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拽到二楼的另一个房间,这里很不一样。是一个套间,里面有小厅,整个布局都很舒服,黑白色调,如同酒柜的格子间错落有致的嵌在墙上,白底黑隔断泾渭分明,干练果断。不用说这里就是刚刚那个叫做老二的房间了。
靠窗的墙上挂着一张照片,四个人的全家福,父亲不怒自威,母亲雍容华贵面上有慈母般的笑容,兄弟二人也都有笑,看上去其乐融融,似乎和我刚刚在楼下看到的人反差很大。
没来得及再想,门开了,那日潜入我房间的男人手上拎了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没错,影视上都是这样的,那种药是下在酒里的。警惕地看向他,接触到我的目光,他抬头,脸上是很无害的表情。
门外有敲门声,“进来”没有温度的应答。
来人在桌上放下了两样东西,都是纸质包装粉末状,我明白这是什么?
眼神又移到面前男人的身上,他要做什么?
“自己选吧,要哪样?”男人好整以暇的看着我,手上一扬指指桌上的东西。
“我有得选吗?”我反问他。心里知道这两样东西对于我来说都是毒药,穿肠的毒。
“没得选。”很简单的三个字。
“会怎么对我,哥,觉得你不会和他们一样,你给我的感觉很熟悉不像陌生人,很奇怪为什么是这种感觉。”我也不知自己是在讨好他还是真的是这种感觉太真实,似乎我们之前像是相识的感觉。
男人一怔,他也没想到我会桌这些吧。
“我们见过吗?”回身看着我,眼里似乎是真诚的。
“原来不止是我有这种感觉,我也觉得我们该是相识的,看到你一点也不陌生”男人解释道。
“哥,很奇怪,我叫你的时候并不陌生,似乎是习惯。”
我们默默注视着对方,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这是从未有过的。男人也在想,为什么?
从酒瓶里流淌出鲜红的液体,倾到在高脚杯里鲜红的颜色很扎眼。两个杯子里都有酒,他递给我,一人一杯我望着他。面前的男人一饮而尽,然后看着我。我犹豫的晃动杯子,液体一点点滑过喉咙。清澈,甘冽的甜,“欧白冬堡梅多克法定产区AOC干红”脱口而出,这种酒我曾经和一个人喝过,因为只跟她一个人喝过,所以印象深刻。
“你喝过?”男人问我。
“嗯,曾经。”我在回想怎么会是这种酒。
“感觉真的很像……”男人自言自语。
我一直绷紧的神经在红酒的滋润下一点点缓释,哎,下一步我要怎么办? 里有这样一段“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要创造人类的幸福,还要靠我们自己。我的大脑在想着对策。
“我叫王子墨”男人自报姓名。
“我叫孙笑笑。”突然觉得自己很多余,他们应该早知道我的名字。
“我哥以前不是这样的,他是负担的东西太多了。”叫王子墨的男人独自说,又是一杯红酒穿肠过。
“是啊,过重的负担让我们都变得陌生,连亲人之间都改变了,人生在世太辛苦了,难怪大家说为什么人一生下来会哭,因为想到即将面临的苦难不由自主。”我缓缓道来。
“我也没想到命运这么不公,明明想要活出个样子却处处遭遇劫难,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哥,要是我们都能活得轻松一些该多好,无忧无虑的日子我还从来没过过。”我说的是实话啊。
“无忧无虑,你小时候不是无忧无虑吗?”男人问我。
笑,很无奈,“也许是我命不好吧,出生因为不是男孩不受待见,后来父亲又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了,留下我们母女三人艰难度日,上学的时候我连外面的包子是什么味都不知道,即使中高考上晚课也都是回家才吃饭。五毛一包的三鲜伊面能吃两个早上,一小块面放一大碗水,水饱的感觉很空,不到第二节课就会饿。好不容易熬到了大学,可以边打工边赚奖学金,家里又出事了,就连现在的工作有很大程度能坚持下来也是因为钱,因为这里的薪水高,我要养家……”
“没想到你是这样,还以为你会无忧无虑的,与世无争无所求的。哎,你怎么会卷到这里面来,真是……哎……”也许情况真的不容乐观吧,看他的表情好像很犹豫。
门外有敲门声,男人起身去开门,着黑衣的人跟他耳语了几句,然后听见王子墨说“知道了,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上来,大哥也不行,听清楚了吗?”门被他重重摔上。
我知道也许暴风雨就要来了,下意识的抓紧酒杯,我总得让自己手里有点什么吧,不至于一点反抗都没有就束手就擒。
回过身,王子墨突然问我“你是处子吗?”
被他问的尴尬,我红着脸点点头。
他抓抓头,又揉揉太阳穴,“我想两样选一样,你该不会选k粉吧!”
他的话我明白,下意识的往后退,“哥,你……”
然后看着他一点点把白色粉末倒入酒杯,晃动晃动粉末很快就消失了。气氛很紧迫,我感觉压抑的喘不过气来。一把夺过我手里的酒杯然后换成他刚刚放了粉末的那杯,“自己喝掉,否则后果你知道,除了我这里还有很多人,都是精壮的男人,很多是前特种兵,我哥在这方面很舍得花钱,他在国外的雇佣兵公司请了很多人。而且关键是这些人里有的不是为了钱为他卖命的。他以前也是特种兵,他们是枪林弹雨里过命的弟兄。”
特种兵,不悔看的那个,我明白他们那种誓言:同生共死。要么就是造福百姓要么就是危害一方,他们有这个本事。手心里渐渐滑腻腻的全是汗。
看到我很吃力,王子墨蹲过来一点点靠近,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
“哥,我知道,你不会的,你会帮我的。”我最后的挣扎。
“帮你,凭什么?凭你是李李义的女人?”
“你知道我不是的,他们不信但是你该信。而且我们真的不像是陌生人,这种感觉不是跟谁都会有,对吗?”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求他帮我,但心底里真的觉得他和楼下的那些不一样。
气息很紧,男人的吻落到了我的额上眼上鼻子上然后是唇,一路下来,一点点靠近胸前。“不要,你不能……”我近乎哀求。酒杯被他狠命的一甩,听到了落地的声音,因为铺了地毯并没有碎。衣服被一点点解开,整个过程他很慢,像是慢动作的回放,是他在犹豫吗?“哥,你不能这样,你不要对我这样,否则我会死的,真的会去死……”眼里有泪,这种感觉很害怕,从来没有,就跟暗夜里遭遇狼群一样,绿油油的眼光盯着你让人毛骨悚然随时都有被食入腹中的危险。
吻又一次不再迟疑的落下,很用力很用力,也很疼很疼。衣服被丢了一地,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胸衣和短裤裹在身上,黑色的蕾丝里包裹着最后的尊严。“真的很像,她也愿意穿黑色……”身上的男人默默自语。
吻过高山吻过平原,吻过小腹,吻向……“不要,我最后一次声嘶力竭”手上被他牢牢禁锢,双腿也被他夹紧,唯一能动的嘴这次也被他用肘腕捂住,“闭嘴,如果不想招惹来个多人的话……”
每一个吻都很用力,一直到膝盖以上,胸前,小腹和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痛……
不知道过了多久,像是一场刑场上的凌迟,一点点的被凌迟了……
作者题外话:亲,为什么会有相识的感觉呢,想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