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就这样看着一旁和小九小十谈笑的胤禩,酒是一杯接一杯的倒进自己的嘴中。今天宫里的酒都是上好的宫廷贡酒,本来以太子的酒量也只能喝上几杯而已。可是现在以大阿哥为首的年长阿哥们轮流给太子敬酒,太子就趁着这个机会拿着这些酒来纾解最近的郁闷情绪。
酒入愁肠愁更愁,太子想的是一醉方休。可是看着那边和没事人一样的胤禩,却是越喝越上瘾,从最开始大家给太子敬酒到太子和大阿哥对喝起来。“八哥,太子那边好热闹,我们也去看看吧!”
胤禟注意到今天八哥的兴致不高,虽然还是和他们两个说说笑笑,但是胤禟还是觉得八哥今天好像是有什么心思。八哥不说应该是怕自己和胤俄担心,知道胤禩心思的胤禟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和胤俄一起说着笑话逗胤禩开心。胤禩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想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可是为什么还是心里有些不爽,胤禩不愿意承认自己是认为太子娶侧福晋不舒服,不愿意承认自己内心对太子那个侧福晋有着莫名的嫉妒。
嫉妒那个可以名正言顺在太子身边的女人。胤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自己不是不喜欢太子,不是只是把太子当成兄弟,胤禩在那天决定什么都没发生的时候就下定决心把太子当成兄弟,当成这些都是一场梦而已。可是现在胤禩心里却还是不舒服。“好呀,九弟十弟,我们也去祝贺一下太子,这可是人生四喜之一。”
胤禩听到胤禟的话,点了点头就拿着酒杯想着太子那边走去。胤禩上前要敬太子酒,太子看到胤禩手里的酒,眉头一皱伸手把胤禩手中的酒杯拿了过去。“八弟,你的年龄还小,现在不还不够年龄,而且这种酒后劲太大,你要愿意喝就喝那种果酒。”
太子现在已经有些醉了,看到胤禩过来,手中的酒杯,不悦的把酒杯抢了过去。八弟的身体不好,这种酒不适合八弟喝,喝醉的太子把胤禩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太子爷,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这么高兴地日子,我和八哥要敬你酒,你不能不给面子。那种果酒是哄小孩子的。”胤俄看到太子抢了胤禩的酒杯开口道。
今天这种日子,自己还想着趁机喝一些宫中的贡酒,因为年龄问题自己只能和那种果酒,让胤俄非常羡慕年长哥哥的那桌。“胤俄,别闹,我说不行就不行,你们去那边,我和八弟有事要说。”太子说完,拉着胤禩的走向毓庆宫内殿走去。看着太子拉着胤禩走去,留在这里的阿哥面面相识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胤禟胤俄满脑疑惑,心中有些担心胤禩。胤禛看着太子拉着胤禩的手,眼睛一直凝视着他们相互的手直到他们消失在视线外,冰山面无表情的脸下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你放手,放手。”胤禩在那么多兄弟面前也不敢挣扎,只能顺从的被太子拉近了毓庆宫的内殿。移到内殿,胤禩就甩开太子的手,“你到底要干什么?知不知道现在外面的人不知道该怎么琢磨呢?”胤禩想到一会儿要面临询问和猜测,本来就不好的心情一下更加糟糕下来。对着太子的脸也阴沉下来。
胤禩没有发现自己面对太子越来越表现出真实的自己,不像是在别人面前永远压抑维持一个温和守礼的样子。胤禩虽然很疼爱胤禟,胤俄,但是在胤禟,胤俄面前却永远不会露出自己的这一幕,同样在良嫔面前也不会。
“八弟,我有话要和你说,今天我不高兴,什么人生四大喜事,我不愿意,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什么侧福晋都去见鬼吧,见鬼去吧!八弟我心很难受,你在旁边看着,我更难受,难受,八弟,八弟。”太子确实是醉了,说道一半时重复着胤禩的名字,身子晃晃悠悠,前脚打后脚,胤禩看着喝的醉醺醺的太子,只能上前把太子扶到偏殿的床上。然后给太子把被盖上,又出来在和柱儿耳边交代了几句。然后胤禩回到了前厅,简答的解释了几句,各位阿哥听到太子喝多了,也就一一告辞了。
之后的日子就这样过去,太子的这次风波后,在过半个月就是大阿哥大婚了。在这半个月的时候,太子和胤禩只见过几面,也同时见过太子的侧福晋。是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梳着后宫特有的发髻在温僖贵妃那里见到的。胤禩仔细观察了侧福晋的神色,在侧福晋脸上没有新嫁娘特有的娇羞,神色恭敬,举止规矩,一丝一毫都符合自己的身份。胤禩观察完侧福晋又看了看她身边的太子,胤禩的眼睛和太子对视,立刻转移了视线。
接着日子就是大阿哥婚礼,在大阿哥大婚时胤禩这些小阿哥也因为大阿哥的婚事放了一天的假,去参加大阿哥的婚事。太子代表康熙也是出宫参加,太子在前一天就要何柱儿传话第二天和胤禩一起去。第二天太子和胤禩,胤禟胤俄四个人走出了皇宫。只是在他们走之后,从胤禩阿哥所后面出现一个穿着蓝色衣服的身影。
胤禛在太子娶侧福晋的第二天,早上尚书房和胤禩见面的时候,胤禩问出了昨晚一直困扰自己的问题,虽然得到一个很得体的答案,但是不知为什么,胤禛却不太满意这个答案,总觉得这里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胤禛没有纠结这个问题,日子就这样过去。今天早上他是想找胤禩的,可是到的时候就看到相携而去的四人,尤其是走在前面的两人,他们靠的是那么近,胤禛觉得很碍眼不愿意在看前面的这一幕。
胤禛握紧了拳头,停顿了很长时间,才从阴影处走了出来。大阿哥大婚轰动了整个京城,十里红妆的场面也让北京城的百姓有了几个月的话题。第二天,大阿哥带着一脸娇羞的大阿哥福晋进宫请安,到的时候正好太子的侧福晋也来请安,虽然是不应该见外男,但是毕竟不是汉人,还是没有太多的讲究,侧福晋每天都是准时来请安,这样正好和大阿哥遇到。
虽然侧福晋为了避嫌,听到大阿哥来的时候就向太后请安告辞了,可是还是遇到大阿哥和侧福晋,虽然仅仅是打了一个照面,但是侧福晋的身子晃了晃,身边的贴身宫女扶住了主子,大阿哥和福晋没有看到这一幕,径直向太后宫中走去。侧福晋李氏没想到现在还能看到那个身影,在自己已经成了别人的女人之后,他也娶了福晋的场景之下在见一面。
李氏看到他福晋脸上难掩的娇羞,和新嫁娘的喜悦,看来他和自己想象中的一样是一个能对自己福晋好的人。看着他们的身影,李氏回毓庆宫的路上出现自己新婚之夜,满是期待和恐惧的自己,就这样被一个醉醺醺的男人压在身下,自己的嫁衣被一把撕裂,露出雪白的肌肤映在大红的喜被之上,给人以的感觉。
李氏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上的无法抑制的疼痛,李氏咬紧牙关紧握着手,忍受着从女孩变成女人的过程。虽然时间很短,但是李氏感觉是人生最大的煎熬,终于一阵冲击后终于云消雨散,身上的重量离开了自己,床上一副就离开了新房。自始至终李氏没有看清未来自己一辈子依靠人的脸,同样她也知道这个人没有看自己一眼。李氏的泪无声的掉落她就这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脑海中一片空白直到宫女进来时才有她们服侍进行沐浴。
第二天早上,去给太后请安时李氏才是真正看到太子的长相。新婚三日李氏就这样和新婚第一天一样度过了三天,太子每晚都是和李氏上床后就离开新房,李氏不知道太子去了哪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那里不对,不知道自己的未来是不是永远这样度过。今天李氏在看到大阿哥时所有的委屈全都涌现在脑海,如果自己嫁给他会不会幸福,会不会不是这样。李氏不知道也不敢去想。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时间就这样度过,大阿哥搭婚后,三阿哥四阿哥一一大婚,胤禩的生活没有太大的影响还是和以往一样的生活。除了和胤禛每天早上的会面没有了。胤禛大婚后就开府并在户部当起差来,而三阿哥去了礼部。九龙夺嫡的第一环节已经开始。西征葛尔丹没有被胤禩的蝴蝶翅膀而产生以外,还是和历史一样康熙派了福全和大阿哥领兵亲征葛尔丹。大兵出征的那天,胤禩没有去送行,只是在前几天和皇伯父福全见面时,把自己得到关于葛尔丹和未来有可能发生的事都讲给了福全听。虽然用的是自己听说的,或是书本教授的,但是因为过于详细还是引起福全的疑惑,虽然疑惑可是出于对胤禩的信任,福全没有说些什么,只是暗暗的记在心中,答应胤禩一定会胜利班师回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