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89

目录:四脂四壶| 作者:潘小纯| 类别:历史军事

    真是不能多想,这儿在看芳儿舔水珠的样子,想到芳儿在女人面前显露的**,那儿彩主儿就差人来了,黄斤走进小佛堂,起先没开口说话,见院子地上又有酒瓶,又有盛菜的盘子,还浸着大片湿水迹,一片狼藉,就半骂半说道,真是不像话了,东西都丢在地上,被彩主儿知道,就是找抽。滚,芳儿一手指着黄斤,哪里轮得到你来管爷?哎哟,你也算爷?这副死样,不是彩主儿要我来找你,谁愿意来这儿?老过一听,心里来了气,怎么,黄斤,眼里没人了不是?彩主儿就找芳儿一人?就找他一人?是你传错话了吧?哪里呵,二先生,你别吃醋,我也没传错话,叫我到小佛堂里来,就是单找芳儿,要找你二先生,就得去门房找,你说是不是?老过骂道,你这个骚娘们,看二爷断了手臂,就来笑话二爷,你这个骚娘们,你以为二爷断了手臂,就在彩主儿面前失了宠了?狗屁,你这个**,二爷迟早要戳了你的阴穴儿。黄斤气得炸了肺,她一时不知从哪儿来了勇气,冲到老过面前,对他就抽耳光,并朝老过身上啐了一口。老过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时,黄斤已经走了。芳儿见黄斤走了,就怪老过,芳儿追了上去,追出小佛堂。老过讨了个大没趣,见芳儿跟黄斤去了彩主儿那儿,心想,不对,自己也要跟去,不然要被芳儿争宠争了去的,老过跟着芳儿,也去了彩主儿那儿。

    老过前脚进大厅,后脚没站定,就听黄斤说,正好,人都来了。彩主儿立即发威,乱骂老过、芳儿。老过、芳儿被骂得屁话不敢说,只是直直地站在大厅里,两人的酒顿时被骂醒。老过怨哪,这不是自己赶过来挨骂吗?彩主儿像母老虎似的,对两个断臂之人一阵狂骂,最后彩主儿让两人去把小佛堂院子收拾干净,晚上来红墙院子吃饭。

    吃晚饭?果然又是吃晚饭,果然又跟她下面的事儿有关。两人先去小佛堂院子打扫卫生,打扫干净以后,芳儿对老过说,我带你去小佛堂里拜那尊石佛,两人见了石佛,倒头就拜,拜完,再看石佛,嘿,石佛的光头,一看光头,两人淫 欲突起,芳儿反应最为激烈,他这会儿巴不得彩主儿就在自己身边,不,弄错了对象,是巴不得雪芽儿就在身边,最后他朝院子里扫一眼,干净了,芳儿说,干净了,我们走吧。两人离开小佛堂,去了红墙院子。

    到红墙院子时,不巧,大先生也在,彩主儿跟大先生在说日本人的事儿。败了,败了,大先生说,日本人真要败了,说到这儿,老过、芳儿走进大厅,大先生见到老过,大声说,日本人要败了,要败了。还没到这份上,老过说,就是败了,跟我们也没关系。嘿,大先生用眼睛看彩主儿,没关系?有人有关系,有人没关系。彩主儿笑笑,说,别斗嘴了,今晚你们都在我这儿吃晚饭,接着吩咐黄斤,去通知厨房,把几人的晚饭送过来。又要喊一夜,黄斤走在去厨房的路上,在心里想,又要喊一夜,扰得别人也没法睡觉。当黄斤回来时,听见彩主儿在大厅里叫喊,黄斤暗暗骂道,已经开始了,她的劲头怎么会这么足呢?又没吃药,但一想,不对,晚饭没吃,大先生、二先生、芳儿都在大厅里,这事不对,果然,走进大厅才知道,是彩主儿穿了布拖鞋,脚趾露在布拖鞋前面,不小心,一只脚趾头踢在红木大桌子下面的虎爪形腿上,被揭去了一块皮,鲜血直流,黄由正在替彩主儿包扎伤口,彩主儿轻轻叫着痛。厨房把晚饭端来,在大桌子上摆好,众人准备上桌吃饭,但见彩主儿仍是一脸的痛苦表情,都不敢入座去吃。彩主儿摆摆手,吃吧,你们先吃,大先生,你是老大,带个头,吃吧。大先生一边入座,一边说,我可不是老大,谁是老大?彩主儿,大家笑着说。彩主儿吃了黄斤拿来的止痛药片,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十指连心,十指连心哪,痛,痛,她闭着眼,说。二先生想,这个死女人说错了,她这是十趾连心,上下都分不清,痛死了拉倒,但愿她痛得没心思吃饭,没心思弄男人,我和芳儿今晚也能逃过去。二先生想……怎么又是二先生想?是老过想,不,是二先生想,因为二先生就是老过……但这是以前的关系,二先生现在不是老过了,不是,老过是老过,老过不是二先生,老过正这样在心里确定自己的地位,黄斤走到他坐的座位旁边,用力敲了敲桌面,老过低头看,原来是自己筷子夹着的几块红烧肉掉在了桌子上,老过拣起来,吃了。三个人吃完饭,彩主儿才坐下来吃,她也只吃了几口,便丢下筷子,不吃了。黄斤心里有数,彩主儿每次都这样,在跟老过、芳儿上床睡觉之前的这顿饭,总是吃得很少,仅吃几口饭菜。大先生坐在太师椅上,虽然没事,但装出有事的样子,等彩主儿跟自己说话。老过不想了,随别人怎么叫自己,或是叫“二先生”,或是叫“老过”,全不想了,老过也坐在太师椅上,他没事就是没事,左手在衣服上擦着,因为手上沾了点红烧肉的汤汁,老过没事就是没事,他坐在太师椅上,闲得很,老过真的不想事?不,老过这会儿又把刚才已经想好的事想了回来,自己还是在做先生么,不然怎么能坐在屁股底下这张太师椅上?自己还是二先生么,老过心思也不简单。芳儿吃完饭,不离座,仍坐在吃饭时的老位置上,而饭桌对面的彩主儿也在稍作休息,坐着不动。彩主儿起身,脚痛,还是脚痛,彩主儿叫黄斤过来扶自己,慢慢走到里面房间,躺在床上。时间过了有半小时之久,大先生不能再装得有事了,他原本就没事,彩主儿仍在里面床上躺着不出来,大先生不等了,走了。老过、芳儿不能走,他们要等彩主儿招唤自己。两人正在瞎想着,黄斤从里面房间出来,说,彩主儿说了,今天都回去,脚痛,等明儿再来。老过、芳儿听罢,站起身就走,两人此时心里的情绪一下子变了个调儿,没事了,各自回自己的住处。

    老过晚上睡得很香,在睡前老过又喝了点酒,是回到自己院子里以后喝的酒,在彩主儿那儿吃晚饭时没喝到酒,喝了酒,头昏昏沉沉,所以一夜安睡,只是在早晨做了个梦,在梦里老过听到几声如牛般的喘息声,这就对了,这就是老天爷把一件老过不知道的事情,通过梦境,告诉给老过听,这几声牛喘是芳儿在彩主儿床上发出来的。

    原来芳儿睡到半夜,黄斤突然跑来敲小佛堂院子的门,芳儿开门,黄斤说,你快去吧,她直到现在没停过,嘴里喊你芳儿的名字,你快去吧,芳儿穿着短裤,上身光着,跟黄斤来到红墙院子。彩主儿赤身裸 体坐在椅子上,在那根橡胶棒上面滑腻腻地沾着许多粘液,芳儿一看就知道,彩主儿刚用棒子弄完阴穴儿,彩主儿见芳儿来了,一步飞跨,上来抱住芳儿,嘴里连喊“心肝,宝贝”,拖着芳儿就往床上去,上了床,两腿分开,让芳儿去舔刚才手 淫时流在外阴 部和两腿上的粘液,芳儿一条大舌头把彩主儿指定的地方上下舔过,最后集中口舌,对着已被掰开了细缝的阴穴儿猛舔猛吸起来,舔到兴奋时,芳儿便坐蹲在彩主儿腿上,鸡 巴**就朝阴穴儿内挺入,进去后,芳儿大动,喘息之声壮如牛,正在好头上,下面彩主儿说,你先出来,芳儿起先没听清楚,继续大动,彩主儿起手推芳儿前胸,你先出来,这次听清楚了,芳儿抽出大?,问,什么事?彩主儿指指脚底下的伤口,你去下面,把我的伤脚趾含在你嘴里,芳儿的大?这会儿急得要命,火势冲天,在?里面饱浸着一股热乎乎的白浆儿,想一喷千里,射在彩主儿的阴穴儿内,现在突然让自己抽出大?,去底下口含脚上伤趾,去含,没法子,芳儿含了一会儿受伤的脚趾,彩主儿又说,把我的十根脚趾挨个儿含过去,芳儿只能照办,可他下面的?越来越暴怒,勃发得异常厉害,?内热浆如火山体内的岩浆,时刻要喷吐出来,芳儿几次想扑到彩主儿身上,把?插入她的阴穴儿内,可是不敢,芳儿忍着,忍着,此时的?一点都不能碰,碰了,精液就会喷出来,芳儿一边忍着,一边逐个把彩主儿的脚趾含在嘴里,这时,彩主儿的身子猛地颤抖起来,眼睛朝上翻,嘴里直喊,快,快,把东西拿上来,快来戳我,芳儿得令,迅速爬上彩主儿身子,不想芳儿太急了,途中用力过猛,?头碰了彩主儿身上几处地方,不能碰呵,芳儿,一碰,里面白浆儿就会喷射出来,说时迟,那时快,芳儿勃起的大?在没插入彩主儿阴穴儿之前,已经喷泄,精液大部份被撒在床单上,有很少一部份滴在彩主儿肚子上,这时的彩主儿**刚巧来到,她躺在下面呼叫,见芳儿不来戳自己,却把满满一股精液撒在床上,这下可要苦了自己,彩主儿伸手抽芳儿耳光,在下面骂道,娘的?起来,你耍老娘玩,又立即爬起来,用嘴去吃床单上的精液,一边还叫芳儿用手指抠挖自己下身,吃光精液,彩主儿嫌芳儿抠挖阴穴儿不得力,低头看芳儿大?,已经软了下来,便用嘴凑上去吸,没用,?越来越软,最后缩得只有寸把长,娘的?起来,彩主儿骂道,苦了老娘了,再抽芳儿耳光,抽了几下,自己**又起来,彩主儿跳下床,拿了橡胶棒,光脚站在地上,用棒顶入阴穴儿内,上面嘴巴狂喊“舒服死了,舒服死了”,下面双腿间有一块块浓厚的粘液掉落下来,其水量十分充足,芳儿奔到彩主儿跟前,要接过她手里的棒,帮她捅阴穴儿,被彩主儿一脚踢翻,芳儿滚翻在地上,没来得及爬起来,彩主儿又喊他,快帮我捅,拿棒桶我,芳儿接了棒,一遍遍往阴穴儿内送,彩主儿娇声淫语满口哼出,说得最多的就是那句:我们做女人的都贱。

    早上起床,在黄斤端来的早饭中,有芳儿吃的营养品,但究竟是什么东西?芳儿不识。吃,把它全吃了,彩主儿跟芳儿说。芳儿一边吃,一边说,彩主儿也吃一点。胡扯,彩主儿拍了一下芳儿的头,这是专补男人身子的,女人不能吃的。黄斤等芳儿吃完,过来端碗,随口轻轻骂了一声“畜生”。等一会儿,彩主儿吃完了,黄斤再过来端碗,这次她没骂,端彩主儿的碗,黄斤心甘情愿。芳儿吃完,抹抹嘴,走到彩主儿身边,今晚可以不来了吧?他问彩主儿,手搭在她肩上。老过呢?老过在干吗?彩主儿问芳儿,并且把他的手推掉。手臂都断了,还能做啥事儿?滚,彩主儿听芳儿如此说,有些发怒,你这不是在骂我吗?断了你们的手臂怎么了?我养着你们,我养着你们,你们断了手臂又怎么了?要你们去死,你们也无处逃去,断了手臂,嘿,你们都给我记着,府里所有人的命都是由我管着的,谁也逃不掉,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断手臂的事,再提,我就断了你的脖子。黄斤微微笑着,嘴里说,活该。芳儿见彩主儿去里面房间,黄斤也走了,他一个人在大厅里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大声对在里面房间的彩主儿叫道,我去做事了,没声音,我走了,没声音,芳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