其他地方不听使唤,他只记得自己被臭丫头推倒在床上,然后一点都没有反抗。
徐今甩了自己的衣服,仔细摸着他滚烫的身体,“老湿你也有这一天啊。”她舔舔嘴巴说。
王神木是有多想戳瞎自己的狗眼啊!谁教她的可以在男人面前随便脱衣服啊!卧槽啊!这□的身体是谁的啊!不要在大白天的晃瞎他的狗眼啊!!!
那闪瞎他狗眼的身体压住了他可耻的身体,小丫头笑嘻嘻地说:“既然这样就让我吃了吧,老湿,你看你忍得多难受啊。”
“不行!!!”王神木是怒吼的,可是他的手却不由自主抱紧了她,他活了将近三十年,这是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柔软滋味,她并不丰满的地方戳在他的胸上,痒痒的,王神木居然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这不摸还好,一摸,彻底破戒了。
“老湿……”
徐今吻着他,从他颤抖的唇一路吻到他好大的地方。
“不要……”王神木控制不了自己想要的**,他只能祈求她滚开,这一生他没有这么低声下气地求过她,他声音都哑了,又怒又可怜,“徐今……不要犯贱徐今……快走开……”
小丫头抬起水盈盈的眼睛:“犯贱?好啊。”
王神木愣了一下,他又说错话了。
其实说出犯贱两个字的时候王神木已经后悔了,他只能看着比起从前并没长大多少的丫头挤着眼泪说:“我就是犯贱怎么了?我不要再看到逃避的你,王神木,你其实是喜欢我的,对不对,感情说出来又那么可耻吗?我从来不觉得,爱是一种可耻的事,王神木,我爱你,我不要再忍了,我爱你……你都有忍成这样了……”
被小姑娘压在身上,王神木的情绪临近崩溃,可是全身却只剩下火烧一样的被动,“那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一句话没被他吼完,她的小手又紧紧握上他羞耻的地方,在他暴怒又无效的挣扎中,昔日的小姑娘一沉身坐了下去,那坚硬如火棍的事物带着狂涌而来的痛楚和快感,瞬间贯穿了她最柔软的地方。
王神木的脑子有一瞬间的失神,“不要……”他真的只剩下最后的哀求了吗,“你……你会怀孕的……”他徒劳地挣扎,却只会让自己进入得更深,连带来的从未有过的快-感,让他惊慌不知所措。
小丫头忍着硬物的不适和胀痛,骑在他身上笑嘻嘻地说:“你不知道吗,我最近吃的那些治脑震荡的药,都有避孕成分啊。”
避孕!避孕你妹啊!王神木当时看到药方成分时还对尴尬的小姑娘解释说这是正常的药,没有事的,而这一刻,王神木简直想杀出去把开药的医生掐死啊!
当然,他被按着,他杀不出去,他试着坐起,却唤来她一声痛哼,不知道是伤到脚了还是别的……什么地方了……王神木再也不敢动了,只看到两人贴合的大腿根部散落着鲜红的血,那一瞬间,王神木满是毒液的嘴忽然就吐不出任何一个哪怕只是用来表达拒绝的词汇。
少女极窄极紧的甬道包裹在他外面,随着他身体的颤抖和起伏,带来的那种他从来没有过的、仿佛要把他整个人都吞噬的、让他不由自主把她抱得更紧的感觉……到底是神马……
徐今俯身吻在他紧闭的唇上,她明显感受着两人胸膛贴合处的巨大心跳,放肆又怎样,一生就这么一次了,她撬开他的牙关,渐渐的,窗外日光西斜,这个你死我活的样子他们不知维持了多久,大概是药物的关系他始终没有软下去,反而那股灼热的膨胀在适应之后,开始在她身体里控制不住地抽动起来,他清明了三十年的眼神被最后一丝**吞噬,一翻身,小丫头很满足地被他压在身下。
十年前他们牵手奔跑在森林大海的记忆一瞬间汹涌回溯,原来,谁也没有忘,正如他说的,历史一直都在,看不懂的是我们。
他开始发疯般的咬着她的唇,还有舌头,还有小胸部,在他身体内冰封多年的壁垒轰然崩塌,有什么东西,在狂风和海浪中呼啸着醒来,那是爱情么?
什么理智,什么疼痛,早就没有了,从起先的酥麻到后来的颤抖,他的动作越来越大胆,用徐今的话来说,也许那叫做狂野,他的体力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好,他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却情不自禁地要着她的一切。
“不要说对不起啊……”喘息的间隙小丫头抱着他汗涔涔的身体说,“你明明喜欢我的。”
王神木已经不再把她推开了,只是脑袋搁在她肩膀上,很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不应该做的事情,哪怕是她勾引的他,可这毕竟不应该啊,他会被千刀万剐的吧,被她父母,被汪洋,被陈雨笙,被他的良知……完事后她会杀了自己的吧,王神木当时是这么想的,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和**,杀了,就杀了吧……
不知道多少次的贯穿与填满,徐今不记得自己呜咽着在他肩膀和脖子上咬了多少个印记,嘴里是甜甜的血腥味,他早就把她的舌头咬破了,他是那么用力剥开着自己,他在她的身体里,一千次,一万次都不够啊,她很想把自己的腰往上挺一挺,迎合他,可是她的腰刚好,还不能反着动,于是,她只能夹紧他的腰部,然后使劲把自己缩。
这换来更加失去理智的冲撞。
作者有话要说:七千字啊,我是亲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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