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儿跟彩主儿做完床上事,穿好衣服走出屋子,坐在厅内椅子里歇着。隔一会儿,彩主儿也走了出来,她衣服上的钮扣都没扣上,一副很烂的样子,跌坐在椅子上。彩主儿挥挥手,让芳儿过来,帮她扣好钮扣,完了,在芳儿脸上亲一下,说,你这个坏坯子,就是讨女人喜欢,会做床上戏。
这时黄斤进厅内来,她端来了“凤凰蛋”,让芳儿吃。芳儿吃了四、五个“凤凰蛋”,就搁下不吃了。吃,吃,把蛋全吃了,彩主儿对芳儿说。芳儿不动手。彩主儿笑笑,说,黄斤,你把蛋壳剥了,喂芳儿吃。黄斤朝芳儿翻了几下白眼,没办法,剥了所有剩下的“凤凰蛋”,喂给芳儿吃。芳儿自己拿来吃,只有几口,就把蛋全部吃光。黄斤在心里骂道,这个畜生,全吃了,真是不要脸,全吃了,老的要吃,小的也要吃,吉府里的女人也是可怜,畜生,没见过这样的狗东西,又睡二小姐,又睡彩主儿,死了才好呢。彩主儿突然对芳儿说,你别忘了我说的话。什么话?你这个坏坯子,是有意不记住我说过的话,是吗?黄斤也坏,她知道彩主儿在跟芳儿说不要脸的话,但她就是不走,她想呆在这儿听,听芳儿坏到了怎样一个程度。彩主儿朝黄斤瞥一眼,对芳儿说,你是有意忘记的,我叫你每隔两天来我这儿一次,你难道忘了?芳儿到底还是难为情,脸上一阵阵发红,黄斤就在旁边,彩主儿还是乱说。彩主儿又说,听见没有?我问你话呢,快回我的话,别老拿眼看别处。我没看别处。你不是在看黄斤丫头?黄斤丫头有什么好看的?黄斤听彩主儿这样说自己,拿起放着蛋壳的盘子就要走。彩主儿叫住黄斤,你别走,你怕这个畜生看哪?我不怕,黄斤放下盘子,说。彩主儿伸伸手臂,说,我全身软,一点气力都没有,帮我揉揉肩。黄斤要来揉,彩主儿说,让他来。芳儿走到彩主儿身后,手搭在她肩上揉起来。彩主儿闭着眼享受着,她的两条腿一前一后摆在椅子前面,但没一会儿,大概是为了配合芳儿对自己的揉搓,两条腿平行着放在一起,而且还微微有些抖动。彩主儿眼睛闭久了,脑子里有了幻觉,嘴里哼哼唷唷的声音又出来了,到后来,“宝贝宝贝”不停叫唤。黄斤心里骂芳儿,真是恶鬼,蛮好的女人,被他一碰,就变了样,狗屁东西,这种畜生放在府里是要害人的,早死早好,早滚出吉府,吉府早安定。黄斤端起盘子又要走,却又被彩主儿叫住,你别走,我跟芳儿的事不瞒你和黄由,你们两人是我的贴身丫环,你不用躲避的。黄斤要走,走不成,呆在厅内,又不情愿,她这会儿只能手托着盘子,在彩主儿、芳儿面前干站着。芳儿揉完肩,回椅子里坐下,坐下后,头低沉着,旁边的人只见得到他的头顶,见不到他的面庞,但通过观察他身体其它部位的反应,可以知道芳儿这会儿心情并不好。又过了十来分钟,彩主儿坐在椅子上睡着了。黄斤去里屋取了一件衣服出来,披在彩主儿身上,回头朝芳儿投以鄙视的眼光,拿起盘子,走出大厅。芳儿不走,他一会儿在厅内兜圈子,一会儿坐在椅子上养神,其间还有几次走到厅后里屋,去看刚才自己与彩主儿大干的场所,要死,他在心里说,床铺没整理好,几滩脏东西还留在那儿,那块擦身子的布也在,但芳儿没动手,去把床铺弄干净,他回到厅内,回来后,还是老样子,不是兜圈子,就是坐椅子。黄斤放好盘子,又迅速回到大厅门口,她站在门外不进去,侧目向厅内望着,想看看芳儿这个畜生在里面做什么事儿,如果不对头,就立即跟彩主儿或大先生说去。彩主儿在椅子里睡了一会儿,醒了,刚醒来,就叫芳儿站过来,芳儿像木头人一样站在彩主儿跟前,静了一会儿,彩主儿开始去解芳儿的裤子,用手把芳儿的?拉出来,身子低俯下去,一口把?噙在嘴里,东西噙在嘴里,一个劲地吸食,中间也松过嘴,让芳儿的粗?像一根倾斜的旗杆,朝空中翘起来,彩主儿又伸舌头舔?,先舔?的头部,后舔?的根部,舔着舔着,突然来了一个狮子大开口,把?整个吞入嘴里,彩主儿用双唇包住芳儿的?,嘴唇直抵?根部的浓毛,突然又停了,彩主儿说,芳儿,你去抽屉里取银元,是我送给你的,芳儿说,等一会儿吧,彩主儿摇头,让芳儿立即去取,芳儿转身,裤子拖在地上,粗壮的?身挺在前方,一步步走到桌子边,拉抽屉,抓了一把银元,当抽屉被拉开时,?的头部碰到了抽屉,芳儿有点痛,这从他身子猛向后面缩去这一个动作中可以看出来,芳儿拿着银元,回到彩主儿面前,彩主儿掰开芳儿的手指,见里面有好几个银元,好像是得了什么重大喜讯似的,彩主儿瞬间兴奋起来,狂乱地把芳儿的?塞进自己嘴里,一边“嗯嗯嗯”乱哼,一边用劲吸食,到一定程度,芳儿有了反应,紧闭双眼,呼吸憋着,一股浓厚的白浆儿喷了出来,白浆儿直射入彩主儿嘴里,一点没外漏掉,全被彩主儿吃了,芳儿事儿做完,下面慢慢疲软,彩主儿用舌片儿一遍遍将芳儿下面卷舔干净,精液拌着自己的口水,一口口被彩主儿吞下喉咙。这全过程都被站在大厅门外监视芳儿的黄斤看见,黄斤的心跳得那叫一个快呵,气都喘不过来,当黄斤看见芳儿挺着雄壮的大?走到桌子边拉抽屉取银元时,几乎要晕厥过去,黄斤再也无法克制,转身跑回自己房里,关上门,倒在床上做起了手 淫,手指伸入下面阴穴儿内,裤裆里早已经被**流湿了一大片,黄斤的手指在阴穴儿内大幅度按压转动,嘴里“男人男人”乱喊一气,达到**,阴 道四壁上的皮肉剧烈收缩,黄斤呼叫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急,“男人男人,我要男人”的呼喊声荡满整个屋子,事儿做完,冷静下来,黄斤用毛巾擦下面身子,擦粘满*的一双手,嘴里却在骂,那个畜生,引得我也成了一个骚 货,府里女人遇见他,真是没了活路了。黄斤还在狂想,屋子外黄由敲门,喊,开门,开门,你在屋子里面干吗呢?黄斤做坏事心虚,调整一下情绪,才把门打开。黄由定神看黄斤,说,你关着门,在做什么机密事儿?黄斤情绪依然不稳定,听黄由这么问,竟然脱口说,都是被芳儿害的。什么?被那个畜生害的。不会吧?黄由说,不会吧?芳儿害谁了?除了害二小姐,他还害过谁?黄由好像想到了什么,她转身奔向大厅,但在半途遇见芳儿正从大厅内走出来,手里抓着几个银元,黄由还跟芳儿撞了一下。等芳儿走远,黄斤走到黄由身旁。黄由对黄斤说,芳儿这个畜生抓了一把银元,从彩主儿那儿出来,又来骗钱,这个畜生,除了害二小姐,还害了彩主儿,什么时候能除了他,府里就安静了。黄斤呆呆地望着院子里的景物,朝黄由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