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xzw.com) (妹妹一定要推倒的,但不是现在,不用担心啊。bxzw.com)
有曹丕的宣召,加之现在刚与东吴大战完毕,两方军心皆疲,无开战可能。驻守荆州北部的夏侯尚放下手中事物,往洛阳赶。
而雒阳这边,德阳乡主首先找了于朝堂上极具威望的司徒王朗作为男方媒人,至皇宫提亲,谓之“纳采”,为三国时结婚六道程序中的第一道。
又由王朗问了曹玉的姓名与出生年月日,此谓之“问名”,为第二道。
又找了雒阳城中最为著名的术士管辂算了二人的生辰八字,自然为上上之吉卦。谓之“纳吉”,为第三道。
而此时,夏侯尚也赶到了。并由其准备了丰厚之聘礼,亲自送往宫内,谓之“纳征”,为第四道程序。而只要女方接受了聘礼,这段婚姻即算是正式成立。
卞氏力求使自己的孙女出嫁如同普通人家的女子一般,以期摆脱公主下嫁便不幸福的定论,因而,一切程序都是严格按照礼法上的来走,不敢有丝毫废怠。
婚姻关系算是成立,可夏侯玄还未见到曹玉,这其中还有两道程序要走,中间却隔得有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中的一切运作,都不关夏侯玄的事情,他一直都在苦苦的寻找着自己心中真正的情感,或者说是在与不想出现的情感做斗争。
这期间,他越发肯定,或者说是拼命的强迫自己接受这样一个观点:娶了曹玉便成了家,也算是凭空赚了一大把政治资本,以此为基本,拼命的向权力中心攀爬,尽己所能,阻止妹妹与司马师的结合,然后寻个好人家,把她嫁了。bxzw.com
妹妹,也只是妹妹,仅此而已。
几日下来,他发现,这观点在自己夜以继日的灌输下,竟然在自己脑内扎了根,而自己也愈发思念起曹玉来。
那个女子,才是自己所能给她幸福的女子。尽管每当想起她,只有她愈发成熟风韵的身躯,只有她所能带来的权势,以及这种权势可以给妹妹带来的帮助。
这一日,夏侯尚按照卞氏的意思,将结婚日期定在五日,而程序上不能废弛,便派人往宫内告之迎亲日期,征求其同意。
夏侯玄闲着无事,又想起几日未见到妹妹了,便直接往妹妹所在的学馆而去,到了之后,却见到舅舅府中四五个仆人,并有一个老女仆正侯在门外,显然这是刘氏因为自己不在,而安排保护夏侯徽的人。
上前,吩咐几句,着其先行回府。由于来得较早,等的无聊,便于学馆前面草地上,拔出赤霄,舞了几路剑法。
正舞到半路上,却听得后面鼓掌声起,夏侯玄回头视之,见一少年渡步走来,身着纯白士子服装,身材瘦弱,面显苍黄,略有病态,然而那眼中却遮掩不住灵动的光芒,整个人不因病态而显沉迷,反倒多了一丝深沉与睿智。
夏侯玄见他身材实在瘦弱,一阵风就能吹跑似地,万千也不相信他懂得武艺,但是其人身上所散发的睿智光芒,却被夏侯玄略微的捕捉到了,因而不敢轻视。而是拱手施礼,笑道:“敢问兄台对这剑法也有研究?”夏侯玄见他年岁约在二十上下,因而呼之为兄。bxzw.com
那人连连摆手,摆了摆自己瘦弱的身板,自嘲似地一笑,道:“贤弟莫见笑了,你看我这一小身板,细胳膊细腿的,哪里拿得动刀剑。”
“那兄台为何叫好?”夏侯玄有些恼怒。
那人微微一笑,道:“任何事情皆讲究一个“势”,只要“势”起来了,便可雄踞此道之首,因而诸般道路皆是相同的。我虽不通剑法,但是可以感受到你练剑时所散发的气势,便可知你身怀不俗武艺。”
夏侯玄呵呵一笑,问道:“不知兄长所习之道为何?小弟姓夏侯,名玄,未及冠,尚未有字。”(①)
那人眼中略有一丝光芒闪过,却不着痕迹的隐匿下去,恢复如初,笑道:“原来是夏侯贤弟,愚兄郭名仁,却是今年才由长辈赐字,为怀德。至于所习之道嘛,只是孔儒之道,百无一用,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夏侯玄听到是儒生,心中兴趣大减,也不那么上心,敷衍了几句后,又拿起赤霄,从头开始演练起来。
那郭仁却好像缠上了夏侯玄,凑到其身边,问道:“不知夏侯贤弟来自作何?”
“接人。”夏侯玄正练到酣处,气息力求平稳,不能说话过多,但不答又不礼貌,便敷衍了二字。
郭仁好像并未察觉出夏侯玄不耐烦的语气,笑道:“愚兄却是来接拙荆回家的,难道贤弟你也是来接弟妹回家?”
夏侯玄正练到此套剑法的最关键处,气息便是不说话亦有些紊乱,又把注意力大部分贯注在脚步上,并未听的真切,因而又是敷衍了一个字。
“是。”
郭仁又是笑道:“看贤弟如此俊逸,想必弟妹定是倾国佳人啊。”
夏侯玄一趟剑法下来,正喘着气,忽听到郭仁说“弟妹是倾国佳人”,啼笑皆非,正欲解释。
只见得郭仁眼睛一亮,笑道:“贤弟,愚兄来给你介绍下拙荆。”
夏侯玄随之所指望去,不由惊愕,原来郭仁的老婆正是贾诩的女儿贾媚,此时,正满面惊愕的望着自己。
而自己的妹妹,正站起贾媚身边,身材高挑,**欣长,已然超出贾媚一头,望着自己时,明显的怔了一下,继而摇摇嘴唇,没有说话。
郭仁见气氛不对,试探性问道:“娘子,莫非你与这位小兄弟熟识?”
贾媚调侃似地望了眼夏侯徽,强忍着笑很熟。”
郭仁点点头,问道:“夏侯贤弟,弟妹呢?你不是说此行是来接弟妹的吗?”
“呃……”夏侯玄顿时语塞,不知作何解释。
贾媚先是愣了一下,继而不顾形象的哈哈大笑起来,也不顾着在旁边羞得满面酡红,恨不能钻进地缝里去,正一面掐着贾媚腰的夏侯徽。
郭仁做出一副了然的表情,打量了眼夏侯徽,此时的夏侯徽一副羞态如绝美之花含苞待放,更有一番动人心魄的风韵,因而眼中惊艳之色更浓,望向夏侯玄时,极是羡慕,道:“贤弟好**啊正待说“愚兄羡慕不已”的郭仁,瞥了眼妻子,硬生生咽了下去。
夏侯玄使劲的咳嗽了几声,此时,他心中的理智告诉自己应该解释清楚。可是,没由来的,不知从哪里,涌出一股甜蜜的感觉,那种感觉,延绵不倦,黏人至极,让夏侯玄欲罢不能,舌头也被这甜蜜弄得僵硬,就是说不出话。
而此时的夏侯徽,一张小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头深埋在秀发中,只是嘴角那一抹勾起的甜蜜而淡淡的微笑,却怎么也瞒不过贾媚。
贾媚轻轻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担忧,继而转向郭仁,正色道:“相公别乱说了,夏侯兄弟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这位是夏侯兄弟的妹妹,名徽。”
郭仁脸皮抽*动几下,干笑两声。便牵了妻子,客气几句,自行离去了。
留下一对尴尬的兄妹伫立在一片草地上。
旁边的卷耳,好像要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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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这是我前面里面最大的一个硬伤,很可笑,古人的字是二十岁是举行成*人里,长辈取得。
呼呼,小五履行承诺,第四更送到,无存稿,要工作,时速一千,可是日更了一万,你们该知道我的辛苦了吧。什么也不说了,发此章时,收藏数为990距离明日还有一个小时,该怎么做,你们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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