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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四脂四壶|
作者:潘小纯|
类别:历史军事
这一天外面的太阳光特别强烈,能照得彩主儿从梦幻中苏醒过来的太阳光,大家想想,该是怎样的太阳光?到了夜里,说来也巧,跟白天太阳一样,月亮也特别亮堂,明晃晃的月光照得屋瓦都在闪动色儿。院子里很静,你出屋对院子看上一眼,就会感到这儿特别安静。在院子外面,有几只狗在叫,其中就有日本大洋狗高声吼叫的声音。你出屋看着满院月光,听听府里巡夜之狗对吉府发出的忠诚而响亮的吠叫声,就会觉得红墙院子此时是世上最恬静的地方。你看,你就站在院子里看……彩主儿是第一个对此信以为真的人,她端了一个椅子,坐在屋前台阶上,看月光反反复复在阶前地面上扫着。其中有一段是间歇时间。对于彩主儿此时形成的想法,应该怎样来描述呢?漏了,被刺眼的月光照射,她的想法被改组了,有一个大洞出现在彩主儿身下,在洞口四周铺满了月亮和星星的光彩,她的思想往洞内钻,在洞的底部,留了一些思想残渣在那儿,彩主儿坐在椅子里一动不动,扯动月光边线,视线乱了,就像是在香火丛中观望对面的佛像,彩主儿看不清院子里的景物全貌,起步吧,起步吧,屁股腾起,屁股缩在身子后面,而且越缩越小,回头看椅子,椅子上干干净净,连乌黑的木头光泽也看不见了,回想一下自己刚才的思想,本来就有,本来它们就是自己的想法,在椅子里找到的东西,随着自己离开,已被某种新的事物形态所取代,物体被搬移了呵,这是在以往的时空中出现的一次错位呵,对呵,错位已经使漏洞出现了,这个漏洞的洞口具有相当强的诱惑力,在洞底的残渣堆里,架设着一只小木床,小木床是空着的,没人躺着,真正的错位开始了,有两个人的名字飘落在床上,一个名字是女人的,显得较为苍老,另一个是男人的,显得年轻、孔武有力,你在比谁呢?谁可以跟你以前的男人相比呢?天气很冷,隔了几年,天气仍然很冷,但天气冷是什么意思?你在跟谁比呢?月光照在院外小径上,彩主儿走出院子,她随着月光走在院外小径上,这时的她是怎样一种情景呢?抬头看树叶,那又是怎样一种情景呢?是这样一种情景,在树叶的深处藏有树枝,是这样一种情景,彩主儿随着月光走出了院子,现在正顺着某条小路走着,能跟以前的什么东西作比较呢?根源是什么?到这会儿仍然没有找到答案,以前的男人可是被吉府从门外大街上拣回来的一个穷乞丐,当时天气冷,天空中除了有寒潮涌动,不会有别的……别的什么……像草书,像草书呵,这种书法艺术的表现形式最容易出现在寒潮滚动的高空中,彩主儿站在一棵树前,借着月光,数着树叶的多少,草书呵草书,你们都是从高空中落下来的艺术,除了……除了什么呢……彩主儿不想了,可不成呵,不想不成呵,两个名字仍然在阶前的椅子里像运动员似的在跑着、滚爬着,在争抢着各自所需要的位置,就这么一个位置,这么一个椅子,两个名字运动来运动去,什么?你在说什么?树叶挤在一起,集体向着近处的月光冲锋,冲锋呵,杀敌呵,已经有三点多钟了,什么?是时间,是现在的时间,现在已是半夜三点钟了,一周去几次,以后一周去几次?什么?什么?芳儿那儿以后一周去几次?你是个什么东西?在你脑子中尽是些什么思路?彩主儿离开树木,她的背后有月光照着,月光可以相信,彩主儿跟着月光走,跟着月光走,门,门,门出现了,而且还是一扇开着的门,门没被关上,这很自然,这样从门的缝隙中挤进去,会显得很自然,门是开着的,你还记得这扇门吗?这扇门可是你十分熟悉的,在门里有一座小佛堂,在门里……还有一条砂石路吧?不要有变化了,不要再发生变化了,不能老是让自己的脚去砂石路上踩、踩、踩,会吗?你自私呵,你只管自己做梦,只管自己*中烧,像旧石器时代的人,只管在地上摆着火柴,点燃火焰,然后便吸引一群人乱哄哄围绕火堆转圈、跳舞,只管这样,只管这样,没关系的,你这么写,跟这儿的事有什么关系呢?不能有变化了,彩主儿已经想好,直接进入芳儿的屋子,直接进去,直接进去,不能再变了,那间小屋子就在小佛堂后院之中,又见到一扇门,是小佛堂的正门,又见到一扇门,是小佛堂的后门,走出来了走出来了,小屋子就在后面院子里,又是一扇门,这次是一扇小门,一扇很小的门,但门关着,整个小佛堂只有这扇小门被关着,彩主儿走到门前,伸手摸,什么?这是怎么回事?门是被锁着的,怎么回事?芳儿不在屋里,芳儿,芳儿,芳芳儿,彩主儿这条*站在门前,用手摸着门上铁锁,嘴里念着“芳儿”,这时府里那条日本大洋狗叫了起来,大洋狗一叫,其它四、五条狗也跟着一起狂叫,彩主儿有点心慌,想这些猛犬要是为了我彩主儿来到小佛堂,那么它们会不会闻着我的气味,冲上来咬我?彩主儿害怕得要死,来了,来了,狗来了?不,是芳儿来了,是狗来了?是芳儿这条公狗来了,这条公狗可能闻到了彩主儿这条*的气味,跑进小佛堂后院里来了,芳儿刚才是早起,去外面练了几路火烤掌,这时他回到小佛堂,现在是半夜三点钟,练完功夫,想回小屋睡一会儿觉,芳儿走进后院,突然见到在小屋门口站着一个人,芳儿浑身一抖,准备高喝一声,使出火烤掌,将人击倒,因为来者必定是盗贼……但是不对,那人在小屋门前轻声念着自己的名字,芳儿一怔,怎么会有这等事,一个外来的贼人,怎么会在小屋门前念自己的名字?“芳儿、芳芳儿”,还有“心肝儿、宝贝儿”等话语,怎么会有这等事?不对了不对了,彩主儿回头一看,彩主儿听见脚步声,回头一看,见是芳儿,是芳儿,彩主儿不顾一切,往芳儿身上扑去,芳儿也看见了那人是彩主儿,芳儿吓得魂儿也没有了,当彩主儿抓住自己时,芳儿的双脚都被吓软了,身子直向地下倒去,芳儿跪在地上,连说:求彩主儿饶命,求彩主儿饶命……芳儿,芳儿,芳芳儿,彩主儿哀求道,芳儿,快抱抱我,快亲亲我,摸摸我*……不,不,彩主儿,你要吓死我了……你给我站起来,彩主儿变了腔调,芳儿,你给我站起来,你要是不应了我,明天我就把你赶出吉府去,让你和汉奸老过一样,去做乞丐,饿死在街上,给我站起来……芳儿脑子里全是电光闪烁,全是一片糊涂无色的光阵,给我站起来,站到门前去,彩主儿喝道,她自己先走到小屋门前,芳儿来到时,彩主儿一把抱住他,她的手伸到芳儿裤裆里,芳儿的小*被彩主儿捏住,没过多久,小*就变得粗硬起来,粗起来了,粗起来了,不得了,芳儿的小*越胀越粗长,最后壮大得就如驴子或水牛的生殖器一样,芳儿的命根儿长得确实雄伟异常,彩主儿喜得连喊自己得了戳?的宝贝,说话间,彩主儿已把里外裤子剥下,把芳儿的壮**塞入自己体下阴穴儿内,在她的**中早已是骚水决了堤,一阵阵水液带着泡沫儿正往**外涌流,彩主儿穴门大开,穴道将芳儿的命根儿全部吞没,道内阴肉从四面八方揉弄围裹插入的粗壮命根儿,两人的阴毛互为纠缠,完全绕在一起,彩主儿口中淫词不歇,“舒服死了”、“心肝宝贝”之声冲入芳儿耳朵,芳儿因此得了神力,大动身子,而彩主儿更是狂野无忌,在穴内用阴力夹紧芳儿的**,下身左右上下扭转,随着**来临,**剧烈收缩蠕动,彩主儿两只眼珠子向上微翻,出现了短暂的昏厥,随即大叫起来:戳我,戳死我,我是个最最下贱的女人,芳儿,芳芳儿,戳我,把我下面钻个窟窿出来才叫好呢,又叫:你是我的宝贝儿,能跟你戳上一回,死了也情愿,尝了你的味道,别的男人都是狗屁……就这样,两人站在小佛堂后院的小屋门前,欢畅了近半个小时,最后芳儿一泡精液射入彩主儿穴内,彩主儿才止了呼喊,只在嘴里轻声说,戳?,戳?,事儿完毕,她忙蹲下身子,把芳儿刚抽出来的生殖器噙在嘴里舔吃,直到把上面的残余精液全都吃下肚子,才歇舌罢手,放芳儿去穿裤子。接下来五、六天,都是在半夜三、四点钟左右,彩主儿来小佛堂后院小屋里与芳儿私会,芳儿年轻刚劲的雄性美滋味,在这几天里被彩主儿尝了个足够。但对于芳儿来说,事情却不是如此,连续五、六个夜晚与彩主儿做床上之欢的丑事,在心理上对芳儿形成了巨大压力,其事的性质丑恶无比,芳儿是不愿意的,在体力上,芳儿也有点吃不消,芳儿虽然威猛,但也难以用身内体液去浇灭彩主儿旺盛的异于常人的**烈火。更糟糕的是,本来每夜这个时候,都是芳儿外出练火烤掌的时间,现在服侍了彩主儿的下身,功夫不练了,这火烤掌只要稍有松懈,其功力便会大减,有几次,芳儿白天在小佛堂里想使掌力发功,居然没了消息,掌上一点出火的迹象都没有,这下可急得芳儿团团转,一个人坐在石凳上长时间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