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助手来吉府替彩主儿按摩头顶。彩主儿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眼睛闭着,样子很是养神。按摩下来,彩主儿觉着头顶发热发麻,但舒服倒蛮舒服。这彩主儿,凡事不能跟“舒服”有联系,有了联系,下面阴穴儿就会潮湿,痒得厉害,她抬头看助手,太小了,是一个十五、六的孩子,不然就拉他上床弄阴穴儿玩。一连几天下来,都是这样,彩主儿下面难受呵,那天晚上,实在熬不住,便把老过、芳儿两人叫来,一个晚上,两个男人轮流上,弄了七、八回阴穴儿,这才稍稍有些平伏,三人坐在床上,彩主儿的光头在床上显得很奇特,真是亮,真是光,芳儿伸手摸,摸的时间长了,就变成了按摩,这按摩可不能乱来的,芳儿不懂,手上有火烤掌功夫,稍微用点神思,功夫便会外泄一部份出来,彩主儿头上开始发热,她又闭起了眼睛,样子又像是在养神,可下面阴穴儿慢慢也有了反应,痒起来了,**一股股流出来,彩主儿这会儿是光了屁股坐在床上,**直接就涌在了床单上,中间没有过渡,老过用手去床单上擦水迹,彩主儿说,不用擦的,天亮了,叫人来换了就行,说到这儿,彩主儿突然来了**,扑到老过身上,让他做她下面的肉床,自己仰面躺在老过这张肉床上,分开双腿,让芳儿来舔 阴穴儿,芳儿舔罢,彩主儿急喊“戳我,戳我”,芳儿满脸苦相,实在戳不动了,彩主儿,芳儿说,彩主儿的头猛摇,自己用手指去阴穴儿内抠挖、转动,老过见她淫 声迭起,在下说,芳儿,拿枕边橡胶棒捅她,芳儿拿了棒,把棒的一头含在嘴里,另一头捅入彩主儿阴穴儿内,来回进出,刺激得彩主儿狂呼乱叫,一股股浓稠的粘液像生病人吐出的浓痰,一块块涌出来,粘液不是落在老过身上,就是落在床单上,事毕,彩主儿从老过身上爬起来,爬起来后,突然抱住芳儿狂吻,转身又吻老过的命根子,芳儿说,是橡胶棒弄的,彩主儿接过橡胶棒,犹豫了一会儿,叫芳儿把沾在上面的粘液舔吃掉,芳儿伸舌,卷舌吃着棒上的粘液,吃到一半,棒被彩主儿抢去,她对这根棒狂吻起来,嘴里说,这是我的宝贝,这是我的命根子,我犯起贱来,又要靠男人,又要靠它。
下午,助手又来红墙院子替彩主儿按摩头顶。助手按摩了没几下,发现情况不对,于是问彩主儿,头上被什么东西碰过了?或者是被别的什么人按摩过了?谁帮你按摩的?那人不懂医术,是乱摸一气。一样在上面摸几下,跟你弄的差不多,没错的。助手大叫,不成,我得把老医生叫来,说完,就走了。
一会儿老医生来了,他检查过彩主儿的光头,东瞧西瞧,不说话,伏在桌子上开药方,最后说,停了按摩,先吃几天药,吃了,再看情况,行的话,行的话,行的话……老医生看看太阳要落山了,就离开了吉府。
彩主儿吃了几帖新开的药,嘿,有一天早上,被黄斤发现,头上生了几根软软的头发出来。又过几天,彩主儿头上生出的头发已成一片,新生出来的头发都很黑,都很软,彩主儿高兴哪,说,成了,再看几天,头发若是长成,马上让老医生和他的助手进府里来做事。一个月以后,彩主儿头上的头发已经长得像细软的羊毛一样,手摸上去,那个感觉是以前摸头发时所没有的。彩主儿高兴地在红墙院子里东跑西跳,嘴里哼着小调。
老医生得了吉府二十个银元,还真的来吉府上班了。彩主儿亲自为老医生选了一处房子,挂起了牌子,还放了鞭炮。
老医生的诊所离老过的院子不远,条件不是很好,就三间房子,老医生把前面两间房子辟为正式诊所,后面一间房子作为休息室,老医生甚至想,能不能晚上也不回家,就住在吉府诊所里,但一想,不对,要住,只能是难得住,而且得跟吉府说一声,老医生对彩主儿说了自己的想法,彩主儿笑着说,这三间房子就是你的了,随你怎么弄,要住,要回,都随你,老医生听后,十分高兴,于是便隔三差五住在吉府诊所里过夜。