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后娱乐啊……哎!!”听到了吉尔嚣张的发言,韦伯被吓了一大跳。
“不、不可能吧?……难道说……”用手指着吉尔,虽然知道她应该很厉害,秒杀了ASSASSIN,不过好像RIDER也说过ASSASSIN很弱,所以韦伯虽然对吉尔感到害怕,但因为有RIDER,也不至于吓成现在这样……
韦伯犹如怕生的小屁孩,一溜烟的跑到RIDER的身后,只是从他的身侧伸出一个脑袋,“那个,在、在开玩笑吧?呐……真的啊?”韦伯作为圣杯战争的参战魔术师,是有权利知道间桐家灭亡的真相的,之后一次和RIDER出来的时候也顺便的看了下,不过那惨烈的情景着实吓了他一大跳,虽然魔术师之间经常发生战斗,死亡也是时有发生的,但如此大规模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哦?胆小鬼在挑衅本王吗?要不要本王让你看下啊?把-你-轰-得-渣-都-不-剩?”吉尔看着韦伯如此搞笑的样子,戏耍之意再次涌现,故作严肃样,虽然嘴角带着微笑好似是在开玩笑,不过韦伯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这个玩笑,而且这个玩笑对他来说也不好笑,紧张到极点的韦伯此刻化身为曹孟德(白脸奸臣曹孟德要这样历史就毁了……)!
“以为躲在就没事了吗?难道不知道本王的职阶是ARCHER吗?”微眯着双眼抚媚的一笑,不过如此的美景韦伯可不敢欣赏,“ARCHER!”咻的一声韦伯将脑袋也躲在了RIDER的身后(打地鼠?),用那巨大的身躯将自己完全遮住……应该吧~吉尔看着韦伯搞笑的样子,轻轻的走到他和RIDER的身前,而韦伯此刻因为RIDER的遮挡并没有注意到,反而在那里碎碎念,“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一叶障目啊……)”‘笨蛋,脚给本王移一下。’吉尔做着口型向RIDER下达着指令,而RIDER也很不知觉的叛变,将韦伯的一只脚暴露给敌军,吉尔怎么可能错过如此机会,只见她用力将自己的小脚踩在了韦伯的脚上。之后……
“啊啊啊啊……”双手抱着脚,韦伯一边跳着一边发出凄惨的嚎叫,不过呢,“喂,小子,抱错脚了……”RIDER好心的提醒了下嚎叫的韦伯,“啊?哦,谢了。”醒悟的韦伯感激的看了下RIDER,然后换一只角抱着继续跳(这家伙,被R叔感染了啊……),RIDER和吉尔汗颜的看着韦伯,平移到了街道的一旁,脸上挂着我不认识她的拍子……
――――――――――――――――――――――――――――跳到快日落了……――――――――――――――――――――――――――――――――
空无一人的广场中,三人站在一起,吉尔和RIDER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韦伯在――数钱……
回想起产生这种结果的二人,忽然觉得这个世界真是荒诞无比,‘居然被认成杂技表演,还说跳了近两个小时很厉害……虽然每次都跳超过半米,但还是太扯了啊……’二人??的想着。
“一千……五千……八千……一万!回来了啊!”确认了手中钱的数目的韦伯泪流满面,郑重的将钱塞入了钱包。
不得不说韦伯得意了,也就是失态了,专业说法就是回避率大幅下降,于是――吉尔再次从他的手中抽走了钱包,“什么!还给我啊!”韦伯再次泪流满面(韦伯:为什么我的眼中满含泪水?因为我对我的钱包爱的深沉!),犹如孟姜女一般,不过这次的长城是金刚石做的……
“嘛~这些就当作本王请你们的报酬吧!”一只手摇着食指,吉尔单闭着一只眼娇俏的说,然后突然的发出恶魔的微笑(现在魔性EX!),“不过本王很善良的,看你这么可怜,给你留点吧。”于是在韦伯不甘与期待的目光之中,吉尔从钱包中拿出一部分钱扔给韦伯。
结果飞来的最后家当,当看清之后,韦伯再次扑街,而他手中正是原来的那一枚面值十?元的硬币。
“那么――”吉尔忽的收起笑容,一脸的严肃,“现在准备去爱因兹贝伦家吧。”‘先把钱还给我啊!’韦伯看着如此吉尔心中悲愤的吐槽。
“要去了吗?也好呢,不过分头行动吧,我稍微有点事。”看着严肃起来的吉尔,RIDER的神色也板了起来(王者都会快速变脸啊……)。
“啊?好吧,杂种,八点在爱因兹贝伦家碰面吧。”吉尔想不到RIDER居然有这样的一面,不过也没有深究,欣然的点头同意了。
“那么小子,咱俩就先走吧。”雷光声中韦伯与RIDER驾车离开了吉尔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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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因兹贝伦别馆……
荒无人烟的深山之中,大地被一片白色所覆盖,黑夜中仿佛时间已经停止,只有那偶尔在月光穿过树丛的缝隙间见到的小动物攒动的身影才使大地显得有了生机。
在世人的眼中,那矗立在山坡上的巨大城堡显得如此宏伟,一定是一个有钱的贵族的居所,但也仅此而已。而在魔术师的眼中,这个被冰所覆盖的别馆虽算不上最大,但其魔术师世家的地位却是不可动摇的。
几天前这所别馆还显得比较平静,但最近却有了一分生机,从风雪中解放了出来,究其原因,是因为圣杯战争开始了。
城堡中巨大的庭院中,几个人影仿佛在交谈着什么,赫然是切嗣一伙的爱因兹贝伦一族中的重要人物。
对于舞弥遭到了绮礼的袭击,切嗣感到了自己这个机器好象生锈了,看来需要用一段时间修理一下了……不过因祸得福,也获得了一些重要的情报,最重要的,大概就是ARCHER所招出的那扇盾吧,‘ARCHER有着防御的宝具,虽然不知道宝具的防御程度,但有着防御是无可质疑的……’“舞弥,详细说一下,ARCHER所招出的那扇盾的样子。”切嗣突然转过身,严肃的对身后的舞弥说。
“是!那面盾……看材质应该是青铜,形状喂花瓣的样子,表面包着东西……是牛皮。……只注意到这些。”舞弥听到了切嗣的询问,以平静的语气回答。
“能想到是谁吗?”切嗣再次将头转向爱因斯菲尔。
“听起来……那个宝具的原型应该是炽天覆七重圆环(RO?AIAS)吧,出处……是希腊神话的特洛伊战争中,埃阿斯(AIAS)用来挡下赫克托耳(Hector)的投枪的包有七层牛皮的青铜盾,那么说,那个SARVENT是……”爱因斯菲尔若有所思的缓缓说道。
“埃阿斯吗?典故中应该是男性吧?难道是和SABER一样吗?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之前的那么多的宝具算是什么?看来ARCHER的身份还是很难确定啊……”切嗣听过之后仔细的想了想,又摇摇头否定了。
“那么――”轰!正当爱因斯菲尔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一声巨响引起了众人的注意――结界被打破了!
毫无疑问来的是SARVENT,‘是灭掉了间桐家的那个SARVENT吗?’在场的众人顿时感到了很大的压力,那个有着BERSERKER那种强力英灵的间桐家居然覆灭了,虽然BERSERKER好像并没有被消灭,但那个进攻的英灵的强大是毋庸置疑的。
“SABER!”切嗣大喊一声唤来SABER,并示意其进入准备战斗状态,‘情况不太妙,SABER的伤口估计会影响她的战斗,所以说骑士王不适合我啊……’看着身上快速浮现出铠甲并双手握紧虚空的某处的SABER,尤其是她那个并不能握紧的小指,切嗣暗暗地想。
“笨蛋!你想杀了我啊!”这是韦伯的声音。
“哈哈哈!那种小事不必在意。”这是RIDER的声音。
“杂种!挡住本王的路了,还不快进去!”这是吉尔的声音。
结界被破坏产生的烟尘之中,逐渐浮现出了三个人的身影,于是,三人众登场(笨蛋三人组……吉尔:本王宰了你!)。
“啊!是小妹妹!”听到了第三个声音的爱因斯菲尔双眼瞬间出现了许多的小星星,一脸兴奋的说道,之后不顾惊愕中的众人,快速的冲了过去,“小心!”×N(爱因斯菲尔胆子真大啊……)。而这犹如光线一般的视线直射向吉尔,让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再看到那冲过来的身影,快速的躲到了RIDER那庞大的身躯之后(韦伯:不要占了我的位置啊!),“杂种!给本王挡住她!”命令的内容让人很火大,但那语气中无助的柔弱震荡着在场众人的心弦,激起了大家的保护**。
“啊?好的,小小姐。”虽然搞不清楚什么使得吉尔变得如此惊慌失措,但好心的RIDER还是认真的履行着她的要求。挡在爱因斯菲尔奔跑的道路之前,在她一个急刹车之后,搔着头尴尬的说:“小姐,请等一下!(韦伯的脑补:公园的喷泉旁,高大的壮汉RIDER看到了遗落了东西向远处走着的爱因斯菲尔,说出了:“小姐,请等一下!”之后……然后二人相爱(好快!……切嗣:口胡!)在教堂上演了一起美女和野兽……)。”之后看到了在人群之中戒备的SABER,“喂!SABER!我来找你喝酒了!”??的话语石化了爱因兹贝伦家的众人,‘喝个酒把整个结界破了啊!’众魔术师顿时欲哭无泪。
“啥?”爱因斯菲尔问出了爱因兹贝伦家众人的心声。
“就是说,这是王的酒宴,杂种快点下场!”吉尔忽的将头露出在RIDER的肩膀之上白皙的两只小手抓住RIDER此时身上的铠甲的边缘(恶魔奶爸中经典动作啊……吉尔:不要把本王和那小屁孩相提并论啊!)。
“啊!出来了!”爱因斯菲尔看到了吉尔露出了头,开心的扑了上去,而吉尔也很配合的缩回了头,之后在RIDER的身后传出了她那闷闷的声音,“喂!SABER快决定!”
“好吧!作为王不能退缩,我接受了。”放下举着剑的双手,SABER严肃的答应了……
――三个英灵坐在圆桌的三个角上,长时间的沉默之后,吉尔忽的一排双手……
“那么――杂种们,酒宴就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